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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乐,瞧你今日跑的。我怕你累着,得为你补补。我去吩咐御膳房为你准备今晚的全猪宴。』
一听全猪宴三个字,朱乐的脸色瞬间惨白。然而,还未等她向丁宣求饶,丁宣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视线的尽头。朱乐懊恼地扭头瞪向邬尔曼,岂料邬尔曼本人也像丁宣一样飘然地转身走开了……
『主子,你喜欢吃清蒸猪皮还是红烧猪皮?』小淼在旁一脸幸灾乐祸地问道。
此时,朱乐又兴起了把小淼浸猪笼的冲动。她强忍着,扭头向丁宣离开的方向追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正文完结,还有一篇番外,下午补上。
番外
『冷教授,你这个故事主要讲的是心理学的双重人格还是医学上的精神分裂?』
『不对,我觉得冷教授说的这个个案不属于双重人格和精神分裂范畴。』
『对,我也同意。我觉得冷教授并没有把这个故事说完整。中间还有些隐藏的部分。』
『照我说,让冷教授把这个个案说完整了。比如人格人她到底知道人格二做了多少事?再比如,人格二当真就能与人格一融合?如果说人格二消失了,那她是怎样消失的。冷教授把这个案例说得有些过于神化,如果把命运化做一个轮盘,它的转动必定会牵扯着里面的许多细微末节。按理论来讲,若人格一真的存在了,永不改变了。那人格二必定会消失,所谓的命运也会随之发生更改。』
这是一所大学心理学的一间课堂,一名灰白色短发的男子坐在讲台上含笑地看着下面的学生热烈的讨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见解。这就是心理,就像是在一望无际的沙滩上,你想要找到两片一模一样的贝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冷教授,你倒是说话啊。』
『不对,冷教授说的这个个案与其说的是一个心理学的个案,倒不如说成一个诡异的灵异故事。』
一个学生的话一出,下面随即一片赞同的附和声。少数的几名学生的反驳却被这剧烈的附议声淹没。冷寒松笑了笑,这就是人的一种特性,往往第一个人突然有勇气地将一个存在于大部分人心中的疑问抛了出来,得到的必定是一片片附和。
『教授,我说的是不是啊。』挑头的那名学生得意了起来。
『是也不是吧。』冷寒松含笑地站了起来,『我说的这个个案不应该属于心理学的个案。我之所以拿出来给各位参考,仅仅是把它当作一个课外读物般让大家扩大眼界。有许多事,其实不必费心执着。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学心理学,学社会心理学,学个性心理学的目的何在?』
下面突然沉寂。冷寒松继续笑道,『应该不是为了找工作吧?』
冷寒松的话音一落,下面一片哄堂之声。
『这个社会很现实,我们都徘徊在理想与现实的中间,挣扎在爱情,友情,亲情,物质,欲望中。很辛苦,但却不得不辛苦。学习心理学而不是为了混口饭吃的人,我想,不多吧。?』
『冷教授,那你为什么会来教心理学呢?难道不是为了这份职业,为了填饱肚子?为了买房子买车?娶媳妇?』
这位学生的话一出,课堂上一片安静。而冷寒松则神秘地对着那个学生笑了笑,『你说对了。一半。』
下面一片哗然。
冷寒松继续笑着,将课本合了起来。环顾着这间讲堂四下望着,有留恋,有不舍,还有着淡淡的欣慰。再一转头,望着这些学生单纯的眼眸时,他突然拍了拍手。大声道,『同学们。刚才那个故事你们就随便听听好了,至于,那个故事可以让你们得到些什么,就我无关了。那是你们自己得到的。而今天这一堂课,也是我最后一堂课。很开心认识大家,也很开心我们互相了解。』
『冷教授?你不教了?』
『我的任职期已满。』冷寒松拍了拍桌面。
『找校长续期啊。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不知道是谁喊出这句话来,接着又是一片片附和声。
冷寒松感到好笑,他对这些学生很有感情。可是,他还是得离开他们。
『对啊,冷教授,你别走啊。你一走便剩下那位朱教授,我们会很无趣啊。』一名学生很委屈的叫了起来。
冷寒松笑得更厉害了,朱教授。哦,天啊。这可不能让他听到。『好了,好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冷某能与在坐各位相识相知,也算不枉冷某在这间教室呆了五年。冷某谢谢大学的爱戴,下课。』
即便还有几名学生的不舍让冷寒松感到唏嘘,但大多数学生还是很理智地拿起课本离开教室。其实,这就是人生、也是他冷寒松的人生写照。在他的人生中,匆匆便如过客。但每一个划过他心中的名字,却被他牢牢地刻在了里面。
讲堂外,一对中年夫妇正在等待冷寒松。男人面容严肃,挺直的身板,像一名退伍军人。女人则是面容姣好,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找不到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
『朱教授,朱夫人,你们怎么来了?』冷寒松一脸的笑容拉开讲堂的侧门。
『我如果不来,能听到那些小兔崽子们议论我吗?』朱教授一脸的愤慨,背着手夺门而入。
冷寒松有些尴尬地与朱夫人对视,朱夫人了解地冲他笑了笑。接着推了推冷寒松,『你别搭理他,他就是这样的人。嘴上说说的。』
『呵……我想,这个,那些学生也只是随口说说的。』冷寒松虚笑着。
朱教授扭头瞪了冷寒松一眼,凛声道,『你不教了?』
『你跟人讲话能不能口气好些?』朱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朱朱教授。
冷寒松倒真是不在意,他认识朱教授已经五年了。他知道朱教授只是一只纸老虎罢了,看着吓人,其实“不堪一击”。『朱夫人,没事。』
『问你话呢!赶快回答。』朱教授又吼了一声。
『不教了,我任职期满了。』冷寒松笑道。
朱教授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突然拉起冷寒松的胳膊,『走,跟我去见校长。』
冷寒松愣了愣,又拉着朱教授止了步子,『朱教授,我想教到这里便可以了。』
『为什么?』朱教授和朱夫人同时问道。
果真是夫妻俩,这默契!冷寒松苦笑,也不能跟他们说她要穿越了,不能在这里了吧?思索良久,冷寒松道,『朱教授,朱夫人,我还得去别的地方。所以不能呆在这里,也不能继续任教了。』
朱夫人先是一愣,突然瞪大了双眸,有些激动地问道,『是去朱乐所在的地方吗?』
冷寒松就知道朱夫人会如此来问,而这朱教授与朱夫人并不是他人,他们正是朱乐的亲生父母亲。是的,那一日他穿越离开时便知道他会来这里,因为他去的地方正是拓跋兰儿的陵墓。而朱乐也是在这个地方穿越而来的。冷寒松曾经告诉过朱乐她是可以回家的,只是那一次机会朱乐并没有珍惜。或许是朱乐并没有珍惜,才造就了如今的自己。
『是的,朱夫人。』冷寒松答道。
『可以带我去吗?』朱夫人一脸的迫切,眼角微微泛红。这都几年了?她有多少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女儿了?
『朱夫人,我的回答还是像上一回一样。真的不行。』冷寒松一脸的愧疚。
『可是,总是可以通个电话吧?』朱夫人一再的恳求。
冷寒松看着朱夫人,眼角却扫到了朱教授。那样一位严肃的父亲,此时,眼角也是含着泪光的。『朱夫人,朱教授。朱乐不是已经写信给你们了吗?你们就不要担心了。她会很好的。那里只是条件不好罢了,没有电话和一些通讯器材。但吃住用都还是不错的。』冷寒松极尽所能地把浊国描绘成一个美好的国家。
『咳,小冷。你来这里五年了,那野头到底跑去哪里了?』朱教授颇不自在地问道。
冷寒松心虚地笑了笑,『信上不是有地址吗?』
突然,朱教授一抹锐利的目光扫向冷寒松,看得冷寒松心中一抖一抖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朱……朱教授。』
朱教授哈哈地笑了起来,『算了。今晚去家里吃饭吧。让朱乐她妈做点好吃的。算是为你送行吧。』
冷寒松擦着虚汗连连点头。朱夫人被朱教授推着离开了讲堂,回家准备晚饭去了。而讲堂中却只是剩下冷寒松与朱教授两人。
『朱教授,我们也走吧。』冷寒松实在不想和朱乐的父亲共处一室。
『你等等。』朱乐的父亲扯住了冷寒松的胳膊,『我有话要问你。』
『朱教授,你说吧。』隐约的,他猜出了朱乐的父亲要对他说什么。
『我只问你,朱乐是死是活!』
冷寒松这下汗流浃背了,他看着朱教授一脸的严肃,腿都哆嗦。『怎么这么问?朱乐不是还写信回来了吗?』
『放屁,小冷。你忽悠我呢?我女儿的字迹我还能不认得?朱乐母亲被我瞒了过去,怎么,我还要瞒我自己吗?』朱乐的父亲狠狠地拍了一下讲桌,激起一层层的粉尘。『我告诉你,信上的地址我查过,那个在地图上找不到名字的国家我也查到了。那里没有通讯,你说的对。可是那里也不通航班,不通火车,不通轮船。你告诉我,朱乐怎么会去那里?』
冷寒松应该想到朱乐的父亲是个严谨的人。他应该想到他的这一计迟早会破灭。他无力地垂下了头,他不知道该怎样跟朱乐的父亲说明这一切。在他人听来,一切都是天方夜谭。『朱教授,我只希望你信我一回,朱乐她真的没事。不过,她同时也真的不能回来。』
半晌,朱乐的父亲也没有作声,冷寒松悄悄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铁铮铮的汉子两腮边的泪水。『朱教授,你……我知道信我很难,但……』
『朱乐母亲身体不好,不要告诉她。一切都维持着之前的状态就好。我这边,会继续地把这个谎言圆下去。』
『朱教授!』冷寒松的心真的疼了,他对不起这二老。
『算了。我信你的话。虽然不知道她在哪,但相信她还活着。以她那小驴脾气,谁也害不到她!我自己女儿的个性我了解。』朱乐父亲狠狠地将腮边的泪水抹去,『走吧,去我家吃最后一顿饭。朱乐的母亲还等着呢。』
朱乐父亲迈着步子缓缓地走出了讲堂,冷寒松愣了半晌,后来才跟了上去。
有许多的感情,不是用语言可以说得明白的。冷寒松相信,朱乐已经找到了她的幸福,而她亦会在她的幸福中思念她的双亲。人生没有完美的,人生总有缺憾。人就是在追寻人生完美的过程中体味着缺憾的重要性。
作者有话要说:正式结文了,之前有许多话都憋在心里想趁结文时说说。但此刻,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文拖拉了很长时间,在期间中我的生活发生了许多的变化。好的,坏的,都有。
所以,对这文,我是有感情的。它见证了我的许多改变,许多无奈,许许多多的不能与人告知的心事。
完结了,也了了一块心病。因为接下来,我或计要迈入人生的另一个起点。
很感谢大家这一路的陪伴,我不太善于说自己的心事。在这里,多谢每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