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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忧愁的举牌,说:对不起。
混乱还未结束,门外传来一阵按门铃的声音。。
神乐见新八唧动弹不了,自己主动出去把门打开。
这个男人,褐色的头发,左眼缠着绷带,衣着服饰华丽,身形纤小气质魅惑。
这个人是——高杉晋助。
男人淡淡道。“我是来接桂的。”
万事屋内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银时也忍不住瞟了他一眼。
伊丽莎白也从新八唧身上慢慢的爬了下来,面向高杉,似乎有些不满。
在场的人都没有说话,由着高杉带走桂,银时无谓的抠鼻,视而不见。
真是令人不爽啊…
三叶的事情吗。
早该想到了。
冲田三叶那家伙的未婚夫绝非善类。
那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并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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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蒙蒙的天空,如烟如雾似梦似幻的雨丝,湿漉漉的地板;清冷的风一阵一阵的吹着。
战斗过的码头,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雨水与风始终冲不走这气味。一抹银白色的身影躲在货物的后面,一双无神的死鱼眼偷偷看了站在码头上正在缀泣的男人。
第一次看见那样的男人也会流泪,这时候银桑我不是应该堂堂正正的出现嘲笑一番吗?
可是为什么自己也会觉得心弦有被什么东西扯动,冷不防的疼了一番。
静默——
银时闭上了眼睛。
天空不知何时开始悄悄放晴,光亮穿过乌云投入地面,被乌云包裹的光芒。
那道光芒。。。。。闪亮而温暖。
金灿灿的样子,太耀眼。
他抱着那包超辣仙贝,摸出了一个,猩红的眼眸出了神的望着它。
心爱的…女人…吗…
站在围栏那边的土方擦了擦泪水,努力咽下一口超辣仙贝
银时皱起眉头起身,怀中的仙贝发出沙沙的声音。
感知到动静的土方顿时回过头,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想要看清来人,就在到达他面前的那一刻,深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震惊。
“天然卷?”
(⊙o⊙)土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抹银白色身影。
他…该…不会…全部听见了吧?!真是丢脸,想到这里土方不自然的别过头。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哟~多串君,伤得不轻啊!”
停住脚步,快速的收起负面情绪,再度转身时已经是一副不正经的面貌。
青光眼泛出冷冽的杀气,土方愤愤的拔出腰间的刀,对着银时一阵吼叫。
“都跟你说了老子不叫多串,信不信老子还能打断你的腿?可恶的天然卷!!!”
银时抠鼻,弹出一小坨黑色不明物体,缓缓走到他面前,洋装出一副害怕的哆嗦样子。
“银桑我好怕啊!”
果然很欠揍啊!
这家伙!!明明知道他脾气不好!
这婚都白结了吗?
被刺激的土方脸上立马暴起一个红色十字路口,一刀向他劈去。
而银时巧妙的躲过了他的攻击,并且拿下了他的刀,这点程度对他来说,是那样的轻松,毕竟现在的土方已经伤成那样了啊。看着刀上还残留的血渍,银时放回了他的刀鞘中。
“还能正常走路吗?”
突然间一本正经的询问着受伤的人,银发男人在身后已经藏不住眼底的担忧。
“嘁!别小瞧武士!”
这点伤算什么。。。。无谓的说着,土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和打火机,放进嘴里,点燃。
细细品尝着尼古丁充斥在在口腔里独特的气味。
旁边的人直接无视了他这番倔强的话,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肩上,擅自将狼狈不堪的某人‘扶’走。
——喂喂!谁允许你扶我了??混蛋天然卷!
——银桑我也不想啊,是身体自己动的啊!混蛋多串!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医院。
人来人往。
冰凉的走道上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一路走来,银时看见,有人哭泣,有人急急忙忙的走着,还有人。。。发呆。
没错!就是自己辛辛苦苦扶着的那个人!
满脸不悦的银时将沉重的土方‘甩’到病床上,擦了把汗水。
“这个人除了腿上中了一枪之外,身上还有多处伤口,报告完毕,银桑我就先回去了。”
身穿白色制服的护士瞅了一眼,伸手拉住了企图逃逸的人拉住了,一脸的鄙夷。
“拜托!你负点责任好吧?”
“负责?负什么责?!”
听到负责两字,银时脸上尽是惊恐。银桑我可是很忙的!送佛送到西什么之类的事情他可办不到啊!话说,这家伙也不是佛!他可是最讨厌麻烦的事情了。。。。。
床板上的土方忍不住笑出声,这样的他还真是可爱,想到这里愣了一下。
“咳咳 ——”
尴尬的干咳了两声。要镇静!可爱什么的只能用在这位美丽的护士身上,我绝对是看走眼了!神志不清了!
“咳什么咳!”
被强行留下来的银时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扶病患跟我来!”
一束寒光向银时射去,护士继续鄙夷道。
什么啊,别以为看着多串帅就可以这样对待善良的我,等你看见这个家伙大口大口的扒着狗粮(蛋黄酱)盖饭的时候,看谁能接受他!银时不满的在心中狠狠吐槽,不情愿的扶着伤员跟在护士后面。
而看病的这一整个过程下来,银时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跑腿小哥。自己累得半死不活的,土方却已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号床上休息。
银时青筋暴起,摸了摸腰间的洞爷湖木刀,黑着黑着一张脸。
果然灭了这个家伙比较好!
“银时,我想喝杯水。”
青黑色头发的男人闭着眼睛轻声说道,就像是梦中的呓语,表情温和。
银时放开了紧握着洞爷湖木刀的手,起身,去倒满一杯热水向他递去,深神色扭捏。
“伸手自己拿,银桑我要回家了。”
土方睁开无神的双眼接过水杯。
“银时,这样不太好吧?”
他的话语中似乎隐藏着什么。银时不以为然的转过身,丢下一句谁管你,就跑出病房了。
隔着一层门的土方握着温热的水杯,看着紧闭的房门。
不知为何,总是会有一种那个人的气息从未离开的感觉。
窗外的歌舞伎町已是一片绚丽的夜景。
讳莫如深的寂寥,无人可见。
良久良久。
银时弱弱的回来了。
因为三叶的死让他联想到了幽灵,本来想回万事屋住住的,结果被两小鬼嫌弃了。
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
你们其实是想霸占阿银我的房间的吧!
嘛。
反正和多串有夫夫名义。阿银我就去医院陪陪多串吧。
打开病房的门,死鱼眼扫视了小小的病房一眼,却发现那家伙已经睡着了。
搬了一凳子,银时无奈坐在他沿床。
阿银我绝对不是怕什么幽灵啊,多串,借只手来用用。
暗暗想着,银时拉住土方的手,趴在被子上,等待倦意的袭来。
眨了眨眼睛。
入目。
是土方的脸,均匀的呼吸,柔和的表情,格外吸引人。
不不不。
多串又不是结野小姐,哪里吸引人了?
阿银我是直的。
咬了咬牙,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闭眼!
睡去!
进入夜里,微暖风变成了冷风。
也许是因为白天睡了一会,才会在夜里醒来。
微弱的光,只能让人看见物体的形状。
手心传来的温度让人一愣,努力睁大眼睛看见了一坨银白色天然卷趴在自己床头。
——天然卷。
模糊的画面定格成眼里唯一的光芒,呆呆的看着夜里微弱的光,有一种念头在心里急促滋生。
“喂。”
使力摇晃着床边趴着的人,土方沙哑着声音喊。
“嗯?”
银时睡得迷迷糊糊,闷闷的应了一声,意识到是多串的声音便醒了一大半,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握着他的手。
“你要不要…上来跟我一起睡。”
土方别过头,用黑暗掩盖了不自然的神情。
银时愣了一下。
从银时的反应意识到太唐突,土方想想,又补一句。
“夜里冷,我只是不希望你,又感冒,咳咳,更何况两个大男人睡一起
有什么的吗?还是说你怕我。”
土方缓缓转过头看向他。
四目相对。
“切,谁怕谁!”
银时不屑道。
后面想想这个家伙太机智,抓住了他不甘示弱的弱点。
他算是被忽悠了吗?
紧挨着土方,银时闷闷想着。
从来没有和土方做那么亲密的举动,几乎是贴在了一起,这个床,到底是不够大。(病床你还想要kingsize大床吗?)
“我看看。”
土方看向他,温润出声,一只手伸了过去打探他是否有盖好被子。
仅仅只是一个关心的动作却令人为之一颤。
出于什么样的原因,用怎么样的心情。
只是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而已,可是他却觉得有一种东西在悄悄的变幻着,那种感觉说不出来。
“脏手拿开。”
银时使劲的翻着大白眼,不耐烦说道。
“我说,你是不是跟桂有什么关系,连自家老公是警察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吗?”
故意在某人腰上捏了一把,土方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被窝底下。
因为自己的腰被袭击,银时不留情的抓了一把肇事者的手臂。
“你警察,你厉害,你倒是拿个手铐去把人抓回来啊!”
“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反唇相讥,以牙还牙。
坂田银时不知道什么叫知难而退,恰巧土方又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于是,你一手,我一脚的,本来好不容易和睦相处的两人在病床上打了起来。
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宣布着自己的岌岌可危。
再这样下去,床可能会散架。
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吵到隔壁。
“你丫的,快给阿银我道歉!”
银时怒视着已经爬到自己身上的人,低吼。
下一秒,驳回。
“老子又没错!”
“再不道歉阿银我咬你啊!混蛋!”
抓住土方不安分的手,一度对着他低吼。
“有本事你来啊!”
他倒是不怕。
“……”
某人翻了一个白眼,把人拉下来,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那一瞬间。
土方有些恍惚,居然觉得被咬的感觉还不错?
M属性爆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那样的错觉很快的就被一阵吵杂的声音全全打断。
“砰砰砰——”
掀被子的声音带上重重的脚步声以及手拍打物体的声音——
那一刻,银时和土方都意识到,他们的动静已经吵到了隔壁,一丝罪恶感从心底涌出,但仅仅只是一丝。
然后,一双泛着寒光的眼眸死死盯着他们,冷冷出声。
“医院不是做这种事情地方。”
哈?从语气中读懂了什么。
看向眼前那个发飙的人,银时怎么都觉得刚刚那一丝丝罪恶感是多余的。
两人不语,面面相觑。
最后,很默契的从床上起来。
五指关节咯咯作响。
没错,银时和土方把陌生男子给揍了,而且下手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