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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父母“死亡”後,其实还没死,只是不晓得云游到哪个空间或哪个时代回不来,她们姊妹乾脆当他们死了的刻上牌位,以免好奇心重的邻居老是追问她们父母到哪去了。
死了,便是最好的回答,因为下落不明和死了没两样。
所以她很久没被管过了,习惯管人的她可不愿多个人来管她,她一向爱自由,不受拘束,否则她就不会离开魔法学校“自修”了。
“呃!这个……”表情局然的东方著衣言语支吾。“你是……呃……我……”
“你到底要说什么请直截了当,我没耐心听你嚼豆子。”一句没耐心就让她自毁退路。
是她自找的,别怪他没给她缓冲期。“我要你。”
“又要?”她心情不佳地横视著他。
有个二姊肯帮他就该偷笑了,他还想一张网打尽上官家的美丽雀鸟呀!
甭想。
“这次你给我往正常的方向想,我绝不可能让你上台。”那些眼睛生疮的男人,休想看见他的她。
她敢上台他会打断她完好无缺的腿,叫她爬也爬不上去。
“正常?!”他们之间有正常的事吗?
打从一认识就不正常到现在,她难以理解他所谓的正常是什么意思。
东方著衣取下她的眼镜往口袋一放。“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嗄?!”她听错了吧!
瞠目结舌的上官文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真的受了不小的惊吓,整个人由脚到头为之僵硬,张大嘴巴不知从何说起。
他会不会搞错对象了,二姊的外型和他比较配,他应该是拿她练习求爱才是,毕竟桃花开满树的二姊经验多多,他必须出奇招才行。
但是她的梦作到一半成了事实,她怔愕的表情实在太诱人了,东方著衣顺理成章的吻落在她唇上,久久谴蜷不再有生疏,低喃的磁哑声在耳边重复同一句话。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不准反对。”反正他是被这个小魔女迷住了。
哪有人这么专权的,现在是民主时代。“你对感情一向都很随便吧?”
她问得小心翼翼,希望他点头说是,因为随便的感情并不长久,表示她受苦的日子也为之缩短,她最怕一生一世的承诺。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对感情最认真了,下了决定绝不会更改。”他很生气她的不信任,吼狮本性又犯了。
其实不然,她是太担心他会认真,不得不冒著危险问他,而非以为他是游戏人间的。
以他的个性要成为花花公子很难,动不动吼叫的毛病是留不住女人,即使他长相出众、家世傲人,一时的迷恋终将成为激情,一夜过去便烟消云散。
笑得迟疑的上官文静在火山口盘旋。“别告诉我你从没对其他人认真过。”
太不可能了吧!男人是属於最不忠贞的生物,视感情为车子的附件,可有可无。
“你是第一个。”他从没要求过其他女人和他交往,是她们自己送上门的。
“东方,你不会没有过女人吧?”对男人的经验她是不足,但是以他的火爆脾气没女人是不行的。
有些贱一点的男人常说:女人是用来灭火的工具,所以他的需要量一定惊人。
“有过女人和谈感情不同,以前我是有几个固定床伴……”他有男人的需要。
“才几个?!”她惊讶的大喊,随後自觉过度关心的收起不信。
黑眸微微一眯,他逼近的凝视她的双眸、“不然你以为我应该有几个女人?”
“呃!起码好几十个……”他定居法国,而法国的女人可是美得令人难以抗拒。
“几十个?”他的口气很轻,轻得充满危险性。
“难道我说错了,你的本事已经破百?”西方人是比较开放,她低估他了。
东方著衣气得在她耳边大吼。“你当我是种马还是没女人就不行的淫棍,我脸上写著好色两字吗?”
“小……小声点,人家在看你了。”天哪!他是使出吃奶的力气吼她呀!都耳鸣了。
路上行人匆匆,怕惹事地快步走过,只敢用眼角一瞄突然发狂的男人,庆幸自己不是被吼的人,实在太恐怖。
“看什么看,没看过情侣吵架呀!”东方著衣火气大的吼走一对好奇的中年夫妻。
谁跟他吵架,他们才不是情侣。“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一天到晚在生气,你有熄火的一刻吗?”
“谁叫你要惹我发脾气,不能正常一点当我的女朋友。”哼!谁会喜欢被自己的女朋友形容成万恶淫魔。
他是男人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可是同时他也是极怕女人纠缠的人,他有过被女人缠上不放的经验,所以对於挑选性发泄的对象他十分谨慎。
通常他的床伴大抵是法国人或是义大利人,法国女人理性而优雅,她们讲求相处融洽而非永远,一旦缘尽,洒脱地说再见之後仍是朋友,只是不再有性关系。
而义大利美女性感热情,她们追求的是一时激情,同时拥有数个性伴侣,因此不会执著在一个人身上,即使分手还能笑著祝对方聿福。
至於日本女人他从来不碰,因为她们看来温柔多情,但只要一被缠上就很难甩掉,说的是一套,做的是一套,翻起脸比男人还狠。
他的女人真的不多,屈指一算不超过十个。
“我几时同意当你的女朋友?”他的脾气还需要引火线吗?根本是自燃性。
“我有准你拒绝吗?”反正她是逃不掉,他说了就成定案。
※※※
莫名其妙荣升为东方著衣的女明友是好?是坏?
这句话来问上官文静最恰当,深受其害……呃!备受呵护的她肯定能出一本指南,详尽的列出他的十大要求、十大怪僻,甚至是一天吃几粒米。
在各大狼女的环伺下,她的地位是受人垂涎且具有危险性,东方著衣对她越好,她身边的危险指数相对提高,几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真的不骗人,连喝杯水都得谨慎小心,即使那看来透明清澈也有可能掺了盐,更何况是咖啡、果汁之类的高危险饮料。
之前她之所以猜测他有过上百个女人,是根据他受欢迎的程度评估,最後对他的“洁身自好”她惊奇不已,他怎能在面对众多美女仍不动心呢?
今日真的印证他的受欢迎,来到他的工作环境,才知抗拒美女有多难,她们全都积极而上进,锁定他为第一目标,好成为成功的跳板。
不用说她的出现有多叫人痛恨,虽不到欲除之而後快,但是一些恶意的小动作是难免的。
“啧!小女生耶!不知用什么手段钓上咱们的大老板?”
“後生可畏呀!人家就是比我们年轻有本钱,衣服一脱可是吹弹可破。”
“破?!还有地方破吗?她那地方不晓得有几个男人进出过,不上医院补一补怎么破。”
一阵讥诮的淫秽笑声实在下流,以不大不小的音量传入静坐的上官文静耳中,她始终保持著清纯微笑,只有眼底闪过飘忽的绿光。
模特儿影响服装展的成败,既然伤不得就只好让她们凉快,免得一肚子妒火无处发泄,牵连他人。
几个二十出头身材高挑纤瘦的女孩自鸣得意的笑著,她们以为不入流的言语已严重的打击到上官文静的心,因此笑得狂肆毫无危机意识,没见过世面的女高中生哪敌得过她们。
殊知,一瓶五千西西的旷泉水突然在她们身边爆破,溅起的水珠十分公平地淋了每一个人一身湿,内衣的款式若隐若现的先行展示一番。
指导新人走台步的美仪老师连忙上前询问,可是没有人能说出是怎么回事,只是表情很怪的走开。
刚彩排完的上官桃花一走下舞台便知道发生什么事,在男人的目送下,走向遭男友冷落的女孩,一屁股就往她身边挤。
“真恶劣呀!老三,前阵子缺水缺得这么厉害,你居然不爱惜自然资源的浪费掉,你一定会有天谴。”
上官文静一脸已经遭遇报应的表情。“你说成为东方的女朋友还不算是天谴吗?”
“咯……还好啦!他对其他女人都不假辞色,只对你和颜悦色,相信幸福的钟声即将在你身边响起。”她取笑著在她头上一洒。
结果本来想变玫瑰花瓣雨却成了下饼乾屑,淋了两人一身。
“我拜托你,二姊,丢人现眼的魔法别再用了行不行?”她羞於承认两人是出自同一所魔法学校。
“呃!呵呵呵……我不是故意的。”上官桃花乾笑地扪掉两人身上的饼乾屑。
“你哪一次是故意的,每一次都嘛很惨。”她没一次成功的,半吊子魔女。
“总比大姊好吧!她是完全不行。”还被魔法学校评监为劣等生而踢出来。
“真感动呀!二姊,你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西瓜专挑小颗的来比较。”该惭愧的事还好意思论人之短。
上官桃花妩媚地拨拨发丝轻拭汗水,娇艳的一笑。“当然没法和你比喏!你是我们上官家之光。”
“少谄媚,你别以为我没看见就不吃青椒,走秀过後追加一个月。”她有眼线。
当场僵住的上宫桃花是欲哭无泪,心想是谁出卖了她。“我不是不吃是太忙……”
“所以我体谅你延後一个月,并未加重刑期。”她并非不近人情,该松该宽的时候她绝不拉绳。
这叫体谅吗?
一想到青椒的味道她就很想吐,捂著嘴一阵反胃直冒酸液,看起来像……
“怀孕的女人就别太辛苦了,回家找你的男人,不要抢我们年轻人的饭碗。”
少上宫桃花两岁的周盈然今年二十一,是目前新人中表现最好,也是最被看好的一位,潜力无限是美仪老师对她的评语。
由於是最优秀的新人,因此在训练过程中多了一丝骄气,目空一切的以为她才是服装秀的主秀,未先发光已有明星架式。
在众多模特儿中,她以上官桃花为假想敌,一心以击败她为目的,因为只有上官桃花比她杰出,台步之稳是她所不及的。
没见识过大场面不晓得天有多高,怀有梦想的女孩不在少数,若没失败过,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广,难免趾高气昂,认为自己一定是最亮的一位。
美丽的女孩子总是希望受人注目,若有人比自己更出色更叫人注意,那么嫉妒便会丑化人心。
周盈然就是这种人,自视甚高却不肯虚心请益,从小被宠坏的她总当自己是家中的大小姐,人人宠爱她是应该的事,如有不然便是对方的错。
上官桃花掩口轻笑,“呵……人家说怀孕的女人最美,我允许你来嫉妒我。”瞧!她多宽宏大量,善待敌人。
周盈然表情倏地一沉。“谁要嫉妒你,天生风骚不正经,说不定孩子的父亲是谁得回家翻翻桃花册。”
“咦!猜得真准,你怎知我有十来本桃花册?”该不会是文静泄密的吧?
她老嫌她桃花泛滥,不安於室,不编好桃花册,迟早让人弄大了肚子却找不到播种者。
“别看我,你的长相活生生是一朵桃花。”人家随口一讽她也信,智商低得没法相信。
因为她叫桃花嘛!“周妹妹需不需要桃花册?我可以指导指导你如何编册。”
“不用了,我又不像你淫荡成性,男人一个又一个,到最後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她有一种恶意中伤的得意。
终於能扳下这她最厌恶的女人,叫她如何不开心。
她的诋毁让上官桃花非常不高兴,她扬起魔女的笑容引人心惊。“你错了,我怎会不知自己的男人是谁呢!说出来你肯定不相信。”
“谁?”一定是上不了台面的人。周盈然衷心的相信。
“还能有谁,你看得见有成就有地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