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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皇上说的在庞昱拆信的时候自己不能在身旁,当时皇上的神情极其郑重和严肃,庞太师还提醒了一下庞昱要好好看看这封信有没有古怪,才强迫自己走了出去。
王朝好奇地凑过来:“到底是什么啊?昱儿你和皇上是笔友吗?”
庞昱黑线,用手指戳了王朝一下:“什么是笔友?你的脑子能不能不要瞎想?”
王朝揉揉其实已经发红但是因为肤色根本看不到的脑门,有点委屈,昱儿好像自从成亲后就越来越凶了,完全没有以前的温柔可人了,虽然这个样子也不错,但是以前自己是想和昱儿配成忠犬攻和妖艳受的!照这种情形下去简直都要成人妻受和霸道攻了有没有。
庞昱用手捻了捻信封,又凑到脸旁闻了闻,看到旁边被自己戳到蔫了吧唧的王朝,又为自己刚才的下手稍微好像重点而感到后悔:“明盛你不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吗?”
王朝看了看庞昱,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自尊心和好奇心的重量,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凑到庞昱身边。
庞昱心里说不上来的高兴,这个呆子永远这么好哄,害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对他不好了,开始只是有意思,现在却越来越放不开手了,以前也有的是人围着自己身边转,可是毕竟拿钱买的关心和发自内心的关心让人的感觉真是不一样,庞昱有时也会想其实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天天欺负欺负这个呆子,在最后关头再哄回来,这日子要不要太美。
王朝没有理会庞昱千回百转的小心思,看到这个人又在发呆,心里倒在打鼓,难道这个信封里面装了了不得的东西?
王朝压下声音,好像害怕会将信封里的怪物吓出来似的:“昱儿,这个信封有什么问题吗?”
看到王朝的样子,庞昱没忍住又戳了王朝一下,没等王朝反抗,就刺啦一声将信封拆开了,动作快得让王朝的一声小心卡在了嗓子眼儿。
庞昱极其潇洒的将一页薄薄的纸拿出来,慢条斯理地展开,然后就定住了。
王朝睁眼了眼睛凑过去,首先先赞叹不愧是皇上,这字写得果然是潇洒飘逸啊!
不过再一看内容,王朝的神情也定住了,没有镜子也知道自己额头上的黑线正哗哗的往下落。
纸上面只有一行字——等回来包拯面圣之后再给其吃解药!
所以赵祯到底是有多闲,是因为大晚上不好叫包青天到宫里去,正在为看不到自己手下的一品大员的笑话而感到可惜吗?
是不是要当皇上脑子里就得九曲十八弯啊,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吗?为看包拯变形,竟然采取了这样的迂回政策?
王朝勉强制止住自己的腹诽,还要在心里强调这些话千万不能说出来,自己在现在有口无心惯了,在以前最多是丢工作,现在可就是掉脑袋了。
庞昱也对自己的姐夫十分无奈,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怎么统御这满朝上下的,还让包拯和齐子韶那样的人物忠心追随。。。让为自己卖命的一品大员顶着那张脸回来面圣,这简直是太乱来了好不好!
不过,庞昱耸耸肩,自己愿意配合。
如果包拯知道就因为自己忠心的对象想看笑话,结果直接导致自己顶着这张脸的时间延长了半个月,不知道会不会弑君?
☆、第 67 章
庞昱叹了口气,将纸凑近烛火烧了。
王朝也是将屁股又挪到小凳子上,收拾起自己的包袱,皇上和包青天自己谁都惹不起,皇上明摆着是想看包拯笑话,告密吧,皇上看不成笑话肯定会迁怒自己,不告密吧,包大人被皇上看了笑话,如果知道是自己知情不报的话,估计也会迁怒自己的!
王朝现在终于感觉到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为什么是傻子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啊!
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没看见没看见,王朝进行自我催眠。
庞昱烧完手里的东西,看看王朝正在整理,再看看他周围被收拾出来的五个桌子大小的包袱,而且看架势这个包袱的个数的数量还要以极其迅猛的速度增长下去!
庞昱看看包袱里面的东西,问王朝:“明盛,你带这么多衣服干什么?”
王朝说:“我不知道苗疆是什么天气啊,万一那边的温差很大,不就要有厚衣服和薄点的吗?再有听说那里的空气比较湿润,衣服洗了不干怎么办?所以还是多备几套比较保险不是吗?”
庞昱又抓出来一把发带和发簪,各种颜色和式样都有:“这些是怎么回事?”
王朝拿过来,重新塞在包袱里:“发带和发簪啊,怎么了?”
庞昱点点头:“我当然知道是什么》问题是为什么要带这么多?”
王朝理所应当的说:“走远路啊,万一带少了,在路上没有了束发的发带和发簪,披头散发得多不好看!而且这都是和你那些衣服成套配的,颜色我选了好久呢!”
庞昱又抓起最大的那个袋子,抽抽鼻子,往里面看了一下:“这么多吃的,咱们吃得完吗?”
王朝瞪了这个没有生活常识的少爷一眼:“咱们要走很长时间的路,这些我都怕不够呢,而且糕点那些我都用油纸包起来了,应该能放一段时间!”
庞昱看到王朝准备的那么齐全实在不忍心打断这位旅行爱好者,自从知道要去苗疆之后,这呆子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完全就是以踏青的标准来对待这次旅行,估计这些东西,在苗疆住个一年半载都行,吃喝玩乐都照顾到了,甚至还装上了九连环和那副棋盘。。。
就在王朝好像要将侯爷府搬家的时候,庞昱不得不出声制止了:“明盛,我们是去查案的,轻车简行才好吧,这个样子会不会让别人注意到?你再想想你家大人的样子,万一别人以为咱们是被抢劫的大户,遇到几个好心人,报官了怎么办?”
王朝的兴致一下就被打断了,仔细想想庞昱说的话,他不得不承认确实有这种可能。
把还想塞进去的红木小板凳放下,王朝扁扁嘴,颇有些遗憾地说:“那你说怎么办啊,我准备了好久呢!”
庞昱想了想,把那句“都别带了”咽回肚子里,尽量委婉地说:“你是打算坐马车还是骑马?”
作为现代人,王朝其实很想和庞昱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但是也知道自己的体力和素质都不能让这个理想现在实现,只能委屈地说:“还是坐马车吧,我的骑马技术又不太好,会拖你们后腿的吧?”
听到王朝的话,庞昱在心里暗暗的点点头,其实自己喜欢王朝的地方也有这个,对自己永远有自知之明,不会逞强或者耍赖从而让其他的人跟着受罪,
庞昱想了想,指了指最大的包袱:“这些吃的带着吧,你坐马车的时候可以不那么无聊。”
王朝有点担心:“要不然棋盘什么的不带了?带上那些衣服吧?”
庞昱摇摇头:“衣服还是少带点吧,咱们多带上几沓银票就行,至于九连环之类的你还是带上吧,在车里还有点事情干,至于什么锅碗瓢盆就算了,在路上吃就行了,都在了路上了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
等到第二天出发的时候,王朝是被抱上马车的,昨天收拾的太晚,身心俱疲,结果早上庞昱看到那个样子愣是没舍得叫他,只能把他抱上去了。
庞福在后面咬手绢,这种粗重的活就交给下人来就好了嘛。自家的主子竟然还不让其他的人碰这个黑小子,新娘抱的场面你敢不敢再唯美一点?
庞昱没有理会身后老管家的忠心护主,一甩马鞭抖出来清脆的一声,就向城西出发了。
破庙的气氛着实诡异,当时天邪他们回来的太晚,根本不知道欧阳娴雅会和自己一起去苗疆,结果早上一出发天邪才发现,虽然包大人给的解释是苗疆高手,但是天邪是谁啊,他为了认回娴雅做了多少努力,早就将娴雅的身形动作记在心里,即使是一层面纱也完全不能影响天邪的判断。
看到娴雅天邪差点失态,但是毕竟人生阅历和经验都在这里了,也知道娴雅可能并不希望有人拆穿自己,就一直忍住不说了。
第二个心里变动较大的就是程天意了,她和欧阳娴雅算是血肉至亲了,双胞胎也有这自己特殊的一种感应,而且在开封府的这段时间,为了好好孝顺天邪,程天意对于天邪的情绪变化把握得很准确,所以大概也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面前的这个人是谁。不过既然天邪从善如流的没有认,程天意也怕自己好心办坏事,沉默了。
第三个就是展昭白玉堂和郁宫主他们了,这两个人如此险恶的江湖都能混的如此的明白,何况是答案这么明显的情形呢。
所以基本上就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欧阳娴雅的真实身份,但是都由于各种各样的目的到是没有拆穿。
天邪想离得娴雅近一点,但是被拒绝的次数太明显,让天邪已经没有勇气再做什么事情了。
郁宫主想安慰安慰天邪,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郁闷的样子让旁边的展昭和白玉堂一左一右说点之前在汴京城的所见所闻就给哄高兴了。
其实这里面心情最复杂的应该就是欧阳娴雅了,面前的人是谁,当时她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自己对亲情不再渴望,天邪做的事情自己不是不知道,但是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就是难以过去大家都觉得没有什么的一道坎。
所以娴雅对天邪的感情是复杂的,不过等到面前再出现程天意的时候,欧阳娴雅才真正的愣了,以前从来没见过程天意,看长相也知道是自己的姐妹,应该是最近才出现的,那为什么会和天邪这么亲密呢?
难道她对于天邪做的那些事情没有感觉吗?再看看程天意对天邪的态度,就好像是她做了对不起天邪事情似的。
公孙策在心里对赵祯破口大骂,这算个什么事儿啊,难道去苗疆的这一道都要在这个尴尬的气氛当中度过吗?
包拯也觉得皇上不太厚道,明明知道这些人的关系到底是怎么个错综复杂,还净往里面添乱,摊上个爱看热闹的主子真是惨绝人寰啊!
“大人!大人!我们来了!”
王朝就跟鬼子偷地雷一样钻了进来,后面的庞昱大摇大摆的跟进来,让王朝一把揪住,瞪了他一眼,让他不要这么嚣张,难道不知道这是暗访吗?低调点,跟着哥走,来弯腰,走猫步。
虽然庞昱平时也算是对王朝说的话很少有反驳的时候,但是这么丢人的事情的动作,庞昱觉得自己宁可把脑袋揪下来也绝对不做!
包拯看到王朝的样子不由得有点庆幸,幸好把这货尽早的给嫁出去了,否则在开封府丢的可就是开封府的人,现在和庞昱在一起丢太师府的人,包拯表示看的毫无压力,关键的时候还可以给予点掌声。
所以说关于看笑话这个兴趣,可能真的是由上及下层层培养的。
马汉一把拉过来悄蹑悄蹑走过来的王朝:“怎么才来?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黑眼圈?”
王朝可怜的点点头:“昨天晚上睡得太晚,在马车上本来睡得正香,结果一不小心咯到块大石头,我的脑袋一下子撞到门框上了,你看啊,现在还有个包呢!”
王朝指了指自己的脑门自己用嘴角向上吹了吹,痛死了!
马汉看着那个肉眼可见的大包,好像都能感觉到当时是怎么撞上去的。
再看看周围除了展昭和白玉堂,都没有说话的,王朝表示气氛好尴尬!
突然之间见到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