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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服务生回来,只是朝着仁王摇摇头。
果然,没有任何相关信息。
“柳生,我们走。”仁王随即站起来,柳生也没有多做停留,这种地方,弄得他嗓子不舒服,很涩,想咳嗽,早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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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下酒吧出来,柳生不由地做了一个深呼吸,重新享受新鲜空气的感觉真好。
“怎么样,我呆的地方,让你这位大律师见笑了吧?”仁王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
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他经常无法按时吃饭,加上他挑食的毛病,所以经常会低血糖,久而久之,仁王有了嚼口香糖的习惯,也会随身带着糖或者巧克力,用于紧急补充能量。
闻言,柳生停住了脚步,注视着仁王。
他们还在一条窄窄的巷子里,与十几米之外的车水马龙隔绝,仿佛就是两个世界……
“雅治。”柳生开口。
“嗯?”仁王也站住,站在柳生的面前。
巷子里没有灯,他们靠着上弦月那朦胧的月光辨识对方眼里的神采。
仁王能感觉到,柳生很认真,一种难言的眼神从那椭圆形的镜片后面溢射出来。
“别吃糖了。”柳生伸出手,搭在了仁王的肩头。
“什么?”仁王一愣。
“就算是挑食,也在能吃饭的时候尽量多吃一些。多吃糖不好。”柳生说。
柳生看着仁王,眼神里,有一种心疼的感觉。
柳生的手指微微张开,就想这样抚上那张苍白的脸。
仁王被柳生的眼神吓到了。
如果他没猜错……
呵呵,如果他没猜错,那么,他遇到了一个疼惜他的人。如果真的遇到了,那么算不算很幸运?人生啊~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会在社会的阴暗面里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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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不是……喜欢我?”仁王迎上柳生的目光,大咧咧的,毫不避讳。
喜欢就要承认,对自己诚实。
柳生怔了怔,随即,露出笑意。
“你的回答呢?”柳生算是默认了。喜欢,确实喜欢,从看到他的那一刻起。
“嗯……”仁王抓抓头,似乎有些烦躁。他真的猜对了。
“觉得变态?”柳生问,手,依然搭在仁王的肩头。
“变态?没有。”仁王耸肩,“卧底的三年,我什么都见过了。感情这种事,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都会发生,而且……异性恋一样会失恋,一样会弄得妻离子散,一样有人为情犯罪。感情这种东西,和性别无关。”
这点,仁王倒是看得很开,因为他见怪不怪了。
卧底的几年里,他见过不少鸭子,卖男人,也卖女人,只要有客人,都接。当然了,异性的爱恋,一样有很残忍的悲剧,而同性的爱恋,一样会惊天地泣鬼神。
感情这种事情……真的和性别没关系。
他见过可以为了对方牺牲生命的同性的爱恋,也见过可以谋财害命的异性的爱恋。
感情,好就是好,真的和性别没关系。
“既然这样……那么你的答案呢?”柳生微微倾身,逼问。
看起来,一切都是他多虑了。
“……喂,你倒说说,我除了挑食还有什么毛病?”仁王说。
“你怕晒。”柳生说,“而且不喜欢带伞。”
这点,柳生也注意到了。仁王总是不带伞,穿着口袋很多的衣服出门,口袋里就放着钥匙、钱包什么的,好像嫌其他东西累赘。
观察得挺仔细啊~
“嗯……你听着,我是警察。”仁王拉开柳生的手,然后走近一步。
柳生无所谓地放下手,任由仁王靠近,他要仁王的答案。
“大律师,对警察说谎的话,将要付出代价。”仁王欺近柳生,一把拽住柳生的领带,扯,“明白吗?”
“呵,警官大人,我喜欢你。”柳生笑。仁王真是挺特立独行的。
“多喜欢?”仁王问。
“还不敢说是爱得刻骨铭心,不过么,已经是深深的喜欢。”柳生说。这样的回答,很诚实吧?
“……你是攻还是受?”仁王问。
“……没试过,我不清楚。”柳生睁眼说瞎话……不过么,伪绅士的名号么不是白给的。柳生最大的优点就是可以大白天说得白日见鬼,大家却还相信。
“哦?”仁王有些怀疑,他可是银狐狸,欺诈师,cos之王,在他面前演戏是很难的。
“我确实不曾恋爱。”柳生说,语意上是确认了上一句话的意思,不过么,柳生是避重就轻。他只承认自己没恋爱过而已。既然没恋爱过,那么就没H过,也就不知道自己是攻是受。
柳生,就是这么误导仁王的,在日常工作中,他也是这样误导对手。
只是……是攻是受,这种事情,不需要做过才知道,当事人心里是有谱的。
“……明天一起吃早餐。”仁王说。
“好,明天一早,我来接你上班。”柳生说。
puri~
仁王发出一记口头禅,然后放开了柳生的领带。
柳生耸耸肩膀,整理了仪容,然后靠近仁王……
两个大男人,肩并肩地走出小巷。
一路上,柳生和仁王聊天,谈论起彼此的过去,谈论着自己的各种观点,谈论自己对那些疑难案件的看法……警察和律师,角度不同,不过么,还真是挺有共同话题的。
柳生送仁王到了驻地。
柳生说,他不知道自己是攻是受,可是,他却已经在履行一个攻的义务——送受回家。
而仁王呢?
仁王开始动起了心思。
他当然知道做攻和做受的意义。嗯……很多“过来人”告诉他,做攻好过做受,因为做受会痛。
所以么,他想着要确定自己做攻的地位。柳生说,他不知道自己是攻是受,那么既然柳生不知道,那么……不如我来主动,这样的话,往后柳生就顺理成章地变为受了吧?
仁王自诩聪明。
于是,当柳生和仁王走到仁王驻地的时候,仁王停住了脚步。
“柳生,明天我去接你。”仁王说。
“嗯?”柳生挑眉。
“身为攻君,我应该来接你。嗯……不如这样,我现在送你回去好了。”仁王看了看四周,他住的地方是比较近,不过他可以先送柳生回去……
身为攻君?
柳生暗咐,雅治真是……其实雅治也很单纯。
“不用了,雅治,我能自己回去。既然你明天想来接,那就来吧,我会等你。”柳生打算顺水推舟。
“真的不用?”仁王问。
“嗯。我真的可以。”柳生微微示弱,既然现在仁王想要抢占先机作为攻,那么就先让他得意一下吧。
“那好。晚安咯。”仁王拍了拍柳生的肩膀,打算转身,上楼。
“那个……”发出这种声音,柳生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一地。不过为了骗到仁王,所以么,暂且恶心一下自己好了。
“什么?”仁王问。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所以……能不能叫我比吕士?”柳生问,一副“小媳妇”样儿,“还有……晚安吻。”
额……
夜色已晚,可是雅治的脸色红润得依然显而易见。
呵呵,没想到他的“受”还挺主动积极地么。仔细想想,也对啊,他们已经在一起。既然已经是恋人了,那么称呼彼此的姓名也是应该。至于晚安吻……对哦,攻君应该主动吻受君吧?
仁王笑了,很好。
不过仁王忘记了,从很早很早开始,几乎是从他们认识开始,柳生就已经在称呼他为“雅治”了。
仁王倾身,红润的唇在柳生的脸颊上发出一记声响,算是一个goodbye Kiss。
“比吕士,晚安。”仁王凑近柳生的耳际说。
“晚安,雅治。”柳生忍不住回吻了仁王,也吻在他的脸颊。
两个大男人,在一栋居民楼下互道晚安,好在,并没有什么住客路过。
道别结束,仁王上了楼。
楼底下,柳生的嘴角溢出得意的笑容。呵呵,他的雅治……一定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最佳诱受吧?攻受这种事情,不到最后一刻,看不出来的。
仁王很快就会知道,柳生么,真的不是那么地绅士。他确实是好人,也是很……变态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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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从浴室出来,鼻息间,闻到了熟悉的熏香味道。从忍足为他做按摩的第一天起,他就会问到这股让他心静的味道,很舒服,舒缓作用明显。
忍足已经站在了床边,穿上了白色的医生袍,嘴角,挂着似是而非的笑容。
“迹部少爷,可以开始了。”忍足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摊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嗯。”迹部走到床边,习以为常地趴好。
迹部今天穿着玫瑰色的浴袍,浴袍的前襟和下摆是深蓝色的拼合。料子很舒服,很滑,是上好的丝绸。迹部很喜欢这件袍子,因为很亲肤。
“……今天先做检查吧,舒缓按摩做完之后,您会直接睡着。”忍足笑了,迹部主动趴下的行为,让他觉得很满足。显然,小景对他的“服务”很满意,已经越来越依赖他了。
“哦?”迹部看了一眼床边的忍足,随后翻过身,双手一撑,靠坐在床头。
忍足没有接话,只是拿出了听诊器和血压计,为迹部做常规的检查。
听诊器隔着浴袍放置在迹部胸口处的时候,迹部本能地躲避了一下。
“不会凉,刚才我用手心捂热了。”忍足说。
“本大爷又不是怕凉。”迹部撇嘴。
忍足微微一笑,然后将听诊器放到指定的位置,开始替迹部测心肺。
迹部看着忍足的脸,这个家伙……皮相还不错。
忍足的脸,算是美型,不过因为肤色较深,所以算不上是花样美男,不过么,他却有着一双深邃的眼,一双不自觉就会发电的眼睛。迹部看到忍足的金丝边眼镜,眼镜脚搁在忍足的耳际,隐匿在深蓝色的发丝之后。
那种蓝色……
迹部看了看自己的睡袍,还真是有几分相似。
忍足低头,隐藏里眼里的笑意,然后微微凑近身子,手,开始有意无意地抚触迹部的身子……
“迹部少爷,听得不是很清楚,可以……贴身吗?”忍足眯上眼,一脸专业的问。
“啊。”迹部的大脑几乎没有运作,就这样同意了忍足的要求。
不知道为什么,和忍足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总是很轻松,完全地放松。
忍足微微拨开迹部的衣襟,细长的,带着些许指甲的手指,握着听诊器的一端……探入。
嘶~
迹部不由自主地深呼吸。
“不会凉,已经被我的手心和你的体温捂热了。”忍足说。醇厚的嗓音刻意被压低,好似上乘的醇酒布丁,诱人迷醉。
听诊器,覆上迹部的胸口……离那颗茱萸,一指之遥。
忍足的指尖,不经意地划过红色的顶端……
“你……”迹部开口,皱眉。
“嗯?哦,不好意思。”忍足一脸无辜,似乎根本没意识到刚才自己“不经意”的一个动作有何不妥,他“只是”想移动一下听诊器,听得更清楚而已。
小景,真是有一副完美而敏感的身体……
迹部微微瑟缩,为什么,为什么他堂堂的迹部大少爷会因为这种常规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