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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不在这几日可有人强抢民女,还利用五爷的名声?”白玉堂坐在椅子上,一拍桌子问,爷为了逗那只猫五爷还真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白福是管家,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必定会知道。
白福吓得一怔,五爷莫不是知道他表兄胡烈所作之事了?今天听展昭进了岛,好不容易见着五爷的脸上露了笑容,现在竟然在他对头面前扯出这种事来,能不让五爷生气吗?白福跪下:“五爷,不是小的知情不报,只是。。。。。。”
白玉堂听此,果然有这种事情,脸色马上变的铁青:“还只是,快说,五爷把那人活刮了!”
白福暗自摇头,这爷可是六亲不认的主,惹着他了,指不定就。。。。。。这胡列怕是在劫难逃了,白福硬着眉头禀报:“是你的表兄胡烈所为!”
白玉堂皱眉,就算是亲戚,爷也不能就这样饶了他。“去把展昭和那抓来的老头请来,派人去把那没脑的胡烈抓来,敢在爷的面前犯事,活的不耐烦了!”
展昭被白福带出石室,绕过清静幽雅的竹院,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来到自己刚入卢家庄的正院前,展昭此时已经头犯晕,身上怎么越来越冷了?
白福把展昭和郭老请入‘五义厅’。
展昭看着白玉堂一派主人的摸样坐在上座正中,便压下身上的寒意强打起精神,瞥了白玉堂一眼,便侧过脸,他不想看到这人的摸样。
“展大人,请坐!”这是白玉堂第一次正正经经的称呼他。展昭不客气的坐下。
“爷已经将刚才一事调查清楚,有人强抢民女一事是真,但绝不是五爷做的!”白玉堂仔细看展昭脸色发白,以为是自己气出来的!别人误会五爷,爷才懒得解释,唯独你这猫不行。
展昭没理睬白玉堂,直径问站在一旁发抖的郭老,“老人家,你说是何人把你们捆上岛的,可是这人!”说完不看白玉堂却指了指他。
“那人抢我女儿说是给五员外坐妻。”郭老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白玉堂,摇摇头:“不是这位大爷,那人长相粗狂,不似这位爷这般。。。。。”郭老突然止住也并未往下说。
白玉堂本想当场发作,谁稀罕你那劳什子女儿了,当老头说那人不是自己,五爷便没再往下追究了,谁知道这老头话说又不说完,停在这里,爷最气的就是有人拿他相貌说事了!白玉堂一时心中转了七八个弯。
“抢人的不是你白五爷,但人是抢给你白五爷的吧!”展昭依旧没看白玉堂,他声音不是很大,却足以让每人都听得清,语调间还带着点沙哑。
“又不是我派他去抢的!”没想到展昭还是不信自己,五爷只有等着家丁把胡烈绑来。让这展小猫看看,是他自己冤枉好人了!白五爷咬咬牙道。
不过多时,胡烈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带上来。事已至此,胡烈已经知道东窗事发,他深知这表弟的手段,只好老实交代,望还能留上一命。胡烈被家丁按跪在地,哭喊道:“表弟,我知道错了,那女人我也没动,白管家你去把她带来!”说完连对白玉堂磕头道:“表弟饶了我这一命吧!”
白玉堂看了眼不争气的胡烈,问郭彰:“那人可是他!”
郭彰忙点头:“就是这个人,我苦命的女儿啊!”说完冲胡烈过去一阵好打,家丁扯开后他又急哭起来。
白玉堂看到胡烈那一副知错的嘴脸简直想吐,五爷可不是什么好的罪的人,要不是你做出这种事情,展昭会骂爷是小人吗?五爷的好心情会毁了吗?
一会后,郭女已经被带到五义厅,郭彰抱着他女儿痛哭,白玉堂受不了这场面,差人给父女两人一笔钱,那郭女扶着自己的父亲,回头看了展昭眼,脸上浮起淡淡红晕,出了五义厅,被送出岛。
白玉堂看了眼郭女的眼神,心中嘀咕:真是只招蜂引蝶的猫。白五爷拿出画影往胡烈身上看去,刀光发射,展昭用巨阙挡住,那胡烈连滚带爬的只想远离白玉堂,差一点自己这小命就没了!
“白兄,他虽有错,但罪不至死,还请白兄手下留情,不若交给官府也行!”
白玉堂看着展昭认真的眼睛,不愧是入了官府的人,这话说得一副官架子,反正五爷也不想在你面前杀人:“好!五爷就给你个面子!胡烈坏我岛规,毁我之名,白福,把他逐出陷空岛,永不得再回!”
、第七章 :鼠猫斗(七)
所有人都退下后,白玉堂笑眯眯的走近展昭:“猫儿,现在可证明了五爷清白?”
展昭自知这次是自己误会在先,道:“是展某误会了白兄。”随即释怀一笑,白玉堂只听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展昭只觉得天旋地转,望着白玉堂眼前白花花一片,身子直直倒下。心中念着,白玉堂果然是你害展某染上风寒了!
“猫儿,猫儿!”白玉堂着急的声音传入展昭耳朵,展昭只感觉投入个温暖的地方,最后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你怎么了!”白玉堂用一只胳膊就将人抱了个紧怀,心想:这腰真细!手碰了碰展昭发烫的额头,白玉堂立马大叫:“你还真是个病猫啊!”
白玉堂把展昭抱进石室内,马上差人去请大夫,现在大嫂不在家,一时半会可真麻烦!
蓝衫飘逸,鬓云乱洒,嘴唇直泛白色,白玉堂把昏迷的展昭放在石床上后便不知所措,凭直觉在他额头摸了摸,大喊:“白福,快去熬药。”
跟在白玉堂身后的白福也正在纳闷:五爷也真是没事找事做,自己把人气昏了,现在又这么着急干什么。听到白玉堂的吩咐下意识回答:“大夫还没来呢?”
坐在石床上的五爷扭头看向他,什么态度啊!“快去拿冰给展小猫降温!”说完后又加了句:“去把爷房间的那床被子拿来!”这石床太冷了,还泛着寒气。
白福听到五爷吩咐后,半响才回神过来,五爷还真是吃错了什么东西,竟然肯把他自己的被子抱来给对手盖,先不说那床被子的宝贵,平常单单是有人碰他的东西就不准,现在竟然。。。。。。
“还不快去!”五爷催促白福,白福连忙跑出石室。
白五爷摸着展昭的额头,真的是越来越烫了。他本来是想把展昭抱到自己的房中的,那样更方便照顾,可来者是客,再加上所有人都知道五爷与这展小猫不合,而且他已经被自己关到石室了,如此一来也只有把他抱回这里了。
白玉堂看见他正在冒冷汗,连忙拽着自己的袖子给展昭擦拭,待擦往后才嫌弃的看着自己白色衣袖早已侵满了汗渍。换做以往,白衣上有一丁点污渍,五爷便不会穿了,喜洁癖好甚为严重的他自己更不可能自己弄脏衣服。
“爷还真没做过这种伺候人的差事,没想到比练武还要累!”白玉堂一边擦一边仔细地看着展昭,他很白,或许是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不自禁的,白玉堂掐了掐展昭的脸,白色的脸上留下一个红色的掐印,不一会后又消失了,他又伸出手指戳了戳。
他好像很喜欢笑,几次见面,不管自己如何对他,他一直都带着笑意,嘴角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玉堂不禁靠近他,心中是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在五爷即将碰到展昭唇瓣的时候,“五爷,大夫来了!”家丁的声音在石室外响起,白玉堂恍惚的思绪背被这一声拉了回来。白玉堂身子马上正立身,然后心慌意乱的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昏迷中的展昭,他这时候心中的滋味无法细说,五爷强压下心中的忐忑,手攥紧了腿边的衣摆,刚才,爷一定是疯了!
大夫气喘吁吁的被家丁拉进来,看到白玉堂不好的脸色,自觉地给躺在石床上的展昭把脉。
“五爷,这人无大碍,只是身体颇为单薄,外加上。。。。。。寒气侵体,才会导致昏迷,喝几副药便没事了!”大夫擦擦汗,还以为什么事情,让五爷这么着急,吓得他在一路上急跑。
“知道了!你下去吧!”白玉堂摆摆手,大夫朝白玉堂鞠躬退下。
白福抱着那床天蚕丝被进来,白玉堂接过来,看着被子皱眉心想:我刚才心中明明什么都没想,怎么会做出那种举动,算了,反正也没人看到,这只妖猫!白玉堂把展昭头放在瑶枕上,轻轻将被子给他盖上。随后吩咐白福道:“去煎一副治风寒的药。”
“是!”白福之前担心五爷趁着大爷不在会对展昭做什么不利的举动,现在他已经完全不当心了,什么时候见自家五爷这个温柔的摸样。
五爷坐在石床旁,手撑在被子上,叹了口气,这只臭猫,为了拿回三宝还真是不要命了,染上风寒也这样死撑着!真当自己有九条命吗?不过是只三脚猫而已。白五爷心中带有怨念的想着。
外面已经黄昏了,淡淡的夕阳在洞门洒下一片金黄。
“这么瘦,身体能不单薄么?”白玉堂看向展昭苍白的脸,帮他掖好被子,随后静静的走出石室。石室的门大开,并没有合上,展昭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就是醒了,三宝他没得到也不会走!白五爷让一个家丁在石室外候着,万一有什么动静好通知自己!
白玉堂绕过几个弄堂,直走在长廊上,一路上,不少人向他弯腰问好。
白玉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厨房来。“五爷,有什么吩咐啊?”主厨侯着腰问,身后几个下手直直的站在一排,这位爷可从不来这种地方的!
“没事,爷就是想煮碗粥。”自己把展昭关在石室也没给他送膳,那猫醒来后可别又晕了!五爷淡笑着想。
主厨董炎可被五爷这笑吓涔了,莫不是自己炒的菜让这位爷不满了!“五爷,你想喝粥派人传一声就是了,何必亲自来这里!”
白玉堂没理董炎,走到砧板面前看着那一大堆的菜,又瞄了瞄冒着旺火的炉子,想着:那粥该怎么煮才是啊!
董炎站在五爷身后,往自己身后摆手,示意让那几个木头下手出去。“爷,你想喝什么粥啊?”他走到五爷身边问。
“是给猫吃的!”五爷回道。
“爷,是什么猫啊,你这么看重,随便弄点什么给它吃就好了!”董炎自然不知道五爷口中的此猫非彼猫。
白玉堂听到董炎说的一番话,轻挑眉说:“就教爷做鲜虾、生鱼粥好了!”
做什么粥不是重点,对董炎来说,只要这位爷现在出了这厨房,就是让他做满汉全席也行。“您做?还是小的来吧!”董炎苦笑道。
“怎么,怕五爷学不会?”
“不是,不是!”就算是,他也不敢说啊,董炎头摇的飞快。五爷今天这是抽的什么风啊?不去喝他的酒,赏他的花,偏偏要来学煮粥!
再看白玉堂,他已经卷好袖子,说:“让你教五爷,你愣着干什么?先放什么啊!”
“爷,得先把鱼切成片,还得剥好虾仁!”董炎无奈道。
不少人知道五爷亲自下厨,都一圈一圈的围在外面,看着厨房中那一抹与四周完全不协调的白色,董炎拿着菜刀出去,轻声说:“没看见五爷今天心情不错吗?都围在这里小心惹火了他!”待围观的人都走开,董炎趾高气扬的走进来。只看见白玉堂右手拿着砧板上的菜刀,左手从石缸中捞出几条小鱼,抛起来,菜刀飞舞,看的董炎眼花缭乱,再一眨眼的功夫生鱼片已经切成,片片叠成一排摆在砧板上。五爷回头问:“虾剥好了没?”
董炎回过神,马上回答:“马上就好,马上!”说完,走到水缸旁剥虾,暗道:有功夫就是不同凡响!
虾仁剥好后,董炎就去洗米,把水份过滤的很干之后交给五爷,白玉堂接过米准备往架在火炉上的锅子里倒去,董炎忙喊:“爷,要先放油啊!”
五爷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