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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别来!你好烦!”
某只天然卷黑下了脸,一气之下,也不管礼貌不礼貌。直接的挂了电话。
“嘟嘟嘟——”
传来一阵忙音。
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土方心里一阵纳闷,放下笔,起了身,不犹豫的从自己的办公室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混蛋天然卷,我们都还没开始,就已经开始厌烦我了么。
不行。
不能。
不可以。
不能够——
“副长,你要去哪?”
刚好过来找他的山崎好奇的问道。
却没有注意到此刻的土方一脸的阴郁。
一束寒光投向他。
“我去哪需要跟你汇报么,”
山崎恍如看见一个持着村麻纱准备叫他切腹的土方,满眼黑线的退后了几步,弱弱道。
“不。不是,是我有事情要跟你汇报,”
“什么样的事。”
着急脱身的土方耐着性子继续追问,声音却冷了几分。
“比…比较重要……”
山崎抱着手里头的文档继续退后一步,就怕他来个突然袭击,到时候躲又躲不过。
一听到比较重要这四个字,土方的心定了下来。带着剩余的杀气转身大步流星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山崎随后跟了上去。
万事屋。
某只天然卷明明刚刚很不爽的在那里叫,很快的就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慵懒样,淡定的扣下黑色不明物体。
“神乐啊,阿银我晚上要去兼职了,都是因为你们这些不会挣钱的混蛋!”
一只手摸向神乐的头。
对于已见怪不怪的新八唧来说,一阵无语,之后就是,一阵“咳咳咳……”
城市的灯光延伸到视线的尽头。
墨色的天空延伸到视线的尽头。
天空与大地的距离像是繁华与落寞的交界。
而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很容易的就迷惑了一双双的眼睛。
有些人喜欢在夜里出来,目的不一。
这个人,大概是来寻乐的。
银时看着眼前的人,白皙的脸上慢慢的刷下一条条的黑线。
“你妹啊!!你怎么在这里!!”
终于,银时愤怒掀桌。
酒水,水果,还有菜和茶,洒了一地。
高杉淡然放下杯子到一片狼藉当中,起了身,拖着某银白色天然卷到另一个位置上。
他们与他们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银时青筋暴起。
许久没过来兼职,第一个遇见的人竟然是混蛋高杉!
“银时,你不应该这样对待老同学。”
高杉放开手,幽幽道。
银时拍桌。
“谁跟你认识,阿银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打电话给假发子!”
说罢,很快的就从繁式和服摸出一部银色的手机,操作着。
“你要怎么告诉他?”
绿眸瞥了他一眼,问。
悠悠的抽着烟的他似乎有什么端倪,等着某个人发觉。
银时的动作一疆,手机就黑了屏幕,往沙发上一靠,以抠鼻的不雅动作降低了自身的形象。
无名指上闪烁着光芒。
那张魅惑的脸上慢慢的冷了下来。
视线这种东西,很多时候是不可预测的,像银时现在眼中倒映着高杉的样子一样,纵使有千万句不想见到,说了也没用。
“我说你,到底在想说什么,矮杉你的脑子已经被那只野兽给占据了么。”
白色的烟雾慢慢消散,一抹白色的身影模糊在他的眼中,高杉缓缓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中,他的一切动作都是那样的漫不经心。
愈是这样,银时就愈觉得诡异。
银时皱起眉头。
“矮杉!”
却不想几乎在同一秒,高杉说了话。
“不是。是桂,不见了……”
“啪——”
银时顿时愤愤然,拍桌而起。
“假发不见了你来找我干嘛!我像是会勾搭假发的人吗?!真是枉为同学一场!”
声落,银时起了身,欲要转身离去,一只冰冰凉的手捉住了他的手。
而且……力道还不小,银时瞬间感受到了他的执着,就没有执意要走。
僵持了一会,高杉叹了一口气。
“我是想说,要是他有来找你的话,你给我打个电话吧。”
“我知道了。”
银时淡淡道,回头瞄了一眼高杉。
本想看看他此时的滑稽样子来着,却通过眼角的余晖,看见了一抹可疑人物的身影。
好吧,他和西乡是有意隐瞒桂在这里的事情,
但是……刚刚被警察抓的人是是是是假发吧?!
而且……抓他的人是……是是是土方十四郎吧!
银时脸色微变,趁着高杉毫无防备之时打晕了高杉,省得到时这两个通缉犯都被警察掳走了。
然后,他插着腰对着自家老公大声嚷嚷。
“喂!那个黑直长的大叔给阿银我站住!”
银时?
土方头上暴起一个红色的十字路口,拽着人犯回了头。
果真是那个混蛋天然卷。
不是说胃不舒服?却在这里兼职?
身为人‘夫’,天然卷最近真的是越来越称职了。
“过来。”
土方冷冷道,那带着杀气的青光眼似乎在告诉他。
【过来,我保证打不死你。】
“副长……冷……。”静……啊……
山崎欲要劝说,一束寒光让他没了话。
“嘁,想做什么有本事自己过来啊 !”
在那吵杂的人妖酒吧之中,某只天然卷不知死活的挑衅着。
众人纷纷将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一双暗红色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惬意。
正因为如此,土方才会更加生气,把人甩给了山崎他就大步流星向那抹银白色身影走去。
很快的,有力的手揪住了他的领子。
“银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对于此刻的处境,银时露出的表情是满脸的不在乎。
“警察先生,你果然敬业,明明已经是下班时间,我真是吓了一跳。”
没错。
当他看见假发受伤拷着手铐被‘领’走之时,他真的是吓了一跳。
脑子也瞬间混乱,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既可以保全假发不进监狱,又可以保全敬业的土方不会遭内心的谴责。
他明明知道土方为了抓假发和高杉,花了多少的心思。
可是,松阳老师临死之前跟他约定过要保护好同伴。
如何……才是保护好同伴……
以前一直认为是斩杀要置同伴于死地,后来结束了战争就从没想过……
“别闹,我饿了,回家做饭吧。”
多串的眉间皱成了一团。
在他的眼眸中除去青光,更多的是令人窒息的色彩。
银时慢慢的别开他的手,褪去几分痞气,直直的看向他。
“放了假发吗?”
[系统自动代入:不是假发是桂!]
那是火。
青光眼渐渐被怒火所代替。
几乎是咬牙切齿,土方艰难开口。
“银时,你还知道我是谁吗?要不要我告诉你?”
以前是在追捕的时候,这混蛋天然卷也是毫无顾忌的掺和进来,让他们乱了方寸。这样不怕包庇罪名立在他的头上,果然是和桂那家伙有什么关系吧。
混蛋天然卷。
真真不清楚你老公我是谁吗?
“土方。”
看着土方一脸的冰冷,银时上前了一步,伸出手理了理不是很整齐的衣领。
虽然明白他是认真的,但是他也不是开玩笑的。
手的几度多了一分,银时缓缓把话补过去。
“十四……郎…”
在别人看来,某只天然卷的语气停顿十分搞笑。
…………
然而,当事人土方的瞳孔渐渐放大,怔了怔,也就是在那几秒钟的事,白色的粉末侵入鼻翼,随即就失去了感知。
银时扶住欲要往后倒的人,抠鼻,一个十字路口暴起。
本来这些粉末迷药是要用在要包夜的客人身上来着。
[以前银时就经常这样做来着]
可,人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于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本来应该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就这样被某个人破坏了,而且是彻头彻尾的,现在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啊。
两个小时后。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越发的深沉。
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璀璨夺目的歌舞伎町也开始慢慢的暗淡。
把两通缉犯送回他们的窝,银时开始觉得时间也不早了,也该回家睡觉了,就跟假发告了别。
“哗——”
拉门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中显得十分清晰。
桂看向他。
“银时,你这样对那家伙真的好吗,你是跟他结婚了吧。”
暗红的眼眸转向担忧的看着他的假发,银时像以往一样抠鼻,慵懒靠在门边。
“我跟他又不是出于相爱才结的婚,有什么?倒是你,假发,阿银我包庇了你们那么多次,记得给阿银我订草莓牛奶啊。”
好正常的样子。
桂皱起眉头,意识到可能是自己想太多。
说起来,刚刚银时叫了他什么?
“不是假发是桂!”
反应好慢的样子……
“嘛,阿银我要回去睡觉了。”
银时转过一个身,关了门。
“哎——银时——”
房间里面还有声音。
本是秀气的双眉,瞬间皱成了一团。
当初结婚的时候还真没有想那么多,经常包庇通缉犯的人跟警察局副长结婚。
会不会发生冲突之类的。
多串你真烦。
你的存在……
竟然……让阿银我有了顾忌。
你果然应该去死一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不明白。
这种感觉。
为什么心脏那么难受。
土方做了一个梦。
很朦胧。
很漫长。
很难过。
梦里他和银时离了婚,回到了各自的生活之中。
各种日常的片段在脑中浮现。
就是没有那银白色天然卷。
不应该是这样。
或许和银时结婚也是一场梦。
既然让他做了梦,想提前叫醒他。
他只想说:没这回事。
早就做好了觉悟,谁同意这里是梦的尽头了。
在万分激动之时。
土方醒了。
醒来的时候,满目的阳光,一柱柱米色的阳光,美丽而梦幻。
那样美好的早晨,他却是一身的冷汗。
土方一脸茫然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开始回想昨晚的事。
昨晚。
他和山崎带着不是特别确认的消息乔装去到了人妖酒吧,然后是逮捕了桂。
要走之前是碰见了银时。
然后呢……
然后呢……
那家伙……
土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撩开额前的M型刘海,拎起一浴衣就往浴室里走。
然后是哗哗哗哗的水声响起,冷水的冲刷之下,脑子显然是清醒了好多。
想去见见那个天然卷。哪怕一面也好,只要能够消除心中的不安。可是,银时现在还会不会在隔壁睡觉呢?
直觉告诉他[不会。]
现实告诉他[不会。]
房间里的被子是整整齐齐的,还是上次他折叠时的样子。显然没有动过的痕迹。
会在哪。
“@#¥!#%……*”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近藤——
终于死回来了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