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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形影不离
云汐缓缓将无名指贴近,摩挲那朵娇艳炙热的花蕊,她感受到指尖缠绕激荡的水流,都在她们忘我而沉溺的动作中变得滚烫…
“云汐…”仓雪薇微闭着眼眸吻她,唇齿间亲昵无间的呼唤让云汐更加按耐不住,她并紧两指,快速、毫无犹豫地占满了她!
“哦不…啊…”仓雪薇的身体浮在热水里,更加剧烈地起伏和颤抖起来,她将云汐抱得死紧,与众不同的充盈感刺激着她生命中最为脆弱的柔软,随着云汐渐近急促的律动,她已经彻底迷失了自己…身体的每寸肌肤似乎都张开了小口,失去所有理智地渴求被她爱抚,被她占有!
“是种什么感觉呀?”云汐笑着吻她的脸颊,仿佛是亲吻一朵绽放在水中,极致妖冶的水仙花。云汐的眼神依然清澈温柔,笑意中带着一丝得意洋洋的狡黠。在这样一个夜晚里,她的一颦一笑都是致命的温存,让仓雪薇心甘情愿地被欲/望捆绑,沉沦得无处可逃…
当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到达顶峰的时候,仓雪薇只听见自己□的娇喘,与水流的激荡声融为一体,像是暗夜里一曲婉转如丝的吟唱。
“喜欢吗?”云汐抚摸着仓雪薇的背脊,任凭她像个初生的婴儿般宁静地贴在自己怀里,努力平复着炙热的喘息。云汐的手指依然停留在她的身体里,她感受到那湿润俏皮的花瓣在微微翕动着,将她紧紧包围不能抽离…
“我的手好麻啊!让我出来…”云汐试图将仓雪薇推开,仓雪薇却仿佛是突然清醒了一般,不由份得将云汐抱得更紧,“不要出来,我不要和你分开!”
“……”云汐顿时愣了愣,只觉得心里有种麻酥酥的怪异感觉,从心口四溢开来。她第一次听到这个清冷高傲的女人说出这样柔软的话语,以前听苏弥娅说过许多类似的话,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云汐渐渐明澈了自己的心,那是种她一直想要逃避的感觉,那是她为何选择仓雪薇的原因…
“答应我,你永远都不可以离开!”仓雪薇抬起头看着云汐,她的眼里有一层迷离晶莹的水雾,让她整个人都焕发出宁静柔和的光芒,此刻的她终于不再是万人之上、冷酷决绝的女教王,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妙龄女子,需要温暖,需要陪伴。
“恩,我不会离开。”云汐在她唇角烙下一个疼惜的吻,不假思索地承诺道,“只要…你还需要我!”
仓雪薇忽然用行动代替了她的回答,她纤细柔软的指尖忽然一路向下,按住了云汐的私密领地,轻轻揉捏打转…“唔,你干什么啊!”云汐大惊失色,酥麻的感觉立刻汇集在身下,让她有种血脉喷张的沸腾感…
她的反应证明了手中的人儿果然没有被触碰过,仓雪薇痴迷地、更加放肆地撩拨着那片未经开垦的神秘花园,直到感受到指尖细密滑腻的湿润,才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碰我的时候,你会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云汐一把推开她,红着脸游向别处。仓雪薇迅速上前,从后环抱住云汐的腰际,笑道:“你怕了么?方才被你折腾得死去活来,让我碰一下怎么了。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所以今天先放了你,你…迟早都是我的!”
“鬼才是你的!”云汐转过身来,皱着眉头:“女魔头,我警告你不许再碰我,难受死了!”
“不会难受的,我要让你得到同样的快乐!”仓雪薇认真地喃喃道,贴近云汐的鼻息轻轻咬住她的唇瓣,凝视着混血儿脸庞每一寸利落精致的线条。仓雪薇觉得自己上瘾了,在那夜意乱情迷的迷香中第一次吻她时,就像是上了瘾一样无法控制心里想要吻她的冲动,她让人一点点地失去自我,却无法戒除…
两人在浴池中再次缠绵地拥抱起来,水汽弥漫,花瓣飘零。云汐的手臂揽过仓雪薇的脖颈,然而仓雪薇好像突然注意到了什么,轻轻捏住了云汐的右手手臂,她低垂着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云汐的手腕,那道触目的红色伤痕…
云汐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处永远无法褪色的伤口,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两人有些尴尬地沉默着,久久无言…
“云汐…”过了良久,仓雪薇抬起眼来面对着她,她的左手在水中抓住了云汐的手腕,心疼地爱抚着,然后绕住了云汐的指间,与她十指紧扣…“你恨我吗?那个时候,你一定恨死我了吧?”
云汐想要回答什么,却根本无法开口,她清楚自己是恨过的,恨得刻骨铭心…而现在,她们的关系又成了什么?从势不两立的对立面一下子越界,有了肌肤相亲的禁忌之情…爱恨在心里揪扯交织,她的心莫名地难受了起来。
仓雪薇看出了她心里的挣扎与矛盾,是否无论她们的距离多近,都还是跨不过那道曾经伤害的隔阂?她是不是…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仓雪薇游向她,她的眼神里蕴含着许多复杂的情愫,她想要弥补,也认为自己一直都在尽力弥补。仓雪薇突然发现自己想要的已经不仅仅是与她耳鬓厮磨、纵情缠绵,她想要她的认可与原谅,想要她的心、她的不离不弃…
“云汐…不要恨我,哪怕…只这一刻都好!”
她的脸颊厮磨着云汐的鼻尖,深深地叹息,似乎有一滴纠结的泪滴从她的眼角滑落,跌碎在了弥漫一切的水雾里…
她的那句话让云汐的心跳仿佛瞬间凝定,忘却了所有,两人交缠着拥抱,沉在了那一池的热浪里…
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总是快得惊人,在云汐选择回到女教王身边之后,她们的关系便在昆仑教中人尽皆知了。而仓雪薇更是丝毫不避讳,对云汐的宠幸与日俱增。女教王每日与圣使形影不离,出双入对地出现在金宫的角角落落…
在仓雪薇的提携下,圣使的神权地位在教中正式确立,并且编入了教义。所有与雪灵狐、雪蔓花有关的祭祀活动都交由云汐打理。另一方面,仓雪薇每天都带云汐在天风阁外的花园教授“天问”剑法,但两人并未行拜师之礼。入夜之后,云汐便会留宿在西凉宫,陪伴仓雪薇笙歌听曲,缠绵悱恻。
嫉恨眼红云汐的人比比皆是,从昆仑教的统治核心到普通教徒,大家都以观大戏的姿态等待着云汐的结局。没有人认为她们是真心相爱的,女教王玩厌了羽和翼之后需要新的代替,而云汐则在流言中被描述成了居心叵测的阴谋家,靠色相讨得女教王的欢心,成了炙手可热的红人。
所有的传言仓雪薇都洞彻在心,然后报以不屑的冷笑,加倍宠爱云汐。她在弥补,弥补着曾经的伤害,弥补她不能干预别人的思想封住别人的嘴,弥补她是卓朗将军名义上的妻子,她什么都可以给,却无法给云汐一个名份…
那一个月她们过得很快乐,尽情享受着每一刻相处的时光,在互相了解的过程中渐渐超越了原始的□关系,越来越像一对心心相惜的爱侣。日子充实而又幸福
却也暗藏着许多危机…
高高的纯白帘幔从宫殿顶梁垂下,外罩一层彩光流溢的珠帘,远远望去像是飞流直下的瀑布坠落九天,在日光下折射成了一条五彩斑斓的绸带。
女教王的身影掩在重重珠帘后,她斜卧在美人榻上,漆黑的发丝披落腰际,轻挽了一个流云簪。大红色的广袖王袍,覆着暖香玉体。袍上绣着灿金色的雪蔓花盛开如海,日月高悬其上,四周点缀着怪异的符号,和各种风俗纹饰。
她的姿态慵懒而又张扬不羁,左手执着金杯烈酒,轻沾红唇。右手拿着一卷紧急的兵书,仓雪薇的眼神淡漠如冰,似是陷入了极深的思考,屏息许久。
云汐一直站在她身边,不知那兵书上奏了什么内容,以仓雪薇冷定沉着的处事风格,此事一定非同小可。云汐取过侍女手中的玉壶,倾身上前将她的酒杯斟满。仓雪薇回眸一看,玉石般清冷的容颜泛起了笑意,相视的片刻尽是宠溺的温存…
“咳咳!”呈上兵书的柳无影干咳了两声,神色极为不满。自从云汐来到昆仑教之后,这个冷峻的男子就一直对她心存芥蒂。他的轻蔑和戒备都写在那双不藏心事的眸子里,教中一直盛传柳无影暗恋女教王多年,目前受宠的地位正遭遇前所未有的挑战,旁观者们都暗中期待着他与楚云汐争风吃醋,不知会形成怎样有趣的局面。
“教王陛下!”他冒失地开口,意图打断女教王和圣使的眉目传情,仓雪薇这才偏过头来,淡淡的语气里带着戏谑:“目下回疆的五万精骑,已经爬到哪儿了?”
“敌军兵至阿尔金山太虚峰…便再也无法行军了。”柳无影中规中矩地禀报道,“可是四公子被他们押在阵前,敌军已下战书,声称如果教王陛下不清扫回疆国内的教民,投降割地,便要在太虚峰取下四公子的首级。”
“呵…海达山真是越来越幼稚了!”仓雪薇一阵冷笑,直呼回疆王的名讳,“他以为手上捏着尘儿就能牵制我么?”
“雪薇…” 云汐开口唤她,已从她二人的对话中听出了战事紧急,“你不能不管尘儿的死活,他是你弟弟呀!”
仓雪薇缓缓起身,云汐一直劝说她要善待那对异母姐弟,如今她与柳无影商议军务,竟也忍不住插嘴。“一切要以吐蕃和昆仑教的大局为重。”仓雪薇思忖片刻,冷冷道,“他…我也会全力营救。”
“教王陛下明鉴!”柳无影躬身附和道,“无影请求立即出兵,现在回疆正在大规模灭教,每天都有上千无辜教徒被逮捕送上绞刑架,形势已经刻不容缓了!”
仓雪薇长身而起,在屋内踱了几步。天色渐暗,西凉宫的侍女走到落地青铜烛台前点燃了烛火,那烛台造型奇特,镶着十几只凤凰头,凤嘴里衔着灯芯。
仓雪薇望着明暗幽幽地烛火,讥讽地笑道:“看样子最近回疆各地的教民暴动已经把那昏君给激怒了啊,竟然跑到我的地盘上挑衅!无影,明日就派个使节过去传话,十日后我再亲自带兵五万前往太虚峰。我要先让他们在雪山上挨饿受冻,饮尽风雪!”
“属下遵命!可是回疆的教民该怎么办?”
“传旨杨锐先率两万昆仑军下山,突袭回疆曼戈部国界线,在那里开一道口子救人。看那些教民的造化了,能逃回多少是多少。”
“属下遵旨!”柳无影领命告退。
商议完军务,仓雪薇再次坐回软榻上饮酒,眼里渐渐有了醉意。她将云汐揽入怀中亲昵着,斜靠在柔软的美人榻上两相依偎。她微眯着眼眸靠在云汐肩头,方才一直紧绷的情绪似乎终于舒缓。
华丽宽敞的寝宫,只剩撩人的烛火幽幽煽动。云汐静静地抱着她不说话,她喜欢这样安静的感觉,只听得见两人的心跳和呼吸声,也不会觉得寂寞。
仓雪薇闭目养神了片刻,便缓缓睁开眼,然后在云汐的面颊烙上了一个浅浅的亲吻。
“要上床就寝吗?”云汐笑着捧起了仓雪薇的脸,仓雪薇却摇摇头,她的唇凑近云汐的耳边,叹息般地呢喃道:“十日后随我一起上雪山杀敌,你愿意么?”
云汐湛蓝色的眼瞳立刻瞪圆了,她有些兴奋又有些慌乱,搓着手苦笑道:“我…我想啊!可我这三脚猫的功夫…”
“哈哈!我虽然只教了你一个月,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杀那些虾兵蟹将已经绰绰有余了。”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