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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林家有女名青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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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某已年过半百,早不似当年了,红蔷姑娘好意林某心领,这酒就罢了。林某不胜酒力,实不能再喝。”林如海婉拒了敬酒,只因他清楚,一旦接受一杯,马上就会有第二杯、第三杯,方洲明知他不喜女色,岂会明知故犯?只怕是有后手。

    做了几年盐政,林如海养成了谨慎性子,宁肯多疑,也不敢大意。

    此番后,林如海留心席间各人神色,佯作醉酒起身告辞。

    方洲等人挽留不得,便亲自将其送上马车。

    林如海细想近来知府等人的举动,总似有些违和。

    已是亥初,天寒地冻街面上早没了人,怕车打滑,马车走的并不很快。刚转过一个街角马车猛的一颠,只听马一声嘶鸣,扬起蹄子跺了两下,突然就似开弓利箭般飞奔而出。只听哐当哐当乱响,速度太快,地面又湿滑,车厢颠簸的几乎散架,林如海更是被颠的头晕眼花,刚吃过酒,险些吐出来。咔嚓一响,车厢终于承受不了这种速度断开,整个儿翻到在地,林如海额头在车壁上撞了一记,近乎晕厥。

    “老爷!老爷您没事吧?”江平吓得变了脸色,连滚带爬的打开毁坏的车门,将林如海扶了出来。

    林如海只觉得头昏昏沉沉,抬手一摸,满手是血。

    “老爷,您流血了!”江平见状更慌,车夫更是抖的如同筛糠,跪地磕头不绝。

    “先回府,立刻去请大夫,记住,要大张旗鼓的请,情况怎么严重怎么说。”林如海哪怕到了这会儿,在最初的惊乱后已平静下来,心中猜测了许多可能。想必这不是车夫的失误,亦非单纯意外,既然那些人处心积虑要算计,一次不成总会又下一次,倒不如将计就计。

    这个时候林青筠正在黛玉房中,两人说些闲话等候林如海赴宴回来,却不妨突然听到林如海出事请大夫的消息,把两个人吓坏了。两人也顾不得什么,立刻裹上大毛斗篷迎着刺骨夜风往林如海的院子走去。

    刚进院子便见林如海房中的大丫鬟敛秋站在房门口,训诫那几个不懂规矩乱议论的小丫头,与此同时念夏端着水盆出来,映着通明的烛火,盆中的清水已变做血水,带着一股子血腥气,格外吓人。

    “爹爹!”黛玉到底年小,兼之担忧过甚,一见这情景就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摇晃,几欲昏倒。

    林青筠眼疾手快的一把托住她,同时口中安慰:“妹妹别慌!义父许是受了伤,清洗伤口哪能没血呢?未必就严重。这会儿义父正要静静的等大夫诊脉,妹妹万不可乱了阵脚,反教义父担忧。”

    “是,姐姐说的是。”黛玉缓了缓,力作镇定,脚步极快的行至房门前,隔着门并未见任何声响,又是担心又不敢乱闯,只问敛秋:“爹爹伤得怎么样?要不要紧?大夫怎么还不来?里头收拾好了没有?我得进去见见爹爹。”

    “姑娘别慌,大夫就来了。”敛秋一开腔就漏了馅儿,声音明显异常,倒像是带着哭声儿。

    黛玉听出来了,一怔,眼泪止不住滚落下来:“爹爹,爹爹可是……”

    林青筠也吓了一跳,一面安抚黛玉一面细问敛秋:“老爷到底伤到哪里?这会儿怎么样了?你仔细说。”

    正在这时院门口一阵杂乱,却是听闻消息赶来的三位姨娘,每人都是丫头婆子跟着,呼啦啦一片。这三人在林家十分低调,心知林如海纳她们只为子嗣,虽说应有份例从未短过,可若要出格儿争些别的,旁人不说,林如海第一个容不下她们,因此都谨守本分。

    这会儿见两位姑娘立在房门前,三人见了礼,便离着几步站在台阶之下,一声儿不敢出。她们个个在心内念佛,希望林如海逢凶化吉平平安安,乃因她们终生依靠都在林如海,若林如海有个万一,她们想求个衣食安稳都不能了。

    “大夫来了!”院门外有人喊了一声,众人忙分开路径,但见许大娘搀着个五十来岁的老大夫急步赶来,如此寒冷的天,已是满头大汗。

    林青筠与黛玉随着大夫身后进去,怕扰着大夫,只立在外间儿等候。黛玉过于紧张,唇抿的泛白,攥着青筠的手无意识的十分用力,青筠虽疼,但见她如此神态只好默默忍了。

    隐约的听见里间有说话声,声音太小,青筠并未听清,过了一会儿才见大夫出来。

    黛玉先上一步迎上去追问:“敢问赵大夫,我父亲如何了?可要紧?”

    赵大夫略一顿:“姑娘不必过于担忧,不妨事,不妨事。”

    “阿弥陀佛。”黛玉大松一口气,连忙进去探望。

    青筠落后一步,目送许大娘将大夫送出去,回思方才大夫言语神色颇为古怪。这赵大夫乃是林家常用,且在扬州本地很有名声,医术亦佳,想来不会有差错才对。

    入得内室,只见黛玉趴在床边低声抽泣,林如海轻抚其头,倚靠在床上面色发白,头上缠着一圈儿纱布,显见得是撞上了头。虽说面色不好,应该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旁的看上去倒没什么大碍。

    “妹妹快别哭了,义父受了伤怕是也累了,有什么话尽着说完,也好让义父早些歇息。”

    黛玉擦拭了眼泪,仍是哽咽难停:“我只是心疼爹爹,好容易身体养好了些,偏生又遇到这种事。我就说那方知府不安好心,这么冷的天请什么客,偏生早先两家已生了嫌隙反倒不好推辞,平白让爹爹受这番苦。”

    黛玉是心疼而至迁怒,青筠在旁听着却觉出事出的蹊跷。

    林如海将两人神色收入眼底,叹笑道:“大夫都说了并无大碍,我这般只是做给外人瞧的,快别哭了。”

    黛玉微微一愣,细品下来察觉其意,不觉更是伤心。

    “爹爹这官做的太苦,何时是个头?若能不做官,一家子平平安安,哪怕粗衣淡饭也好。”

    “妹妹又钻牛角尖了。”林青筠将她扶起来,试探着问林如海:“义父大张旗鼓的做戏,可是有了什么打算?”

    林如海有些事情不瞒着她们,何况这回还要她们配合,自然得讲明白了。

    “他们费尽周折谋划的无非是这巡盐御史一职罢了。先前圣上令我再任一年,不出意外,任满后定是调回京中,那么趁此一年功夫倒是能好生布置一番,好使来接任者不至于忙乱。然而这段时间知府等人动作频频,怕是又得了什么新指示,他们毕竟不知圣上打算,这才急着想将我弄倒,好换他们的人。人一旦急了就有昏招,昏招同样是狠招,为父职责所在,兼之身为朝廷命官他们有所顾虑,但你们就不能留在这儿了。为父之软肋唯你二人,若他们对你二人动手,为父便是后悔亦晚矣。”

    “义父要我们上京?”林青筠止不住皱眉,只因一旦上京便要去贾府,实在是令人头疼的地方。

    “爹爹,我不走!”黛玉听得此言越发担忧,越发不肯轻易离开,她已没了母亲,不能再没了父亲。

    “玉儿听话。”林如海将内外利害一一分析与她二人,末了说道:“话虽如此,却也不会立刻让你二人马上就走,总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再者说,你们上京不过是先行一步,不多久为父便回京了,那时咱们一家三口自然团聚。”

    黛玉虽仍不情愿,却也不愿做父亲拖累,只得含泪点头。

    林青筠猜测着林如海所说的“理由”,见黛玉妥协,不失时机的说道:“义父放心,我会好生照顾妹妹。此番若去了京城,先把咱们家的宅子收拾出来,等义父到了京城一切都已妥当,再不必费心半点的。”

    青筠如此只为不住贾府,一来她本就不喜贾府,人多嘴杂应付起来实在耗神费力,二来她到底不是正经亲戚,住着始终别扭且不自由。若她将林家宅子收拾出来,平日里住着,隔十天半月也能接黛玉回去住几日,让人知道黛玉并非无家可归投奔去的,正经的三品大员之嫡女,省得贾府那起子小人乱嚼舌。

    林如海领悟其话中之意,看她一眼,终究是含笑道:“也好,你一贯仔细周全,玉儿有你看着我也放心。”

 第9章 元宵节后贾母接人

    元宵节荣国府上下张灯结彩摆席唱戏,一家子孙男娣女都簇拥着贾府老太君,可谓花开锦屏,热闹奢华不能尽述。

    王熙凤虽是大房媳妇,却在二房住着,托着既是姑妈又是婶娘的王夫人,打理府中内务,乃是声名赫赫的管家奶奶。兼之她一贯会说笑,热闹场合少不了她,贾母亦爱她伶俐标致,称她做“凤辣子”。王熙凤与李纨皆是孙子媳妇,并不落座,只在席间伺候,招呼过一回,回头正想奉承贾母几句讨老人家开心,谁知竟见一贯爱热闹的贾母没甚精神的斜倚在靠枕上,连宝玉唤了两声都不曾听见。

    王熙凤询问的望向鸳鸯,鸳鸯却是摇摇头,显然也不知缘故。

    “老太太,可是今儿的戏不好?若果真不好,下一回的戏就只能我和二爷来唱了。”王熙凤走到贾母跟前,幽幽叹口气。

    贾母果然被引回神,纳闷问道:“这是怎么说?”

    王熙凤道:“今日的酒席是我操办的,戏班子是二爷请的,偏生老太太不喜欢,可不是办砸了?事儿既没办好,我与二爷只能在老太太跟前唱一出‘负荆请罪’,也不求别的,只求老太太看在我俩辛苦一场的份儿上,好歹笑一笑,省得这么冷的天吃了酒积在心里不受用。”

    “你这猴儿!”贾母一下子被逗笑了,指着她笑道:“你既这么说,那我倒要瞧瞧,琏儿倒罢了,你却是唱一出来解解闷。”

    “哎呦,老太太肯赏脸是我的福气,哪怕唱的不好,也是彩衣娱亲了。”王熙凤口齿伶俐声音清脆,一篇子话说下来就令人听的舒畅。她亲自将炉子上烫的热酒取了一壶,倒了一杯奉与贾母:“老太太吃口热酒,再点两出好戏。先前宝玉与姑娘们都各做了灯谜儿,前头老爷们也送了些进来,咱们何不趁此乐一乐?凤儿却不猜他们的,只求老太太出一个,凤儿若猜着了,老太太随便赏件什么是个意思就成。”

    贾母撑不住又笑了:“你这凤辣子!我说绕一篇子话是做什么,竟是算计我的东西呢。偏不给你,你若猜着了,我把东西赏大姐儿,难不成你和大姐儿抢去?”

    “老太太都这么说了,我哪儿敢啊,我一个泼皮破落户哪里比得老太太的曾孙女儿,可别讨打了。”王熙凤连连摆手,故作一脸惊怕。

    贾母又是一阵笑。

    少顷丫头们排着队上来,人手一盏精巧花灯,上头贴着灯谜。贾母出彩头,不管是谁但凡猜着了便有赏。为着奉承老太太开心,上至邢王二人、东府里的尤氏婆媳,下至李纨领着三春姊妹与大姐儿,并宝玉、贾环、贾兰、贾琮,乃至各主子身边有头脸的大丫鬟们纷纷参与凑趣儿,好不热闹。

    偏生贾母却叹了口气。

    王熙凤一贯精明,这会儿也品出了点儿什么,便故意笑道:“老太太好好儿的就叹气,莫不是舍不得彩头?要是我,我也舍不得,这些姊妹兄弟们个个儿聪敏,只怕没有猜不着的灯谜,老太太可要大出血了。”话音一转,又一副庆幸:“好在林妹妹家去了,不在,若不然依着林妹妹的聪慧灵透,怕是要将老太太的库房给搬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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