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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点点头:“本府也希望你可以实话实说,这样才不枉你和荣进相知相信一场!听荣进说你已经承认了陈掌柜一家确实是你所杀?”
托雷一点犹豫都没有:“没错,确实是我所杀!”
其他的人听到托雷的话,虽然说早就已经停高荣进说过了,但是心里仍然一颤,包拯更是眉头皱了起来:“本府看你并不像是嗜杀之人,为什么竟连一个几岁的女童都不放过?可有原因?”
托雷点点头,又是一抱拳:“多谢包大人信任,在下确实有原因,那陈掌柜暗中与辽人勾结想必大人已经知道了。”
得到包拯点头回应,托雷继续说:“这陈掌柜一家表面上做的是药材东西,其实是辽人的一个据点,他们利用德仁堂往外运送了很多治疗的药材,不仅仅如此,那陈掌柜在医术上倒也算是精通,许多人家甚至官员生病了,有时也会请他去看诊,他利用许多上门诊病的机会,掌握了不少信息,将消息利用各种渠道传送出去。”
包拯手抬了一下,又放下了,他忘了这里不是公堂,手里并没有熟悉的惊堂木,幸好自己的脸黑,也看不出尴尬来:“你不要说你是为民除害?即使你这种理由也不能解释你竟然杀了他们一家!”
托雷这时摇摇头:“我不是因为这个杀他们,而是我在断定他们是辽人的走狗后,就想去探听点消息,没想到却看到德仁堂周围十分不正常,这个世界虫蚁十分常见,但是在德仁堂周围却看不到。”
公孙策插了一句:“是蛊虫作怪吗?”
托雷看看公孙策,眼睛瞪大了些:“公孙先生果然见识不凡!要不是我在来汴京城之前还在苗疆呆过一阵子,怕是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其他的人见到的话,估计也只会以为是德仁堂的杀虫药做的好吧!”
对于托雷的冷幽默,开封府的众人表示很不捧场。
托雷看看毫无反应等着自己讲下面的话的众人,表示无奈,只能继续讲:“我看到屋子里陈掌柜一家的脸色都有点红润的不正常,因为以前在苗疆见过血溶于水这种蛊虫,所以也知道它的发病样子。”
公孙策抓住了托雷说的字眼儿:“血溶于水?是这个蛊虫的名字吗?”
托雷点点头:“没错,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个蛊虫的作用是和血肉有关,它会在你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将你身体里面的血肉慢慢地化成血水,还因为有麻醉作用,并不会让你感觉到痛苦,等你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必死无疑了!并且会将身体里面的血一点点的吐出来才会死的干净。”
公孙策表示疑惑:“可是我在验尸的时候并没有发生这种情况啊,血水还是在她们的腔子里啊?”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淡定地说这种事情啊!恐怖加倍好不好!
☆、第 59 章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更一万五,我能说整死我吧!
听到公孙策的话,托雷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种讨论学术性问题的气氛到底是要闹哪样啊!相比较起来,这个面前斯文俊秀的书生才更像是冷血杀手吧,还是变态那一级的!
镇定了一下已经歪楼的心思,托雷继续说道:“这个倒是其次,主要是我看到这么阴毒的蛊虫竟然在汴京城出现,就现身提醒了他们。”
当时,陈掌柜看到蒙着面的托雷,还以为是杀人劫货的强盗,很是吓了一跳,不过托雷先问其是否和辽人有勾结,陈掌柜矢口否认,托雷看看陈掌柜,冷哼一声:“这么死心塌地的做走狗,怕是也不知道你们这一家人都已经被下了蛊吧!”
听到托雷的话,陈掌柜的脸色都变了,色厉内荏的喊道:“你在胡说什么?哪有什么蛊?”
托雷没有与陈掌柜多加纠缠,右手一扬,陈夫人左边的一缕青丝洋洋洒洒的飘在地上,把陈夫人惊得花容失色,太过分了,女人的头发能随便剪吗?
陈掌柜看到这种情况,也知道托雷的武功确实很高,如果硬拼的话简直就是白给,但是倒也颇有胆色,上前一步将陈夫人和吓得哆哆嗦嗦的小翠儿拦在身后:“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说的这些闲言闲语,但是我们是本分人家,做的可是正经的买卖!”
托雷没有理会陈掌柜的说辞,只是示意陈掌柜他们看向那被剪下那缕头发,三个人僵硬的看向地面,什么?
三个人的眼睛越睁越大,有种要把眼珠子瞪出来的感觉。那缕头发竟像被火烤一样,慢慢的失去了光泽,变得枯黄。
即使再没有常识,三个人也知道这简直是太不正常了,陈夫人虽然不是什么贵妇,但毕竟家里也是衣食无忧,再加上毕竟是药材铺,也颇懂也保养之道,二十多岁的人能和十几岁的相提并论,尤其是一头秀发更是何首乌之类的滋养着。平时掉头发之类的情况很少,一般人也不会去看自己掉落的头发。
现在眼看着头发的变化,陈夫人不敢相信地蹲下身子,想将枯黄没有生命力的头发捻起,没想到头发已经像被烧掉的纸一样,跟灰似的粘在手指头上,陈夫人的脸都吓成了透明的颜色,僵硬的将右边的头发放在眼前,仍然是富有光泽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错,即使是亲眼所见,陈夫人觉得这也有可能是梦!
陈掌柜也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夫人的动作,猛地抬头瞪着托雷:“到底是怎么回事?”
托雷耸耸肩:“这你可问不着我,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你怎么的心里也应该有个谱吧?”
听到托雷的话,陈掌柜猛地恶狠狠地看向自己的女儿小翠儿:“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那个恶狠狠地质问的样子,把看戏的托雷也吓了一跳。
原本吓得直哆嗦的小翠儿却慢慢的停止了身体的颤抖,渐渐的露出一副不该属于她的成熟女人似的表情:“怎么了?这位俊俏郎君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也进行试验了,爹,你还不放心啊!”
陈掌柜抓住小翠儿的肩膀一阵的穷摇:“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是说只要我做好你们交代的事情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你们把小翠儿到底藏在那里了?”
托雷听到这里,也大略的明白了,面前的这个小翠儿不是这个陈掌柜的女儿,而真正的小翠儿已经被他们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这个女人应该用什么缩骨功易容术之类的假扮小翠儿监视陈掌柜,看样子这伙人的人数可能还不少。
陈夫人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本来吓得僵硬身体也敏捷地抓住小翠儿:“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小翠儿用力地将陈掌柜和陈夫人推开,拍拍自己的肩膀,将被两个人弄乱的裙子整理好:“你们两个再像疯狗一样乱咬人的话,我就让你们一家三口在阴间相见!”
陈掌柜夫妻俩面如死灰,只会在那里嗫喏的念叨:“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托雷其实有点无语,这几个人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啊,现在的存在感就那么难刷吗?
小翠儿看看托雷,一副妩媚的样子,与自己天真的面庞有着极大的不和谐:“小哥儿有什么疑问还是不要问了,奴家的爹和娘是不可能说的!”
托雷看看一家三口,倒是也同意面前这个女人的话,陈掌柜这夫妻两人被这女人的一句话就吓成这样,面前的女人虽然感觉不到武功的高低,但是谁也不知道蛊这个东西是不是这个女人搞出来的,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为国为民的英雄侠士,一个星月楼的杀手,没必要把自己的命搭上吧。
托雷抱抱拳:“既然如此,那就多加打扰了,在下这就告辞了!”
小翠儿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小哥儿真是有意思,这德仁堂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要传出去,奴家的脸面可是不能要了!”
托雷倒是没有紧张,直接右手就是一扬,小翠儿一闪身,劲风擦着面前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托雷稍微咳嗦了一声,后面一个青花瓷药罐斜着就滑了下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碰瓷声。
小翠儿看到这个场景,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倒也没表现在外面,仍然笑靥如花:“小哥儿果然好身手,看这个样子奴家是留不住你了,不知道是否能留下姓名,也好让奴家知道到底是谁放奴家一马啊!”
托雷拱拱手,一扭身走了。
强忍着听到这里的高荣进实在忍不住一个大锅贴呼上托雷的脑袋,托雷揉揉脑袋对高荣进怒目而视,自己刚才还想说到自己的轻功到底有多么的潇洒呢!这么一拍把刚才的气氛全都拍没了!
高荣进恨恨地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当时发现德仁堂有问题,没有上开封府这里将情况说明给包大人!”
托雷不甘示弱地说:“我也是很忙的好不好!而且我发现第二天陈掌柜一家就走了,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又不是官差,怎么好拦住人。”
展昭吃完白玉堂给他剥完的开心果之后,又到白玉堂的百宝囊里面翻出拿油纸里三层外三层包着的一些小炸串,开心的圆圆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你不说陈掌柜一家是你杀的吗?那你就说说他们一家三口的刀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自从托雷看到展昭竟然从白玉堂精致的百宝囊中拿出小炸串时,精神就不太好,比当时知道小翠儿是假扮的时候还要吃惊。
难道白玉堂的百宝囊中不是应该装一些高大上的东西吗?这么接地气的玩意儿白玉堂到底是以什么心情将这些装进去的。
再看看一直等着自己回答的展昭,实现集中在那吃的满嘴油的猫嘴上,怔愣的眼神让脸皮厚的展昭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油乎乎的猫爪往旁边一张开,旁边的白玉堂将一条白色锦帕塞到猫爪上。展昭擦擦嘴,有的会给白玉堂,看看托雷,示意,还有什么问题没有?
托雷咽了咽口水,开封府的人气氛好奇怪。。。
高荣进见到托雷又开始神游,又是一个大锅贴,这小子怎么自从进了开封府之后,就开始变傻呢,他不知道现在最重要的还没有说呢。
托雷刚想反抗,高荣进给他使了使眼色让他看上面。
抬眼一看,漆黑的一张脸吓得托雷再也不敢说二话,将下面的事情也慢慢的交代清楚。
托雷看到陈掌柜一家走了,就潜进德仁堂想看看还有什么遗留下来的线索,正在自己小心查看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快速的进来了,就连忙躲到了暗处。
看到竟是陈掌柜一家三口进来了,风尘仆仆,就好像刚逃难回来,但是两口子却爱护的将小翠儿护在中央。
托雷见到这个情景,就觉得陈掌柜二人的宠溺的眼神不似作假,心中也有点想法,看样子这个小翠儿八成是真的了,那那个女人呢?这么容易就将小翠儿放了回来,有什么目的吗?
再看陈掌柜两人的脸色,托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好像又更严重了点!
小翠儿紧紧地攥住娘亲的手:“娘,咱们家这回永远都不会分开了吗?”
陈夫人摸摸小翠儿的头发:“放心吧,娘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为娘的半步了!”
说着,两行清泪就这么滑了下来,小翠儿见状连忙用手给陈夫人擦泪,擦完之后,又抱住陈夫人:“娘不哭,小翠儿永远陪着你!”
看到抱头痛哭的的娘俩儿,陈掌柜的脸色也是有点不好看,其中确实夹杂着欣慰:“夫人,小翠儿,都是我不好,让我们家竟然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