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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椭挥谐袅恕
“人,我已经帮你杀了。”玉极摧冷冷睨视著他。
辛曹年呵呵一笑,示意手下放开月芙蓉。
月芙蓉慢慢走向玉极摧,憔悴苍白的容颜似有深切的内疚,也有一丝丝莫名的欣喜。
就在她快要来到玉极摧面前时,她双腿突地一软,但一双铁臂在她即将跪地前一把将她抱住。
“辛曹年,这笔帐,玉修罗将会加倍奉还给你。”在离去之前,玉极摧回眸预告著辛曹年的死期。
“本座等你。”辛曹年脸上毫无惧意。
呵呵,武当长老之死势必会让八大门派再度集结剑树山庄,届时只要他梢加煽动,八大门派必会倾力围剿玉修罗;到那时,他根本用不著亲自动手,就会有人将玉修罗的人头主动奉送给他。
“对不起,玉大哥,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在离开赤红崖有一段距离後,月芙蓉终於忍不住掉下泪来。
“别再自责,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才对。”身後虽背著月芙蓉,却丝毫不影响玉极摧飞奔的速度。
“可你为了救我而杀死武当长老,这……”
“芙蓉,你的手还痛吗?”搂住他颈项的右手小指已被切断,仅用白布条胡乱包裹住。
“不,不痛了。”
就算再怎么疼,也因为他这句关心的话而消褪。
就在这时,玉极摧疾速飞掠的身形陡然顿住,一双微眯的魅瞳冷冷直视林间的某一处。
“玉大哥……”难道是辛曹年追来了?
月芙蓉不自觉地搂紧玉极摧的颈项。
怱地,一对人影双双从林内窜出。
“玉极摧!”
乍见担忧已久的人平安无事地站在自个儿面前,西门苾灵高兴地从二哥身上跳下来,急急奔向玉极摧。
当她娇小的身子撞进他怀里时,玉极摧并没有回搂住她,也许是因为他的双手正支撑著背後的月芙蓉;但,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根本不想在此地见到她,以及她身後的那名男子。
“你来这里作啥?”玉极摧不仅口气差,连脸色也不太好看。
西门苾灵没料到他劈头就是这句话,当下脸都绿了,“你这么凶干嘛?你知不知道我——呃,你把月姊姊给救回来了!”
此时的西门苾灵终於注意到月芙蓉的存在,同时她亦想起了那件事,“那么武当长老不就已经……”
完了,这下子真的完蛋了。
“你别多事。”玉极摧压低嗓子低斥她。
“你……你居然骂我多事?”对於他异常冷漠的态度,西门苾灵除了倍感委屈之外,胸中更燃起了一把无明火。就在她欲发作时,却不小心瞄到月芙蓉缠著布条的手,“月姊姊,你的手怎么了?”
“这也不关你的事。”玉极摧这话是对著西门苾灵说的,但他犀冷的眸光却是针对她身後神情逐渐泛冷的西门二少。
“玉极摧,你是吃错药了不成?”干嘛一见面就凶她。
“苾灵,跟我回去。”
哼,好一个玉极摧,竟当著他的面凶他小妹,若不是看在他还背著一名负伤女子,他倒想领教玉修罗的绝学。
“不要。”她非要知道大魔头在发什么神经,“小妹,你没看到玉大少爷身後的女人吗?”瞧他们俩的模样就知道关系匪浅,而他这个笨小妹不会看不出这一点吧?
“月姊姊跟玉极摧本来就是好朋友。”
而且好到为了营救她而杀死武当长老,假如换成是她被捉的话,大魔头不知会不会——“二哥,谢谢你带我来找玉极摧,还有,请你转告爹爹,苾灵暂时不回家了。”她慢慢握紧小拳头,声音无比执拗。
“你确定?”看来不给小妹吃点苦头她是学不乖的。
“嗯。”西门苾灵用力点了下头。
“好,二哥就成全你。”到时你就别哭著跑回家。
待西门二少身影一消失,西门苾灵马上开炮:“玉极摧,你若不解释清楚,休想我会饶过你!”
而回应她的,却是玉极摧淡漠的瞥视。
“大魔头,你就这么讨厌见到我?”为求二哥带她前来找他,她使出一哭二闹就只差没上吊,而他呢?竟当著二哥的面大声凶她、骂她,若不为自己讨回点公道,她就不姓西门!
“我是讨厌在这里见到你。”为什么她就是不肯乖乖听话?瞧她那张苍白的脸蛋就知道她根本还是病著的。尤其更令他光火的是她的二哥,明明晓得她身子不适,却仍带著她东奔西跑。
“你!要不是你还背著月姊姊,我早就一拳——”
这时,一声闷哼冷不防响起。
“芙蓉,你忍一忍。”
玉极摧动作轻柔却迅速地将背在身後的月芙蓉挪至身前,并仅以右手揽住,随後,他又伸出左臂将满脸错愕的西门苾灵给箍在身体的另一侧。
将二人紧紧抱牢後,他身形一起,瞬间便不见踪影。
然而玉极摧三人一离去,西门二少忽地又翩然冒出,他紧盯著他们离去的方向,缓缓绽出一抹极诡异的笑容。
玉极摧,你不想让西门世家插手是吧!
哼,那西门家就偏偏不如你愿。
西门苾灵此刻的心情可以用五味杂陈四个字来形容。
月芙蓉真的只是大魔头的红粉知己吗?
虽然,她知道大魔头没有她会吃不饱也睡不好,但,他不会也对月姊姊说过同样的话吧?
瞧著玉极摧如此细心地照顾月芙蓉,她的心,不免有些动摇。
现下的她,倒宁愿当大魔头的红粉知己,也不愿当人人称羡的一代女侠。西门苾灵双手支著香腮,眼儿无神地盯著案上一条染血的白布条。
毫无预警地,一只大掌突然覆住她的额头,西门苾灵一愕,抬眼对上玉极摧一张深沉却无笑容的俊颜。
“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回房休息去。”
她的额头还有些微烫。
“弥山。”
玉极摧一唤,弥山旋即出现在房外。
“公子。”
“把苾灵该服的药全端进她的房间,还有,看著她把药暍完。”玉极摧说话的同时,将她从椅子上拎起,还强迫她住门口方向走去。
“我要待在这里。”西门苾灵扯住脚步硬是不肯离开。
“苾灵。”玉极摧拧起剑眉,恶声道。
“怎么,你嫌我在这里碍你的眼是不是?”西门苾灵气恼地反手抓住那只箍住她後领的巨掌,但任凭她如何使劲,也难以将它移开。
玉极摧眼神一凛,逼她再次往门外走去。
“玉极摧你……可恶!我以後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啦!”她一吼完,即奋力甩开他的箝制,头也不回地往外头冲去。
面对她如此强烈的反应,玉极摧有丝错愕,因为他只是想要她回房休息罢了;不过,当他欲捉回她的意念才一起,身後却传来月芙蓉虚软的声音。
“玉大哥,你可以喂我暍药吗?”
玉极摧脚步一顿,紧接著,他迅速回身踱至桌前端起药碗,就在月芙蓉暗自欣喜地微启时,玉极摧却将药碗递给她。“芙蓉,你自个儿拿好,我要去把苾灵捉回来。”
可恶,可恶,你怎么可以对月姊姊这么好?
被彻底冷落的西门苾灵毫不犹豫地直往大门口奔去,但,砰的一声!西门苾灵一头撞上一具坚实的物体,痛得她两眼昏花,忍不住抱头。
玉极摧拉开她抱住头的小手,轻轻揉按著她的额际,以减轻她的疼痛。
脑袋已经有些发晕的西门苾灵经过这一撞,意识更显得眩茫不清,以致对於玉极摧亲昵的动作一点反抗之意都没有。
“好点了吗?”
瞧她脸蛋不再呈现痛苦之色,玉极摧遂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
他的声音犹如魔咒般,瞬间震醒了西门苾灵。
“你这个该死的臭魔头,烂魔头,有种就不要来找我啊!你走,走啊,去陪你的月芙蓉去,我不要你了,再也不要你了……”她当下发起飙来,还卯足了劲想把玉极摧给推到天边去。
“你别胡闹了!”怕她使力过度会伤了元气,玉极摧遂将抵在胸前的小拳头给包覆在掌心内。
“对,我就是爱胡闹,怎样?”说她胡闹是不是?好,那她就一次给他闹个够!
“灵,芙蓉她有伤在身,你……”
“是啊是啊,月姊姊有伤在身,那你不好好待在她身边照顾她,跑出来找我干嘛?”她吼道。
“你……”玉极摧真想将她的小手给捏碎。
“我有说错话吗?人家好不容易哭著求二哥带我去找你,哪知你一见到我,非但不感激涕零,还当著二哥的面给我难堪。你知道吗?他是我二哥,二哥耶!你这样做,教我们以後怎么在一起?”西门苾灵胡言乱语一番後,冷不防一顿,哼!她干嘛要把心里头所担心的事给说出来。
她话锋一转,仰起头来继续炮轰:“你当场削我颜面,害我在二哥面前几乎抬不起头来,你说,教我怎么不生气?你,你去死好了啦!”手被他抓住没关系,她还有脚,她抬起脚用力踢向他。
好痛喔!她的脚就好像踢到石头般,疼得她又赶紧缩回来。
“你就是为了这个原因才要离开我?”
此时的西门苾灵,并没有发觉玉极摧在说出此话时,里头所暗藏的玄机。
“没错!”哼,她才不要对他说,她想离开的原因其实是他对月芙蓉著实好得太过分。
“看来,我实在太纵容你了。好,既然你老爱叫我魔头,那我就让你尝试看看何谓真正的魔头。”玉极摧阴恻恻地说完,随即拦腰将她抱起。
乍见他阴邪的神情,西门苾灵震愕到忘了呼吸。
“喂……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终於知道害怕。
直往寝房走去的玉极摧寒著一张脸,根本不理会怀中那个不断挣扎怒吼的娇小身子。
哎哟!被抛上大床的西门苾灵哀号一声,但痛归痛,她仍很快地爬起身并蜷缩在床角,满脸既是痛恨又是警戒的,瞪视环胸伫立在床边的邪魅男子。
“你……你如果敢对我乱来,我爹跟我哥哥们绝不会放过你……你再过来,我就要使出雁归来了喔!”
“芙蓉跟了我三年,难道我就不能照料她一下吗?”玉极摧很和颜悦色地请问她。
就算她是名声响叮当的西门女侠,也懂得什么叫作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要照料她两下我也不反对。”她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那你为何还要离开我?”他已经坐入床沿,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脚踝。
“我只是想到外头去逛逛而已,并……并不是要离开你。”她使劲想抽回自己的小脚,却怎么试都不成功。
“是吗?”他一寸寸地将她的身子慢慢拉近。
死了,她这下真的会死的。爹,哥哥们,灵或许再也见不著你们大家了。
“是、是呀!”被拖到他双膝上的西门苾灵,猛对他乾笑著。
不过,就算要死,她也要拖著大魔头一块死。
西门苾灵煞有其事的将内劲聚集在双拳上,准备与大魔头来个同归於尽。
“苾灵,你可知我气你的原因?”
玉极摧微微眯起眼,声音轻柔得可以,但也危险得让西门苾灵全身寒毛直竖。
生死就在这一瞬间了。
她摇头,同时鼻翼翕张、瞳孔放大,而握紧的拳头眼见就要出手。
“哇!救命呀,爹、哥哥们快来救我啦,大魔头他欺负人,哇……”
被迅速翻转并趴卧在他有力双腿上的西门苾灵,因臀部被一只大掌用力拍打而哭叫得惊天动地。
“因为我气你不听我的话,更气你冒险出来找我!说,以後绝对会乖乖听话。”心头虽气,但他下手仍有分寸。
“我……我才不要……哇!好啦、好啦,以後都听你的话总可以了吧!”她的屁股好痛喔。
拍打的声响终止在她这句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