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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遍了公司上下的小谣言“这可能是要把代理扶正。”终于不刃而解。
交接完毕,真崎兰回到Z…axis会计事务所里,却总觉得很不适应。
哪里不适应?
这里没有蓝紫冧。
唉!想不到自8月的“同居”开始,一晃就过去了三个月。
当初被蓝紫冧逼着住进蓝家的小别墅时,真崎兰还连番抱怨,“X,都怪那个阴魂不散的臭屁拽拽的田文雅,害得我不得不神经兮兮的扮演某某某的恋人。”
一般人都是在知道了“名花有主”之后,会知难而退。
田文雅却越挫越勇,发愤图强地想要篡夺王位,妄想占领蓝紫冧的京都。
直接导致了真崎兰成了应付各种紧急事态的狙击炮,被迫面对所谓的情场战役。
大客户得罪不起,何况,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蓝紫冧也是进退两难左右不是。无论好歹,都拎着真崎兰当铠甲盾牌战车和防弹衣使用。
在锦语的三位董事的眼里,真崎兰的“化腐朽为神奇”的惟妙惟肖的演技,也堪称是世间最欢乐而免费的话剧。偶尔无聊了,蓝紫琹还会一个电话Call来了真崎兰和田文雅二人,让她们像两头公麝牛一样的,为了进入“思春期的雌性”而奋勇厮杀。
自从认识了蓝紫冧之后,始料不及,没有之一的事情是越来越多了。
此恨绵绵无绝期……
郁闷!T_T
“让我和田文雅斗得你死我活,你们隔岸观火,看得不亦乐乎?”
“不干了!”那时候,真崎兰总会被惹毛的气不打一处来,想要撂挑子一走了之。
可走不了,和蓝紫冧演情侣演成了自然。
有时候,真崎兰自己都要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在演戏。
假如,是在演戏的话,那未免也太真太默契了。
朝夕共处,三餐同桌,出双入对,时不时“夫唱妇随”,动不动“举案齐眉”。
说的都是山盟海誓的情话。
做的都是“比翼鸟连理枝”的美事。
眼神里沁满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惺惺相惜。
言谈举止之中,透露的都是“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坚决。
然而,这一切居然都是一场“以假乱真”的戏?
呵!
多想干脆对全世界公开“蓝紫冧是我的女人!”
但没有底气。
蓝紫冧在私下里的那种“哥俩好”的态度,遏制住了两个人的靠近。
不管表面上如何以假乱真,底子里依然是一清二白的朋友。
嘿嘿!
即使是朋友,我们之间也很甜。
真崎兰傻乎乎的自我安慰,“也许,冧冧根本分不清楚朋友和恋人之间的那条界限吧!”
嗯!
一定是的,她在这方面,就是一个纯正的白痴。
我要有耐心,我要耐心,一定得等,等,等……一朵雨后栀子的幽然绽放。
然而,直到现在了,这白痴依旧是个白痴!
啊!好烧心!(╯﹏╰)
当你喜欢的人始终平静如水,你就会愈发把持不住。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感情的事,总是谁先投入,谁先输?
呃……
我怎么可以这么倒霉?
真崎兰对自己两次都身先士卒死于“情路”,深表怜悯。【虽然还没死】
某种情愫,像渴望爆发的熔岩一般,在真崎兰的体内动荡不安,仿佛随时会燃烧掉五脏六腑。
啊!好烦好烦!
真崎兰对于心里几欲喷薄而出的而且还在日渐增幅的爱意,万般无奈,郁闷的次数多了,偶尔也会毫无征兆的冒出一句特无品的感慨“话说,冧冧那个榆木疙瘩什么时候可以开窍?”
啊!啊!啊!越想越抓狂。
一见到蓝紫冧那副工作狂人的劲头,真崎兰就恨不得她即刻辞职在家里蹲着。
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上下班同一辆车。
但总觉得见到蓝紫冧的时间,越来越少,怎么可以这么少?
于是,真崎兰变成了欲壑难填的猥琐大叔。
一旦呆在家里了,真崎兰就像黏黏糖一样的,想方设法黏在蓝紫冧的身边,又甜又腻的让蓝紫冧不得不深感困扰,“喂!你可不可以和我保持5厘米以上的距离?”
“不能!我的全部选项里,只有零距离!…5,…10……”
“你果然在找死”蹙着眉的蓝紫冧一下勒住真崎兰的脖子,“绝对满足你!”
“啊!啊——,咳咳咳!”真崎兰故作拼命挣扎的厉害,“你是女人吗?”
“扭什么?”看着真崎兰那么癫狂地“垂死挣扎”,蓝紫冧匪夷所思,“我根本没用力气!”
“……”真崎兰眼泪汪汪,“你就不能稍微配合我一下下吗?”
“你有这么寂寞吗?”总感觉最近的真崎兰像个小孩子一样闹腾。
“嗯。很寂寞。”
“那我们来下棋吧!”
“不要。”真崎兰可怜兮兮的瘪着嘴,“反正都是你在赢,我一次也没有赢过。”
“那你到底玩还是不玩?不玩,我去整理明天的会议资料去了。”
“……”真崎兰一下揪住蓝紫冧的睡裙,“玩!”
路过真崎兰房间的明子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不由掩嘴而笑,失声自言自语“冧小姐和蓝小姐的感情可真好呢!”
“呵呵!”蓝紫琹轻轻走来,“确实是呢!”
“喔!大小姐……”什么时候出现的?明子回头看到了蓝紫琹站在身后,有点惊讶。
“嘘~”蓝紫琹指了指走廊前方,明子立即止住了口,心领神会的搀扶着蓝紫琹,缓步走向了一楼客厅的沙发。
深夜子时。
实在辗转反侧了无数遍,还是不成寐,真崎兰窸窸窣窣的轻轻爬起来,梦游一般的,悄然走进了蓝紫冧的卧房内,阖上了房门。
坐在床侧,朦胧熹微的一点窗外月光透进落地窗来,扑在幽黯的实木地板上,在这黑漆漆的房间是那么亮眼,真崎兰这才发现,蓝紫冧居然没有拉上窗帘。
唉!这丫头真是,一会儿给她拉好窗帘吧!如此想着,真崎兰端详起了蓝紫冧。
只能看清楚蓝紫冧的轮廓,然而,即便是闭着眼睛,真崎兰也能画出蓝紫冧的音容笑貌。
不由自主的,手就伸了出去,又是那么小心翼翼,尽可能轻的摩挲着蓝紫冧的凝脂玉肌的不知为何会如此灼热的脸颊,真崎兰无限深情的呢喃一句“冧冧……”
但声音低微的,连自己都听不见。
被子里的蓝紫冧像一颗糖,散发着浓郁的栀子芬芳混着醇厚的奶香。
诱人渴望……
静静的不知呆坐了多久,渐渐的,竟克制不住了。
很想很想,哪怕此生只有一次,真崎兰想要往蓝紫冧的方向靠得更近一些。
只一次,就足够了。
冧冧,抱歉了!说好的规规矩矩,我好像,做不到了。
真崎兰俯下了身体,为自己的举止鲁莽和冲动,感到惊讶而羞耻,却又根本无法停下。
宠溺地看着黑暗里的蓝紫冧的轮廓,那些对蓝紫冧的无法形容的感情,早已翻滚溢出了真崎兰的身体之外,如泉眼一般潺潺不止,不知道何时开始的,也不知道何时能终止。
就在这时候,蓝紫冧似乎在梦魇之中,像在呼救,一个劲地拼命摇晃着头,挣扎着张嘴大声疾呼着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没有人来,她好像溺在滚滚的洪水之中,骤然抓住了沿岸救命的树干一般的,猛然伸出了两只纤细的手臂,紧紧的勾住了真崎兰的颈脖。
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真崎兰惊诧地张开嘴。
然后,两人的某个柔软的部分,阴差阳错的紧密黏连在了一起。
呃……这这,我我们……
想说什么,却发现舌尖已经进入了蓝紫冧的唇内。
触到了蓝紫冧的舌尖,真崎兰懵住了,啊……
这柔软水润甜蜜而糍糯的质感,是如此的馨香四溢,回味无穷……
简直,简直是神赐的美味!
我,不行了……对不起!我实在无法放开你。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真崎兰的最后一丝理性烟消云散,只剩下纯粹的想要占有。
欲罢却又不能……
骤然间尝到了琼浆玉露,真崎兰无法停止贪婪吮吸。
最终,把哼哼唧唧的蓝紫冧弄醒了……
觉察到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真崎兰,蓝紫冧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却没有惊叫和挣扎,而是一鼓作气用尽力量,猛然一推,真崎兰惶然清醒,松开了蓝紫冧。
像踢球一样,蓝紫冧踢抬腿一脚就把同样不知所措的真崎兰踹翻在地。
黑暗里,蓝紫冧以为自己会哭,但结果,什么也没发生,甚至还莫名有一些好奇地看着坐在地毯上的真崎兰,奇怪,为什么没扑上去掐死真崎兰呢?
不知该作何反应……
安静,空气里飘满了罪与罚的刺激性意味。
两个人捂着各自噗通凌乱的几近瘫痪的狂暴心脏,等待着对方先开口。
但最后什么也没说,真崎兰回了自己的房间。
懊悔而沮丧!
啊嘶~我怎么就失控了呢?
谁曾想,本来只是“蜻蜓点水”一下而已的,然而,却被蓝紫冧的手臂猛然拉到了通往世外桃源的神秘洞穴里。
结果,真崎兰整个人都不好了,像勘采到了巨大金矿一样的,只想一路不停挖掘,根本斩断不了体内兽性的操控。
从来没有过的欲仙|欲死的酥麻与痉挛,像蔷薇藤蔓一般,一瞬间繁茂葱郁的蔓延在了身体的每一个支微末节的深处……
那一刻,真崎兰唯一想得到的,只是一路吻下去而已……
啊!真崎兰揪着自己的头发,蜷缩在被窝里,心里悔之不迭。
她一定会恨我的吧!
啊!
好想死……
该怎么面对她?
真崎兰祈祷“天亮别到来。”
可晨曦依旧例行公事的出现在了窗台,东方一片鱼肚白。
闹钟响了……
磨磨蹭蹭的爬起来,再磨磨蹭蹭的洗漱穿戴,接着磨磨蹭蹭的下楼,走进餐厅。
呃?蓝紫冧不在?
“诶?你们两个今天都赖床啊?”一边拿餐巾纸擦着嘴,一边说着话,蓝紫琹面前的餐盘里只剩三个排列堆叠在一起的芝士面包的正方形的皮——不知道是为什么,林家的人都不喜欢吃皮,吃什么都要把皮给去掉。比如,一向只吃面包中央的部分。
果然是蓝紫琹。
这就已经吃好了早餐,准备出门了?
“抱歉!睡过头了。”真崎兰扫了一眼桌上摆着的杯碟碗盏,小有愧疚地应了一句。
“这段时间,也确实是忙坏你们两个了,多睡一会儿也无妨。”秦秀莲也适时的放下餐具,细细擦着唇角,叮咛蓝紫琹,“你该出门了。”
“你就不想我在家多呆一会儿?”
“我只想你快点忙完了,早一点回家来……”
“嗯。好!”蓝紫琹走到秦秀莲的身边来,轻轻吻了吻秦秀莲的额发,秦秀莲的脸颊倏然之间绯红如霞,嗲怪着轻声道,推着蓝紫琹“大清早的,让人看笑话。”
“怕什么呢?这里都是自家人。”蓝紫琹竟不以为意?惹得秦秀莲越发不好意思了,怯怯地望了望真崎兰。
“啊!你们随意!”看着眼前卿卿我我的画面,真崎兰也不以为意,坐在了餐桌前。
明子端来了真崎兰的早餐,真崎兰道了谢,在腿上铺了白色餐巾,不知从何时开始的,这也成了自然而然的习惯。
蓝紫琹嘱咐了明子几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