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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麻生千里最后看了一眼篮球场,然后开车驶去“带着你走在大马路上还是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吧。”说罢,他将两边的车窗拉上,而男人也将自己隐藏在了阴影之中。
朝日奈家的客厅中,弥漫着饭菜的香味,洋溢着温馨的气息。麻生千里并不是第一次在这里吃饭了,和大家也没有什么生疏感,很快的便和大家融入到了一起。聊着聊着,难免就聊到了他和榊原哀是如何认识的了。大家对此都是十分的好奇,毕竟榊原哀和麻生千里之间的感情,绝对是友情之上,两人未满的第四类感情。榊原哀倒是没有隐瞒的意思,很干脆的就把谎话说了出来“我小时候在美国生活了一阵子,那个时候认识的。到现在大概有八、九年了吧。”不得不说,榊原哀这句话说得好,听她的前句,或许还会想要问是怎么认识的,但是听了后面那句八、九年,大家的注意力就会被吸引到那上面去。
“八、九年吗,还真是……”雅臣惊讶的喃喃道。麻生千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早就把爱当成我自己的女儿了,看到她多了这么多兄弟,我也替……疼!”麻生千里抱脚痛呼着。榊原哀面不改色的收回作案的脚,神情自然的喝了口薄荷水。朝日奈要用胳膊扯过麻生千里的脖子“小子,敢占你哥哥我的便宜,活得不耐烦了!”麻生千里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对不起,我错了!”大家嬉笑着。“都别闹了,开饭了。”右京推着餐车走了出来,被右京叫去当苦力作为考试没考好的惩罚的侑介同样推了一个餐车出来。麻生千里站起身帮助右京将饭菜摆了上去,按他的话来说,既然他是来白吃白喝的,就应该做点事当报酬。
餐桌上,大家打打闹闹,热闹无比。麻生千里看了眼这里的大家,站起身“来来来,难得有这次机会,拍个照吧。”他拿着相机站在所有人的前面,对着大家拍了好几张。照片中,要搂着榊原哀对着镜头笑得开心,那笑容是鲜少能在他的脸上看到的爽朗笑容。椿不满于妹妹酱被要哥霸占,同样抱着榊原哀,要求麻生千里再照几张,连弥看到两个哥哥整着自己的姐姐,也说道“我也要和姐姐拍照!”为了不让他们再闹下去,榊原哀便让每个人都和她照一张,还开玩笑的戏称自己魅力大。最后大家也和麻生千里照了很多张照片,最后,光拿出了很久不用的相机架子,大家来了一个大合照。
夜晚,榊原哀翻看着手中的相册,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和家人一起拍照,以往她仅有的拍照,也都是为了一些证件而拍的证件照,或者是那被关起来的时候,拍的几张监狱照。她看着照片中的自己,单手撑着下巴“我还是挺上照的。”她喃喃道,合起相册,她将相册放到了一边。卧室的门被敲响,榊原哀站起身,走过去开门。果不其然,是今晚留宿于此的麻生千里。榊原哀微微侧身,让他进来。“明天我要回美国一趟。”麻生千里坐在沙发上说道,榊原哀点了点头,半开玩笑的说道“见你的老情人去?”麻生千里撇了撇嘴“说过多少次了,那个女人是我的母亲,母亲!”榊原哀撑着头“你们站一起,你更像是父亲。”麻生千里靠在沙发上“喂喂,不用这么损我吧……”他看着榊原哀,勾起唇角“我可只有你一个女儿啊。”榊原哀拿出手机,麻生千里身体一僵“哎哎,我错了!!我错了!!”
“千里,你后悔吗?”榊原哀从口袋中拿出了一粒药,倒入口中,咀嚼着。麻生千里静默着,良久才说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永远都不会后悔。”他注视着榊原哀,这个比他生命都要重要的人。榊原哀笑着“笨蛋。”麻生千里看着她“你以为是谁把我变成笨蛋的。”榊原哀昂了昂头“除了我,还能有谁?”麻生千里不禁笑出了声“是啊,也就只有你。”
昴利落的侧身躲过榊原哀的抢球,榊原哀身体贴着昴,眼神盯着他的肩膀,手中动作丝毫不乱。昴也是进入了状态,不然到了平时,这么近距离的和一个女生接触,他非得手脚不利落不行。榊原哀一个晃身,在昴的视线被自己吸引的一刹那,侧身抢过球来,篮球在她的手下并没有停留太长时间,而是一个落脚,便将篮球射了出去。昴看着篮球落网,用手腕上的护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你果然很厉害。”榊原哀扶膝喘着气“昴哥不愧是大学的正选球员,我完败了。”十个球,她只进了三个。昴摸了摸她的头,脸微红,不善言语的他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但显然,榊原哀并不需要他来安慰。麻生千里站在高台上,他最后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把相机收了起来,坐回了车中。
☆、Chapter。37
“弥,不要偷懒,先把过程写出来。”榊原哀看了一眼他的演草纸,说道。弥鼓着脸“可是本子上的空不够啊,所以算出得数来就可以了。”榊原哀指着一处“你看这一问,这里还需要上面的条件,所以写出来的话,思路会更清晰一些。你现在还是国小,养成这种习惯对于你以后国中和高中的学习帮助非常大。”侑介微微扭头看着她“那个,还是不会……”侑介要比榊原哀小半岁,但尽管如此,侑介也很别扭的不想喊榊原哀为姐姐。榊原哀走过来,只是看了一眼,便拿过一边的笔,在纸上快速的写下了详细的过程“等我给你讲完这道题后,你独立做下面的第六题和第七题,这两个题型和这道题一样。”侑介点了点头。榊原哀拿着一个椅子坐了过来,将头发随意向后一顺,拿着笔讲解着。雅臣和右京端着茶水走了进来“水我们放这里了。”雅臣说道,榊原哀抽空应了一声,然后在演草纸上画了一个图像,继续讲解着。雅臣看着他们微微一笑,和右京走了出去。
正午,榊原哀将煎锅上的几块烤肉放进盘子中,摆放整齐,用吸油纸将周围的油渍吸干,点缀上香草,她低身从冰箱中拿出了椰奶汁,将东西一样一样的摆放在餐车上,她推着餐车走了出去。“今天右京哥有工作,午饭我来做,你们有口福了。”椿坐在餐桌上,举起刀叉“Lucky!呐呐,这次是什么肉?”榊原哀指了指冰箱“昨天剩下的小牛肉,然后还有一些鱼肉海鲜。不会太油腻的,我已经滤过油了。”知道日本人口味清淡的榊原哀在刚踏入日本的国土时做的第一道菜开始,就进行滤油。将盘子摆放到每个人的面前,榊原哀将椰奶倒入他们盘子中,然后拿出了红酒“依旧没有酒精,我自己调制的,弥和侑介也是可以喝的。”她为每个人倒上红酒,然后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最近的情况不太好。”麻生千里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男人说道。汉尼拔·莱克特将红茶端给他,然后坐到沙发上“还有多久。”他的手微微颤抖着,麻生千里咬着嘴唇“超不过两年。”汉尼拔看着他“她想做什么?”麻生千里摩擦着杯子“孩子,她想要孩子。”汉尼拔紧握着手“那就要吧……”他叹息一声,这声叹息中,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感。麻生千里压下心中涌上来的涩意“谢谢,莱克特医生。多亏了你,我才会遇到她,才能发现,原来我的人生也可以为了另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而存在。”汉尼拔看向门外,一个穿着他的白色衬衫的女人站在那里,汉尼拔站起身,抿嘴道“介绍一下,阿兰娜·布鲁姆。”然后介绍千里“千里·麻生,我曾经的病人,现在我们是朋友。”
麻生千里站起身,对他微微一笑“我就不打扰了,莱克特医生,有空去看看她吧。”汉尼拔点了点头“我知道,最近我会抽出空来的。”待到麻生千里离开,阿兰娜·布鲁姆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汉尼拔搂着她“怎么了?”阿兰娜·布鲁姆贴着他的胸,问道“‘她’是谁?”汉尼拔喝了口咖啡,说道“也是我的病人,一个十六岁的亚裔女孩。麻生是她的朋友,最近那个女孩想要一个孩子。”“这么小?”阿兰娜·布鲁姆微微皱眉,稍微撑起了身子,汉尼拔点了点头“嗯,也许她把孩子当做一种寄托,这会有利于她的病情的,她的家人并不反对。”
“你都做了什么!?”榊由衣子面色惨白,看着网球部的高网后面擦着汗的少女,厉声问道。榊原哀扭头看着她“榊同学……”她的眼睛转向榊由衣子手中的信,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啊,这个啊,这个是我让人交给你的,有什么问题吗?”榊由衣子攥着信的手被捏的惨白,她表情狰狞“你上面写得是什么意思!?那天你让我料理的都是……”榊原哀将手指竖起,贴在网子上“嘘,小声点。被别人听到就不好了,毕竟我们干的可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她用了‘我们’一词。榊由衣子身体颤抖着“不是‘我们’!!这件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你竟然、竟然把……”
榊原哀歪了歪头“你做的中国菜非常的美味,我的朋友们都向我称赞了它们。Ah…人本来就是杂食动物,所以没什么不好的。”她从口袋中拿出了两粒药片,吞入口中“嘿,别露出这种表情,明明这不是你内心想表达的表情啊,你看,你明明很兴奋。瞳孔在扩大。身体是最诚实的嘴巴。”
“喂,真田已经看你们好几眼了,有什么事情等部活结束后再说吧。”柳生比吕士走了过来说道。榊原哀靠在铁网上,说道“你们认识一下吧,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了。”榊由衣子看着榊原哀,咬着牙齿道“你就不怕我报警吗?”榊原哀笑着看着她“你并不是第一个对我说这句话的人,想知道他们的下场吗?”榊由衣子冷笑一声“你早就把一切都算计好了吧。”榊原哀对她微微一笑“放学后跟我回去吧,去看看你以后的工作环境。”
与柳生比吕士向前走了几步,榊原哀头也不回的说道“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了,你和我是同类人。”
麻生千里将饭菜端了上来,榊由衣子看着桌上丰富的菜色,又抬头看着男子网球部的几个正选,冷笑一声。榊原哀站起身,接过麻生千里递过来的红酒,说道“没有酒精,所以不用担心喝醉。”她一一为几人倒上,说道“这是我第一次请朋友来我家啊。”她开玩笑道。仁王雅治说道“哎,那比吕士呢?”他坏心问道。榊原哀并不受影响,她说道“比吕士是我的助手,也是我的同事,由衣子也是助手。”千里笑着,说道“这些都是爱做的,大家随意就好,我还做了些甜点。”
榊由衣子看着面前美味的食物,看向其他人大快朵颐,只觉得想要呕吐。榊原哀看了她一眼,又看向麻生千里,麻生千里勾起唇角“怎么?饭菜不合口吗?还是说,你是素食主义者?”榊由衣子拿起刀叉“不,只是看到这么美味的食物,一时有些不想破坏。”她切下一块肉,放入口中。榊原哀看了大家一眼,切着盘中的肉,细细品尝着。“这么多年没见,你的手艺好了很多 。”真田玄一郎说道,榊原哀看着他“你也说了,这么多年了。如果我还是当年那个野小子的话,就真的糟糕了。”她说道。
“野小子?”幸村精市饶有兴趣的问道,真田玄一郎说道“她六、七岁的时候跟着我爷爷学的剑道,那时候与其说是野小子……”真田玄一郎不语,榊原哀接着道“不如说是‘野人’吧。”她喝了口红酒,继续道“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