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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旭在一旁几乎看的痴呆,又听郑磊在一旁叫道:“风雷正天诀!”这风雷正天诀乃是凌若天自创的绝技,早在三十年前,凌若天不过真人一级修为,却曾以此招力败一仙级高手,从此扬名九州。这“风雷正天诀”的威力由此可见一斑。
“轰,轰……”炽浪紫光交叠一起,顿时声响震天,轰鸣之声连绵不绝。凌若天与成山各持利刃,刀剑抵在一处,四周却不断爆炸鸣响。两人周围,红紫之色互相交织侵蚀,隐隐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气罩,将两人周围数十丈的土木全部笼罩在内。
黄旭站在圈外数十丈远处,仍感到周围空气仿佛凝滞一般,燥热无比。一股股灼热的气浪迎面扑来,让人几乎忍受不住。圈内,方圆数十丈,无论草木还是石块,全都霎时化为齑粉。
“砰!”
周围众人眼前一花,就感到前方一股巨力扑来,功力弱者立时被吹的抛出去。再定睛看时,成山与凌若天已经分开站立,各自喘息不已,凌若天更是双手捂胸,呼吸沉重。
成山桀桀狂笑,纵身起,又向凌若天直扑而去;“烈阳火真刀”大开大合,威力无比,四下挥舞,更是火光四溅,眩目耀眼。凌若天持“风雷正天诀”,身影翻,舞的滴水不漏。
成山真气雄厚,气刃刚猛无比,舞将出来,惊天动地,稳稳将凌若天压在下风。凌若天不慌不忙,一一拆招应对,加上穷奇身形迅速,将成山招数尽数化解。一时之间,成山也拿不住凌若天,顿时成了僵持之局。
两人斗到酣处,成山舞刀之余,大声笑道:“忒他婶婶的痛快!几十年没打的这么爽拉!凌若天,二十年不见,令人刮目相看啊!只可惜你是个背后放冷箭阴人的小人,否则说不定成某今日会放你一马!”
凌若天笑道:“成山,要战便战,何必说这些假惺惺的话!”说着刀芒一涨,横挡住成山的招数,顺势利剑变向,直刺成山小腹。成山翻身躲避,回身出招,顿时两人又战在一处。
两人斗到百招开外,凌若天似乎真气不济,“风雷正天诀”舞的不似原先那般沉稳凌厉,步伐也逐渐散乱起来,成山却越战越勇,每挥一刀,威力便增一分,刀芒红光便涨一分。
郑磊在一旁焦虑不已,口中念叨不停:“快正午了!如此下去,斋主必败无疑,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然而却只能在一旁束手无策。
忽然,凌若天身子一晃,脚步站立不稳。流转周身的紫光电气刹时紊乱,胸前出一丝破绽来!
成山怪笑不止,立时欺身而上,刀身火芒犹盛三分,看准时机,横刀劈下。凌若天当即纵身退,仍然躲闪不及。“烈阳火真刀”刀芒已然刺入凌若天前胸,霎时间鲜血溅。凌若天口吐鲜血,闷哼一声。
成山正欲放声狂笑,却看见凌若天不怒反笑,顿时脸色大变。
只听成山一声惨叫,身体被一庞然大物猛然装上,周身护体真气形同虚设,小腹更几乎被利爪贯穿,鲜血狂喷。整个人如同纸鸢般抛出数十丈远,迭在地上,以刀撑地,勉强站立起来,双手捂住腹部伤口,猛咳鲜血,浑身颤抖不止!
数十丈外,穷奇凶兽嘶吼长鸣,得意不已。
成山本就对穷奇十分忌惮,故而方才在与凌若天比斗之时,处处防范,不敢全力施为。然而久战不下,对穷奇的忌惮不免淡了几分,加上凌若天不惜以自身为饵,不惜自己受伤,也要引成山入糓,这份胆识和勇气,确实卓然,大大出乎成山的意料。成山只以为凌若天支持不住,故而全力施为,力求一招击败凌若天,周身防备也弱了几分,却被穷奇偷袭重伤。
成山面含煞气,眼凶光,怒视凌若天,似乎要将他一口吞下。方欲开口说话,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凌若天捂住胸口伤口,哈哈大笑:“成神上,二十年前,你既然慷慨赠我一臂,今日不如索性再大方一次,将另一臂也送于我如何?”说罢忍住伤痛,纵身而起,身化长虹,剑身紫光萦绕,向成山直劈而去。
成山想要举刀迎击,哪想刚把刀从土中拔出,身子一晃,眼前一花,栽倒在地,只能闭眼等死。
“慢着!”
眼看凌若天就要劈上成山,电光火石之间,只听犹人大喝一声,声音宏大无比,真元浑厚无比,臂之成山也相去不远。
凌若天只觉刀身一滞,一股真气将凌若天刀芒挡住,把凌若天反推出数丈远,凌若天连退数步,方才站稳。
众人放眼看去,之间成山部下之中身出来一人白衣白衫,儒雅温文,面容俊朗,仪表非凡。然而仔细打量,却觉得犹一种阴柔淫靡之感。
凌若天站定身形,盯视白衣人,不由一愣:“梁仪?”
众人一听,均是大凛。这梁仪乃是地主泰山梁父之子,自由受梁父言传身教,功力非凡。十四岁时,便至真人之境,十九岁时,功力更是到大仙级。二十六岁时,更是臻至小神境界,功力之高,天赋之强,年纪之青,可谓世上仅有,皇帝器重非常,钦赐“勇军侯”之号。然而此子生性好淫,曾暗中**无数妇女,待东窗事发,皇帝震怒,剥夺“勇军侯”之号。梁父更是将其逐出家门。梁仪离经叛道,不思悔改,索性投奔成山,此后日日纵情声色,修为再难精进!
梁仪阴阴一笑,声音邪媚无比:“凌斋主,久闻大名,如雷贯耳,梁某今日给斋主带来了份礼物,不知道斋主愿不愿收!”
凌若天盯视梁仪,蹙眉不已,见梁仪从腰间拿出个葫芦,口中念念有词。成山望向梁仪,目光深沉,满含深意!
护栏,凌若天见梁仪手中葫芦一涨,放出一个人来。凌若天定睛一看,大惊失色,跌坐在地:“凝儿!”
第四章 焚身情火
凄风怒号,碎石狂舞。
黄旭众人立在一旁,见葫芦之中突然放出一个年约二八的年轻女子。这年轻女子身着黑色连衣长裙,身材高挑,身形姣好,纵是在衣服遮挡之下,也出无限风情。发髻高束,柳眉凤眼,粉面上印着两个浅浅的酒窝,端的视风华绝代,美艳无比。衣领斜开到胸颈之间,出一抹雪白的香肌,更是诱人无比。然而此刻双手被梁仪反剪在后,显得颇为狼狈。饶是如促,却更显得楚楚可怜,美的摄人心魄。黄旭一看之下,惊为天人,竟然看的痴了!
原来这女子正是凌若天之女,凌凝。
凌凝方甫被放出,神智恍惚,双眼茫然,待听到凌若天的唤声,才大声呼道:“爹爹!”泪水随即簌簌流下,呜咽不止,“爹爹,凝儿错了。凝儿不该不听爹爹的话,不该擅自跑出去……爹爹,爹爹救我……”
梁仪将凌凝的脸强行掰过,抹去她脸上的泪珠,淫声笑道:“美人别哭,莫把这如花的脸蛋哭花了,那可就不好看啦!”凌凝瞪视梁仪,怒骂道:“淫贼,你不得好死!”梁仪哈哈大笑,又摸了摸凌凝的脸,道:“我到要看看我如何不得好死!”
凌若天惊怒交加,束手无策,吼道:“不许碰我凝儿!”
黄旭看在一旁,心中蓦地升起一腔怒意。方才黄旭第一眼看到凌凝,便惊为天人,已然对凌凝升起一股倾慕之感。此刻见到凌凝被梁仪欺辱,心中莫名一堵,仿佛如巨石压在胸口,几乎窒息。
梁仪看向几乎发狂的凌若天,阴声道:“凌斋主放心,你的女儿我可是未动分毫!”说罢见凌若天脸色稍霁,继续道:“凌斋主,你觉得一个大美人在我梁仪手中,我却未动分毫,这可是我的本色?”
凌若天沉声道:“梁仪,有什么话你便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
梁仪盯视凌凝片刻,抬头转视凌若天:“啧啧,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大美人!凌斋主,你可知道,我梁仪之所以到现在还没碰你女儿,并不是因为怕了你,只不过是我答应过成神上要当你凌若天之面,当众与你女儿亲热一番!这可是成神上送我的厚礼呢!”说罢“桀桀”淫笑不止!
“什么!”
凌若天大惊失色,心神剧荡,内息瞬息紊乱,胸前伤口骤然迸裂,喉头一热,喷出一口猩红的鲜血!凌若天转而怒视成山,竟然气得说不出话来。
凌凝听罢,更是花容失色,瞳孔急剧放大,面色惨白,也害怕的说不出话来!
黄旭听到梁仪之语,如遭雷击心神震荡,竟脱口大声喊道:“贼人尔敢!”说罢方觉大为不妥,这话不应为自己说出,然而此刻心中牵挂担忧凌凝,毫不在意。
众人听到黄旭喊声,目光皆投到黄旭身上。黄旭眼光一扫,与凌若天的眼神刹那交合一处,黄旭竟然从凌若天眼中看到嘉许之色。
梁仪哈哈一笑,对黄旭道:“小兄弟,你很有意思!有几分骨气!“话语中竟然夹着几许赞赏。黄旭望向梁仪,却看见凌凝一双妙目看着自己,秋波流转,楚楚可怜。黄旭一看之下,竟又痴呆了。梁仪笑道:“小兄弟,看来你对这小美人关心的很呐!”
黄旭被梁仪的话惊醒,心中一紧,当下沉声道:“你若敢伤害小姐,我必与你不死不休!”身后众人听到也都纷纷附和。
凌若天心神甫定,听到黄旭之语,笑道:“说得好,我穷奇斋人就要有如此的魄力!梁仪,你趁早放了我女儿,我今日便放你一条生路!”
一旁成山猛地哈哈大笑:“凌斋主,你的口气也太大了吧?虽然此刻你的伤势比我轻,但以梁兄的修为,想要胜你,恐怕并非难事吧?”成山这次特地邀请梁仪前来,便是要确保全灭穷奇斋众,以防出现意外,故而让梁仪藏身随行众人之中!今日危机关头,梁仪算救了成山一命,更有望助成山剿灭穷奇斋,令成山为自己的一步妙棋得意不已。
说罢成山又转身对梁仪道:“梁兄,凌若天当下气息紊乱,实力大减,十招之内,梁兄你必败凌若天。你趁此机会将他女儿好好羞辱一番,不怕他不气竭身亡!”说罢哈哈大笑,一口气顿时没有接上,咳血不止。
梁仪道:“好!凌斋主,梁某等的就是这句话。素闻凌斋主一言九鼎,必然不会在这等事上出尔反尔。不过,我希望凌斋主还能放成神上一马,方不负了凌斋主大度之名!”
凌若天毫不犹豫,冷冷道:“好,你与成山可以走,其他人留下!”凌若天心知今日成山所带之人尽是成山心腹羽翼,即便不能除去成山,能把他随从留下,也能对成山造成巨大的打击,故而如此爽快!
成山随行众人听到梁仪的话,纷纷怒骂不止。却听有人骂道:“梁仪你大爷的,你算他妈的什么东西,不过是神上养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在此处狂吠撒野?”说罢身旁众人纷纷点头骂喊,随声附和。
成山面色一沉:“梁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梁仪转过身来,面对成山,苦笑道:“成兄,你还没发现吗?恐怕此刻你我已经被困在一个杀阵之中,无法脱身了!”
“什么?”成山大惊失色,转头望去,只见身后百米之外,无碍缭绕,白茫茫的一片,几乎不可视物,初时进来的旷远之景已经不复。待再回头时,四周竟全是白茫茫一片,众人就立在雾霭之间。成山搜寻片刻,竟看不到一条出路!
“怎么回事!”成山惊叫一声,蓦地站起身来,不顾伤势,运气向外奔去,转瞬之间已经进入雾霭之中。刚过片刻,只见成山突然从雾霭的另一侧疾冲而出,回到了原地,看到此景,口中不停念叨:“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凌若天眼中满是不屑,淡淡道:“成小儿,我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