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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没什么可是,能够让我和那三个疯子一起保护一个人,除了轩辕黄帝陛下,还有何人?黄帝陛下要保护的人,我现在却是告诉你们,他就是陛下的皇子,你们信也不信!”
风伯语音刚落,便听到一个声音高声叫道:“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兄弟姐妹我自然全部认识,根本没有这野小子!”说着走上前伸手指向风伯,“也不知道你从哪里找来这个野小子,便说是父皇的儿子,想要蒙骗大家,你到底居心何在?”
风伯看了一眼大皇子,颇为不屑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我今日来,却是正好看见你毒打皇子兄弟,独断专行,不听劝阻,难怪陛下说你不成大器,不能堪当重任!”
大皇子听到风伯的话,脸色顿时变得卡白( )
:“你你信口胡言,污蔑皇室,论罪当诛,而且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九州风伯,何以证明?来人啊,将这个胡言乱语的贼人拿下!”
然而话说出口,身后的将士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于动手。风伯抱胸笑道:“看来你这扬州城统帅极为不得军心啊!我觉得也该换换位置了,我觉得刚才你打的那娃娃倒是适合!”说着大手抬起,笑道:“你不是要证据么?我便证明给你看!”说着双手猛的发出一阵旋风,众人不及反应,便听到一声惨叫,这大皇子竟是瞬间被一股飓风卷到空中,在天空之上飘摇、腾,如同风筝一般。
只听大皇子惨叫连连,整个庭院之内,却没有一个人敢于说话,这风伯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轩辕黄帝的大皇子羞辱一番,必然是有恃无恐,而且以风伯的身份,这里的确没有人能够与之相比。
大皇子在空中飘荡半晌,终于是被风伯放了下来,“噗通”一声跌坐在地,面色卡白,身子颤抖不止,显然已是被转的七晕八素了!
却听风伯冷笑道:“你也不必记恨我,陛下已是说过,要我来杀杀你的傲气,给你些教训,若是不服,你尽管去跟陛下说去!”说着又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丢给大皇子道:“我看这扬州城统帅之位你也不适合再做下去了,便按着这信上所说的去做吧!”
大皇子接过信封,打开一看,脸色顿时一变,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这是父皇的信?”
风伯点了点头道:“怎么,你连你父皇的笔迹都认不出来?”
大皇子仔细看了看信笺之上的内容,脸色青白转换,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良久方才长长叹息一声,缓缓站起身来,看了梁父一眼,眼中满是怨恨、愤怒之色,但还是极为恭敬的鞠了一躬:“晚辈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着又是转身走到梁父身前,将手伸入怀中,竟是掏出一个印玺,递给梁父道:“梁叔叔,这印玺便由你转交给那我那兄弟吧,这扬州城统帅之位我不适合在做下去了!”
说罢,只见大皇子环视场中众人一眼,长长叹息一声,终于低头推开挡在门口的一众护卫,走出庭院,缓缓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整个庭院之中,一片沉寂,任谁也没有想明白这短短片刻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还气焰嚣张的大皇子何以会在看了一封信之后性情大变,乖乖的交出印玺走人,而写这封信的人乃是消失已久的轩辕黄帝,更是让人难以想象!在这短短时间之内,所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众人意料,但是换而言之,却又合情合理!
大皇子在扬州城统帅之位可谓不得民心、军心,底下早已是怨言一片,此刻能够主动将印玺交出,心中都是大松一口气。
众人寂静半晌,梁父却是最先开口向风伯问道:“前辈,您最近可是见过陛下?”
风伯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
“那能否告诉我等陛下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现在九州之上兵荒马乱,乱成一团,急需陛下出来主持大局!”
风伯却是摇了摇头:“陛下不愿意来,自然有他的理由!我此番前来,不是正好给你们带来了一个主持大局之人么?”
梁父闻言一愣:“主持大局之人?”脑中突然一闪,“你是说黄旭小兄弟?”
风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现在你还能这么称呼他?”
梁父又是一愣,半天方才反应过来:“是是皇子殿下!”又是沉思一阵,开口问道:“敢问这皇子殿下的生母是哪一位?”
风伯眉毛一撇:“这我怎么知道?我既然说了他是陛下之子,你难道还要怀疑?”
梁父连连摇头,风伯却是微微笑道:“我且问你,你觉得这小娃娃性子怎么样?”
“很好!年纪轻轻,修为便已是不俗,而且心系天下,在南疆之时,便已是小有名气,被称为火神传人和蛮族,受蛮族和南疆百姓景仰,在泰山之时,更是临危之际拯救大家于水火之中,风头之劲,可谓一时无二无二,可谓九州之上少年豪杰的头等人物!”
“现在还要加上一点,你可别忘了!”
梁父一拍脑袋:“是了,轩辕皇子!”
风伯呵呵一笑道:“这可是皇帝陛下为你所选之人,你看如何啊?”
梁父连连点头:“这位皇子殿下不论胆识、才干还是修为,都是上上之选,而且在九州之上有所建树,可以服众,若是当真是轩辕黄帝陛下之子,必然要比大皇子做这统帅之位要恰当的多!”
“怎么,你还怀疑我说的话?”
“不是,不是!我倒是相信,不过这位皇子殿下身份来历皆是不明,连到底是陛下那位皇妃所诞也不知道,若是下面将士、百姓询问起来,我们该如何说呢?要想在众将士之中确定身份,须得拿出让大家信服的证据才行!若是只凭前辈几句话,怕将士会议论纷纷的!”
风伯眉毛一撇:“真他娘的麻烦,诺,你看这东西能证明不?”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方形玉玺,晶莹剔透,光泽无比!
梁父仔细一看,脸色不由一变:“陛下的玉玺!”
第四章 虎去蛇来(下)
梁仪看到如此景象,脸上出微微一丝笑容,显得却是从容不迫,自信非常,仿佛这一切都在自己预料当中一样。
“滋啦啦!”
“滋啦啦!”
天吴在蓐收所化的狻猊身下无力的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失去力气,眼中的戾气逐渐散去,身子如同被吸食殆尽一般迅速干瘪下去,成为一具干尸!朝阳水伯,一代神级高手,原本受万人景仰,就这么化为一具干尸,再无人认得出来!
狻猊感到脚下天吴的身子迅速干瘪下去,也知道天吴此刻已经气绝,“嗷嗷”狂吼两声,将压在天吴身上的四肢收了回来,一道精光闪过,竟是又缓缓化为人身,满脸得意之气的凌立空中,看着在场众人。
“呼啦!”
“呼啦!”
一阵风从众人身前轻轻拂过,吹到早已是一具干尸的天吴身上,只听“滋啦”一声,这干尸眨眼间碎成万千粉末。
“呼啦!”
又是一阵微风,这叱咤一时的朝阳水伯就此烟消云散,幻灭在空气之中。
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在眨眼之间发生,完全出乎众人意料,直到现在仍是没有人反应过来。尤其是风伯此刻脸上表情可谓极为丰富,这蓐收的出现已是让众人极为诧异,而原本兵刃相加的梁仪和蓐收二人在最为紧要关头竟会突然联手,瞬间将天吴置于死地。而且梁仪手中所拿的血蚕丝必然是精心准备,专门用来对付天吴的八极之法的,那么这二人必然早已是暗地私通,想要置天吴于死地!而这成山、蚩离等人归顺如此迅速,也不知道这数人是否也是早已知晓。
不过让风伯极为疑虑的是,这蓐收在如此关键时刻出现,到底抱有何种目的,若是依照蓐收所言,其乃黄旭爷爷,那他不就是黄帝的丈人?如此想来,也过于混乱了,饶是自己乃是轩辕黄帝御用之人,也难以搞清其中真假。而且若是蓐收此行来是为了救自己的孙子,那动机未免也太过于单纯,而此番看来蓐收必然是经过长久计划,动机绝非单纯。
而梁仪在九州之上早已是骂名四起,蓐收竟然就这么帮助梁仪吸收天吴所有功力,怕是旬月之后,等到梁仪将吸食天吴的功力消化完全,怕是要造就九州之上最为年轻的太神级高手,到时候莫说自己,怕是蓐收本人也不一定是梁仪的对手!而以蓐收的老谋深算,又不可能没有考虑到此点,此刻蓐收心中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算盘,一时间当真是难以琢磨!
此刻最为忧虑的事,便是蓐收心怀不轨,先是将天吴收拾掉,等到再无后顾之忧,反身联合梁仪等人在对自己一方众人不利,那便是大为不妙了!风伯此刻心中却以这蓐收乃是黄旭爷爷来宽慰自己,但是若是知道蓐收之前曾告诉黄旭自己要复辟金族,称霸九州,怕是风伯此刻就不会如此淡定了!
这梁仪眼看成山、蚩离等人已是跪地臣服,又看见天吴尸身随风飘散,眨眼不见,这才微微一笑,向着众人挥了挥手道:“你们都起来吧,跟着我,必定不会让你们后悔的!”
蚩离成山、吉良三人听到梁仪之言,这才站起身来,站到梁仪身后。梁仪却是向着风伯、梁父众人转身,嘴角上扬:“父亲大人,您看这仗还继续打么?”说着又是横眼扫下不远处的战场,朝阳水师和扬州城守军仍是打得难解难分,伤亡却是不断累加。
梁父听到梁仪道出“父亲大人”四个字,嘴角微微抽搐,却是半天说不出话来,倒是一旁的成山哈哈一笑:“不打了,不打了,都是一家人,还打些什么!”说着竟是纵身跃,转瞬来到举着军旗的将士处,一把夺过旗帜,下令鸣金收兵。
朝阳水师以及成山、蚩离二人所带来的军队早已是战的精疲力竭,听到鸣金之声,竟是“哗啦啦”如同潮水一般退却下来,让扬州城守军和一众蛮族将士瞠目结舌,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这风伯看到如此情景,心中也是一阵哀叹,此刻扬州城守军和蛮族将士已是战局一定优势,这成山自然是找到借口,急忙收兵,然而对方既然已经收兵,两方高手也并未交手,当真是不好再继续缠斗下去,只能下令收兵,两方偃旗息鼓,收拾战场。
风伯看了一眼蓐收,拱了拱手道:“多谢前辈出手相助!”蓐收却是摆了摆手道:“且莫谢我,有些事我却是要说明了。此番出手相助,原因有三,这第一乃是为了为了我孙子;第二者天吴本来就与我有些恩怨,近日也算是一个了结;这第三嘛,这一统九州之事当然是需要我亲自来完成,这天吴挡在我面前,也是自然要除掉的!”
蓐收话一说完,满场皆惊,尤其是风伯、梁父等人听到此话,心更是陡然一沉。蓐收此刻的实力怕是除了风伯,无人可以抵挡。然而省些的梁仪、成山、蚩离还有吉良四个神级高手此刻却是无人可以抵挡了,尤其是梁仪在吸食天吴功力之后,此刻虽然还没有消化完全,但是实力也是暴涨,绝非之前可比。而且战场之上虽然已是鸣金收兵,但是朝阳水师尚有万余人,而扬州城守军和蛮族将士也伤亡不小,蓐收带来的两万精锐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却未经战斗,精力饱满,一旦倒戈,跟朝阳水师沆瀣一气反攻扬州城,这城池绝无不失陷的道理。
一时间面面相觑,谁都说不出话来,倒是梁父站出身来道:“阁下当真要与这天下为敌?”
蓐收哈哈笑道:“此话怎么讲的如此难听?这天下本来就该是我的,又何来与之为敌之说!”说着又是看向众人,似是看出众人心中忧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