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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乐明白再也没有推辞的必要了,她才不会做那种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蠢事,要是再推一下,丁宣真的把剩下的吃了,自己不是得不偿失吗?况且,这点心的味道真的很好,虽然她吃了半天都不知道具体的味道。抬头冲丁宣微微一笑的同时,手也抓起了剩下的两块点心……
吃饱喝足的同时,朱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感到后背终于可以挺直了,不过,唇齿留香她觉得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丁宣,这点心是谁做的,这么好吃?』
只见丁宣听后微微一笑,却并没有回答她,却反问道,『真的那样好吃吗?』
『真的。真的好吃。』朱乐煞有其事地狠狠点了点头。
丁宣又是一笑,竟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我第一次做点心便能得到这样的夸赞。』
朱乐微愣,丁宣做的?第一次做?『你做的?』
丁宣掩嘴微笑,轻轻点了点头。
『那,那真不错,味道很好!』朱乐尴尬地笑了笑,『那你不是说皇上赏赐的吗?』
『哦,我做好后本想送给父皇,可是拿到父皇那时我突然想到父皇不喜欢吃甜的,于是我便请父皇下旨再赏赐给我,这样,我便可以大方地将茶点拿回来。』丁宣抬着头作着思考状。
朱乐被她这话绕的有些晕,但却总是感到哪里不太对劲,突然,肚子一阵阵绞劲的疼,朱乐腿一抖,捂着肚子便跪在了地上。
『怎么了?』丁宣探头问道。
『我要去如厕。』朱乐赶紧爬了起来,便向后面跑去。
『你去外面上吧,房中的我差小淼换新的了。』
丁宣的声音飘了过来,朱乐一听,一跺脚,却又赶忙站直……不早说,推开房门,便向外面冲去。
不顾一干人等的注目礼,朱乐狼狈地捂前捂后冲进了茅房。关紧门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朱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在终于冷静下来后,她突然发现一个疑点,她几乎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怎么一吃东西便会拉肚子?难道是那东西有问题?冷汗顺着耳际慢慢下滑,猜测慢慢变成了肯定。就知道丁宣没那么容易消气,一定是她在茶点里搞了鬼,朱乐愤恨,怎会因一时贪吃而中了计呢?
朱乐解决完了一切,想要起来时,却惊奇的发现茅房里没有浊国固用的草纸!!
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一摸兜里没带纸!
第二十二节
朱乐出了茅房,是在一种安然无恙的状态下。她想擦汗,却也无法拧干那汗渍浸透的衣领,她低着头,慢慢地向房间走去。她被算计了,而且是被丁宣。找她质问?朱乐现在要好好思量一下自己的现状!她承认,之前是自己的错,丁宣生气是应该的,可她作梦也没想到丁宣会用这种招式对付她!丁宣现在尚是公主便是如此,如果她以后当上女皇了呢?想到这,朱乐再也不敢多想,快跑两步冲进旁边的偏房。
刚刚掩好门,她吁出一口气的同时,周围突然亮了起来,另一个声音也传入耳中,『你还好吧。』
朱乐一惊,陡然靠着门瞪大眼睛,丁宣怎么阴魂不散,早算到她会到偏房?
『你还好吧。』见朱乐没有回答,丁宣又再问了一遍。
明明是一句疑问句,可是在朱乐耳朵里愣是没听出来。丁宣是什么意思?恶整完人之后,再度威胁人?『我……我没事。』朱乐缩着脑袋放出一句话。
『那好。』丁宣站了起来,从床边走向朱乐,朱乐见状又向紧靠的门边缩了缩,丁宣见状,轻笑,『我差小淼为你准备了水,喏,摆在那了,你去洗洗吧。唔,一身的汗味。』丁宣皱着眉。
『哦,谢……谢。』朱乐怕了,一个闪身溜到床边扶着床框远远地看着丁宣。
丁宣凝神望了一会,含笑地推开门便走了出去。朱乐望着那关上的门,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她得承认,经过这件事,她重新认识了丁宣。相对于丁宣,她承认自己太渺小了,整条小命都在人家手里攥着。她还有什么资本和人家叫嚣?报复丁宣?她猛然摇了摇头,报复之后估计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探着头望了望那摆在房中间的浴盆,小心地挪着步子走到浴盆边上,仔细地观察着。突然,她又好像想起什么,望着房间四周寻找着。有了,她跑到房头的桌边拾起一枝钗,银白色的,是银的吧?用牙咬了咬,上面能够印上牙印。她微笑地点了点头,重新回到浴盆边上。将钗放进水里搅了搅,再拿出来仔细地看了看,没变色,嗯,估计这水没问题。
放下心后,她欣然地脱掉了衣服,钻进了浴盆。水的温度刚好,热气蹿进了身体逐渐使她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突然,一阵冷风飘然而过,朱乐惊诧,抱着胸前,将身体钻进水里,只露出脑袋。看到门又被打开,丁宣站在门边。
『你……你……』朱乐纠结,又被耍了?为什么刚才没有把门栓上?
丁宣微微一笑,『不用遮了,之前你不是已经给我看过了吗?』说完之后她又环视着四周,最后将视线落在椅子上那一堆衣服上。『我本来是来想找一件东西,再问你一个问题,现在都不用了,我明白了。』
『什……么?』
『那银钗你若喜欢便留着吧。本来我想问你……但看到你那内衫衣襟的断面……』丁宣说到这里又笑了笑,『你洗好了之后,晚上过来睡,你知道,毕竟我们刚刚大婚……』
还要和丁宣一起睡?朱乐的心都要纠到一起去了。
丁宣又笑了笑,『柜中放了一套新的衣服,一会洗完你便换了它吧。』
在朱乐的惊讶中,门再一次开了又关。望着这空荡荡的房间,朱乐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丁宣安排好的,自己只是顺着丁宣下好的套,钻了进去而已。这丁宣太阴了……
已无任何心思的朱乐匆匆地洗完澡后,便套上了柜中的衣服。尺码很合适,一看便是特意为自己准备的。朱乐咬牙,浑身用着力,最后还是颓废地坐在床边。她斗不过丁宣,抬头望着房梁,她哀怨,她只是一个女人,干嘛这样为难她?
在小淼第三次在门外督促声中,朱乐站起了身,躲是躲不了了,丁宣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怕什么怕?小心一点就是了。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推开了房门,走了两步,敲响了另一间的房门。
昏暗的烛光慢慢地亮了起来,似乎丁宣已经睡下了?
门被打了开来,丁宣站在门边有些困倦地看着朱乐,『进来吧。』
朱乐踏进屋中便被眼前这一景像弄得有些呆。地上的一席铺盖是为自己准备的?丁宣则关好房门,直接越过朱乐坐到床边。
『这……是给我的?』朱乐指着那地上的铺盖颤抖地问道。
丁宣的微笑证实了朱乐的猜测是正确的,『我……是女的,不用分这么清楚吧?』朱乐再次问道。
丁宣摇了摇头,慢慢地躺到床上,背过身去,『记得睡时把蜡烛给熄了。』
朱乐瘪了瘪嘴,回头望了望那烛台,就知道一定没有好事!睡个觉还得睡地上!这驸马当的也太窝囊了吧?一天的没吃饭,加上晚上的折腾,朱乐已无力再多想,她现在也只能安于现状罢了。吹熄了蜡烛,钻进了丁宣特意为她准备的被窝中,摸了摸被子,按了按身下的褥子,很暖很软,看来丁宣也算是有心了,没有再火上焦油的折磨自己,自己也应该感到庆幸了。眼皮终究抵挡不住疲劳,慢慢地合了起来。
丁宣并没有睡,侧耳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地松了口气。她知道,这样对朱乐,的确有些过份。只是,不用这个办法,朱乐是不会收敛的。对于宫中诸事,朱乐不知分寸,不仅仅会为自己带来麻烦,还会为她惹上杀身之祸。朝中一日不平,自己的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她不想朱乐成为自己的障碍,也不想朱乐成为箭靶,所以,在朱乐软硬不吃的前题下,自己必须有一个更好的方法控制她。昨日,与朱乐一番争执,丁宣突然间意识到或许选朱乐当这个驸马有些不太妥当,对于国师的想法,她第一次产生了抗拒的心理。她想保朱乐,却有心无力。为了不使错上加错,唯今之计,只求朱乐安分守己,好好挂着驸马的名号就好了,其它的,便不足为俱。丁宣默默叹了口气,待自己登基那日,定还朱乐自由。
夜,渐渐深了。丁宣这一番苦心,朱乐是不会明白的。而以朱乐的性子,丁宣的想法也必不能实现。二人终纠会有一场纠结。
次日清晨,当朱乐醒来时,屋中只剩她一人而已。她眯着眼睛想了想,估计丁宣上朝去了。但自己还有假,皇帝老儿亲准的。她从被里钻了出来,捧着床褥扔进大柜中。掩人耳目,这种想法,她还是有的。
洗漱过后,朱乐刚推开房门,便迎上了小淼,原来丁宣竟然吩咐过,待朱乐醒后,为朱乐准备膳食。只是,这回,朱乐倒没有很开心,她担心再一次被丁宣戏弄。打发过了小淼之后,自己端着饭菜跑进屋里,从怀中掏出银钗一道菜一道菜地戳着。看着银钗并没有变色,便慢慢放下心来。提起筷子,刚想夹菜,忽又一想,泻药不是毒药啊,银钗是不会变色的!!
朱乐黯然。她很饿,但面对一大桌吃的却不能动筷子,这是一种折磨。丁宣的戏弄使她产生了一种极度不安全感。她不能去东院的厨房里找吃的,说不好丁宣都做好套了,也不能出宫买吃的,因为她没钱。更不能抢宫女手中吃的,因为她是驸马,不是以前的乞丐,她得注意言行!当然,还有她的自尊心。
想来想去,她把这一切的问题归纳到了一个字上面——那就是钱!没有钱,似乎便没有安全感!想到钱,她又想到卓巧风,不知道她研究的怎么样了,才一天时间,估计不会出什么成果,想去看看,但又想到昨日的偷听。还得避忌。
朱乐茫然……靠着桌子,守着一大堆食物眼馋,直愣愣地硬是挺到了晌午。直到丁宣从朝中回来,大门外的马叫声惊醒了她。她瞬间起身,打开房门,倚着门边,遥望着大门的方向。
丁宣远远地便看到了朱乐倚在门边的身影,猜想着朱乐是要找自己?只是越走越近时,她发现情况似乎与她想像的相差甚多,朱乐那一副小女人哀怨的神情,使她不得不皱了皱眉,轻咳一声,暗示朱乐。
『朱乐,你干什么?』见身后的朱乐掩好门,丁宣便问道。
『我饿了。』朱乐弓着腰,她实在挺不直了,腿都有些颤抖。
丁宣看着一大桌的饭菜,眉头拧着,『这不是有饭有菜吗?』
朱乐瘪着嘴,抬眼看着丁宣,小心地说,『我……我想我一个人吃不好,等你回来一起吃。』说罢,她向丁宣的方向摆上筷子。
丁宣疑惑,坐到桌边,拿起筷子却迟疑了一下,伸手在菜上方探了下,『凉的?』
『等你等久了便有些凉,要不让小淼热热?』
丁宣嘴角上扬,晃然间她什么都明白了,朱乐原来打着这样的小算盘,她轻轻放下筷子,『朱乐,同样一种方法,你以为我还会用第二次吗?』
第二十三节
听着丁宣的话,朱乐嘴角颤了颤,招不嫌旧,有用就行!难保你不会用第二次。她迎上丁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