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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后来怎么又离开日本了?”
“后来,桥田会收了一位富豪很高的佣金去收买一位公司中高管,可是一番威逼利诱皆是失败。终于,上面的人失去了耐性,让我去刺杀他。若是以前,我都是带刀杀人,并取走人头上的一些东西当做信物。可那次我想的是这个人与我素不相识,稍微动了一下恻隐之心,想给他留个体面的死法,于是,我带了枪。在地下停车场里,我朝着那个人的胸部连开四枪后走了。我料定那个人必死无疑,可是——他却没死,他妈的竟然没死。那个家伙被足足抢救了半个月后,忽然清醒过来,他吞吞吐吐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告发了桥田会的阴谋,然后就死翘翘了。这对于桥田会来说犹如灭顶之灾,政府随之介入,桥田会被迫转入地下,我也在那时成了桥田会的叛贼。要不是花玲为我通风报信,恐怕我早就被扔进日本海喂鱼了。”
“这就是你在日本的故事?”
“差不多就这么多吧,暴力团的生活可没有什么好炫耀的。”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们把你带过去,而不用参加我们的行动吧。”
“当然要和你们一起干事,有时间了,我就去找找她,没有时间就不见。我觉得,其实——最好不相见。”
“你就不担心那个叫做桥田会的组织找你麻烦?”
“桥田会在两年前已经覆灭了,他们摊上了一起极其恶劣的诈骗案,最后被黑白两道联合绞杀了。”
“原来这样啊。听你一席话,我好想更是不能拒绝你了。”
“留在这里的确是无聊,每天沉醉在一片乌烟瘴气里,看着一群群傻了吧唧的人玩些风花雪月的游戏,那种感觉真的很恶心。老大若是不换人,我早晚都要走。我想要的生活可不是这种。”
“既然你要去,那就去吧。不过,我们回来可是要偷渡的——连人带物。”
“这些全都不在话下,想当年我在马来西亚的时候……”
“好了,好了,那还有其他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吗?”
毒蛇想了想说:“你知道日本有个‘京都阪神大城市圈’吗?”
“不知道。”秦小楼摇了摇头说。
“这个‘京都阪神大城市圈’就是由京都与大阪、神户共同组成的一片区域,我通晓这个圈子里的所有的顶级日式料理店,其中还有一些不容错过的黑暗料理啊。我知道哪里能够吃到最新鲜的金枪鱼,我知道哪里有卖真正的神户牛肉,也知道什么样的大米才叫做‘佐贺的梦’……”
秦小楼咽了几口口水,激动地说:“毒蛇大哥,我一定要带你去!”
第 80 章
临行前,秦小楼和赵云特意陪着镂尘聊了半个晚上。后来镂尘从口袋里摸出三个古钱算了一卦。他认真的看了看卦象,对秦小楼和赵云笑着说:“放心去吧,此行无虞。”
“出了事的话,我们回来就跟你算账。”秦小楼说完,把自己那张鹤春楼的超级无敌VIP饭卡扔给了镂尘,又叮嘱说:“帮我看着点陈茗庄那个家伙,别整天回家里乱搞了。”
因为N市没有飞机场,这一行八人不得不赶去最近的省会城市,那里有一个春秋航空,三天一个班次的航班会带着他们直接飞去日本的京都。几个人只是带了一些简单的生活必需品,一大笔钱已经被太子直接汇到了他的那个混迹于山口组的朋友——其中还有很多是南城城主的赞助。
根据预先做好的计划,他们会作为国内一家知名高校的友好访问团对京都大学进行一次友好访问。想到自己将要进行一次如此高端的国际交流活动,秦小楼压力甚大,但这时的她只能坐着,并且还要紧紧的扣好安全带。
她手里拿着一本介绍日本礼仪方面的书,心烦意乱翻来翻去。可是根据书里面的介绍,需要讲究的地方似乎很多,她全然理不出一个头绪,她立刻就变得更加烦躁了。秦小楼放下书,揉了揉太阳穴,希望这种文化上的差异还能掩盖掉她未来行为上的那些过失。尽管只是做做样子,但还是必须要做的很像。
龙哥和凤姐在不远的地方你侬我侬的讨论着窗外的云海。偷天手在睡觉,三德子在盯着送水的空姐看,毒蛇看着窗外发呆。赵云和夏侯惇虽然坐在一起,尽管他们对这种上天入地的事情很是好奇,可是并不想多说什么。
秦小楼依然挨在赵云的身边,她的烦恼已经直冲云霄。
“你是很担心吗?”赵云问。
“有一点儿。”
“虽然我对这个异世界的规则有些陌生,但既然是跟人打交道,就应该是一个道理。”
“可是,人和人已经不一样了。求利禄的人又怎能和举孝廉的人同日而语?”
“可是终究是人有人道。”赵云说完看看窗外,“这飞机有多快?”
“说不清,大概是一小时一千公里吧。”
“那就是半个时辰飞行两千里地了。这飞机,当真是赛过世间所有宝马良驹。”赵云笑着说。
“这就是现代化的优势,想想你们打仗那会,传个信还要累死几批马吧。”秦小楼笑着说。
“我们可以烧狼粪的。”一旁的夏侯惇冷冷的说。
“可是烧狼粪只能说明有敌情啊,再具体,或是其他情况就说不出来了吧。”
“大家都这样,公平。”夏侯惇又强调说。
“那个——确实是公平,比现代战争讲究多了。”秦小楼说完就笑了起来。
夕阳西下,空中的云彩闪着金光,看上去煞是美丽。秦小楼依偎着赵云,想起了那部很老的电影中的台词: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我猜中了前头,可是我猜不着这结局……
秦小楼的悲伤在于她已经猜到了那个结局,她朦胧之中看见那个骑着白马的男子在越走越远。如果还有悲伤,那么看着自己的爱在眼前消逝一定是最深的那一种。
秦小楼不敢再想下去了,悲伤之下,她就像个一个乖乖的猫咪一样靠在赵云的身边,越靠越紧,越靠越紧。
不远处的一群人争先恐后的讨论着自己的购物计划,什么马桶啊,相机啊,化妆品啊,甚至还要包括什么指甲钳、纸尿布之类的东西。他们的热情随着航程的接近变得愈发火热,就好像不远的前方已经是遍地黄金,就等着他们过去捡拾了一样。
一群人在狂欢,一个人在悲伤。
其实,赵云的心中也是痛苦的,他心中的矛盾时时折磨得他心神不宁。他那份狂热的爱意虽然略有表达,却还是把大部分都埋在了心里。他觉得自己更像个走马观灯的人,那种无法摆脱的离去注定让他不能逗留。他能做的,也许只是咬咬牙,带走一丝丝的留恋。
他之所以决意要走,只是觉得现在还来得及,他觉得自己还没有铸成什么大错,可事实是那个家伙竟然会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一往情深。
他不敢看她,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始终不敢抬起头来。负心,负人之心,必负己心。
飞机降落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虽然他们奔向的是太阳升起的方向,可落日在飘向西方后已经是越来越远了。
取了行李,几个人忽然看见接机口已经有人举着牌子等在那里了。牌子上歪歪扭扭的写着黄凤——那是凤姐的名字——和秦小楼的名字。那个中年人似乎已经等了许久,不住的跺着脚,那卷曲的头发和眯缝的小眼睛看上去颇显几分的滑稽和可爱。
凤姐拉着龙哥笑盈盈的跑了过去:“广智大叔。”
那个人循声望了过来,先是一愣,旋即就笑了出来,并用着不对音调的蹩脚中文说:“我的小凤凰又飞回来了啊。”
“是啊,是啊,广志大叔,我们有……三年没见了吧。”
“我感觉好像很久了呢。”中年人说完又看着凤姐身后的几个人笑了笑:“欢迎你们来日本。走吧,我先带你们去旅馆。”
三德子一脸□□的说:“听说你们这里有很么……那个……什么情趣旅馆?”
中年人看了看几个人说:“单身的就不要过去住了,不划算。”
三德子嘀咕说:“怎么单身狗出国了还要受歧视啊。”
“你要是想去的话,就去买个充气娃娃,抱着就可以过去住了啊。”凤姐嘲笑似的说。
中年人咳了一下说:“恩,我是野原广志,你们叫我广志就OK啦。”
“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啊!”秦小楼惊讶的说。
“还好吧,初次见名请多关照。”中年男子笑了笑。
“你那个叫做蜡笔小新的儿子没带来?”
“啊!我可不是那个野原幸之助的爸爸啊。我是野原广志,真正的野原世家里的人,动漫里那个是虚构的。为此,我还曾经找过那个画漫画的作者臼井仪人,他抱歉地说《蜡笔小新》已经那么深入人心,没法改了。后来,他给了我一张亲笔签名的漫画算是对我的补偿。前几年,臼井仪人挂了,我也觉得伤心。要是没有他,你应该不会知道‘野原广志’这个名字。好了,解释到此为止,这里是东京,我们今夜还要赶去京都,就不在此多做停留了,咱们出发吧。”
野原广志带着几个人来到了一辆巴士的跟前,很有礼貌的把几个人让了进去。
三德子踮起脚尖拍了拍野原广志的肩膀说:“都是一个道上的,用不着那么客气。”
客车启动后,野原广志就露出日本动漫里那种特有的兴奋说:“我的朋友们,你们来的可真是时候。现在的京都算是一年里最好的时候了。虽然已经入了冬,可是在京都的岚山已经点起了花灯路,每逢周末祇园之角还会有“舞姬表演”,并且现在京都还在举办一年一度的〃京都餐馆冬季特价优惠〃活动。我想你们绝对会不虚此行。”
“祇园之角,舞姬表演,我们是不是今晚就会去啊。”三德子急不可耐的问。
“今天有些来不及了,等我们到京都的时候,大概应是凌晨了。不过机会多多,你们一定不要错过。”野原广志笑着说。
“黄立没跟你说我们是来干什么的?”秦小楼问。
野原广志看了看开车的司机,然后压低声音说:“知道,你们不就是想去京都大学的研究院里偷东西吗?太子已经全都告诉我了,你们放心,咱们过去后再研究研究怎么办?”
“可是你们山口组的人不是一向很讲究那个什么名族大义的吗?”一旁的毒蛇问。
“那些二战抢来的东西都是些不义之物,你们来偷,我没意见。”野原广志淡淡的说。“我一直痛恨那场战争,我的爷爷死于斯,我的二爷也死于斯。后来美国在广岛和长崎扔了□□,我的整个祖家就死在了那里。我的父亲因为去东京做事,免于一难。所以说,我对那场战争没有任何的好感,你们要去偷就去偷好了,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你们的。”
“卧槽,日本也有这么明事理的人啊。”偷天手惊讶的说。
“行事总要讲个道理,我爱好和平,反对侵略……”
“太子到底给你了多少钱?”秦小楼问。
野原广志伸出两个手指比划了一下,笑着说:“两千万——日元。”
秦小楼琢磨着汇率换算了一下说:“也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