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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摇着头,深呼了口气:“叫你们刹主来,花爷不给你们做事了!”
“哟,口气挺大的啊!花冲,我告诉你,不为我们做事你就只有一条死路!” 影桑抬眼,露出十八岁模样年轻俏丽的脸颊,只是表情甚是阴暗,“ 香毒又发作过一次了是不是。你要是不快些把刹主交代你的事情做好,到时候再找女子过毒也没用了!”
“刹主给我什么任务了!”花冲背着绑住的双臂站起来。“你们给小爷下的这什么怪毒后交代爷什么事了!给你们办什么事!”
影鄂故作样子的掏掏耳朵说:“我觉得应该把他嘴堵起来,真吵。”
“坐下!还要我们仰头看你吗!”影桑点了点桌子冲花冲喊了句,然后对影鄂说:“先给他松绑吧。”
看了眼影桑,影鄂走过去给花冲松了绑。
“把这个拿着,刹主交给你的。”影桑把黑木盒子合上推到对面。
上面肯定抹了剧毒,要不然银针怎么可能会是那种颜色!花冲坐下来道:“你想让花爷拿着这个做什么?”
“刹主得到消息,你已经成功把包拯引到这来了,下一步是。。。。。。杀了他!完成这个,解药刹主自然会给你。”忍住他'花爷花爷'的自称,影桑直说。
听到这女人的话,花冲心中猛地颤一跳:“你让我去杀朝廷命官,而且还是包拯!”这不摆明去送死嘛,当他身边的展昭是摆设还是咋地!
影鄂一笑回了他的话:“我们怎么敢让你花蝴蝶做事!这是刹主安排的!”
花冲看着面前这一软一硬的二人,憋住了心中的气,要不是爷中了毒,还要听你们的!抓着桌上的盒子塞进怀中,花冲起身就往门口走,“没什么花爷就先走了。”
“等等。”影桑离坐打开房中的窗户,“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还敢走正门。〃
影鄂瘪嘴闷笑。就见花冲犹犹豫豫的走过去,“不用这么小心吧!”
“刹主。。。。。。”
“行!姑奶奶你不要再提他了!”不就是跳窗嘛,才三楼而已,狠狠的看了眼影桑后花冲纵身一跳。
影鄂走去站在影桑旁边撑着窗沿,看着下面花冲飞奔而走的熊样摇了摇头,“你确定刹主是让他去杀包拯而不是。。。。。。”让他去送死?
暗暗笑了笑,影桑说:“包拯身边不但有展昭在,听说连锦毛鼠都当他护卫了,你说花冲能成功吗!”
影鄂没再说话,主子在计划什么他们也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也只有有死路一条。
看着外面不属于他们该看的光亮,影桑关上了窗户。花冲已经犯下了这么多条人命,和主子也做了交易,无论他侥幸杀了包拯也好,还是没杀成,他都得死!算着日子他也活不过这个月,香毒可没这么好压抑。“老大在哪里?”
“后院,流雅阁阁主那里。”
“猫儿,你不是说在流雅阁发现什么吗?〃碰到洪翎后还真忘记这茬了!白玉堂问。
揉了揉有些发热的脸,展昭看着走在他左边的玉堂,为什么他这么能喝酒呢?“弃尸的人应该去过流雅阁,因为我那天在屋顶发现了紫色的土,而且正是用来种双色茉莉的。”不过这样不能说明什么,无法得到重要的线索。虽然那姑娘说,后院一般人不准进,不过要进去也不难。然后翻过种双色茉莉后面的那座墙就是临街巷了。
“我信得过狐狸的为人,他和这案子不会有关系的。〃虽然和他也有这么多年未见,不过他白玉堂看的上,值得交友的人自然不会做这种事情。
就这么肯定!展昭从他的脸上收回视线,把头转向一边。两人走了一会路后,展昭回过头来:“玉堂,你。。。。。。和洪兄什么时候认识的?”就像是不受控一般,心中形成的这句话不自觉的就问了出来。看着玉堂好一阵的沉默,展昭动了动嘴没再说话,眨着眼睛看着前方,只感觉带些忐忑的思绪慢慢上涌。
洪翎是云瑞出生后,他跑出白家港逃避妻子一死,才会碰着的。听到猫儿这么问,白玉堂头脑顿时乱作一团,安静了好一会,他直到现在也没有把云瑞的存在告诉猫儿。白玉堂啊白玉堂!你到底是在逃避这事还是对猫儿的心没信心!
“认识他差不多有四五年了,只是没想到今天会碰着。”
展昭听了这话点头也没再看他,两人不过多时便回到了京兆府。
展昭和白玉堂转进中院,就看到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小厮随便站作一团。
白玉堂看到卢方从院中走出来,连忙招手:“大哥!”
卢方朝展昭和白玉堂走去,“老五,你回来啦!”等走到他俩面前,想到里面的情形无奈的叹了口气,“五弟,展昭,我们先出去再说。”
“卢大哥,怎么了?”展昭听到他的话问。
卢方摇了摇头,“等会再讲。”看了眼院中的小厮,三个一起到了前院。
“ 今天你们走后没多久,庞太师就来了。还带了圣旨,由大人主管此案,庞太师斜助。”那副拽样真是。。。。。。
白玉堂皱了皱眉,看向展昭:“猫儿,庞太师是谁?”
“庞煜他爹。”展昭答道,庞太师向来刁难大人,这次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听了猫儿的回答,他本想再问的,可是看他低头想事便只好转头看着大哥,“庞煜他爹又是谁?”
卢方无奈,“庞贵妃的父亲,也是当今国舅。”
白五爷一挑眉,斜着身子:“嘿,皇亲国戚,位高权重啊!”不过他白五爷还真就是不喜欢这种人!
看他这模样,动作和腔调,展昭抿了抿嘴,玉堂眼中的不屑他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
三人在前院站着闲聊了会后就见包拯和庞太师并肩走出来。
“包大人,庞太师。”展昭后退了一小步,说道。
庞吉偏头看了眼展昭,然后把视线转到白玉堂身上。“包大人,这不会就是白护卫吧!”白玉堂献艺的时候他没在,皇上对他倒是赞誉有加,现在一看,这么个小白脸能多厉害!
白五爷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就见猫儿抬头盯着自己。白玉堂嘴唇动了动,敛下眉,好一会后喊道:“庞太师。”
五弟不似展昭,性子好,能忍,可是他竟然会忍住性子喊人!卢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太师不再这里歇息?天已经黑了。”包拯说着眺望远处,脸上是十分认真的神情。
庞吉一笑,“包大人,你就不用客气了。”这都是你的人,在这里住他夜晚不敢睡啊!“本师已经订好了厢房。”
两人倒真像是多年不见的久友一般,又说了不久后,庞吉才带着众多下人走了。
“大家都去后面吧!”包拯看向他们说,四人去了中堂。
在玉堂旁边落坐,展昭这才发现原本慢慢上涌的酒意早已经在见到庞太师的那一刻压制下去了。
“五弟,你们在外面有什么发现?”看到展昭和五弟并肩而坐,卢方心中很是感慨,从白家港到这里,他俩相处的甚是融洽。
白玉堂看着大哥说,“贼人应该是那里的常客。”至于流雅阁是什么地方就不用和大哥说了。“我和猫儿出去的时候,三哥还在,他人呢?”
“徐义士去找公孙先生了,看着也该一起回来了。”包拯道。
“大人,庞太师怎么来了?”展昭问。
包拯看着他们无奈的摇头,“这事不说了,只要案子破了,他也不能找什么麻烦!”
展昭点头笑了笑,也是,庞太师至今也没做什么卖国之事,最多算是贪官而已,外加和大人过不去。
戌时将过,屋檐下挂着亮澄澄的灯笼,空中已经是一片漆黑了。
“猫儿,我们还是回客房吧!”白五爷站起来,“包大人,大哥,你们也休息吧!”他之所以这样除了真的关心哥哥和大人之外,也带有私心,因为如果他们去不休息,猫儿肯定也不会走。
展昭看着他,“玉堂,公孙先生和林大人还没回来。”
“猫儿,三哥和四哥也在,你不用担心。”
“展护卫,你们今天也查了一天的案子,先去休息吧!”包拯知道他的性子,只是现在该休息还是要休息,便说了这句话。
不等猫儿说什么,白玉堂便鼓着眼睛看着他,“走了,大人都这么说了。”
“大人。”展昭起身,瞥了眼白玉堂,只好拱手:“大人属下先告退。”
不苟言笑的站在展昭左边,等出了中堂走在过廊上的时候,白五爷便马上换了个模样。偏头看着一直撇嘴的猫儿,五爷开始笑起来。
展昭闭上眼睛不再看他,然后晃过头看着院子中央,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卢大哥都在,还说什么回房休息的话!其实他知道大哥不会看出什么,可是听起来就觉得这臭耗子在找便宜。
很安静,展昭不看他,白玉堂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感受有他呆在身边的滋味,心中很甜,控制不住的想笑,想叫,这才是爱一个人会有的感觉吧!
展昭进了一开始就分配好的屋子,而不是白玉堂的房间。他把桌上的油灯点亮,回过身走进准备关门就见玉堂抓着门站在门沿上,一来一去的晃着门。
微微抬着脸瞅着这人,展昭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玉堂,你不会是以后每天都要和我。。。。。。争房间吧!”他只能这样说,玉堂想着和他。。。。。。共睡一床他也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五爷听了他的话,朝展昭露齿一笑,走进一步便直接向他倒去,双手一动房门直接关上。
“玉堂!”死耗子耍无赖!
把环着猫儿脖子的手放下来,白玉堂见他往后退,左手连忙伸去,拢住他腰的手一缩便把人带到自己胸前,头直接靠进,吸吮着他的唇。
突然袭来,要说没吓到是不可能的,展昭下意识去挡,可是最后还是把手收回。
感觉到怀中的人呼吸不够,他只好慢慢松开展昭,看到爱人涨红着脸一涌一涌的呼吸,五爷笑着在他右脸上亲了口。
瞪着眼睛看着还不知道收敛的这人,展昭第一次这么用力的推开他:“你,别过分!”
他和展昭注定是一个人冷另一个人要热,所以白玉堂嬉笑着脸贴上去,“猫儿,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就不用在红着脸了!”
“两个人,你就。。。。。。”动不动就这样!展昭把眉头低下来,色耗子!
伸手扯开猫儿的腰带,外衣就直接松了下来。
“你干什么!”他的此举直接换来展昭的惊呼。推开他的手,连忙合上外衣,展昭立即后退。
看到爱人如此反应,白玉堂无奈的笑着,想要猫儿真正的接受他很难吧!拉着猫儿的手,他这次是慢慢的靠进,“我们都在一起了,可是还没有听你说过,你。。。。。。喜欢,不,你爱我吗?”
心有一瞬间突然停止了一般,但马上便可以感受到剧烈的跳动,他拉着自己的手环住他的腰,两人只能靠进。为了躲开肆无忌惮盯着自己的眼睛,展昭只好把头偏向右边,视线盯着一晃一晃的火光。
“我想听你说一次,就一次!”不是祈求而是真心诉语。
“我。。。。。。”展昭张了张嘴,却也没有说下去,只是偏着的头点了下。
扶着猫儿的脸看向自己,“看着我,说。”
展昭暗暗吸了口气,抬眼看着他,眼神还是不自觉的有些闪躲,“爱。。。。。。你。”
猫儿现在的样子很诱人,但是这句话更是打翻了他的心。“嗯!”揉了揉他的鼻尖,笑容深深的渗入五爷的脸上。“猫儿,我可以。。。。。。抱你吗?”
“你现在不是。。。。。。抱着吗?”
忍不住的笑声顿时喷出:“噗,哈哈。”白玉堂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只好拉开自己的腰带,然后把顺着展昭的腰吧手伸进外衣里面。
身子顿时笔直紧绷起来“玉堂,不。。。。。。”说出爱他已经困难了,他也是个男人,要和玉堂做这种事情,情。。。。。。何以堪!
“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