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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何等珍贵的宝物,与他们共享荣辱,与他们分担风雨。战斗,欢笑,羁绊,联系——无论生与死,无论南与北,无论悲与伤,无论仇与恨,无论欢与笑,无论喜与悦——那是承载了他们一生的骄傲与软弱之物。
而那个裂痕还在一点点的扩大。
“……Archer!”打破这死寂的是Saber!碧眼的骑士王此时甚至是怒发冲冠,她愤怒的挥舞圣剑,魔力自剑身喷发,少女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向高空中的英雄王:“你这家伙!”
但是挡住她这一击的,却是Berserker!
Saber震惊道:“兰斯洛特……”
“亚瑟王啊……你还没有明白吗?”魔剑将所有光辉吸允,即使此时光芒万丈之下都无法让剑身反射出丝毫光辉。黑色的剑身上散发着人类的肉眼难以辨别的细微红芒,那是吮吸了战友的鲜血后的诅咒,让这柄圣剑堕落为魔剑的不详之光:“你需要的是什么,当年的一切为了什么……你还是不明白吗?”
“我明白啊!”Saber嘶声道:“就是因为明白,所以不能不做!我要改变!改变那悲剧!高文,你,桂妮薇,大家……这一切的一切——”
“你还是没有懂。”Berserker一字一顿道:“你终究不懂人心。”
Saber的呼吸一顿,那个骑士,那个连名字也已经不记得了的骑士在离开卡莫洛特的话再一次的宛如诅咒一般徘徊耳际。
【亚瑟王,你,不懂人心。】
那双碧色的眼眸前所未有的动摇,宛如要打破什么紧急一般的泛着涟漪,如此的美丽,如此的脆弱:“我……不懂人心……”
即使是面对着以速度闻名的骑士Lancer,Archer此时也不禁微微转过头去低声道:“Saber……”
“哈哈,真是有意思的戏码,这种挣扎这种苦涩这种犹豫——Saber,你总是这么容易的愉悦本王。”英雄王冷嘲着,再次转向他的朋友:“纲吉哟,你还能支撑多久呢?”
指环的裂痕已经越来越大。
“Boss——”
“库洛姆,先退下。”年轻的首领缓缓道:“我呼唤白兰过来。”
在彩虹奶嘴改变输出之后,组成世界三角支柱的只剩下他与白兰。虽然是横向世界轴的奇迹,但若说此时谁能帮他,定是同为支柱之一的白兰无疑。
库洛姆有些担忧,在决战在即的此刻,魔力是对方最需要的东西。然而这种担忧在纲吉毫不动摇的双眼下很快消散,青年道:“不要忘记了,我的Master是谁。”
对!是圣杯!只要圣杯安全降临,那么纲吉就可以不再依靠她的能力直接吸收圣杯的强大魔力!
“是,Boss!”
女子的身形宛如雾一般消散在空中,于此同时周围的空气突然凝重的让人窒息。英雄王敛了笑容看着年轻的首领,而他的背后很快的出现了一个人影——那是一个比库洛姆高的多的人,身形修长而高挑,显而易见是男子的身体。
白,洁白无瑕。那是所有人的第一个印象。硕大的双翼展翅而起,细风吹拂,宛如最美好的轻抚,仿佛最动人的歌喉,就这样划过每一个人的心间。
“啊啦~”双翅挥舞将男子带上天穹,白翼,白发,白肤,白衣,白裤,白鞋,这个男人是如此的纯白,仿佛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玷污这洁白无瑕:“你终于召唤我了呢~人家好高兴啊纲吉君~”
顿了顿,他依旧带着甜腻的笑容转头看向一边金光闪闪的英雄王,嬉笑道:“啊啦,金皮卡你也一如既往的闪瞎别人的眼睛呢~哇,好闪亮,我都睁不开眼睛了。对吧纲吉君~”
吉尔伽美什瞳孔微缩,冷笑道:“呵,看来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种。”
“你这种性格,也无怪我一直没有召唤你,白兰。”纲吉微微蹙眉:“帮我忙,用横向世界轴的奇迹的将这个力量转移到未远川之中。”
“真是冷淡啊纲吉君。”白兰撅起了嘴道:“你这个样子的话,让我很想报复你呢。”
纲吉太过于了解对方的性格了,他对于这个难以控制的不定时炸弹无比头痛,但怎奈何对方的确是此时唯一能够帮助他的人:“白兰,现在不是玩的时候!”
“好吧好吧~”白兰摊开手道:“呐金皮卡,纲吉君不让我和你胡闹了呢~哈哈,那我们……”雪青色的眼睛睁开,那双细长的眉眼不同于那始终宛如糖一般甜腻的微笑,那么的恐怖,那么的危险:“之后再好好见分晓吧……”
Rider突然开口叹道:“真是向往啊。”
韦伯抬头:“嗯?”
“泽田纲吉的世界,这样无与伦比的英雄们,他们的时代,一定是不输给任何人的精彩绝伦。”征服王完全与现场气氛不合的哈哈大笑起来:“余真是很想去看看啊,看看那黄金般的时代,究竟是怎样的时代,才能孕育出尔等这般的英雄呢。”
“你说错了哟,亚历山大大帝。”白兰笑道:“我和纲吉君一样,都只是普通人哦。虽然人家是有些追求的,不过若是我要成神的话,第一个杀掉我的说不定就是纲吉君呢。”
纲吉怒道:“白兰!”
“嗨!”见年轻的首领动了真怒,白兰立刻收敛着伸出了手。他的右手中指处和纲吉一般带着一枚精致的指环,橙色的宝石两侧有展翅欲飞的银翼——这正是与彭格列指环永远交错的玛雷指环,无边无际的“海”,横向世界轴的奇迹。
“但是纲吉君啊……”白兰的分担让纲吉肩头担子一轻,只等着对方将这恐怖的攻击力丢到远方的川河之中,却不料超直觉疯狂警报,白发男子低笑着道:“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呀。”
“!!!”
那白发的那人宛如光一般的如此吸引众人的目光,以至于所有人都一时间忘了,天空中裂开的孔洞,等待他们的是无穷无尽的恶意!
黑色的污泥带着岩浆的亮色,自天际宛如瀑布一般横冲而下!
那么快!那么快!那么快!爱因兹贝伦恢弘的城堡在刹那间被黑泥掩埋化作平地!它与金色的力量相撞,却仿佛带着无尽的吸力将吉尔伽美什的最强一击吞噬殆尽!它毫不留情的带着属于王者的力量狠狠撞在青年的指环力量之上,刹那间,时间至宝在瞬间碎裂,荧光闪烁——!
Archer大喝道:“快离开!”
但是已经晚了!除了站在远处的他和Lancer,即使是稍远的征服王都已经来不及躲避!高壮的王者举起韦伯将他一把扔了出去!远坂时臣睁大双眼一挥手杖强行将舞弥逼退,却不料人肉炮弹从天而降,竟将他生生砸了出去!
舞弥甚至也顾不得远坂时臣的生死,这个冷漠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大喊:“切嗣——!!”
Archer的双眼惊恐的睁大,再睁大。这黑色的恐怖,正是毁了他幼年一切的罪魁祸首。本以为早已忘却,然而重临恐惧,他赫然发现自己从未忘却!怎么可能去忘却?那生死一线的恐怖,那充满恶意的诅咒,那从地狱深渊伸出的手!
“Rider——!!”
黑泥汹涌无尽,竟是在所有人始料未及之下将众人罩在其中!因为韦伯而滚到上处的时臣从地上爬起,他忘记了此时自己风度全失满身泥泞,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弟子最后露在外边的手臂被黑泥吞噬,身边的少年嘶声力竭的嘶喊,泪流满面,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红色的披风消失在一片泥海之中。
爱因兹贝伦城堡已经消失不见,地势因为强大的腐蚀力量下陷成了巨大的坑洞,黑泥暂时止住了倾倒,没有再向四周扩散。
但是这又如何呢?
Archer愣愣地想,现在除了他,Lancer,韦伯,舞弥以及时臣之外,所有人都被吞噬了。他们遭受了此世之恶的污染,即使从污泥中出来,也再也回不到从前。
这一次……依旧是……失败的吗?不只是他的母亲……还有他的父亲……也就此消失?
“相信他。”
Archer愣愣地转过头:“什么?”
Lancer静静地说:“相信他,请相信纲殿下。”
那如此耀眼的火焰再度涌上记忆,如此澄澈,如此光明。
“相信……吗……”
“啊啦啊啦,这和我预料的似乎有一点点不同啊。这样子……似乎有些无聊啊纲吉君。”白色的天使在空中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无人能够发现,那双美丽的眼睛在提到一个人是何等的温和,不带丝毫恶意:“嗯……虽然说真的真的很不甘心,但是既然这是纲吉君你所希望的……唔……我还是听尤尼酱的话好了~”
似乎很是不甘愿的,白兰褪下了中指的指环,在最后几人面前收紧掌心,再摊开竟只剩下了一滩粉末,被风吹进了滚滚恶意之中。
“那么,碍眼的大家哟。”他笑了:“接受我的好意吧。”
滚滚“溪流”之中,似乎有什么悄然发生了。
40 第十四章 纵与横(一)
绮礼睁开眼睛。
一片的鸟语花香;天光万顷;不远处传来喷泉的汩汩水流之声;高大的树木林立遮去他头顶的骄阳;只有细碎的阳光在他的脸上照出斑驳的亮点。白色的恢弘建筑在他目之所及之处,他抬起头,正看到三楼阳台上的青年朝着他微笑着摇了摇手:“绮礼;睡醒了吗?来喝下午茶吧。”
绮礼沉默着站起身;慢吞吞的走到阳台下方。顿了顿;他借助阳台的跨度高高跳起;不过转瞬就翻上了三楼。期间他注意到了输没远程监视器,那种被枪弹瞄准的感觉他在熟悉不过。但是他却没有任何表情;站在了青年面前。青年有些意外道:“真是少见啊;绮礼;你居然会翻上来。”
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上来的路,只能翻上来。
绮礼暗暗想着,淡淡道:“有什么事吗,泽田纲吉。”
“啊,没什么事啦……只是大家都出去了,正好看到你在那里貌似刚刚睡醒,就想叫你上来喝杯下午茶。”纲吉笑着拉开白色的座椅,然后拉了拉一边金色的吊绳。绮礼沉默着坐下,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就有身穿女仆装的少女推着银质的手推车,将白色的茶壶和杯子摆在了圆桌上。纲吉坐在了他的对面亲自为他倒茶,女仆又拿出了几碟甜点放在了桌上,恭敬的弯了弯腰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绮礼端起红茶,茶香清冽幽远,即使没有喝都能感受到这茶的美味。绮礼放下杯子不着痕迹的摸了摸桌边的花纹,暗暗惊讶这张不算大的圆桌竟然是用象牙雕成的。
何等的奢侈。
坐在三楼,绮礼转头看向远处的树林,这里仿若是四人的园林,远远望去,竟是几乎看不到头的大片绿色,甚至东北角是大片的白色花海,只是远远地看不清是什么品种。
“绮礼?”
青年叫他,绮礼转过头去看到青年有些担忧的眉眼:“绮礼,你似乎……嗯,心情不好?”
“没有。”绮礼看向对面的青年,终于发现了细微的不同。是的,面前这个人无论城府还是气势都是远远不及Ruler的,他的脸显得更加年轻一些,带着点属于少年的稚嫩。但是相同的却是那美丽的眼睛,宛如天空一般的澄澈如洗:“怎么会突然叫我来喝茶?”
“哈哈……就是有点无聊啊,反正里包恩不在,我可以稍稍偷懒一下少看一点文件啊。”青年干笑了两声,有些没落道:“我也是会累的啊。”
他说完后顿了顿,立刻转移了话题:“平视大家都在的时候,我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