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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一戈明白了,今儿是甭指望能从这里全身而退了,不得已,他开始四下联系用得上的关系,最终还是通过武青阳帮忙联系了机场的某位领导,给他们大开了方便之门,并且刘天顺也找来了警察帮忙,直接把警车开到了停机坪上,这才在警车的掩护下,把艾一戈送出了机场。
回到公司之后,艾一戈立刻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从网上查到了香港媒体发布的几乎所有新闻,他差点儿没崩溃,心说香港的媒体还真是敢说敢做啊,这么爆炸性的未经证实的资料都敢胡乱的写出来。不过人家有新闻报道权,艾一戈除了能够让刘天顺起草律师信,去警告那两家源头媒体,勒令他们限期道歉之外,也没有太多的办法。而对方是否道歉其实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消息已经彻底的散播开来了,对方即便道歉,早已被点燃了熊熊八卦之火的大多数媒体,是绝对不会理会这种事情的。
打开电视,但凡是娱乐节目几乎都在说这件事,只是国内的媒体相对还是谨慎一些,并没有说出艾一戈的名字,但是说该男子是刚在香港金像奖上出尽了风头的国内年轻的新晋制片人,谁还能不知道是他?
艾一戈真实的感觉到了疲惫,第一次有了被推上风口浪尖的感觉,倒是胡小帅听闻此事,从美国打回来了电话,并没有对艾一戈进行过多的劝慰,只是冷静的告诉他,这件事应当如何处理。首先,必须起诉那两家源头媒体,第一家周刊说他们断章取义,第二家的报纸则说他们纯粹是捏造事实,当然,这一条需要香港警方的协助,艾一戈已经通过赵心男联系上了香港警方,由香港警方起草发表声明,证实那晚在拍卖会后的确接到报案周绍基被打,但是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殴打周绍基的人跟艾一戈有关。
这些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解决的事情了,必须一项项的去落实,胡小帅告诉艾一戈,他会乘最近的飞机从洛杉矶飞回南京,让艾一戈这段时间先保持彻底的低调,不要给媒体任何可乘之机。
同时公司上下准备好要开一个新闻发布会,来澄清这件事,虽然娱乐圈本就是八卦是非之地,可是出现这样的新闻也实在是有些过火了。
手下人去按部就班的一一处理这些事情之后,艾一戈疲惫的陷进了宽大的老板椅之中,很是茫然的回想着之前在机场的场面,这是他一辈子都未曾见过的事情。
电话响了,艾一戈看了一眼,居然是吴曼殊打来了。艾一戈苦笑一声,心说吴曼殊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事实上,在这件事里,伤害最大的怕就是吴曼殊了。
“喂……”
艾一戈的话还没说出口,吴曼殊笑着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跑的也太快了吧?连项链都没来得及给我就跑了,那可是我要的项链呢!”
“呃……你怎么还有心思问这个!”
艾一戈有些不解。
“为什么没心思啊,难道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么?你帮我拍下了项链,我当然要找你要咯。你不会打算找我要那笔钱吧?”
吴曼殊还是笑声盈盈,似乎没有受到那些新闻的任何影响。
艾一戈很是奇怪,难道吴曼殊没有看到那些新闻?
“你没有看新闻么?”
艾一戈问到。
吴曼殊哈哈大笑起来:“看到了啊,你就是因为那些烦恼啊。真是的,你还是投资人呢,还是大制片呢,这点儿小风浪就把你给吓着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那些媒体就这样,只要你这边一起诉,然后开个新闻发布会,我这边同时起诉,也开新闻发布会发表声明,这种新闻就是给咱俩炒作的用处,根本构成不了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喏,我的经纪人岑维佳小姐刚刚说了,多好的机会啊,每家报纸都是头条,我又要涨片酬了。大不了安排我去美国最权威的医院检查一下,让他们证实我还是个处女,直接就封上那些所有媒体的嘴。也不知道你这个老板是怎么当的,遇到这种事情就那么慌张,真是的!快点把我的项链给我,居然跑的那么快,讨厌死了!”
艾一戈无语了,怎么自己觉得头疼到不行的事情,到了吴曼殊那里就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呢?真的有她说的那么简单么?这难道不会对她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不过她有一句话倒是对,包养三年,不可能什么关系都不发生吧?现在有最权威的医院证实吴曼殊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那这些新闻就不攻自破了。不过,这种消息真的能公布么?艾一戈还是感觉到有些天旋地转。这世界简直就有些乱了套!
第一一卷 第162章
吴曼殊当然不可能真的去拿一个什么权威医院的证明,她只不过是对于艾一戈表现的那么失神感觉到奇怪而已。对于她而言,这只是千千万万个流言当中的一个而已,到了她这种份上的明星,哪天不出点儿幺蛾子的花边新闻?面对这些事情,吴曼殊早就练就了一颗无法侵蚀的心,坚强无比,也深谙如何避实就虚的去化解这些问题。
艾一戈真的是太没有经验了,平日里看到其他的那些大明星之类的人传出各式各样的新闻,正面的不用说了,负面的也挺多,艾一戈总是琢磨这些人还不得天天被这些新闻烦死啊?而实际上,干的哪一行,就会对这一行里出现的事情司空见惯。对于普通的老百姓而言,或许这些东西会让他们的肾上腺素迅速的飙升,可是对于那些见惯了风风雨雨的明星们而言,这些不过是小菜一碟,不需要特殊的关注,甚至于看完之后还会赞叹一下,某些记者功力深厚什么的。当然他们也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最初红起来的时候,也曾经为这些莫名其妙捕风捉影的新闻烦躁过,有些心理承受能力不够过关的人甚至会因此葬送自己的星途。可是像是吴曼殊这种已经走出自己响当当的金字招牌的大腕级明星,早就在这些风雨之中颠簸习惯了。曾经有个人说过一句话,没红的时候天天翻报纸,就想在上头看见自己的名字。等红起来了,最不想碰的就是报纸,因为报纸上每天都会出现甚至于连他自己都没听说过的事儿,你上厕所用的不是习惯的卷纸而是换成了抽纸,都会让那些记者们琢磨好长一段时间,是不是感情出问题了?还是公司打算雪藏啊,或者跟某位搭戏的人产生了怨怼啊之类的,反正公众人物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必须拥有一颗比常人坚强的多的心,否则就不要选择入这一行。
接完吴曼殊的电话之后,艾一戈似乎被她轻松的心情影响了一些,没有开始的时候那么焦躁了,总算是可以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去见人了。
走到二楼,看到自己公司的那帮员工好像一个个也的确是各忙各的,没有人显示出对于这件事特别的关注,他就在琢磨,看起来好像这帮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比他要强多了,又或者真的是司空见惯了?想起他们之前就有过一些关于自己跟吴曼殊之间关系的议论,也许他们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吧,迟早都会在媒体上形成这种铺天盖地的攻势的。或许,这对于公司正在拍摄的《无间道》续集,本身就是一个持续促进的宣传。只是,《无间道》三部曲的神秘感再度被加深了。
跟公司的人打了打屁之后,艾一戈也觉得有些累,这两天一是打架二是在天上飞了,要说不累那纯粹是骗人。可是上了终于换回来之后的玛莎拉蒂,艾一戈却又想起了生病的小猫缘分,看看时间,这会儿靳可竹也该下班回家了,他便干脆开着车往朝天宫的方向行去。
把车停好之后,艾一戈慢慢的往靳可竹住的那幢楼走着,腰上肋骨之下还是有些隐隐作痛,看来是要好好的调养几天了。
上了楼,艾一戈敲响房门,里头传出靳可竹的声音:“谁啊?”
“是我,我来看缘分的!”
这是艾一戈每次上门来的时候固定的开场白,虽然靳可竹其实已经逐渐开始接受自己的生活里有艾一戈这样的一个人物存在,但是两人必须还要借助一些借口托词,才能进行更为正常的交流。
门倒是吱呀一声开了,只是靳可竹脸色却不大好看,阴沉沉的,仿佛艾一戈欠了她一大笔钱一般,仿佛二人才刚刚缓和一点儿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靳可竹执意要告艾一戈的那段时间。
“可竹,你怎么了?”
艾一戈看出了不对劲,心说难道是靳可竹在公司受了委屈?早知道自己还是让武青阳打个招呼好了,靳可竹这种性子,就算是受了委屈也是含着眼泪往肚子里咽,实在是有点儿让人放心不下。
可是靳可竹却并没有理会艾一戈的关心,只是冷冷的转过身去,小猫缘分大概是听到客厅里的动静,从里屋跑了出来,见到艾一戈居然也仿佛认出了他一般,蜷缩到他的脚下轻轻的磨蹭着艾一戈的脚面。
“你到底怎么了?从开门开始状态就不对劲,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在公司受委屈了?”
艾一戈弯下腰,抱起雪白的小缘分,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它身上长长的白毛。小缘分很是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喵的叫了一声,好像已经开始有点儿成年猫的意思了。
靳可竹走到另一边坐下,眼睛看着桌面,嘴里淡淡的说:“你不是来看缘分的么?那就好好看缘分吧。”
艾一戈很是不解,心说那天自己从这里出去的时候,靳可竹可是满眼的感激啊,不敢说从此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但是至少也不该突然又变得如此遥远吧?艾一戈想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又得罪了靳可竹,就算是在那件事之前,他来看缘分,靳可竹也是会跟他偶尔闲聊几句的啊。虽然话从来都不多,可是绝对不像今天这么有敌意。
小猫缘分似乎是发现了艾一戈脖子上有根红线,不由得伸出雪白的小爪子轻轻的探了过去,有些胆怯的碰了碰,发现那根红线没有任何的动静,又大着胆子再碰碰,确认没什么危险之后,就很是肆无忌惮的用爪子把那根红线给勾了出来。
红线的下端系着一颗带着花纹宛如石子一般的珠子,灰褐色宛如猫的瞳孔一般的眼色,上头有两圈黑白相间的纹路,这是艾长虎送给艾一戈的,说是当年在青海的时候一个喇嘛送的。一直挂在艾一戈的脖子上,许多年了,也不知道另一个艾一戈是不是也有这么一颗珠子。看起来还真是有点儿像是猫的瞳孔一般。
看到红绳下端的珠子,又像极了猫的瞳孔,似乎缘分被吓了一跳,喵的一声就从艾一戈的怀里挣脱跳下了地,然后迅速的跑回到里屋不见了,任凭艾一戈在外头叫了半天,缘分就是不肯出来。
看着依旧不为所动的靳可竹,艾一戈皱着眉头:“可竹,你进去把缘分抱出来吧。”
自从允许了艾一戈来看缘分,靳可竹就郑重声明了不许艾一戈进入里屋,活动范围仅限于客厅里。
靳可竹倒是看了艾一戈一眼,站起身来,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太大的声音,仿佛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什么,艾一戈不禁问到:“你说什么?”
“没什么!”
说着靳可竹快步走进了里屋,进去之后嘴里又吐出一句:“连缘分都怕了你了。”
只是艾一戈也听不见了。
可是即便是靳可竹也没能找到缘分,不知道这只小猫藏到什么地方去了,靳可竹只得趴在了地上,想要看看缘分是不是钻进了床底,床底黑乎乎的,也看不出什么,即便缘分毛色纯白,无奈床底太黑。
“缘分……缘分……”
靳可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