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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颗热血的心被无数次冷藏,还会不会为了曾经的恋人心动?那是你视为珍宝的爱情,可在他的眼中只是一场政治交易,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她的感情,是不是太廉价了?
第二天,八福晋郭络罗氏手握贝勒府大权,开始整顿府内规矩。
“嫡福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没有管教好手下的奴才,但这不关若曦的事,她年纪小,性子冲了些,还请嫡福晋恕罪。”马尔泰氏当真着急了,直接给郭络罗氏跪下,替若曦求情。
“年纪小?不懂事?”郭络罗氏一声嗤笑,温柔地扶着手上长长的指甲套,笑得就像长满厉刺的玫瑰,“二品大员西北总兵马尔泰家的格格,这么不懂事如何了得?岂不是给马尔泰家族丢脸了。”
说到父亲,马尔泰氏愣了一下,她虽待在小院闭门不出,但也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声音变得有些颤抖,“请嫡福晋息怒。”
“姐姐……你起来。”若曦恨恨地瞪着郭络罗氏,弯□想把马尔泰氏拉起来,愤愤不平地说道,“巧慧是我的奴才,凭什么让你给她改名字。”
胤禩和马尔泰氏有意隐瞒马尔泰将军的事情,所以若曦现在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
“凭什么?”好似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郭络罗氏笑得花枝招展,“就凭我是主子,她是奴才。”
懒得与这个不知进退的女人废话,郭络罗氏站起身来,看着巧慧冷笑道,“把这个以下犯上的奴才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明日送到柴房去。”接着转过头对身后的婢女吩咐,“给马尔泰姑娘重新挑两个教养嬷嬷,眼看着就要大选了,也不能让别人笑话咱们八贝勒府出来的姑娘不懂规矩不是。”
“至于马尔泰姑娘……至明年选秀之前,就待在院子里不要出去晃荡了。”郭络罗氏斜睨了若曦一眼,娇美的脸上尽是讥讽。话一说完就踏出房门,从骨子里透露出的骄傲让她更加光彩动人。
若曦愤恨地看着郭络罗氏远去的背影,小脸气得一阵青一阵白,一脸不甘地看向马尔泰氏,“姐姐……”
‘啪’,清脆响亮的声音。若曦下意识捂住脸,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为什么要打她?
“从今儿起,不准踏出这间屋子半步。”马尔泰氏不理会若曦,声音要比往日冷上几分,痛苦地摇摇头,脸上满是失望的神情,紧紧地盯着这个被她捧在手心里疼的妹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最后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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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中秋,紫禁城里一片喜气洋洋。康熙在太和殿举办家宴,整个皇室宗亲,王爷福晋,阿哥格格,携自己的家眷到皇宫参加宴会。但只有一个人例外,待选秀女马尔泰·若曦,因是康熙亲点,也随着八阿哥八福晋进了宫。
胤禛坐在下面的席位,抬头时却对上胤礽的视线,不禁一愣,随即柔和了表情,朝胤礽微微一笑,然后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品尝。
“你去给四爷说一声,让他宴会结束到我毓庆宫来一趟。”胤礽偏头对身后的何柱儿吩咐。
“奴才领命。”
对于这些平常的家宴,胤礽显然没放在心上,不过是找个借口大家凑凑乐子。
不知是日子的原因还是天气的缘故,今儿胤禛的气色特好,连带着那冷峻的脸上也浮现出温柔的笑容,胤礽略微低头,想起那日在毓庆宫还没有办完的事,心里一动,他对于这个爱了两辈子的男人越发没辙了。
正兀自想得出神,却听到一个太监的声音,“马尔泰·若曦上前觐见。”
愣神之际,马尔泰·若曦已经出席,来到康熙跟前跪下磕头道,“皇上吉祥。”胤礽不自觉地皱眉,用余光瞥了一眼康熙,微微蹙眉,皇阿玛把这个女人喊进宫做什么?
康熙神色平静,沉声道,“起来回话。”一张清秀的小脸映入眼帘,又突然笑道,“这般柔和的外貌,没想到是个拼命的。”
若曦身子一颤,自是明白康熙这番话的意思,握紧了手中的帕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怕朕?”康熙蹙眉,这小姑娘前些日子还对明玉掌脸,今儿个怎么战战兢兢的。
若曦心里一紧,连忙说道,“不是,皇上一代圣君,奴婢怎么会怕呢?只是奴婢第一次进宫,觉得天家气象威严,心里有些紧张。”
康熙顿了顿,抬起头来朝下面闹哄哄的人群里瞥了一眼,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了一些,继续道,“哦?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认为朕是一代圣君?”
无意间对上康熙炽热的视线,隆科多把头埋得更低了。他今儿个以康熙表弟的身份赴宴,本就越矩了,恨不得就此消失才好,暗自懊恼,都怪他多嘴,没想到万岁爷还真把这姑娘给召进宫了。
若曦全身止不住的发抖,这皇家的威严比她想象得更甚,康熙帝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双腿打颤,又怕一不小心惹怒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只得朗声说道,“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话音一落,全场一片寂然,只听得微弱的呼吸声,低沉的氛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胤礽猛然抬头,再次端详马尔泰·若曦,眼神变得凛冽起来,接着把视线转向胤禩,在心底冷笑,这才康熙四十三年呢,你的心思就这么大了?
一个女人能说出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这样的人间帝王……
康熙神色不变,细长的凤眸微微眯着,眼睛里一片冰冷,散发出阵阵杀意,又想到前几日安亲王报来的消息,马尔泰·勒伦勾结噶尔丹意图叛乱!
叛乱……
他是想做唐宗宋祖还是成吉思汗?一个武将家,教出来的女儿竟有这般雄心壮志,那马尔泰本人呢?是不是真的有了野心?
“下去,打赏。”康熙的声音很是平静,让李德全给若曦打赏。又和身边的佟贵妃随意说了几句,便站起身来,朝乾清宫走去。
宴会结束,胤禛思忖片刻,抬起脚步,踏进毓庆宫。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胤礽斜靠在太师椅上,反复念叨刚才若曦说的那首诗,眸低深处散发出浓浓的戾气。
“你说这马尔泰是何居心?”突然话锋一转,回到如今朝堂上闹得沸沸扬扬的西北总兵叛乱一事。
胤禛右手轻抚左手上的扳指,一张俊颜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马尔泰家出了一个皇子侧福晋,手握西北兵部大权,或许又将出一位皇妃。”胤禛轻叩桌面,想着刚才在太和殿上若曦说的那番话,“如果马尔泰·若曦是个男子……”眸子里的寒光一闪而逝,声音冰冷至极,“那岂不是她自己要当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想,是不是把若曦打明玉这巴掌的后果发展得有点过了,都牵连到马尔泰将军叛乱了,虽然这是安亲王陷害的,但是……呜呜呜呜~~~会不会觉得作者很残忍啊??
17
17、第17章 河蟹 。。。
“好像我那几个弟弟倒与马尔泰·若曦交好。”胤礽闭上眼睛,答非所问,轻轻摇动手中的折扇,神态惬意。
“真是不像话!”胤禛冷哼,却是想到了至今仍在迷途的胤祥,不由得蹙眉,“改日给十三弟找份正经的差事。”省的整日往倚翠阁跑,他现在越发看不懂这个弟弟了。
胤礽手中的动作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胤禛,“你这么关心他,也不怕我吃醋?”
你吃醋关我什么事?胤禛装作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盏,放在嘴边轻抿一口,没理会胤礽,继续说道,“隆科多传来消息,这段时间大哥与他来往频繁,你得多多注意。”稍微停顿一下,眉宇间略显担忧之色,又道,“我只是担心这一切都只是个骗局。”老八那个笑面狐狸,上辈子可没少在他手里吃过暗亏。
“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胤礽起身,挨着胤禛旁边坐下,揶揄道,“上辈子把我拉下位的时候可比现在淡定多了,就算十三被皇阿玛圈禁,也没见你这么紧张过。”
想起前世两人的纠纷,胤禛微微愣神,身为皇子自然是有那个心思的,况且那时候二哥自暴自弃,根本不适合做一个皇太子,再加之皇父推波助澜,这场残酷的夺嫡之争持续了几十年。“二哥……”胤禛轻唤一声,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便是天家人的无奈。说自己本不想争夺他的太子之位的?可笑,成年皇子中谁没有那个想法。
“怎么?”见胤禛一脸犹豫,胤礽笑了笑,心情莫名的好起来,“是不是想补偿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恋人的耳边,明显感觉胤禛的身子轻轻一颤。
胤禛瞪了胤礽一眼,不留痕迹地向左边挪动了一下,让自己远离这个动不动就发情的家伙,“我跟你说正经的。”又严肃了表情,满脸真诚地看着胤礽,“这辈子胤禛必定和二哥一条心,再不会……若二哥有什么吩咐,胤禛定当全力以赴。”
“当真?”胤礽眼睛一亮,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暂时忽略身边这具带着浓烈情|欲的身体,胤禛无比诚恳的点点头。
胤礽放肆地把手放在胤禛的双肩上,笑道,“那好,咱们现在来做一些有兴趣的事怎么样?”
有兴趣的事?
胤禛身子一顿,神情略显尴尬,不是在谈论西北总兵叛乱一事么?怎么扯到这件事情上来了?愣神之际,却已感到脖子上留下湿热的痕迹,不高兴地蹙眉,这人是狗变得不成?怎么老是喜欢在他脖子上啃咬。
强烈的欲望,浓烈的爱意,双唇顺着白皙的脖颈缓缓上移,俊美的脸庞,挺直的鼻梁,然后伸出舌头仔细描摹对方轮廓分明的唇线,再一步一步向前,直到撬开雪白的牙齿,卷起另一条湿软的灵舌,忘情地挥舞。
“没想到你这么小心眼儿。”趁着那炽热的唇瓣离开口腔,胤禛斜睨了胤礽一眼,不满地抱怨。
胤礽伸手解开衣襟上的钮扣,温柔地看着自己的爱人,眼神里满是宠溺和纵容,“咱们爱新觉罗家男人的心眼儿都不大,你不也是吗?”那日在毓庆宫,到嘴的美食飞了,总是要找机会补回来的。嘴上虽然在说话,可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落下,华美的锦织绸缎从主人的身体上滑落下来,被抛弃在地上。
情到深处,自然希望与爱人的亲密接触,冷面冷心的雍正帝也不例外,修长的手指撩起胤礽的长发,隔着一层薄薄的棉纱,抚上那结实精壮的身躯,然后低头,在那上面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凌乱的衣衫被剥落得到处都是,软榻上两个精瘦的男人忘情地爱抚着彼此,平日深邃锐利的黑眸被蒙上一层水雾,在情|欲的趋势下越显迷离,轻微的喘息声逐渐加重。无比严肃的毓庆宫书房染上暧昧的气息,室内的温度骤然升高,弥漫着浓郁的淫意。
“咯吱”一声,清脆的响音传到两人的耳朵,猛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怔怔地看着对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