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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展大人请留步!”看到展大人路过门口,清风楼的掌柜连忙抱着坛酒跑出来。
展昭转过身,隐藏着眼底的情绪,道:“什么事情?”
掌柜抱着贴有‘寒梅酿’三个黑字红纸的酒坛,尴尬的说:“小的是想让展大人帮个忙。”
“什么忙?”展昭看了眼掌柜的。
“就是,展大人去参加二东家的订婚宴时,麻烦捎上这坛酒吧!算是小的们对二东家的一点敬意。”掌柜弯腰笑着说。
展昭愣了愣,思索了会后说:“你们的二东家是?”自己怎么会认识?
掌柜反倒是笑的更深,“这清风楼,五爷他哥哥白锦堂可是出了资的,所以这二东家自然是五爷,白大人啊!”
展昭脸色一滞,“他订婚宴是什么时候?”
掌柜的偏头算了算日子,回复道:“五爷的订婚日是在中秋的前一天。”掌柜的突然又问:“展大人不是知道吗?”
“随便问问。”展昭接过酒。
“那就拜托展大人帮小的送去了!”掌柜弯腰行礼后进了清风楼。
白玉堂的订婚宴!展昭的脑袋像是炸开了锅。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开封府的。
“展护卫!”公孙策站在走廊上,喊住展昭,然后走进。
展昭缓缓抬头,视线是一片模糊,一会后才看清公孙策,他连忙道了声:“公孙先生。”
“展护卫,你怎么了?”公孙策不禁担心的问,他把展昭是当做弟弟对待的,第一次看见展昭这么失魂落魄的表情,他眼底露出关心。
展昭忍着心中的绞痛,微微一笑,“没事!”
公孙策动了动唇角,就是会忍着!“大人刚回府,一起去议事厅吧。”
展昭没应声,跟在公孙策的身后侧。
包拯没换上便服,依旧是上朝穿的那身金丝镶边的黑袍,他坐在主座上,手拿着卷宗边看,双眉微皱。
展昭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大人这副神情,“大人!”展昭把酒坛放在两座之中的茶几上后才坐下。
包拯对着展昭点头,合上卷宗递给公孙策,公孙策大致地看完后,脸色有些凝重,走到展昭旁坐下,把卷宗摊开给展昭。
展昭看了眼公孙策后,拿起卷宗细看,便听到包大人说:“京兆府尹把案子上呈,五条人命啊!圣上大怒,下令命本府彻查此事,明早我们便前往京兆。”
展昭对案子一事心中了然,可是白玉堂的订婚宴在即,他想了想,起身道:“大人,属下先前往白家巷,参加白兄的订婚宴后,再赶去京兆,可好?”
公孙策抬眼看向展昭,白玉堂的订婚宴?白护卫是告了假没错,但没说是去订婚啊!
包拯点头,“也好!也不用太赶”他就怕展昭顾不上休息才说了后面这句话!
展昭点头,拿着寒梅酿道:“案子的事不容耽搁,属下这就启程前去白家巷!”也许只有展昭自己才明白,案子只是个理由,他急着想知道白玉堂订婚是怎么一回事情,若是。。。。。。若是真的,那么自己会衷心祝福他的!
展昭回房换下官副,巨阙挑着酒,骑着奔菁马出了汴梁城,蓝衣在宝马上腾飞,一路轻尘。
且说那日五爷拥着猫儿自然是睡得极好,不忍心惊醒他,五爷穿上衣服来到院中准备练功,突然看到自家通信用的白鸽。他取下鸽子身上的信条,只见几个大字:家有要事,速回白家港。
白玉堂当下心中已一惊,以为家中出了什么事情。他回房在展昭脸颊上偷了个香,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猫儿等着爷回来陪你过中秋啊!”然后向公孙先生告了假,策马奔腾赶回白家港。
花了将近一天半的时间,白玉堂风尘仆仆的回到家。谁知道陷空岛的四位哥哥,除了蒋平都在,更出乎意料的是从不下长白山的师傅竟然都在!五爷向三位哥哥笑了笑,算起来自从十五岁艺成下山后,直到现在已有六年,自己都没见过师傅了,白玉堂跪在司空霖面前,磕首道:“师傅!”
看到昔日还是毛孩的小子愈发成熟,英姿焕发,风流倜傥了,司空霖还是挺高兴的。可是这白小子怎么偏偏学着自己,也总是穿着白衣服进白衣服出的,司空霖暗暗不爽,他面无表情道:“你师父我还没死,跪什么跪啊!”
白玉堂徶嘴,然后起身,师傅这别扭的态度是大家都知道的。他走到白锦堂面前,有些不习惯,自从五年前出了那事情后,自己就再也没回白家港了。
白锦堂饮着茶,克制住自己见到弟弟欣喜的表情,一别就五年,这小子总算是肯回来了,他忍下心中的触动,若无其事道:“飞鸽传书也没多久,你怎么快就赶回来了!”
是你自己写着家有要事,速回的。白玉堂暗暗翻白眼,“我以为家里出什么大事了!”要不然也不会回来,后半句话五爷可没胆子在哥哥面前说,所以暗吞心里了。
坐在左侧座位上吃花生的徐庆忙嚼了几口,道:“你白老五成亲的事能不大吗?”
徐庆这话一说出口,白玉堂脸上立刻沉了几分,他看了眼徐庆,回头看自家大哥:“什么婚事?”
白锦堂看了眼妻子黎欣,起身说道:“师傅和卢大哥都来了,肯定是为了你的婚事啊!”
白玉堂听到白锦堂这肯定的话语后彻底冷下脸,“不娶,管什么婚事,爷明天就会汴梁!”成亲?这不是开玩笑嘛!
司空霖在一旁闲逸的喝着茶,自己就是在长白山呆闷了,这次还正是赶来凑惹闹的。
“别这么快就拒绝了,你和戚尚伯伯的女儿戚慕薇可是定了婚约的。自从樊倩走后,五年来,我们一直不过问你的婚事,现在进开封帮包大人做事,你也该收收心了吧!”白锦堂边说着,然后慢慢坐下。
白玉堂咬了咬牙,“我不成亲和樊倩无关!”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五爷拍了拍腿袍,起身说道:“赶了这么久的路,我先回房休息了。”
管家白兴看了眼黎欣,见黎氏点头,便跟上白玉堂出了正厅。“二爷,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大奶奶吩咐过,每天都得把你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您房间还是照以往的布局,丝毫未动。”
白玉堂点头,“等会送套衣服过来,爷想先沐会浴。”
“是!”白兴点头,把五爷送至房门后才退下。
卢方看到五弟这反映,叹了口气:“老五就是别我们惯得。”
白锦堂点头笑道:“他这几年在你陷空岛怕是给你惹了不少麻烦。”
“哈哈,能不麻烦吗?松江府的媒婆争着来给老五提亲呢!”徐庆调侃道。众人听了直乐,好在白玉堂没在,不然这话徐庆是不会说出口的。
司空霖在一旁暗笑,白小子那张脸再加上那脾气,能不惹麻烦吗!
黎欣想到白玉堂的反应,想了会后对白锦堂说道:“锦堂,三弟硬是不肯定亲,你就去趟戚尚伯伯家说说,这婚约就作废算了。”
白锦堂看着妻子说:“这样怕是不合理,订婚宴的日子都订好了,亲戚们都来了,让我怎么说。”
司空霖放下茶杯,道:“白小子都有个五岁的儿子了,人家才这么个宝贝闺女,这婚约戚尚是碍着面子不好拒绝,你现在去解除婚约,说不定正合他意。看那小子的样子,摆明是不乐意这婚事,他还年轻,趁机会多玩玩也没事。”
卢方听了司空前辈这话,觉得额头直掉黑线,那是,趁着年轻多玩玩,然后和你一样光棍一辈子。
白锦堂看师傅都发话了,起身点头:“爹不在,长兄为父,我理应去!”
司空霖看了眼他,“算了算了,我出去走走,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是管不着了!”再一看,主座上出了一盏茶杯,早已没了人影。
黎欣推了推白锦堂,埋怨道:“要用晚膳了,怎么不留留师傅!”
白锦堂无奈的摇摇头说:“师傅想走,我们也留不住啊!”
卢方,韩彰,徐庆带笑点头。
众人聊了几句后,仆人拥在门外,几人出了主厅,进偏厅用餐。
、第二十五章 :情路难(五)
白玉堂神清气爽的沐完浴后走出房门,果然家中还是最好的,可是想到哥哥说到成亲的事情他胸中就堵塞起来。看来得快点处理这事了,然后回汴梁陪猫儿过中秋,念及至此,五爷脸上温柔一笑,便招呼着门外的仆人带自己去偏厅。
看到五弟来,卢方没继续和白锦堂一杯一杯的来往斟酒了。
黎欣离座走到厅门口,拉着白玉堂的袖子,板着张脸装生气道:“几年没回来了,刚回来的时候也不叫大嫂!不愿订婚就不订婚吧,我们也不逼你。”说着说着竟然开始带着哭腔。
白锦堂知道自己妻子的性情笑了笑没说话,其余三人呵呵笑看白玉堂等着他的回话。
五爷束手无策地讪笑,然后推着黎欣到白锦堂身旁,两人依次坐下,“大嫂,是小弟不好!来来来,这杯酒就当做是小弟的赔罪。”五爷倒酒后一饮而尽。
看着白玉堂喝完酒,黎欣抿嘴笑了笑,“行了行了,先吃菜啊!大家吃饭吧!”黎欣夹菜放进白玉堂碗里,“这可是你最喜欢的菜,多吃些。”
五爷笑着用膳。
饭过一半后,五爷放下筷子,“大嫂,你帮我做一件驱热的夏衣呗,记得要蓝色的。”
突然听见二弟说这么一事,黎欣偏头问:“你不是只穿白色吗?”
白玉堂一笑,“大嫂你做就是了。”
“行行行,都听你的。”二弟要什么当然得给了。
第二天上午,白锦堂去帮五爷解除婚约,正如司空霖所说戚尚很乐意的接受了。
白锦堂回来告诉他消息,五爷知道婚约解除了,在家乐呵呵的陪哥哥嫂嫂半天后,才说出这次中秋不在家里过。黎欣怎么也留不住,最终五爷还是启程回汴梁。
“二弟现在做官了,是忙了些啊。”白锦堂看着五爷策马而去的背景笑道。
黎欣素爱热闹,二弟不在,她便把卢方三兄弟留在这里,反正早已经飞鸽传书至陷空岛,蒋平和卢方妻子闵秀秀会赶过来。
卢方想想,和韩彰,徐庆三人就留下了。
白玉堂赶回汴梁已经是第五日的清晨,包拯一行人正整装待发前去京兆。五爷没见展昭身影,便询问公孙先生,展昭居然去白家港参加自己的订婚宴去了,他大吃一惊,然后二话不说的翻身上马,返回白家港。一路上在心中把展昭臭猫,笨猫的骂了一顿。展昭,爷为了你可是好累了一番啊!
这天,天空一片湛蓝。展昭牵着马进了白家港,所见之处都热闹至极。
虽是热闹,但对于有心事的展昭来说,他现在心中感叹了一声之后就再没兴趣了。
他随手挡住了位过路的人,问:“小哥,请问白家庄在哪里?”
这白家港的人又怎会不知这里财势最大的白家庄在哪里呢?小哥指着这条街说:“你往这条街直走,数到第四条岔路后,往左边那条街再直走就到了。”
展昭谢过,拉马前行。
约过半个时辰,展昭来到一个山庄面前。他左右环视,这条街的尽头就是白家庄的前门,左右各有两条小巷不知通向何处。
展昭拾阶而上,站在朱红色的大门面前,手紧抓着门上的铜环,一路上思绪混乱的快马赶来,如今到了,又开始彷徨。白玉堂,看我堂堂南侠因你变得这么畏首畏脑的了。
“咚咚!”展昭挣扎了一番后,拍了拍铜环。
“公子您找谁?”家丁看门,看到的是位隽雅文秀的蓝衣公子,他有礼貌的询问。
展昭面无波澜的回道:“在下展昭,前来祝贺白兄订婚大喜。”订婚大喜!心很痛,就像是有人在后背用巨锤重重的敲上一击,直入心脏。
家丁想了想,伸手邀请展昭入内,“请随小的来。”另一位家丁跑来牵马,拉下去喂饲。
展昭跟着家丁穿过一个顶部是由花藤搭成,地是由鹅卵石铺成的长廊,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