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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看着飞镖落地,瞪着刘道通道:“刘道通,你身为百花门门主,也算是江湖长辈,怎么做出这种暗箭伤人的勾当?”
刘道通呲声一笑,脸色的神情满是不屑,他睨了眼柳青笑着撇开头看着赵端,“公子快走吧,保护王爷要紧!”
赵端看了眼他,扬了下左手,屋檐上黑衣人配合移步飞了下来。
一边襄阳王招揽的人士都站着不语,也没动静,赵端刚退了几步,卢方和欧阳春他们站着的门口处便涌进来了一大批持着刀的官差,金辉领来的。
官差迅速的涌进来,拔剑团团包围住了所有人。“钦差大人,臣来迟。”金辉最后进来,走到颜查散面前道。
颜查散点头一看,“金太守,来的正好,快把这些意图谋反的党派绳之于法。”
司马德修和马道源看着这场景低低皱了下眉头,也不再看热闹了,煽动者着众人还是快走为好,虽然不怕,不过被朝廷下了个什么通缉令,以后那日子也无法过得顺畅了。
数十个黑衣人未在赵端面前,官差持着刀也不敢上前交手,只得慢慢朝后退。
展昭一手握着巨阙,转身看着白玉堂疼的揪在一起的面孔,他扶着白玉堂的肩膀,有些着急,“玉堂,怎么了?”
就感觉怀中堵着一团大气,白玉堂费力的呼吸了口气,抬头看着展昭,他慢慢伸着左手拿下展昭扶着他右肩膀的手,紧紧握着。白玉堂脸色有些苍白,他对着展昭慢慢摇头,“没,没事,别放走了他。”
那边,赵端一只银色的面具仿佛遮住了魔化的他,挡住面前的官差都成了他的剑下冤魂,只一会儿,他的剑便染上了血迹。
展昭回了下头,紧紧揪着眉头,他是见不得有人死的,可是,玉堂。。。。。。展昭看着白玉堂的眼睛,几乎只纠结了一下,他立马冲着杜霄叫了声师傅便松开白玉堂使着燕子飞过去了。
展昭瞬间近身,手中的巨阙一晃,打开了赵端朝官差看过去的剑。
刘道通和司马德修一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在襄阳王府中了。欧阳春一把龟灵七宝刀使得威风烈烈,当下刀背打着王彦桂的手臂,再抬脚凌空一踢这人腿腕,王彦桂便立即跪了下来,三把明晃晃的刀子立马架在他脖子上,欧阳春要遁入空门,便是极力不杀人,他看着慢慢转开身,官差绑着王彦桂下去了。
这个时候场面已经很混乱了,目光所及的到处是一片剑光,耳边听到的也只有铮铮的出剑声及夹杂的刀剑相交的刺耳的铿锵声。
杜霄替白玉堂把着脉,一时也不明白所以然,但看着傻小子越来越难受,杜霄也着急起来,“傻小子,你别急,慢慢吸气。”
白玉堂胸口难受,即便如此他依旧有些心不在焉,耳边只隐约的听着杜霄在说些什么,因为他一心只看着展昭和赵端。
“你伤好了么?”赵端手边垂着剑看着展昭,慢慢道。
展昭有些愣住了,良久他才动了动嘴,“展某没想到杨兄身份如此多重,到这个时候了,你同展某只能是敌人了!”展昭看着赵端道,慢慢紧了紧手中的巨阙。
赵端身后的几个黑衣人欲要动手,赵端伸手连忙止住,“你们先走。”
“杨兄,你。。。。。。”
“展昭,白玉堂好像不行了。”赵端边收剑边悠然道。展昭,白玉堂便是你的软肋。
展昭一惊立马隔着打斗的人群看向白玉堂,他只觉得周身寒风一生,赵端便越过墙壁跑了,展昭准备去追,回头时却看着白玉堂在原地慢慢闭上了眼睛,玉堂是受伤了还是。。。。。。展昭收回巨阙,不顾了,几个燕子飞落回到了白玉堂身边。
“玉堂,玉堂。”看到白玉堂眼睛半合半开的,展昭扶着他肩膀使劲摇。
白玉堂视线有些模糊不清了,他看着展昭凑近来的隐约的轮廓慢慢抬起了手,“猫,猫儿。。。。。。”
“嗯,我在。”展昭莫名的有些惊慌,他连忙握下白玉堂的手,此刻都没察觉到自己额头已经吓出了汗来,他一边看着白玉堂一边喊着杜霄,“师傅,他,他怎么了!”
地上已经湿了一片了,惊天的雷声突然响起,好像要炸开了天。
官差抓了十几余人,有了这些人便足够证明了襄阳王叛乱了,颜查散不多说,吩咐了金辉押送他们回公馆,欧阳春,柳青和沈仲元等几人自请护送,免得出什么乱子。
颜查散站在原处,回头看着展昭和白玉堂,他有些纠结和疑惑,五弟和展大人又如何能在一起,五弟为了他伤成了这个样子!“杜神医,快带五弟回去诊治。”颜查散道。
“猫儿,我,我胸口痛。”白玉堂揽住展昭的腰,把头靠在他怀里,拉着展昭的手按着自己的胸口闭着眼睛道。
展昭看着他,这人嘴角带着笑,展昭按着他胸口,心也是一跳一跳的,展昭抱着他肩膀,“我带你回去,回去好不好?”
白玉堂还是闭着眼睛按着他手不让他动,“让我再睡一会。”
展昭没理他话,狠狠丢下一句话,“你敢睡!”便弯腰背着白玉堂便出了襄阳王府,身后紧紧跟着杜霄,卢方若干等人。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宝贝亲们的地雷和观看(*^_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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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破冲霄(九)
一路上雨终于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众人赶在未被完全淋湿前回到了公馆。
展昭慢慢把白玉堂放在床上,抬眼一瞧;立马吓了一跳,心开始加速的跳了起来,这人脸色苍白可见;毫无血色可言了。他慢慢抬手覆在白玉堂的额头上,觉得冰凉冰凉的,自己的手却格外的热,展昭摇着白玉堂肩膀,着急的喊:“玉堂;玉堂,白玉堂你醒醒!”
“别叫他;我来看看。”杜霄从门口走近来道;他身后面还跟着梅凌。
展昭满脸担心,忧心的从床边起身让开,却也依旧看着白玉堂,余光之间看到梅凌的身影,他偏头过去也才勉强的点头笑笑。“师傅,玉堂怎么了?”展昭看着杜霄道。
杜霄示意了他先别做声,展昭干动了动嘴巴只好站在他身后不说话。
梅凌走过去拉着展昭到了一边,慢慢挽起他衣袖,“我先看看你伤口,还没好吧?”
展昭抬着头看着床上,没理会梅凌的话,梅凌一拍他胳膊,有点气愤,虽然没什么好脸色,梅凌下手却也是轻轻的,“你和白玉堂都一样,都只顾着对方就不要自己了吗!”
展昭听了他的话睁大了眼睛,紧了紧另一只手,慢慢低下了头。
“梅老怪,你来看看。”杜霄替白玉堂把完了脉搏,起身站到一边,招手喊梅凌。
展昭听到声音连忙抬眼看着杜霄,梅凌慢慢走过去,“怎么了?”
“你也看看,这小子到底是睡过去了还是晕了?”杜霄苦笑不得,他对自己的医术从来不质疑。
睡过去了还是晕了,反正不都是那样么?梅凌撇撇嘴,过去坐在床边看白玉堂。
展昭慢慢放下了衣袖也跟着走过去。
梅凌翻了下白玉堂的眼皮,然后诧异抬眼看着杜霄,“这小子是多久没睡过了?”
杜霄瞧了眼展昭,这才发现门外已经站了几个人了,纷纷看着他和梅凌却又不敢进来问,杜霄心里叹这了口气,然后抬脸道:“这傻小子没事就好了,让他睡吧,反正现在也叫不醒。”
展昭听着,睁大了眼睛,稍稍安了心后慢慢弯了弯嘴角,只是睡着了么?
杜霄看着展昭还想再嘱咐什么,突然被起身的梅凌拽着手臂走了,顺便关上了门,告诉卢方他们白玉堂没事,然后叫人各自散了。
展昭无奈的看着他们的这些举动,又不好意思开口阻止,望着关了的门和逐渐各自散开的人影慢慢的笑了,展昭走过去按着床边缓缓的坐到床上,他摸着白玉堂露在外面的手,然后塞进被子中,展昭看着这人紧闭着眼睛的睡容,格外安心。
隔着紧闭的菱窗,哗啦啦的雨水声分明的传了进来,展昭叹了口气,俯□子慢慢靠在了白玉堂的胸膛上,即便隔了一层被子,他也觉得安心,闻着外面的雨声,房间蓦地变得空幽安静起来,展昭闭上了眼睛,喃喃地道了句:“对不起。”
到了下午,外面的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公馆内众人一时繁忙了起来,颜查散带着庞统留在公馆的亲卫队押送着金辉抓获的襄阳王人前往的这里衙门暂时关守他们。
为过多久便晚饭时间,众人想了还是不去打扰展昭了,一行人便开始去用餐。
“四弟,为什么回来了这么久,都没瞧见公孙先生?”徐庆坐在桌边喝了一大碗酒道。
蒋平突然放下筷子,瞧了眼自家三哥,“应该是和庞统先生一起去追襄阳王了。”这么一想着他觉得有些不妥,先生一个文弱书生,要说医术的话,那自然是好,这追人拿人的事情怎么庞将军把他也给拉去了。
颜查散静静的听着,想了会他问道:“杜神医,五弟没事了吧?”
杜霄停下给自家宝贝孙儿夹菜,然后看着颜查散,“没大碍,他本来就身子骨好,大概睡一天就好了。”
蒋平笑着给各位哥哥倒酒,“这事情到这里总是算是圆满了,五弟和昭弟都没事。”他举起碗向杜霄和梅凌敬酒,“先谢谢两位神医。”
梅凌不喝酒,端着碗放置一边,看着徐庆道:“还是请徐兄弟帮老夫喝了吧。”
杜霄睨了眼梅凌,一笑,“梅老怪是不喝酒的,我喝酒勉强还行。”
蒋平笑笑,看着杜老神医十分豪气的喝完了两大碗酒,这气概也不比他们啊。
杜霄满意的低头放下碗,看了眼展轩,然后笑着看着其他人,“年纪大了,我多久没这样喝过酒了,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卢方摇头笑笑,“看得出,杜神医以前也是江湖中人。”
除了梅凌,差不多每个人的脸上都扬着笑。这一顿吃得梅凌是食不知味,梅凌担心的是司空霖为了躲冷姑现在还没回来。
饭后上了茶水,众人一起去了接客厅坐了会,颜查散一直想去看看白玉堂,但展昭一直没出来,他内心别扭,最后只得回房间了。
看着雨势小了点,徐庆和韩彰领着一干衙役到街上去找庞统了。除了杜霄和梅凌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呆着,其他人都各自散了,去安置公馆的事情,顺便准备何时回京的事宜。
杜霄和梅凌都安静了好一会儿。杜霄喝了口水,犹豫了下决定道,“司空霖这么一躲,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现。”
“冷姑出现得突然,司空霖恐怕也吓到了。”梅凌按了按眉心,说的无奈,“他俩这次能解决就好了。”
杜霄看了他眼,叹气摇头,“这人要是这么容易把事情解决就好了。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了,记得我在雪山第一次见到白玉堂的时候,我就觉得他身上有司空霖的影子,可能因为是他徒弟,好在这傻小子不像他师傅那样年轻的时候玩世不恭。”
“司空年轻的时候也不是玩世不恭吧?你这么说他?”梅凌突然来了精神,抬起头下意识的说。
杜霄笑了,“看看现在的白玉堂和展昭,你们应该很羡慕吧?”
不能不说梅凌死鸭子嘴硬,他掀嘴一笑,慢慢移开视线,“这有什么好羡慕不羡慕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人也老了,也什么都不该想了。”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格外清澈透明,梅凌眯眼看着屋檐上的红瓦块,似乎想起了以前的往事,他无奈的笑着看着杜霄,“你应该挺后悔碰到我俩。”
“没办法,都是冤家。”不然怎么会碰到?杜霄是除了他们三个之外唯一了解事情的局外人。
三十多年前,司空霖那时候也只有二十多岁,正是展昭和白玉堂这年纪,他一把剑纵横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