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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换药……”君棠忽然抱紧了菀清的身子,唇瓣霸道地吻上了菀清的唇,一颗心狂跳着,与菀清的心同样悸动着。
抬起了手来,菀清紧紧圈住了君棠的颈,君棠这霸道而凶猛的吻,让菀清有些觉得窒息,明明知道你是女子,可是又如何呢?就想这样陪着你,看你如此霸道的模样……
“君棠……”轻轻一唤,菀清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君棠的唇便又狠狠吻住了她的唇,火热的气息在渐渐升温,急促地喘气声在彼此唇瓣的交缠处升起。
君棠忍不住心中的火热,抱着菀清倒在了床上,唇瓣刹那的分离,让两人半是痴迷半是激动地瞧着彼此的眉眼。
君棠看着菀清微肿的唇,忍不住伸出手去,抚过她的唇瓣,眸中的光芒是前所未有过的温柔。
菀清只是呆呆看着君棠,满脸的火热,不及此时此刻一颗心的火热,君棠,你想做什么呢?有些害怕,却有些莫名地期待……
无限轻柔地轻轻吻上菀清的唇角,君棠突然开口问:“菀清……你真的不怕我伤害你吗?”
菀清羞然摇头,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怕……又伤害到你……”
相视一笑,菀清看见的是从来都没有看见过的君棠的温暖笑容,纯真得如同一个孩子似的。
君棠的手轻轻伸到了菀清排扣边,解开了第一个排扣,急促的呼吸让菀清不禁有些颤抖。
“我突然觉得,做个社会异类也不错……”君棠的笑容当中,忽然有了几许邪魅,灼灼的目光让菀清更加羞赧。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二夫人要上吊了!”丫鬟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好!我马上就来!”悄悄一声叹息,菀清从君棠身下爬了起来,慌乱地看着君棠的眼,“我……我去处理好了就回来……”
君棠脸上的笑容却渐渐冰凉,“不用回来了,这事,你解决不了的,我陪你一起。”
“可是……”菀清忧然看着君棠,你若是去了,二娘发起疯来,你定然是承受不了的……
君棠嘲然一笑,“这世界上,我季君棠可没有不敢去的地方,不过就是个老女人而已,她伤不了我!”说完,君棠却已握住了菀清的手,“走!”
我免不了要牵扯其中,左右不了这个结果,但是,菀清,我却能保证,你能安然,继续做这个杜家酒庄的当家!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邪恶地飘过~~~~
第二十九章.公审
尽力扑火之后,依旧救不了杜康生,二娘像是发了疯似的在院中呼天喊地,一直哭着要上吊,谁也没有想到,这冲喜竟然会冲出这样的悲剧,大少爷的病没有好冲好,却冲死了二少爷,这杜家,看来真的是后继香火无人了。
当君棠出现在后院当中,二娘疯狂地扑了过来,拉扯着君棠的单衣,眼中的血红仿佛想要把君棠千刀万剐一样,“你还我儿子!杀人凶手!你还我儿子命来!”
用力拂开二娘的手,君棠抬手抹着脸上的粉墨,“人死都死了,你要我怎么还你?”
“用你的命还!”二娘老泪纵横,再次扑了上来,“你别以为你是季督军的女儿我就怕你,我打听过了,你季君棠不过是社会的异类,娶女人的妖怪!你早该死,早该死了!”
“君棠……”忧心地看着君棠,菀清慌忙拉开了二娘,对着君棠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君棠不要动手。
二娘的话一旦出口,众人纷纷朝着君棠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因为火起,虽然走了不少宾客,但是墨徽永与雪仪却担心地留了下来,如今看见这样一幕,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劝?
墨徽永定定看着那个依旧淡然的君棠,这火如果真是你放的,你真是个可怕疯狂的女人……我留着你,到底是对是错?
君棠却无所谓地漠然笑着,“你说够了没有,杜二夫人?”
“小贱人!小贱人!我要你以命偿命!抓你去东晴镇祠堂,我要众乡亲给我评评理,这天下怎能有杀人不偿命的?就算你爹季督军来,我也相信他说不过这个理字!”二娘依旧叫嚣着,抬手狠狠扭了菀清一把,“你也是个小贱人,把这个丧门星招进家了,克死你爹,克死你弟弟,难道还想克死我这个二娘,跟你哥哥?”声音嘶哑,句句不留情,说得菀清顿时不知该该如何还口。
“我警告你,别为难菀清!”君棠狠狠一瞪二娘,“你要到祠堂公审我可以,但是她与此事无关,你若是再伤她一下,我不介意今夜再多添一条人命!”
“君棠,你何必将……”
“此事不用你管!”君棠马上打断了菀清的说话,看着周围的宾客,“你们要审我,本来是不够资格,但是,既然杜二夫人想要一个明白,我走这一次可以,只是杜二夫人,你不要后悔!”
“没有了儿子,老娘活着又有什么念想?季君棠,老娘今日偏不信,这条老命拼不下你这个小贱人!”二娘又想扭身上去揪打君棠,硬生生地被菀清拉了回去。
“你这吃里扒外的小贱人!弟弟死了,连滴眼泪都没有就罢了,还拉着老娘,帮这个杀人凶手,我打死你!”说着,二娘抬起了手来,狠狠朝着菀清脸上拍去。
“君棠不是杀人凶手!”菀清坚定地开口,却一动不动地迎上了二娘的巴掌。
二娘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转过眼来,却瞧见了君棠满是怒火的眼,“杜二夫人,你不要逼人太甚!到现在你还活着,你以为是我怕你,还是亏欠你?”
“小贱人!”狠狠一骂,二娘挣开了君棠的手,蓦地朝着君棠吐了一口唾沫。
“君棠!”唾沫还未到脸上,菀清却已伸出了手去,挡住了这一口唾沫,对着二娘摇了摇头,“别这样,二娘。”
“老娘今夜先打死你这个帮外人不帮家人的小畜生!”二娘又开始撒泼,却将君棠的怒意激到了极致。
猛地将菀清拉到了身后,君棠抬起了手来,狠狠就给了二娘两个耳光,“先给你尝尝,这滋味如何?”话音一落,也学着二娘一口唾沫吐在了她的脸上,“我今日才知道,学地痞流氓吐人,原来也这样畅快!”
“你!”悲痛,愤恨,委屈,顿时冲上了二娘的心头,只见她气急败坏地一抹涌出的泪水,倒也带了几分凄凉。
雪仪惊然看着君棠的一举一动,总是那样护着菀清,偶尔两人的眼神交流,总是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深意,雪仪不禁有些恍惚。
“季小姐,请放开杜二夫人。”一个微显苍老的声音响起,二娘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地冲了过去,一边抹去脸上的唾沫,一边哭诉着,“镇长,您老可要为我做主啊!她杀了我儿子,杀了我儿子啊!”
只见说话的白发老头沉沉一叹,示意杜家的丫鬟将杜二夫人扶到一边,却缓缓朝着君棠走了过来,“季君棠……”开口却只念了这样一个名字,便停了口,饶有深意地上下看了看君棠,“杀人太多,终究会有恶报的。”
“我不在乎。”君棠轻描淡写地耸了耸肩,却深深瞧了菀清一眼,如今我在乎的只有你。
像是读懂了君棠的意思,菀清重重点了点头,恭敬地看着镇长,“这件事,或许,有些误会,如果可以,菀清想关起门来,自家解决。”
“东晴镇出了人命!如此大事,怎么能自家解决?菀清,你变了,不是过去那个明事理的懂事孩子!”镇长突然须发皆张,狠狠一瞪菀清,“始终杜二夫人也是你长辈,这个家,还是长辈说得算!”
“我……”
“这世上,是有本事的说得算!”君棠冷冷开口,“我就跟你去一次祠堂,看看谁敢真的动我?”
“很好,那就请季小姐这边请!”镇长忍了忍火气,却依旧将礼数尽到,先礼后兵,如果后面有了什么无礼之处,这季君棠想必也没理由跳起来!
“君棠……”菀清猛烈地摇头,顾不上周围的宾客,唐突地开了口,“不要去!”
嘴角轻轻一扬,君棠温暖的笑再次出现,只是轻轻瞧了她一眼,“你欠我的,我肯定要讨回来。”说完,目光向下一滑,邪然一笑,却让菀清顿时红了脸。
忽然想到了自己今夜被解开的衣扣,菀清慌然避开了君棠的目光,突然明白了君棠的话中话……当忧虑再度升上心头,菀清再想多看一眼君棠的时候,君棠却已凛然跟着镇长朝着祠堂走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那么在乎一个她,明明知道她是女子,却依旧想与她白头到老,相亲相爱……今夜……菀清忍不住抬手抚上唇,属于君棠的气息还隐约在,一想到君棠霸道的吻,那样只为她绽放的温柔笑容,菀清的心,半是温暖,半是不舍……
我只是个平凡女子,要的不过是一片安定的温暖,如果上天注定,你是我今生的良人,季君棠,我不逃,也不躲,我只想留在你身边……
即使……我回不了杜家,我辜负了爹一生“湛露酒”的心愿,我也不会让你有事……一念及此,菀清忍不住匆匆追着君棠的背影而去。
雪仪的心一阵惊动,现在没有入戏,没有唱曲,可是季君棠却对着杜菀清那样温暖的笑了,你们之间,真的仅仅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吗?那样的笑……有些熟悉……忍不住抬起眼来,看着身边若有所思的墨徽永,那么多年来,我跟你即使是微笑,却也从未那般浓烈过……
觉察到了雪仪看着自己,墨徽永轻轻扶了下眼镜,“怎么了雪仪?”
雪仪只觉得一阵莫名的失落升起,摇了摇头,“只是在想,季小姐这次真的麻烦大了。”
“她死不了的。”墨徽永忽然笑了,“放心。”
“为什么?”雪仪忍不住开口问,仿佛她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他可以为她趁夜色远赴青乌镇抓萤火虫,可以看着她送他的瓷器爱不释手,可以宠溺地依着她,陪着她,但是,一切的一切总是那么平淡,偶尔的小小激动,莫过于听镇中的乡亲问他们何时成亲?可惜,得到的答案,总是那么遥不可及……
墨徽永平静地笑了笑,“因为她是季君棠,如果那么容易出事,就不叫季君棠了。”
这样的回答,让雪仪更加失望。
墨徽永仔细瞧着雪仪的脸,忽然伸出了手去,为她擦下了一点鬓角残留的粉墨,“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了,想必明早就能知道,镇长如何处置季君棠。”
雪仪呆呆看着墨徽永指尖的粉墨,这样的举动,若是平时,雪仪定然是开心万分,可是到了现在,雪仪眼中竟对着那点粉墨有了些恍惚,今夜戏台之上那场《惊梦》的一幕幕浮现心底,竟然让自己有了一阵莫名的慌乱。
“雪仪?”墨徽永看着她突然恍惚的眸光,“你今天是怎么了?”
雪仪慌乱地摇了摇头,“没事……没事……”
墨徽永却在此时笑了,“我看你是入了《牡丹亭》的戏,还没有晃过神来,今日季君棠这柳梦梅,真的让人一望而心动,我如果是个女子,不知道她是女儿身的话,定然也会恍惚入戏……”话音刚落,墨徽永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雪仪,过几日便是我的生日了,我想要份生日礼物。”
我真是还没出戏吗?雪仪不敢再想下去,对着墨徽永温柔地一笑,“你想要什么?”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送我什么……”
“嗯,那我晓得了。”
看着再度陷入恍惚的雪仪,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