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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用力。
庄子尧无法形容此时的感觉,体内的异物一下又一下的冲撞着自己的身体,明明下面就好像快要被贯穿一样,刚刚的疼痛却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
庄子尧感觉到自己浑身都湿透了,赵澜的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的腰部,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可是,庄子尧没有办法,也舍不得推开对方,这种快感太过激烈,好似在他体内烧起了一把火,管他理智还是其他的东西,统统在火焰里消失无踪。
天地间只剩下了他和赵澜,即便两个人之间没有丝毫的声音,下身却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在对方的控制之下,到达了情欲的巅峰。
庄子尧不禁暗骂,自己不是应该恨透了赵澜才对,怎么会情不自禁地在他的身下沉沦,甚至,当赵澜在自己的体内发泄时,庄子尧非但没有觉得恶心,竟然感到满足。
终于,当一切都结束之后,赵澜和庄子尧都累得动不了了。
赵澜目不转睛地盯着庄子尧,庄子尧刚要口出恶言,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时,竟然连心脏的跳动都不受控制了。
未等庄子尧反应过来,赵澜已经躺在了床榻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庄子尧愤愤地瞪着睡熟的人,窗外柔和的月光映照着他的脸孔,俊美的容貌依旧如此的出众,宛若谪仙的气质非但没有让庄子尧感到欢喜,甚至在他眼里变成了十足的恶鬼。
庄子尧紧紧地握住了拳头,身体稍微动一下,屁股就痛得难受极了。他咬牙切齿地想着,为什么赵澜总是和他的屁股过不去,不是追着他打板子,就是做出此等龌龊的事情。当然,庄子尧不会记起来,春药明明就是他亲自下的。
抱着一种忿忿不平的心情,庄子尧费力地爬下床,赶紧把衣服穿戴整齐。他一边怒视着睡梦中的赵澜,一边气愤地想着,刚刚的情事只是出于本能而已,堂堂的瑞王怎么会被人给上了,分明就是赵澜在伺候他、讨好他。
如此想着,庄子尧的愤怒减少了一些,他恶狠狠地想着,没错,他只不过贪图一时的欢愉和新奇,和赵澜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赵澜还是有错,没有把他服侍好,害得他的屁股又遭殃了。太可恶了,等到他的伤好了,一定要好好地报复赵澜,让他为今日的事情付出代价。
想到这里,庄子尧赶紧离开了房间,恰好碰到贺旻跟着王府护卫过来找人。
贺旻看到庄子尧板着脸孔,困惑地道:「王爷,曲公子……」
庄子尧想到自己偷鸡不着蚀把米,心里更是又气怒又羞愤,他瞪了贺旻一眼,恼怒地说:「曲少宁离开王府了,走,我们也该回去了。」
说罢,庄子尧转身又吩咐王府护卫备马车。
贺旻一愣,惊讶地道:「王爷,我们只是回客栈而已……」
庄子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厉声道:「回客栈收拾行李,我们连夜赶回京城。」
这是什么鬼地方,简直就是和他犯冲,若是赵澜想起了今夜的事情,岂不是被他活活笑死!太可恶了,他早就应该赶紧离开,回到他的温柔乡,等到准备周全了,再回来向赵澜报仇。
贺旻看着自己王爷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吓得不敢出声了。
此时的庄子尧一边暗骂着赵澜坏了他的好事,一边诅咒他碰过自己的地方统统烂掉,没有采到曲少宁这朵白莲花不说,自己竟然被人吃得一干二净,庄子尧如何能忘记这个耻辱。
翌日,赵澜清醒过来已经是中午了,对于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并不是没有意识,只不过,当时的自己完全无法自控,甚至到最后根本就找不到理智了。
「王爷,你醒了?」
许总管带着两个侍女进来,她们放下热水之后,刚要服侍赵澜更衣,却被赵澜阻止了。
「都下去吧!」
侍女离开之后,许总管悄悄地打量了床榻,上面乱七八糟的扔着被子和衣服,床铺上隐约可见鲜血和体液的痕迹。许总管不禁一笑,心想,是谁这么聪明打开了窗子,要不然,大清早的味道恐怕要泄露了真相。当然,这个聪明的人不会是刚刚睡醒的齐王。
「有事?」赵澜抬头看了许总管一眼,面不改色地问道。
许总管收敛了笑意,恭敬地禀报说:「属下刚刚得知,瑞王与他的护卫昨日连夜离开了宣城,听说他们走得很急,一路快马加鞭冲出城门,守城的士兵知道是瑞王,来不及禀报就放他们出去了。」
赵澜心里咯登一下,眼前突然浮现出庄子尧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情景,他脸上一红,不自然地咳嗽了几声,对许总管说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许总管不再多说,顺从地离开了。
等到许总管走了之后,赵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回头看向床榻上的痕迹,白色的浊液和鲜血沾染在了一起,使他不禁心头一揪。
想到庄子尧的胆大包天和目无王法,赵澜没有办法不感到愤怒,可是,他又想到了前一天晚上,庄子尧面色潮红的样子,尤其是情到高潮时,他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手臂,嘴里的呻吟无法压抑。
赵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竟然还有一些酸痛。他的身体尚且如此,想必庄子尧的身体更不用说了,抱着内疚的心情,赵澜不禁有些心疼。
他亲自换了一套新的被褥,将旧床单放在一旁的时候,脑子里涌现了许总管刚刚的话,嘴角不经意地浮现了一抹笑容,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向来严肃的脸孔竟是少有的生动。
「连夜出城?真是傻孩子,看来,只能下次跟他道歉了。」
赵澜转念又想到了什么,情不自禁地笑道:「不过,他恐怕是不需要我的道歉,虽然行事过分了些,倒也不是心肠坏。只是,还好他不够聪明,要不然,少宁就遭殃了。」
好在这话没被庄子尧听见,不然,可不知他是要吃曲少宁的醋,还是吃赵澜的?
第五章
回到京城之后,庄子尧总觉得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兴趣,往日总喜欢流连于温柔乡,如今也失去了滋味。就连美人在怀,他竟然都提不起劲了。
他愤怒地想着,归根结柢都是赵澜的错,没有给他机会把曲少宁弄到手,害得他回到京城之后,还对那朵白莲花念念不忘,就连满山的娇花都失去了颜色。要是当初他肯把曲少宁让给自己,现在自己早就抱着曲少宁风流快活,哪里还有现在的烦躁和怒气。
对于那一夜的事情,庄子尧选择了刻意忘记,他把对赵澜的记恨统统算在了曲少宁的事情上面,原本只有四分的恨意,现在又多了六分,对于得不到曲少宁的事情,也就越发记恨了。
过了几日,庄子尧闲在京城无事可做,只得进宫找皇帝消遣。
他前脚刚刚踏进御书房,皇帝便笑问:「子尧怎么来了?好不容易回到京城,不去找你的那些相好吗?」
闻言,庄子尧不禁一愣,自己回到京城半个月了,整天嚷嚷着无事可做,竟然没有去找过以前的相好。
当然,庄子尧不会把这话说出来,他笑嘻嘻地凑上去,对皇帝说道:「那些相好算什么,哪有皇兄重要,子尧离开京城好几个月,好不容易回来了,当然要和皇兄好好聊聊。」
皇帝轻笑,忽而问道:「得了吧,少耍嘴皮子。我听说,你回到京城之后,和几个老朋友约去花街都没有过夜,不像你的性子啊!老实招了吧,是不是又看上什么人了?」
庄子尧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立即把宣城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他只说了自己向赵澜要人,结果赵澜给了他一个闭门羹,而他和赵澜之间的事情,一个字也没有提过。
皇帝边听边笑,末了,开玩笑地敲了一下庄子尧的额头,庄子尧故意摆出吃痛的样子,害得皇帝哈哈大笑。
「我派你出去体察民情,你倒是一路艳遇不断,竟然连齐王的人都敢招惹。」
庄子尧皱了皱眉头,不太高兴地说:「齐王又怎么样,难道我还用得着怕他?」
话音刚落,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庄子尧总觉得自己的屁股又痛了。他皱起了眉头,想到自己和赵澜的「恩怨」,心里越发感到不痛快。
他抬头看向皇帝的时候,讨好地说:「皇兄,我是真的喜欢曲少宁,回到京城之后,我天天都想着他。」
皇帝猜到他的意思,挑眉问:「那又怎么样?」
庄子尧忙道:「皇兄,你说,他又没有卖身给赵澜,凭什么赵澜不肯放人?何况,就算他签了卖身契,皇兄的一道旨意颁下去,难道赵澜还能违抗?」
皇帝闻言,不禁笑了笑,「你倒是想得好,先不说我下旨问齐王讨一个戏子的事情荒谬与否,按照你的说法,那个戏子恐怕没有打算跟着你吧?」
庄子尧一时语塞,很快又反应过来,得意万分地说:「现在不打算又如何,难道我还比不上赵澜吗?等到日子久了,他就知道我的好了。」
听到这话,皇帝笑骂了一句「脸皮厚」,竟然真的费心思索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摇了摇头,对庄子尧说:「这事不成。」
庄子尧一愣,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皇帝皱起了眉头,语重心长地说:「齐王的身份比不得常人,当年,他的祖父得到爵位之后,毅然地把兵权交还给太祖皇帝,以防太祖皇帝的后顾之忧,并且许诺世代子孙如果有需要,必须披挂上阵保卫江山。此等忠心,确实难得。」
庄子尧轻哼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那也是他们赵家祖上的事情,与赵澜有什么关系?」
皇帝心知,庄子尧并不是不懂其中的利害关系,只不过,他向来嚣张跋扈,就算心里明白了,嘴上也不肯让步。因此,皇帝倒也不对他生气,好声好气地劝说:「赵澜十多岁就承袭了爵位,至今已经将近二十年了,冀州的景象你也看到了,他对江山社稷并非没有功劳。」
「哼!冀州的地理位置本就不错,要说繁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他赵澜算什么……」
话虽如此,庄子尧明显就底气不足了,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到后面干脆是不说话了。
皇帝对这个亲弟弟也实在疼惜,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说:「罢了,前些天,西域的使者送了不少新奇玩意儿,你过会儿自己去看看吧,有什么喜欢的就搬回王府,不用和我说了。」
庄子尧闷闷不乐,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
皇帝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说:「对了,既然你这么记恨赵澜,这里倒是有一个好消息。」
庄子尧抬起头,诧异地问:「什么事?」
皇帝轻笑,从桌上翻出了一本奏折,递给了庄子尧。
庄子尧接过之后,快速地扫视一遍,心里咯登一下,竟然有些慌乱。
还未来得及多想,皇帝又说:「赵澜前些天向朝廷报告,宣城郊外有一座山头,叫什么来着的?」
「飞云山。」不等皇帝细想,庄子尧已经迫不及待地接口。
「对,就是这个飞云山,赵澜说,那里有一个山寨,霸占山头已经好多年了,势力越来越大,渐渐开始不安分了。他这次上奏,就是向朝廷禀报说,他准备一举剿灭这个山寨。」
庄子尧心中大惊,立马问道:「他手里无兵,如何行事?难道就靠着王府的那点护卫,还是知府手里的衙差?」
皇帝一愣,没想到庄子尧的反应这么激烈,轻笑道:「听你的口气倒不像是幸灾乐祸,反而在真心为他担忧。」
庄子尧闻言大惊,耳根微红,心脏更是狂跳不止,一时难以安稳。
「怎么可能,我巴不得那家伙死在飞云山,到时候曲少宁还不是我的。」
皇帝故意板起了脸孔,教训说:「这话在屋里说说就算了,跑到外面不准胡说。」
庄子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