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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一个人,然而事情一旦碰上了Jenny,好多事情都会偏离惯常的轨道,往不可控的地方开去。
卡西利亚斯低头浅笑,再抬眸去看Beckham那张英俊的脸,说:“那又怎么样?”
对啊,那又怎么样,她都说了,即便是他们曾经有过什么,也不会再怎么样了。
Beckham苦笑,摇着头从卡西利亚斯的面前走过,把扯开了的领带重新穿戴整齐,“因为被舍弃的那个是我,所以才会耿耿于怀。”
他拭目以待,看Iker同Jenny这一场电影能演多久。
你还盼着她回来吗?
Beckham问自己,说实话,他也不清楚。
卡西利亚斯没有走,他一直看着Beckham的身影从暗处走到光源,再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心脏像是悬在半空上,郁结在喉头,他扣住自己领口,将领结扯下塞到口袋去,抬脚往Jenny离开的方向走。
踏进酒窖的瞬间,卡西利亚斯的鼻腔便涌入阵阵馥郁的酒香,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Jenny……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她倚在木桶定定的不知在看什么。
门被他关上,拾级而下,步步逼近,Jenny偏头过来瞧他,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瞳孔呈现出蜜茶一样的颜色,她直起身转过来面向他,也不走进,在等他。
如果他是从容的猎人,那么她就是那不紧不慢的待宰猎物。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超出预期又合乎常理的,他将她碍事的制服外套从身上扯下,背对酒窖的摄像头他推过她,压在木桶的边缘,他的吻有怒意,猛烈又汹涌的,像个穷凶极恶的狼一点点把她拆骨入腹。
她不介意,如果不是这样深刻的痛觉,她用什么记住曾被爱。
到底谁才是这场豪赌里血本无归的大输家,她已经有预感了,那个人一定是她。
她哪里有过害怕,但跟他越是好,就越担心会有那么一天——
忘记哪个人跟她说过,千万不要贪一个人对你好,万一哪天他不再对你好,你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的睫毛湿了,水汽在眼眶里打转,闭上眼再睁开眼,去看他。
他伏在她身上发出闷哼声,一下一下的撞击将她如那轻舟被推开又拉回,浮浮沉沉没有定点,他操纵了她的所有。
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她被牢牢抓住。
她沉下去,淹没在名为卡西利亚斯的深海里。
在这段感情还没有完全消失记忆前,她都深深地记住这一晚,没有月亮的夜晚,她沉到那深深的海底去,五指张开也看不见,握住了也只有流过的空气,身体是热的而周围是冰冷的海水。
——
她凭感觉去整理凌乱的头发和着装,卡西利亚斯却像是一点事儿也没有发生过那样,施施然地从暗处里走出来,将衬衫塞进裤子里,再捡起黑色西装外套搭在肩上,凝神笑着看Jenny绯红的脸。
他走近她身边,按着她的腰压在墙,将一字裙的拉链拉起扣好,然后帮着她整理衣领,哑声道:“我等你下班。”
这场预计会爆发的争执不了了之。
但那已经是埋在心里的一根刺,无人知是因什么原因才被种下来的。
已经回不到相恋那天,然而奇怪的是,于卡西利亚斯而言,这段恋爱逐步逐步不如一开始在他心里比重大。对Jenny而言,她全情投入来爱他,爱到两脚浸没在大海都不肯自救。
这种令人发指的执拗像是要演给谁看似的,她这样子是想要感动谁?
不是谁,也许是为了感动自己。
*
“叮咚”
“叮咚”
邮差按了两下的响铃,贝克汉姆正要出门,站在门边捡起报纸和信件放到一旁,推开门正要出去。
门被打开,看到背着绿色的背包的Jenny翻身上车,他没有犹豫叫住了她的名字。
Jenny也是没有料到会碰上他,“早安。”
“早上好。”
承认吧,对她还有好多感觉,你斗不过的,你没有能力去斗得过。她甚至都不费一兵一卒就成功了。
曾以为不见面就可以,忘记她也就是三两年的事情。
一次一次,他还有什么办法?
“一起去吃早餐吗?”
作者有话要说: 补够两千字。
统一讲下,卡西这里的故事主要讲一段恋爱从初遇的怦然心动,到热恋的甜蜜相伴,冷战的倦怠敷衍,分手的撕心裂肺到怀念往昔的无奈释怀。
我们会爱谁,是因为我们正好遇到谁。
我会写什么故事,是因为我正好在云音乐听到什么歌单。
贝壳要黑化啦,免得你们说我卡的一手好文哈哈
☆、第七夜
……你了解我吗?……
“很忙吗……现在……”
Jenny离开图书馆后踩着楼梯一步一步地往下走,脚步声空旷地在耳边回荡,而电话那头过了许久才回复,“没有,现在是休息时间。”
“待会见面吗?”
“……”他迟疑了几秒,“还是不要麻烦了,我这里还得忙。”
“真的不见吗?嗯,没关系的。”她走几步楼梯,“那明天呢?见不见?”
旁边有工作人员喊他的名字,Jenny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那你去忙吧,有时间再见面。”
卡西利亚斯“嗯”了声,“有时间,我们再见面。”
“你爱不爱我?”Jenny问,她仰着头看窗口外的艳阳,她觉得自己像是业余的跳伞运动员在半空中没有实感的坠落。
“爱。”
“有多爱?”
卡西利亚斯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有些疲于应付:“很爱很爱。”
“我也很爱很爱你。”
Jenny走出图书馆大楼,大楼外是阳光明媚,白云缠绕着蓝天,似乎在伊比利亚阴天不是一件时常发生的事。
可她没耐得住,下午又打了电话过去,这次是他的助手接了电话,“Iker呢?”
“他还在拍摄呢,你可以过一会儿再来电话。”
“好的。”
傍晚卡西利亚斯的回电打来时Jenny已经坐在湖边发了很久的呆,周围都是热闹的人,只有她是自己一个人,电话铃响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接起来时她又是活泼有趣的女朋友角色:“晚上好!”
说完又怕过于礼貌,“今天过得怎么样?”
他们异口同声地问同一个问题。
那种相对无言,渐渐无话可说的情况越来越多。
“我今晚去见你,好么?”Jenny盯着湖面的涟漪问电话那头的卡西利亚斯,他回答:“你明天不是要上早课么?”
“早课呀,是早课……”无意识地重复了两次,她撩起长发手压在额头上,如此失望的语气听在卡西利亚斯耳里也很不是滋味,“过来吗?”
“算了……”她说没关系了,却又在挂掉电话后搭上末班车去往他的方向,巴士开到半途,想了想又下了车徒步回市里的家。
在车上她就不断地问自己,是不是已经成了一个不那么可爱的人,怕自己成为那种逼爱侣逼得太紧的人,这样想着在反反复复挂机和来来回回的询问里,她怯场了。
她想要可爱,想要豁达,想要他的手永远不放开。
那天在回绝了贝克汉姆邀请一同早餐的邀约后,他很认真问她,“Jenny,这就是你要的安稳生活吗?告诉我,你已经很从前不一样了。”
如一颗石头跌入了湖面那样,一圈圈的涟漪荡漾开去,她停下了所有动作却又害怕被对方看穿,于是便要去整理车后座的报纸,“对呀,这就是我想要的。”
“你认真了吗?”
“David……我当然是认真的,Iker是我非常非常喜欢的人,如果可以,假使一切顺利……”
“你们还会挽手步入婚姻,对吗?”Beckham接过话,“可你是这样想,那Iker也是吗?”
“他?”Jenny哈哈笑起来,“他当然不是。”
Beckham也不笑了,抬手把Jenny的帽檐拍下去:“走吧,你不是还要送报纸吗?”
她将帽子往后拉露出眼睛,“好的,再见了。”
诚然,结婚还是件很遥远的事情,可Jenny已经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来同卡西利亚斯相处,她越是患得患失越是把他推开,于是学那情感专栏的作者像扯线风筝去对待感情,可心里却怕没有握住在手的感情,会如那沙子宫殿,风一吹就会散。
当爱不再是一件简单的小事,不再是随手忘关的灯,她被困在了一个罩子里面,出不去了。
而爱情,最后总是要留下一个人。
天色已经暗了,回到家中接到了他的电话。
“睡了吗?”
“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晚安。”
他不再喊她Jen,也没有像刚开始时那样一天好几个电话都不嫌多,一天见好几次都不会厌,她听着他说晚安的声音喉咙发紧,总觉得不对,怎么会是这样的一天?
Jenny开门的手定在了钥匙孔处,手机听筒传来一阵阵挂机声,在静谧的过道里很是明显,抑或是在她心底十分明显?
她按下红色的停止键,抽出钥匙,扭下门把,进去关门。
卡西利亚斯坐在跑车里,副驾驶座是Jenny一直喜欢吃的那家蛋糕店的甜品,他抬头看了眼她宿舍所在楼层,天幕上只有一轮又圆又大的月亮,颜色像是发黄了胶片,他踩下油门开车回家。
*
对你太好,你竟会累透。
卡西利亚斯同Jenny逛街时经过一家艺术画廊,里头空荡荡只陈列了一副喷漆画,铁皮应该是从哪家废旧的工厂搬过来的,用色大胆肆意可他从那画上反而看到了不应该有的压抑。他站在那里,脚像是生了根似的,Jenny走过来她在别处一无所获,见他如此专注,便问:“喜欢这副画吗?”
“不,不喜欢,太压抑了。”
“有吗,用色很温暖呀。”而Jenny有些惊讶从自己嘴里听到温暖这个单词,“走吗?”
“嗯,走吧。”
离开画廊前,他们各自都回头看了一眼那副孤零零的画。
第二天Jenny就翘课跑到市中心找到这家画廊,可大门却是紧闭,她照着外面的电话拨过去,电话打了两次对方才接起,似乎是还在睡觉,声音懒洋洋的舒服又好听,Jenny抿抿唇不由得紧张起来。
“你好,我……我是你家画廊的一个……额,我昨天在你家画廊看到那唯一的一副画,请问,它出售吗?”
“嗯?”那姑娘笑起来,“你喜欢她?”
“不,我讨厌它。”
对方似乎很惊讶,“真的吗?那你为什么还要买呢?”
“因为我男朋友说不喜欢。”Jenny不紧不慢地回答她,“但我分明从他眼里,看到欣赏和喜爱,可他为什么要说谎?”
“我们见一面吧。”对方很快就答应过来,Jenny等在大门,没多久一辆玛莎拉蒂从街口开到了她面前来,车门打开后走出来一个娇小的女孩儿,还不到女人的年纪,还只是个女孩儿。长发、皮衣、高腰裙,长筒靴,价值不菲的墨镜,她一甩头发利落地整了整皮衣站到了Jenny的面前。
“你好!”
Jenny伸出手去握住她的,“你好。你是画廊的经理?”哪有这么年轻的经理?她失笑否认,说:“不,我是那幅画的作者,Orange。”
画廊里面还是只有那一幅画孤零零摆在正中间,Jenny站在Orange的身后,问:“怎么就只有一幅画展览?”
“这个展览叫爱情。”Orange抚摸自己的画作,“而我的爱情是一幅画。”
“它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