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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和谐唯美。
“这些都是咱们小时候种下的,记得吗?”胤礽带着怀念的语气感慨。“那时候你还小,跟着师傅学了几首关于梅花的诗,便嚷着要种梅花,佟母妃怕你伤着了,不准许你去弄那些铲子和树苗,你就跑到我这里来要我替你种,又是撒娇又是耍泼的,最后拿你没办法,我去求了佟母妃,她才勉强答应的,还特地警告我要好好看着你,不准你受伤了。”
胤禛听胤礽说他小时候的丑事,神情窘迫,眼神不自在地乱瞄,看着胤礽在那里一副怀念的样子,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任由的胤礽一边拉着他的手,一边念叨。
“我还记得那时你连铲子都不会拿,挖坑的时候把铲子使劲儿地向后扬,差点挖到自己的脚,当时可把我给吓坏了,我就想,若是你擦破了点皮,佟母妃还不得骂死我。于是就哄着你把铲子给我,你替我扶住树枝就好。最后整整弄了两个月,才把这篇梅树林栽好。”胤礽怀念地说着他们的往事,都是重活一生的人了,居然还这么激动。
胤禛想到的不是那个时候两人有多么亲密,关系有多么好,只道是自己年纪太小不懂事,怎可这样冒犯太子殿下?还有皇额娘,自己小时候太调皮了,整日都让皇额娘提心吊胆的。于是便正了身子,向胤礽恭敬地行礼,一副懊恼之色,“当年臣弟年幼不懂事,若有冒犯殿下的地方,还请殿下恕罪。”
额……胤礽一句话卡在喉咙,一口气憋在胸口更是出不来,一下子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下来,眼神有些无辜,还带着一丝委屈,突然想起来胤禛是没有前世记忆的,如今他还和原来一样,把他当做兄长,当做储君,却不如前世他临死前那般开了窍。这样想着胤礽就更没有精神了,讪讪地闭嘴,觉得自己今天过了点,回去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这辈子还让两个人彼此生疏了,都躲着对方过日子吧。
胤禛奇怪地看着胤礽,想着今天太子怎么这般喜怒无常,不好捉摸太子的心思,只是规矩地站着,只要不出错就好,等着太子接下来的吩咐。
“苏培盛,扶你主子回府。”胤礽受了打击,没了心情,恋恋不舍地丢开胤禛的手,然后接过何柱儿手中的暖炉,塞到胤禛手里,关心地说道,“拿去暖着,小心自个儿的身子,别惹了风寒,今天弘皙搬到配殿去,我先去瞧瞧他,就不留你了。”
胤禛又是一阵怔愣,接过胤礽递过来的暖炉,道了声谢,又听到胤礽喃喃道,“路上小心些,今天风比较大,把马车遮严实了,别把头往外面伸,吸了冷气就不好了。”
从进入毓庆宫,再到胤礽说了一大堆念旧的话,到此刻唠唠叨叨地嘱咐他路上小心,胤禛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这太子殿下是怎么了,别得了什么病才好,怎的今儿个像小时候皇额娘那般唠叨了?哪有点皇太子的风范?
…………
胤禛回到府中,嫡福晋乌喇那拉氏上前替胤禛解下斗篷,关心地问道,“今儿个天气这么冷,妾身记得爷出门的时候没带斗篷,还想着叫高毋庸给爷送过去呢,怎么……”
“太子送的。”胤禛一想到胤礽的态度,觉得太反常了,叮嘱了那拉氏一声,“最近府中管得严谨些,特别是后院那几个钉子,更要看好了。”
“发生什么事了?”那拉氏吃惊。
胤禛摇摇头,他其实也不知道,只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你只管办就好了。”然后坐下,从那拉氏手中接过一杯热茶,轻轻地抿了一口,“今天弘晖怎么样?”
“跟弘昀玩闹了一会儿,就在屋里写字。”那拉氏笑道。
“嗯,晖儿年纪也不小了,等过了年就送他去无逸斋学习。”胤禛有些怀疑那拉氏的话,就李氏那个性子,能让弘昀跟着弘晖玩闹?
“妾身替晖儿谢爷的厚爱。”那拉氏笑得很温和,想到西房的李氏,又迟疑道,“爷,李氏为爷诞下两位阿哥,还有大格格,是不是该提提分位了?这样也好让弘昀那孩子养在自个儿亲娘身边。”
胤禛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李氏虽然讨得他喜爱,可若是提了分位,怕又是个不安分的主,于是缓缓说道,“福晋做主就好。”
“这……”那拉氏有些为难,那李氏可是深得爷的宠爱,若是分位低了委屈了她,怕爷对她不喜,可依李氏的身份,想提高一点又怕坏了规矩。
“就庶福晋吧。”一个知府的女儿,再怎么也不能做到侧福晋,让她跟嫡福晋抬杠吧。
“还有,估计过了年十三弟就大婚了,如今也过了敏母妃的孝期,十三弟年纪也不小了,皇阿玛给他指了玛尔汉家的格格,你替他准备一下。”胤禛转移了话题,想到自己最喜欢的弟弟也该成家了。
“是,妾身会好好替十三弟操办的。”那拉氏笑着答道。
敏妃在康熙三十八年就去世了,留下胤祥还有两个女儿,胤祥如今一个人住在阿哥所,在宫里也没有谁可以帮寸一下,全都靠胤禛这个四哥操心。
胤禛点点头,站起身来,顿了一下,“准备一下,今晚爷到你房间。”接着就走出大厅,来到书房。
这边胤礽回到自个儿的书房可是无精打采的,看得何柱儿在一旁心惊胆战的,生怕自家主子有个什么不好,想上前服侍,又惧怕胤礽那一身威严的气势,只好低头哈腰地在一旁时刻关注着。
胤礽毫无形象地趴在书桌上,叹了一口气,怎样才能让胤禛接受自己呢?经过上一世,胤礽坚信胤禛对他还是有感觉的,只是压抑地太深,或是心中的事情太多,没空去想这些罢了。不过依禛儿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事还真不好行动,皇父在上面看得又紧,若被发现了,也许还等不到四十七年,他这个太子就得被废了,连带着胤禛也得倒霉。这一刻,他是多么希望坐在金銮殿上的那个人是他,那样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什么就能要什么,转而一想,今生就算他这个太子不废,可如今才四十一年,皇阿玛还要做二十年皇帝,那他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作者有话要说:戳我戳我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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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4章 还乡 。。。
一大清早,胤礽就起床了,打开房门叫何柱儿准备早膳。揉了揉眼睛,甩甩头,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了一点,才猛然看见书房门前站着索额图。
胤礽皱皱眉,“舅公,这么早就来找我,有事啊?”
“太子殿下,您可真真把奴才急着了。”索额图见胤礽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拉着胤礽进了房内,急着说道,“那天您与奴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奴才还能背叛殿下不成?”
“舅公这话严重了,胤礽并没有怀疑舅公的意思,只是着实为舅公着想,让舅公回家乡养老,别再为朝廷上的事奔波。”胤礽拿起小太监递过来的盐水,喝了一口,在嘴里涮了涮,又吐出来。
“可如今朝廷上的局势紧张,特别是八阿哥已经笼络大批文武官员,连裕亲王也夸他不务矜夸,聪明能干,品行端正,宜为储君。大阿哥也手握兵权,太子怎么都不在乎了?”索额图在胤礽周围转圈,一副焦躁不安的模样,“可就只有太子您才是中宫所出,古来嫡子继位乃大势所趋,难不成要败给那个辛者库女人出生的皇子?如今皇上对太子也大不如从前了,奴才这个时候怎么能辞官,就算拼死奴才也要帮助太子夺得这九五之位。”
胤礽被索额图唠叨着,觉得烦躁的很,喝了两口粥,不耐烦地说道,“这事我自有主张,舅公就莫多心了,天色不早了,舅公还是先走吧,待会儿等着上早朝呢。”
索额图见胤礽面色不善,便闭了嘴,讪讪告退。
…………
这边胤礽琢磨着用什么法子能让康熙既准了索额图的辞官,又不怀疑他有其他什么阴谋。另一边对着胤禛也是着急,真真是个油盐不进的木讷疙瘩,还试探地问他有没有生病,弄得胤礽是哭笑不得。
进入毓庆宫,换下朝服,突然看见那条多年没用的鞭子,顿时觉得心痒痒的,心里一个激灵,朝何柱儿说道,“你去四爷府上递帖子,说本太子找他出去遛马去。”
又片这头思索了一会儿,招来一个侍卫,小声地说了几句。侍卫吃惊,看胤礽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又只得按着他说的办。
胤礽在马场等着胤禛,能和禛儿单独相处呢,心里越想越美,脸上露出淡淡的笑。
可当胤禛骑着马过来的时候,胤礽的脸唰地一下就黑了,原因无他,只是胤禛身后跟着那怎么也甩不掉的臭小孩,十三爷。
“太子哥,您派何柱儿来的时候,弟弟我恰好就在四哥府上,于是就跟着四哥来了,太子哥不会厌了弟弟吧。”胤祥笑嘻嘻地对着胤礽道。
“十三弟这说的什么话,咱哥儿几个联络感情呢,你跟四弟关系好那是好事。”胤礽也笑着说道,不过心里诽腹,臭十三,若是坏了哥哥我的好事,看爷以后怎么教训你。
几人随意说了几句,就在马场上奔驰。胤祥是个豪爽的人,一见宽广的马场,就热血沸腾起来,驾着马先行一步,在场子上狂奔。
胤礽见状眉毛一挑,算你小子识相。来到胤禛身旁,关心地问道,“四弟,怎么今儿个无精打采的?是不是生病了?”
“没……只是想着府中弘昀那孩子又生病了……”胤禛在思着胤礽的反常,却不料突然被胤礽这么一问,便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弘昀确实经常生病。
弘昀?想不起那孩子的样子。不过一看胤禛那反应就知道在敷衍自个儿,也不恼。
见胤禛沉着一张脸,便转移话题,笑呵呵的说道,“要不咱们今天比试比试,看四弟的马术有没有退步?”
“退步倒没有,只是没长进。”胤禛冷清的声音响起,应和道,“那承蒙太子关照。”
胤礽挥了挥手中的鞭子,笑道,“四弟今天就别这么多礼了,今儿个咱们就做兄弟,像小时候那般,什么君君臣臣的先放一边儿。”
胤禛愣了一下,又恭敬地答了声是。
胤礽见胤禛谨慎小心的样子很是无奈,抬起鞭子,扬手一挥,朗声道,“四弟可准备好了?咱们开始了。”接着一鞭子打在胤禛的马背上,自己也驾着马跟上去。
两人在马场上奔驰,并驾齐驱,风一般地跑着,就像是随着那天际的余辉,永无止境地跑下去,一刻也不能停留。直到那天的尽头也还是不过瘾。
胤禛本是小心地稍稍地落后于胤礽,胤礽见状不喜,也故意落后半拍,硬要和胤禛并肩而行,反复几次,胤禛见胤礽似乎不喜他的作为,于是便放开,毫无顾忌地跑起来,这时胤礽脸上才露出微微笑意。只是胤禛心里没底,想着越发看不懂这太子二哥的作为了。
两人绕着马场奔跑了几圈,渐渐放慢速度,缓步而行。胤礽则是见机找话说,跟着胤禛套近乎,从朝廷说到家庭,从老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