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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前,司空霖那时候也只有二十多岁,正是展昭和白玉堂这年纪,他一把剑纵横江湖,也是恣意风发;梅凌那时候有着一身绝超医术,却也格外爱专研西域的各种毒药,虽然没武功,凭着一身本领却也足以自保。
那时候梅凌不似现在冷清旁观,他那时候甚至可以说有点嫉恶如仇,遇着恶人也从不心软,直接把各种奇怪难解的毒朝那些恶人身上使,因此也得到了毒医这称呼,这两人都管着闲事,终究有一天还是遇到了,并且同时惹上了一件事情。
三十年前的白绸门也是大派,只是所有弟子都是女子,并且终身不得出嫁,冷姑便是即将成为门主的大弟子。冷姑出了山门,寻找同门弟子为何身中奇毒的原由,因此找到了梅凌身上。好事不多磨,司空霖那时候虽没有白玉堂这么出入花楼,年轻时候却也爱逗逗姑娘,冷姑看着他是既厌又喜,冷姑因此犯了白绸门的清戒而自请逐出门派,并且干脆追随司空霖。而此时司空霖却阴差阳错的和梅凌在一年的相处中产生了感情。他们身边都没有亲人,无人诉说,即便知道这感情不容于世却依旧克制不住。司空霖饱受三重压力,梅凌的躲避,内心的自责和冷姑的纠缠,他干脆心一狠,从此和梅凌恩断义绝,独自上了天山。
梅凌从此变得冷眼旁观,不知去了何处。
冷姑也是心灰意冷,狼狈不堪,他找不到司空霖,心中有写悔恨,狠梅凌也怪司空霖,于是回到了白绸门继承的门主之职,只是以后不知是隐世还是怎么,白绸门也慢慢消失于江湖之上,这段纠纷就这样停住了,世人也不知缘由。
所以杜霄看着白玉堂和展昭便想到了司空霖和梅凌,他庆幸的是展昭比梅凌幸运,白玉堂比他师傅有决心,这俩孩子身边还有这么多好兄弟,好亲人。
杜霄缓缓发下了杯盏,看道梅凌一双眼睛盯着远处,不知道想什么。杜霄也不说话了,他起身轻轻的走出了门,动静不大,只是这么一个大活人走动,梅凌也是知道的,但他不知道说什么,所以只好各自安静了。
蒋平进了厨房,亲自拿了些饭菜端着去找展昭。
可能是这几天紧绷着神经没怎么休息过,展昭扑在白玉堂的身上竟然也睡着了,他醒过来的时候撑着床起身,刚动了动腿,便觉得右脚麻了,看着白玉堂的闭着的眼睛,展昭低眉撇了撇嘴,不自觉的嘀咕出声,“臭耗子,真睡得。”房间很安静,展昭察觉自己说完这话后竟然还带着淡淡的回音。
没过了会儿,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展昭回头看了眼,慢慢揉了揉眼睛,清醒清醒头脑,他才缓缓起身,脚依旧很麻,展昭走到门前去开门,看到是蒋平他愣了会,“四哥,你怎么来了?”
蒋平一双眼睛本就小,这么一笑便只成了一条缝了,他把端着的盘子递给展昭,“四哥来给你送吃的,没打扰吧?”他说着也不进去,只朝屋里看了眼,“五弟还没醒来啊。”
展昭接过去,低着头有些心不在焉。
蒋平看着他不说话,面上还是有些疲惫,便准备离开,刚刚转身就被展昭出声叫住了。
“四哥。”展昭嘶哑了嗓子喊道。
蒋平回头,看着他,“怎么了?”
“都告诉我吧,你们以为。。。。。。以为我死在冲霄楼的时候,玉堂。。。。。。”怎么了?展昭朝屋里看了眼,然后又转过来看着蒋平。
蒋平清清楚楚的看着展昭回头瞧着自己的那一刻,他眼眶是红的,神情也格外认真,蒋平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慢慢开了口,说了白玉堂以为展昭离开后的状态。
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屋檐下慢慢飘远了。外面雨早已经停了,风也开始止住了,天慢慢的暗了下来,这是这年冬季天气转好的第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只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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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焉这文没什么好锁的,就没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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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破冲霄(十)
展昭此时的感受也说不上脑袋像是炸开一般;他关上门,看上去比较艰难的走到桌边放下手上端着的盘子。展昭双手撑着桌子;低着头;他感到头很晕,眼睛痛,鼻子酸涩难忍;再一会儿;他的泪水就突然一股脑的出来了,滑过了脸颊;滴滴的透明的水珠打湿了桌沿。
展昭这辈子没怎么哭过,即便是曾经在白玉堂面前流过眼泪,那也不似这次来的这么汹涌,粘着脸色的头发也开始沾上了泪水,湿的透顶,展昭握了握拳头,忍着心里那股子抑人的难受劲和呼吸的致命,抬高了头慢慢抹了抹眼睛,幸好自己活着,幸好玉堂也等回了自己,一切都幸好。。。。。。
夜稍微深了点,公馆的人不知是都睡了还是怎么了,门外的院子里没有一丝动静。
白玉堂还没醒来,展昭坐在桌边叹了口气,一盏燃着浅浅灯心的油灯上晃着微亮的烛光,发黄的光照着他似眯非眯的眼睛,他现在看着饭菜也没食欲,只好推至一边作罢,起身来到了床边。
白玉堂闭着眼睛的正中央的眉心是微微皱着的,他嘴巴也是淡红色的,像上了一层白色,展昭静静地仔细看着他脸,然后慢慢弯腰,伸出右手,拇指抚上白玉堂的脸颊,四指触到他耳后的头发,“玉堂。。。。。。”展昭唤出了这一声,这一声极其细微,却不得不说温柔绵长。
展昭慢慢把脸低下,自己的唇离着白玉堂的唇还有半指的距离,这人的呼吸也轻轻的打在自己脸上,展昭眨了眨眼睛,叹息着逐渐站起身来。他脱掉外衣,只剩下一身亵衣,然后掀开一点被子,坐在床边抬腿轻轻伸进了被子并且触到了白玉堂的腿。
展昭面对着平躺的白玉堂慢慢躺□子,把碰到自己肚子的白玉堂的手臂拉出来放在枕头上,然后拉着被子盖着自己的后背,一边挨着白玉堂,慢慢躺下枕在白玉堂的手臂上。
“弄出这么大动静也不见醒来。”展昭此时心里格外平静,他眼睛盯着白玉堂的侧脸慢慢说。
油灯逐渐的都燃尽了,昏黄的光开始转暗,接着在一瞬间彻底熄灭了。
黑暗中,展昭透亮的眼睛还睁着,他被子里的手慢慢伸过去抱着白玉堂的腰,然后抬起一点身子,慢慢闭着眼睛,把唇凑过去贴在那人的唇角边,好一会儿后展昭才睁眼抬起头,只道了一句,“展某要睡了,你明早最好给展某起来。”
此时月已经斜对了树梢,抬眼望去,透着微微朦胧亮光的月亮周围都是一团团云雾,洒下的月光也还是微亮的。山林中较为空旷的一地方上空,从轮廓阴约可以看出幽幽升起了熏烟,原来下面刚升起了一个火堆。
公孙策坐在石头上,左腿弯着,右腿平放着,这平放的脚下面裤腿朝上挽起了一半,他被庞统拉来追襄阳王,因为地还有些湿滑,结果进了这山林没多久便崴到了脚。
庞统的这九名亲卫穿着黑衣,各拉着一匹马站在不远处,莫名觉得这气氛怪异,却又不知这令人怪异的气氛从何而来。一边的树下还悠悠的停了一匹宝马,上面驮着一具黑色盔甲,是庞统的。
其中一人拉着马上前,“将军,是否还追?”
为了公孙稍稍耽搁了点,这时候恐怕要追也追不上了,庞统坐在自己的刀上,烤了烤还带着湿气的木柴,然后看了眼说话的亲卫,“你带着六个人朝前去追吧,五里地内没捉到人就立即赶回公馆。”
“是。”这人拱手领命,立马转身带着五个亲卫兄弟上马进了林子。
看着那些人离开,庞统把手中的木柴丢进火堆里,接着又拿起几根烤,然后才慢吞吞的吩咐其他三人,“你们三个就先回公馆向钦差大人汇报情况吧,顺便提些东西到城外去犒劳犒劳那些守着军山乱军的兄弟,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能回京了。”
本是以为还有重任的,眼睛闪着光芒的亲卫兄弟三人立马抽了抽嘴,然后互相看着其他两人,这种事情一个人就可以了吧。
见着还没动静,庞统一把甩开了手上的木棍,立马半蹲了起来,他拿起地上的大刀朝着地上一插,立马陷了一半进入地内,他皮笑肉不笑道,“这也是重要任务。”这心平气和的语调与他那行为着实不符合,不符合,庞统低了低头,有复而抬起,“把本将军的马也给牵回去吧。”
“是,将军。”三个亲卫立即站直,昂首大喊道。
这三人利利索索的,拉着马转身走了,还使了一点轻功。
庞统比较满意的一挑眉,把大刀又□□放在地上,挨着一边的石头坐好,偏着头过去去看公孙策。
公孙策本是低着头按着眉心的,脚稍微一抬便感觉有些痛,感觉里面的骨头都断了。庞统转过头去看他的时候,他皱着眉头也正好抬头睁开眼睛。
两人视线一对,公孙策慢慢抽了抽眼角。
庞统没反应,眼睛都没眨一下,隔着两步的距离,被火光照耀着,还是看着公孙策,先是看着他眼睛,然后是鼻子,然后嘴巴,接着还是看着他眼睛。
公孙策看着庞统,眼睛一瞪,“他们走了,那我们呢?”
庞统偏开头,看了眼黑暗的远处,“你不是脚扭了么?本将军在这陪你。”他边说着边转回头来又看着公孙策。
“为什么不回去?”公孙策撇了他一眼道。
庞统眨了眨眼睛,放开了声音道,“你扭了脚,本将军总不能一个人回去吧,难道就这样把你放在这里喂狼?”庞统睁大眼睛不喘气的说完,移开脸挑了挑火堆。
公孙策刚吸了口气,听着他这话,这口气便憋在了胸口,良久才咬着牙齿呼出来,算了,他张了张嘴有些烦躁的把头看向一边,我说的不是让你一个人回去,为啥子我们不能一起回公馆,反而非得一起呆在这里!
感觉时间过得格外慢,庞统时不时的瞄了眼公孙策,这人比起五年前也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清心寡欲样,可能是当上了开封府的智囊,应该没什么闲功夫想别的事情,庞统叹了口气,慢慢朝公孙策那边坐过去。
公孙策正低头左右看着自己的脚,感觉好像有些肿了,动骨伤筋一百天呐,真应该小心点的,他这样想着慢慢抬起了头,庞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坐到了自己右边撑着手的石头上,公孙策对着他眼睛愣了会,然后立马吓了跳,从左边掉了下去,左手下意识的一撑,立马沾了一手的泥。
公孙策不可控制的皱了皱眉头,抬眼就见庞统也像也是吓了跳似地的低望着自己。
公孙策要坐起来,可是一只腿不敢动,便起不来了。
“怎么突然摔下去了?”庞统忙伸手拉着他右手,“快起来。”
公孙策安静了会没说话,然后伸着左手朝庞统手臂上一搭,“谢谢。”借着庞统的力道,公孙策慢慢坐回了石头上。
庞统微微偏头看了看自己右手臂上的手掌泥印,这华丽的锦缎衣服就这样弄脏了,他偷偷看了眼公孙策,咬了咬嘴,这人是故意吧?绝对是故意的!
公孙策低着头,把弄脏的左手上的泥擦在裤腿上,是不是故意的呢?他不知道。
燃烧着的火堆渐渐小了,天也越来越黑,风吹着,月亮也突然被云挡住了一般,两人突然彻底安静了下来。
安静中,庞统起身走到了不远了林子里去了一点,公孙策没开口叫住他,但是眼睛却随着庞统的身影,公孙策转身一直看着他,见他只是在拾柴便稍微放心了点。
庞统突然回了下头,公孙策立马眨眨眼睛移开视线看着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