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此意乱情迷之时,金铃竟还在她耳边低声说话。
“小胡儿,别哭了……”
“胡说,我没有哭……”她吸吸鼻子,换来金铃的亲吻。
“眼泪都滴到我脸上了。”金铃想伸手去擦,银锁却按住她的胳膊不许她抽走,为了毁尸灭迹,勉力捧着金铃的脸,嘴唇在她脸上四下探索,凡有水迹之处统统吮掉,留下一道道灼热的印痕。
“那你现在,是开心还是伤心?与我在一起,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开心……”怎会不开心呢?像是漫长的求索之路终于结束,旅程走到了终点,放下心中所有的重担,终于来到一处可以安歇的地方,“再开心也没有了!”
金铃的手从两人紧贴的地方伸了进去,触到一个熟悉的硬物,便开始加紧进攻,银锁紧紧攀附在她身上,咬着牙根道:“大师姐……你此番……若是再敢丢、丢下我……啊……我见了你,定然再也……再也不手下留情,定要杀了你这……你这……负心人……!”
金铃脸色一黯,抬头道:“可我……我当年……那是我唯一能让师父不伤你的办法……”
她认真在解释,手中动作却未有一丝延迟,银锁想张口说话,快感却抢先吞噬了她,她张着嘴却无法发出连贯的声音,只能挂在金铃肩上重重喘息。
床笫之事,一旦占了上风,剩下那一人便几乎再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银锁丢盔弃甲,吟哦之声不绝,断断续续打在石壁上又弹回来,金铃抬头细细吻着她,一点一点把她送上高空,尽兴乃止。
银锁颓然躺倒,喘息良久,道:“现下大师伯伤不得我啦,我只怕他万一有所察觉,要打断你的腿……我宁愿他打断我的腿呢。”
金铃失笑道:“说什么傻话,明知我怎么也不会让师父伤到你。你若是怕他,我们不告诉他便是。”
银锁睁大眼睛,难以置信道:“大师姐,难道此事你还想告诉别人?”
金铃认真道:“你和我的事吗?”
银锁点点头,纠正道:“你我相爱这事。”
听她头一回认真说两人相爱之事,金铃竟觉万分羞耻,脸上像是有火在烧,心道无怪乎这小胡儿整日脸红,自己说出来与听旁人说出来果然不大一样。
“大师姐?”
金铃略略一笑,道:“嗯,恨不得告诉天下人都知道。此人是我一人专属,旁人没份。顶多可以给他们羡慕一下。”
银锁嘻嘻笑道:“大师姐还是和许多年前一样。”
金铃奇道:“一样什么样?”
银锁道:“一样的痴。”
“‘痴’又是何解?”
“‘痴’便是大师姐这样,平日里老实巴交,实则总爱说些疯疯癫癫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去申榜辣!结果去逛首页的时候发现我还在vip赏析里挂着在,上周没有申榜呀
一点点喜闻乐见
总的来说这一段写的还是很满意的,写出了我一贯的甜腻风格
本店只售甜文(—▽—)y
☆、第287章 寒露明光九
金铃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旁人从未这样说过我。”
银锁就着她摸过的地方捏了一下;笑道:“那是因为你从未对旁人疯疯癫癫。你不觉得吗?在上庸的时候就是;你对寒儿莲儿永远是板着脸;她们不知道多怕你。可是背着她们;你对着我就又是笑又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逗我笑,这不是痴是什么?”
金铃温柔地笑了;“我只喜欢你一个;这等痴相,也就只给你一个人看了。”
不料银锁竟然扭开头去;金铃觉得奇怪;便问道:“干什么扭开头?”
银锁一只手捂住眼睛,另一只手却被金铃十指缠住,要将她拉回来。
“大师姐总是将喜欢喜欢的挂在嘴边,听着心惊肉跳,脸都要烧起来了……”
金铃淡淡道:“你若不喜,我便不说了。”
银锁忙翻身搂住她,软言相求:“别……还是说吧,虽则听在耳中似要烧脸,可我以前做梦都想听你这么说。”
她说的确乎是真话,从统万城出来之后,她梦中满是金铃准备迎娶她的场景,现下已无法再欺骗自己这纯是心魔作乱,实则是心魔只攻人心最薄弱之处。最薄弱之处,自然是最在乎之处。
金铃看着她缓缓摇头,银锁只当她不干,正待要耍赖再求她改口,只听金铃轻声道:“我爱你。”
银锁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陡然脸红,回过神来后又赶紧埋进金铃胸前谷地,金铃摸着她的头发笑道:“听习惯便好了。”
那小胡儿闷闷的声音顺着她的胸腔传上来,金铃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我也……爱你。”
金铃笑道:“我知道,你昨夜已说过了。我信你是真心的。”
“我当然是真心的!”银锁气鼓鼓地爬上来,“我不如你会说,不过我会做……”
金铃尚未反应过来“做”是如何做,便又被银锁堵住了嘴。两具身躯纠缠生出的热让她忍不住伸开了身体,银锁强迫她抬起头,火热的双唇一路融化着她,游走过身上起伏的轮廓,潜进了稀疏的林地里。
忽地银锁听到一连串的咕噜声,睁大眼睛抬起头来看着金铃。两人对视了一眼,金铃偏开头去,银锁则哈哈大笑,爬上来从放在床边的篮子里拣出一杯酥酪,抬高金铃的头,喂到她嘴边去。
“我竟然把这茬忘了,大师姐快吃吧,羊奶都要凉了。”
金铃的眼神罕有地显出一些不自在,银锁更憋不住笑,脸凑得极近,便是要看她新得的恋人出丑。金铃久与她相处,对她这些小坏主意了如指掌,恨恨地咬住她贴过来的脸,咬得她不住求饶,才回来吃空了银锁手上那个小杯子。
银锁放回杯子,又拈起一块肉脯喂给她,金铃要用手去接,银锁却躲了过去,执意要自己来喂。
“我有手有脚,又不是重伤在身,我自己会吃。”
银锁便叼着肉脯,按住她两只手,含混道:“现在没手了吧?”
两人僵持着,金铃叹息一声,凑近过去,从她口中接过肉脯。两人都未打算闭上眼睛,下垂的眼睑让对方看着都异样地温顺,金铃收回视线,强装镇定地慢慢咀嚼着肉脯。银锁颇新奇地打量着她。
从认识到现在,金铃大多数时间都能靠着气势全线压制她……不对,明明就是打着我心中有鬼不敢动她的主意,分明是只攻不守,大占便宜。银锁在心中如此腹诽,时至今日才知大师姐乃是纸糊的,只会虚张声势,倘若当初有胆迫一迫她,说不定两人早早便能两情相悦。
末了,她又叹了口气,金铃温柔地看着她,轻声问道:“怎么又叹气了?”
银锁摇摇头,又露出了笑容,趴在她身上说出了自己方才所想的遗憾。
金铃却笑道:“来来去去皆因一个‘缘’字,你我缘份在此,早一分晚一分都是遗憾。”
银锁甜甜笑道:“大师姐说得对,若不是这一路上的事情……我也……我也不敢和你开口。”
金铃还待安慰她,不料又被往口中塞了一片肉脯,她看着银锁,银锁笑道:“先吃东西,吃饱好办事。”
金铃忍不住嗤笑出声,说是办事,可眼下除了房事,还有什么事可办?
银锁连哄带骗,让金铃在没动手就吃完了一篮子东西,金铃隔一会儿便要问“你为什么不吃?”银锁就是不说,变着花样堵她的嘴,后来实在问得烦了,才问道:“吃饱了?”
金铃作势要点头,忽然惊呼一声,原是银锁又钻下去了。她方才本就跪在金铃双腿之间,如今更是如切入牛油里的热刀子一般长驱直入。
身体已然很熟悉这股悸动,身体的主人也无法抗拒情人的求索,金铃闭上眼睛,随着银锁轻轻冲击,也忍不住摆动起身体。
呼吸已不受控制,如潮快感亦不受控制,厮磨着拍打海岸的浪潮越来越急,她终于觉得自己被高高抛起又落下,睁眼望去,正落在银锁臂弯之中。
那小胡儿脸上带着一丝促狭的笑容,道:“大师姐,现在谁是半盏茶?”
她喘息着说不出话来,方知自己当初养的不是只小猫儿,而是个小老虎,现下小老虎长大了,倒先拿主人开刀。
思及此处,金铃捏住她的肩膀,示意她上来。银锁听话地将耳朵凑过来,只听金铃气喘吁吁,道:“小猫儿……”
银锁贴上去,亲昵地碰碰她的鼻子,道:“小郡主叫我做什么呀?”
“你这些手段,是越来越厉害啦……”
“多谢大师姐夸奖,还是大师姐调教得好。”
金铃忍不住啐道:“我并不与你说笑,你是越来越厉害了,只是你这些手段,不可对旁人用出来……”
银锁笑道:“放心好啦,世上从未有第二人还能像你一样……”
见她顿着不说,金铃配合地催道:“像我一样是怎生模样?”
银锁的声音也不知不觉地温柔下来,“一出现便夺走了我所有的关注,心里再也住不下别人啦。”
金铃认真道:“那就好。”
已是到达光明顶的第二天,两人一点时间都没浪费,首日便缠绵到天亮,第二天更是全天都几乎呆在床上,晚上的晚宴只露了个脸,便拉着金铃回了屋子。两人仿佛是要将这浪费的三年全都补回来一般,无穷无尽的精力和体力全都投入到这一场更紧密的比试之中。两人暗暗较劲,非要争出个上下,可惜两人都是攻击出众防御却几乎没有的人,一旦攻守之势已定,再想翻盘就只能等下一轮。
多轮切磋之后,两人都知道要保持己方优势,可惜越是相持不下,越是□高涨,只看谁最先受不住,便只能乖乖小死一回。她二人俱是不世出的武学天才,几次下来对方的身体和招数都摸得清清楚楚,银锁这些个手段都学自金铃,现下有了练习的地方,简直进步神速。两人争得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时存心较量,什么近身格斗的技巧都用得上,有时却止于打情骂俏,床头助兴。
盖因床笫间的情人风姿无双,只是看她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便已无上满足,败阵者也毫无损失,反倒能满足所有的渴望。
打累了则相拥而卧,絮絮叨叨地说一些缠绵的情话。金铃虽然平日惜字如金,与旁人讲话多半超不过二十个字,见了银锁却似有说不完的事,像是之前节约下来的话匣子,统统都在银锁面前一个一个地打开。有时却只是贴在一处,静静享受对方的气味和体温。
狭窄的石室中充满了放纵的气息,少女的身躯纠缠在一起,贫瘠大地上一间古老而逼仄的石室,却成了天下第一旖旎缱绻之地。
这个无债一身轻的下午,辉日左使赫连沧坐在百丈之上,正陪着白发苍苍的师父,前任教主波楼霍坐着看风景。波楼霍刚刚试过赫连的武功,见他隐隐有突破“宝珠绝境”的趋势,夸赞了几句,赫连为表谦虚,道:“与影月还差得远。”
波楼霍温声道:“影月在外驰骋,你却要管几万人的吃穿用度,两人各有专长,不需和她比。你看亢龙,如今已绝少自己出手。你可不知当年他刚做教主的时候有多辛苦,又要运筹帷幄,又要亲自上阵,华发早生,一个英俊潇洒的儿郎,硬生生累成了个花白胡子的老头。”
“唔……可是师父,教主如今除了头发花白,也未见老态……”
“那还不是因为你们这帮娃娃都长大了吗?”
“是,”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