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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展大人你真的想多了,在白玉堂那里从开始就没有什么高大的男子汉的形象。
本以为一夜无眠,谁知道两个人倒是沾上枕头就睡着了,还做了同一个梦,梦中都是白玉堂在喂一只傲娇的黑猫。
醒来之后,两个人也同时抓狂,为什么要做这个梦,但是白玉堂心里却多了一丝欣喜,展昭却有一丝的羞赧。
尤其当两个人坐在饭桌的时候,展昭竟然想到自己要不要主动吃饭,昨天答应了这耗子只吃他给的东西,到底要不要当真啊!
啊啊啊!自己为什么要说出那种话来,简直就是自己自己挖坑自己埋啊!
看这展昭瞪着饭菜发愣,白玉堂也觉得奇怪,难道这只猫昨天说的话不是在逗自己,而是认真的?现在这是在等着自己投喂吗?
白玉堂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展昭碗里,展昭还在为自己的失言混乱着,看到自己碗里有菜就无意识地吃了下去。
好乖!白玉堂很满意,整顿饭开封府的其他人就看到白玉堂在喂猫的场景,温柔地都要滴出水来了,这还是传说中的英雄侠义冷眼冷色的锦毛鼠吗?
等到展昭反应过来的时候,事情已成定局,索性破罐子破摔,支使起白玉堂了。
天邪看看这些小辈,突然觉得年轻真好,可以和心爱的人甜甜蜜蜜,哪怕像庞昱和王朝他们一样闹闹脾气耍耍性子,等到老的时候,回头一瞧,全都只剩下美好的回忆了。
天邪看看程天意,心里蓦地觉得十分满足,因为自己的钻牛角尖,中间丧失了多少可以制造回忆的事情,雅茹其实并没有死啊,她将两个人的血脉都留了下来,供自己回忆两个人的甜蜜往事。
只可惜自己领悟的太晚,不过有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还是随缘吧,像以前那样强求,应该得到的反而失去了,就像是手里的细沙,攥得越紧,流失的也越快。
不过这个袁天岭到底怎么回事,自己的姑娘都这么躲着他了,竟然还敢凑上来,虽然在他的眼里看不到爱慕的什么,但是浅浅的讨好是什么意思?
相较起来天邪对这几对的观察,郁宫主更是摸不着头脑,从来对感情敬谢不敏的人,看人的分类只有两种——顺眼的和不顺眼的。
但是郁宫主也不是傻子,看到自己的徒弟被支使还是美得不得了的样子,不禁怀疑,其实这是披了自己徒弟外衣的白痴是吧!
至于开封府的人已经麻木了,王朝就不用说了,自己已经受够五大三粗的汉子卖萌的场景了,当然客观的说,好像最近王朝白了不少,倒也不是原来的黑小子的形象了,现在勉强算是棕小子?
不过包大人暗地拍拍胸口,幸好嫁出去了,否则能从黑色变成棕色,不一定耗费多少牛奶呢,反正那个死胖子家有钱,吃大户什么的完全没有心理压力。
至于庞昱,大家都已经习惯他阴晴不定的样子了,早上搬桌子的场景已经在人们心目中留下了不可抹灭的印象,现在在怎么装高贵冷艳都没用了。
至于开封府自己那两个,不好意思,白玉堂已经自动的被大家划为了开封府的所有物,这两个人一直在别扭,甜蜜,甜蜜,别扭当中无预兆地进行转化,只可怜了郁宫主,看到自己的徒弟这个样子,是不是要鞠一把辛酸泪啊!
看到白玉堂以前的样子,大家可以想象得到锦毛鼠原来明明走的是高岭之花的路线。。。就这么被一只馋猫拐带着朝着一个莫名其妙的方向一去不复返了,人家还挺乐呵。
最无语的是程天意,觉得有些时候确实不能偏听外面的传说,这开封府的人叫外面传得是神乎其神,现在竟然是这个样子,你们让外面的粉丝到底如何接受自己的男神在餐桌上毁灭的啊!
“大人!”一个衙役跑了过来,“外面有一位公子求见!”
包拯一怔,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找自己呢?
☆、苗疆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结束这一个案子、、、
包拯点点头,让其进来,又喊住了衙役:“还是请他到书房吧!”
衙役看看桌子上的空盘子空碗,对包大人的话在心里表示同意。
包拯看看面前谦逊的少年,心里表示满意,谦谦君子挺拔如修竹,一派清新俊逸,让人观之心里舒服。
虽然若论相貌庞昱白玉堂等人绝对在其之上,但是单着身上的君子之风就让人另眼相看。
当然如果公孙先生不说话的话,还是可以与他一较长短的。
包拯在外人面前还是很有威严的:“你求见本府有什么事情吗?”
年轻人一躬身,有礼地答道:“听闻家师现在在开封府内,特意过来相见。”
师父?包拯疑惑:“你的师父是?”
“家师天邪!”
看来不是外人,包拯就带他到前厅去了,自己的那碗饭还没吃完呢!
“师父!”年轻人进到前厅有些发懵,开封府不是应该威武严肃为主吗,现在这个轻松随意的状态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的师父都快和郁宫主掐起来了,没人管吗?不治他个扰乱公。。。不,是扰乱开封府之罪吗?
天邪听到声音,把郁宫主蒙住自己眼前的手使劲拿下来一看,惊喜地说:“小胖!”
被称为“小胖”的年轻人恼羞成怒:“老妖精!你再说一遍!”
天邪连忙端正坐姿,轻咳了一声:“恩,荣进,你怎么来了?”
高荣进才收回自己刚才炸毛的样子,有礼地回答道:“自然是有要事向师父禀告!”
众人…_…|||,这是在用生命在演戏啊!
天邪点点头:“有什么你就说吧,这里又没有外人!”
高荣进无奈,这是把开封府当自己家的节奏啊!
王朝给高荣进搬了个椅子,示意他坐下说,高荣进看了看,这棕小子好会来事儿,躬身谢了。
让庞昱一把给抓了回来,堂堂侯爷夫人竟然做起了小厮的活,丢不丢人!
王朝呵呵笑,江湖秘辛什么的最愿意听了,简直就是把持不住,他就当以前给要来聊八卦的同事搬个椅子,哪里能想那么多。
程天意又递给高荣进一套餐具,边说边聊。
没想到高荣进说完谢谢,一抬眼,竟跟见了鬼似的:“你!你!师父,你又做什么感天动地的事情了,竟然让她跟你一桌吃饭了,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身为天邪的徒弟,高荣进当然知道师父为了认回这个女儿下了多少功夫,多少年欧阳娴雅都没松口,竟然在这几天师父就搞定了,难道汴京城的风水很好吗?
“胡扯什么?”天邪啐了他一下,“你再仔细看看!”
高荣进听到师父一说,再次定神仔细一看面前笑吟吟的欧阳娴雅,恍然大悟:“你到底是哪路冤魂?”
程天意脸一下子就黑了,真想敲开这个人的脑袋,明明一副读书人的样子,子不语怪力乱神知道吗?
天邪看这个傻徒弟越说越不像话,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高荣进听到之后,恍然大悟,也为师父开心,虽然师父已经放弃了想让欧阳娴雅认父的念头,只想默默地保护她,但是毕竟心里还有个疙瘩,现在有了程天意,即使不能代替那个欧阳娴雅,也可以让师父老怀堪慰了。
天邪跟高荣进说完之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为师不是让你坐镇苗疆,你现在到这里来,那边没人怎么办,天斩派怎么办?”
高荣进黑线,师父你忘了你的天斩派是单传的了吗?总共就两个人好不好,现在就相当于将天斩派挪到汴京城开封府了呗!
郁宫主也想到了这一点,呵呵直笑:“什么天斩派,两个人还取那么大气的名字,也不嫌害臊!”
天邪瞪了郁宫主一眼:“我这是精挑细选,谁像你,还建立个什么破宫,真正的徒弟不还是只有白玉堂一个人!”
看到师父又和郁宫主掐起来了,高荣金赶快劝架:“师父,你快别说了,大事不好了,苗疆那边出事了!”
大家立刻集中了精神:“出事?出什么事了?”
原来欧阳娴雅躲到皇宫里去,是让自己隐居的师父暂时代替自己管理苗疆,但是拓拔宇雁已经不问世事好久了,即使接过来这件事情,也是让手下的人去做,没想到就让人钻了空子。
欧阳娴雅最信任的二把手辛如雪造反了,先是给拓拔宇雁下了药,挟天子以令诸侯。
高荣进在苗疆暗暗观察,发现了很多辽人在出入,所以怀疑现在苗疆在和辽人勾结,做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而且还发现了赤炎国的人也在苗疆走动,着实让人心里担忧。
高荣进想进去去救拓拔宇雁,又怕打草惊蛇,自己的能力又太弱,所以就叫人在那里盯着,自己过来找师父商量对策。
开封府等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看来辽人真是贼心不死,连小小的赤炎国也想分一杯羹,这件事情简直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了。
展昭问天邪和郁宫主:“两位前辈要不要去救拓拔宇雁前辈。”
天邪摇了摇头:“这件事还不算着急,拓拔宇雁在苗疆威信甚高,辛如雪能让其他人听她的话,必须要有拓拔宇雁在手,所以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
天邪又顿了顿:“而且这种情况,单凭我们这两个老家伙是不行的,苗疆人最是排外,即使是救她们,最后可能适得其反。”
郁宫主点了点头,苗疆人团结的样子真的是很可怕,有什么事情都要内部解决,如果有外人介入的话,就会一直对外,简直是一群食古不化的人。
天邪看看一脸严肃的包大人:“包大人,看来需要马上见到昭仪娘娘,将这件事情告诉她了。”
轩辕凌天更是气愤,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赤炎国竟然又跟苗疆扯上关系了,难道又是二皇兄贼心不死?看来自己不能再在这里打杂工了。
开封府的气氛很是凝重,慈安殿的氛围也不是多轻松。
欧阳娴雅看着一块布条,眉头皱得死紧。上面是有血写着——急!
娴雅的贴身丫鬟秦如梦咬了咬牙:“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娴雅将纸摸了摸,上面的血迹已经变成了暗红色,又将血迹凑到鼻子上闻了闻:“看来师父是被人控制了!”
娴雅细细思索,师父一定是手脚酸软使不上力,否则不可能就这么一个字都写得这么困难,这得费了多大的心力才将字条送出来。
摸摸在案上已经受伤很严重,上了最好的金疮药的海东青,娴雅一阵暗恨,再晚发现一会儿,可能就必死无疑了。
将海东青抱在怀里,娴雅拿脸蹭了蹭:“辛苦青儿了,放心,我一定让伤你的人付出加倍的代价!”
正想着,赵祯进来了,看着这慈安殿的样子,点了点头,看样子娴雅大概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作为苗族圣女,怎么样也不可能只身来到皇宫,对自己苗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吧,应该有她自己的渠道。
娴雅抬眼看看赵祯,倒也没像以前那样,向他行礼,只是冷然道:“皇上。看来臣妾这个昭仪是做不了了!”
虽然赵祯听到包拯说这件事情的时候知道很着急,但是再听欧阳娴雅说这句话之后还是有点无语,谁要你做这个昭仪啊!不仅仅自己没得到任何好处,这一阵子光睡地铺了,现在自己的腰都咯的疼,后宫这帮女人还一副自己不雨露均沾偏听偏宠的埋怨自己,上太后那里吧看脸子,上庞妃那里吧仍然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