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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是公主让我带来的,不过,这几位公公是冷大人特意挑选,说是为了伺候驸马爷。』
朱乐不再言语,小淼见事情都已办妥,便先行回去。朱乐将她送到门外,一开门,便看到那大红色着装的喜乐队,还有那手持兵器的侍卫。她狠狠地将门摔上,却见那残破的大门又有些倾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她现在搞不明白丁宣的意图了,同意赐婚,被逼还是无奈?派了人守在正门和后门,明显是怕自己跑了,的确,她有跑的想法,只是还未来得及做,便被堵了回去!还有那些公公,冷寒松是什么意思?公公就不是男人了吗?让公公来为自己穿衣服,他真想的出!!是故意看她笑话,还是故意戏耍她?
朱乐此时觉得压抑到了极点。命运本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而人生甚至连选择的机会也没有,她感觉此时的自己仿佛一个被牵了线的木偶,无论她怎样摆动,都无法摆脱那根线。那根操控她人生的线……究竟线的那一头会是谁呢?
命运就像强奸,即然反抗不了,那就学会享受。朱乐躺在床上,望着房梁,她不断地以这种理论来说服自己。那个刚出校门而稚气未脱的朱乐,那个虽然没有伟大包袱却充满幻想的朱乐。夜里,她抱着被子哭了,孤寂而无助的感觉不知不觉地满溢在心理,谁知她是个女人,谁又知她会有此时一面?冷水拍了拍脸颊,她朱乐不会就此倒下,也不会就此罢休。人在脆弱时可以哭,但在哭过后便不可以再度脆弱!这是朱乐的理论,这是朱乐的信仰。
清晨,朱乐被一阵敲门声所惊醒。她应了一声,没有开门,便自行地穿戴。好在到了浊国有些时日,这些繁复的装束虽不甚明白,却也错不到哪去。
跨上马,朱乐笑了,她是马背上长大的孩子,这些都难不倒她,去,迎娶公主!
一路的吹吹打打,大人们的围观,宫女们的驻足。朱乐是被大家所羡慕的,然而她自己却是羡慕大家的。
皇家的婚礼是与众不同,这西院距东院不过几百米,朱乐骑着马愣是被牵着走了大半个皇宫才绕了过去。从清晨天还未全亮直到太阳蹿到头顶上,朱乐感到都快晕了,古时的新郎官的确是不好当的,纯粹是给人欣赏的!
东院的门口聚集了一团团的人,宫女,公公,媒婆,七大公八大姨的,都不知道是谁。她不得不跳下了马,才钻到门口。门被打了开来,小淼一脸喜气地扶着一身火红喜装的丁宣出了门,朱乐一旁看着,虽然盖头遮住了丁宣的脸,但那一身华贵的凤袍却还是将众人的视线集中到她的身上。朱乐苦笑,众人仰慕丁宣,众人嫉妒自己,谁又知丁宣嫁的是女人,而自己只不过是炮灰!!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跟着丁宣的身后,刚走两步,脑中突然一闪,风袍?!桃花好好,朱颜巧巧,凤袍霞帔双鸯对袄。冷寒松那诗??是冷寒松早已预料到?还是冷寒松为了使她的预料成真而促成了这桩婚事?她倒吸一口冷气,如果说她是无神论者,那她的穿越和浊国的出现完全颠覆了她以前的想法,至于冷寒松那个预言,究竟是人为的,还是天定的?
第十六节
荒唐啊,荒唐!
上有九五至尊,下有当朝众臣!朱乐与丁宣牵着花球拜天,拜地,拜皇帝!这一系列的流程下来,朱乐是木然的。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当一切礼闭,丁宣被送入洞房时,朱乐还是有些呆愣。
面对着众多人的敬酒,朱乐看着那些虚伪做作的面孔,胃里一阵翻滚。她嘴角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喝!喝它个天翻地覆,喝它个颠倒众生!
有些微醺的朱乐睁着那朦胧的眼睛看着皇帝老儿的笑容,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喜。估计他还在为他给丁宣找了个好驸马而高兴呢!傻不傻啊,亏你还是皇帝,被冷寒松给涮了,还自得其乐!朱乐摇着头。
『好了,驸马不能再喝了,今天是他与公主的大喜日子,你们灌醉了她,岂不是要公主独守空房吗?』冷寒松突然对着众臣说道。
皇帝乐呵呵地点了点头,众臣见皇帝都这样想了,便渐渐地从朱乐身边散开。此时,皇帝突然起了兴致,『虽然驸马是状元,可是国师当年也是状元出身,文采也是有目共睹的,国师何不趁今日大喜的日子,赋词一首呢?』
冷寒松对着朱乐笑了笑,冲皇上作了个揖,『我与驸马乃是同乡,此日又是驸马大喜之日,正是应了,久旱恰逢甘露,他乡巧遇故知,洞房花烛之夜,金榜提名此时。』
『好!』皇帝一声好,引得众臣连连附和,一时间,场面一阵闹哄。朱乐想捂住耳朵,她心有些乱,人有些晕。她冷眼看着冷寒松,这首词还真是讽刺。
终于熙熙攘攘地闹腾完了,皇帝也终于放了她。朱乐带着一身酒气,推开了新房的门。刚进门,小淼一见朱乐,便捂着嘴笑,低声向屏风后面说了一句,便匆匆地离开了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朱乐看着小淼的身影,笑屁啊!等你知道我的身份,看你还笑得出来!
渴了,她坐到桌边,倒上茶水,独自一人喝着。不多一会,屏风后面出现轻轻的脚步声,朱乐回头,丁宣已然换掉了喜服,一身淡雅的装束从后面走了出来。朱乐心想,也好,省得还得我去帮你揭头盖。想着,便转过头来,继续喝着手中的茶。
丁宣默然不语,定定地看着朱乐的背影。良久,微微叹出一口气,『床边有衣服,你去换了它吧。』
『丁宣,你知道我是女人,为什么还要答应赐婚?』朱乐没有动,背着丁宣便问了出来。
丁宣皱眉,她称呼自己什么?这样不懂规矩?可转眼想想,朱乐有气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她是女儿身,让她娶妻也着实是委屈了她,于是,她默默地压了压胸腔中的那股怒气,『此事是万不得已才走到这一步,你只当作戏,一切无碍。』
『作戏?』朱乐一听便怒了,扔下茶杯转头冲着丁宣横眉冷对,『别以为我不知道,把我推到驸马这位置有什么影响,温奕会处处于我为难,顾青城和卓家都不会轻易便放过我,我现在就是一个箭靶子,我只是你和冷寒松吸引众人注意力的所使的手段!』朱乐忿忿不平地驳斥,当我稻草人啊?难道我没大脑,你一句话便将我打发掉?
『朱乐,你不要太过放肆!』她不是没想过朱乐明白这其中的含义,因为这几日冷寒松早已交待她,朱乐此人不是想像中那样简单,她虽然单纯,但她并不笨。其实冷寒松有一句话没说,就是朱乐也是有文化的人,读过书,念过大学,在朱乐那时的社会,朱乐怎地也算个知识分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丁宣,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是不得已做了驸马,但我又不是卖给你了,凭什么你对我说话冷言冷语,我就不能发表下意见?还有没有人权了?』
朱乐说完这话,突然发现丁宣铁着一张俏脸,却脸色惨白,额头微微有细汗渗出。不会是自己真把丁宣气到了吧?出于担心,她又小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你不舒服?』
『我不会让你扯进这件事情,驸马你当着个名称听着就好。别的什么也不用在意,一切我会处理,我会保你无恙!』丁宣的这几句话句句是从嘴角蹦出来的,而她本人已经手扶着床边艰难地坐了上去。
『你病了?』此情此景,朱乐感到自己有些过份,可是她并不知道丁宣生病了。
『不用你管。』丁宣冷冷地说道。
好意关心你,还这种态度,不管就不管,我还懒得管!朱乐正想扭头便出去,却突然回过味来,她这一出去能去哪?是人都知道她今天成婚,回西院不是彻底露馅了?于是,马上转过身来,走到床边坐下,开始脱鞋,脱袜!
『你想干什么?』丁宣有些吃惊的问道。
『睡觉,干什么!』朱乐轻哧一声,便滚到床里边,揪出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其实当个驸马也没什么不好,起码这床比西院的软一些,被子也比自己的要厚一些。手摸着被面,还是绸质的,啧啧。
丁宣被朱乐这小人的举动完全气到了,顾不上自己的不适,站了起来,冲着朱乐发出命令,『朱乐,你给我起来!』
『你叫谁呢?』朱乐懒懒地抱着被子,嗅着上面的香气,有了些许的困意!
『叫你,你不叫朱乐,何人叫朱乐!』
『错,公主陛下,我姓炮,名灰,全名炮灰!』朱乐背着丁宣懒洋洋地说道。
好长时间,不见丁宣有任何动静,朱乐便翻了个身,果然,不出她所料,丁宣正凝着眉,思量着朱乐刚才的话。朱乐嘿嘿一笑,便又张口,『就猜你不明白,这样解释吧,我姓箭,名靶,全名箭靶!这下你总该懂了吧?』
此时,思量多时的丁宣终于明白了朱乐的意思!她是换着方法来讽刺自己。于是怒火又上心头,『朱乐,你信不信,我再赏你三十大板!』
信,怎么不信!朱乐点了点头,可是我不信你今晚会打我,你想让全浊国的人民都知道,哇,浊国的大公主成亲,新婚之夜驸马被打了三十大板,大半夜如狼嚎般地哇哇直叫?想着,朱乐又摇摇了摇头!
丁宣看她一会点头一会摇头,想不出,却因身子实在不舒服,有些头晕,一个没站稳,便坐到了床边。朱乐看着,见丁宣这一倒,她倒着实一惊,上前一扶,却发现丁宣的手冰凉冰凉,再看下丁宣的惨白脸色,不会是……
丁宣被朱乐扶着,顿感不自在,撇开了朱乐的手。这回朱乐倒没生气,她观察了下丁宣的神色,小心地问道,『你不会是一个月来一次那件事吧?』
看丁宣没有回答,仅仅是扫了她一眼,心中明白了,自己猜中了!她摇着头,丁宣啊丁宣,亏了我是个假驸马,这种日子选择成婚?想也没想,朱乐又重新穿上鞋袜,一溜烟地跑出了房。
丁宣疑惑地看着半敞开的房门,这朱乐怎么回事?就算是因为这件事情,也不至于匆忙地逃走吧,难道她自己没有这种情况?跑就跑了,门也不关?
不过多久,朱乐便兴冲冲地跑了回来,只不过手上多了一个水壶,和一个茶壶。
『你拿这些干什么?』丁宣椅在床边,有些虚弱地问道。
亏你还是个女人,一点常识也没有。朱乐打定主义不跟这个没文化的人计较,将水壶里的水倒进盆里,端到丁宣脚边,又将茶壶里的水倒进杯里,端到丁宣眼前,『喝了吧,缓解疼痛!』
丁宣小心地瞥了眼水杯,不言语,不接,她并不准备喝。
『红糖姜水,好不好?怕有毒?我一个刚坐上驸马的人,能毒你吗?』朱乐硬是将杯子塞进丁宣的手中。自己却蹲下身子,解着丁宣的鞋袜。
这一下,丁宣倒是惊了,『你干什么。』将脚缩到一边。
『公主陛下,让我这个做驸马的为您洗下脚,这样有利于缓解您的疼痛!』朱乐扮做一脸的奴才样,调侃着丁宣。
『不必了。』丁宣脸色有些微红。
『大小姐,我们都是女人啊,你羞什么啊?』朱乐一下便泄了气,蹲在地上仰视着丁宣。
『你这一身装扮,我看着拐扭!』丁宣将头撇到一边。
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