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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答谢各位长期以来的不懈支持,结尾处特奉上微H一段~~~~~~~~微H~~~~~只是微微的H。。。。。。很微很微的。。。。。。真的。。。。。。
这么样的一群人凑在一起,还都不说话,结果就是连空气都好像已经凝滞下来了。
“这件事因我而起。。。。。。”李云聪终于打破僵局开口说道,然而还没等他说完,面前的这一群人纷纷摇头,脸上还带着“就你自己不明状况”的表情。
事实上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争执是最烦最无聊的,一种是抢功推过,另一种是推功揽过,现在谁都看得出来,第二种正在发生。
李云聪看到众人这样的表现不禁不解的皱眉,问道:“此事。。。。。。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情况么?”
“当然有,而且很多,”坐在李云聪身旁的俞世轩接口道,“而且我觉得,这件事的蹊跷在于,它与我们每个人都有关,但我们却是谁都没有办法解释清楚到底是有些什么关系。”
李云聪道:“俞兄此话怎讲?”
俞世轩接着道:“我是说,想要彻底搞清这件事,首先要知道我们现在为什么在这里?”
听到俞世轩的这个问题,众人心里都在暗自揣测着答案,自然每个人都有其必来的原因,但归根结底,最直接的原因还是两个字。
“玉玺。”花满楼第一个道。
李云聪道:“正是因为玉玺,所以我刚才才说这件事是因我而起,若不是当初我将玉玺带到俞府交予俞兄保管,也就不会有今日之困了。”
花满楼低眉一笑,道:“李大人此言差矣。就算没有玉玺,霍子惊也会利用别的方法将我们一个一个的引到这墨龙岛上的。”
“所以重点是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而不是为什么要来,对吧。”坐在最远处的宋清风突然开口道。算来在这一群人当中,最无辜最稀里糊涂最不明状况的被弄到岛上来的,也就数他了,然而他却知道他和其他人一样,有必来的理由,更有必死的理由。
坐在花满楼身边的花无羡接口道:“不管霍子惊把我们引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都绝对不是一起过年这么简单。”
“这是当然,以霍子惊的语气看来,此次相请,纵然是宴,那也必然是宴无好宴。”俞世轩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他仍然没有忘记当日为了让司空摘星顺利的盗取玉玺,霍子惊在俞府之内所搅起的那场风波,那场险些让俞家的夫人,小少爷险些丧命刀下的偷袭。只是他一直想不明白,以咀血楼与俞府的关系,霍子惊怎么会敢对他动手?
r》 短暂的沉默后,宋清风道:“霍子惊的目的不在玉玺,对吧?”
花满楼道:“是。”
宋清风道:“而我们来到这的目的正是玉玺,对吧?”
花满楼继续道:“是。”
宋清风霍地站起,道:“那不就结了,他们能偷,难道我们就不能偷吗?找个人去把玉玺偷回来不就结了?或者,干脆硬闯,将玉玺抢回来,那岂不干脆。”
花满楼闻言摇头微笑,道:“若是真的那么简单,我们便也不必在此一筹莫展了。”
“宋兄来的晚,可能有所不知,”俞世轩道,“当日在俞府,霍子惊曾明言,此次相邀,实际上是为了讨一笔旧债,却并未说明这笔旧债究竟是什么,因此我们应邀来到墨龙岛,一来自然是为了夺回玉玺,解李大人的燃眉之急,二来,更是要搞清楚霍子惊口中的这笔旧债,到底是指什么,若是真的欠了他的,那么还他便是。”
听到俞世轩这样的话,一直在旁冷漠不语的西门吹雪突然一声冷笑,淡淡道:“只怕不能还。”
俞世轩不解:“为何?”
西门吹雪道:“因为霍子惊要讨的,是我们所有人的性命。”
西门吹雪此言一出,房间中的空气顿时又是窒了一窒。
宋清风与西门吹雪对视了一眼,两道如冰,两道如水的视线刚一会聚,又立刻移开。宋清风道:“确实如此。咀血楼右护法风飞雨在临死之前,也曾如此告诉我。”
“看来我们要做好与咀血楼一战的准备,”俞世轩道,“只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
花满楼问道:“哪一点?”
俞世轩道:“若是霍子惊的目的是杀掉我们,那么难道不是各个击破更加把握?为什么要将我们全都集中在这里?他霍子惊不会不知道,以我们几个人之力,普天之家已经无人可以抵挡。”
西门吹雪突又冷冷插话道:“只我一人,他便已无力抵挡。”
花满楼听到西门吹雪老毛病又犯了,无奈尴尬轻咳,接着道:“俞兄所言正是,所以我觉得,霍子惊必然已经有了将我们一网打尽的计划,而这计划的关键,就是这座墨龙岛。”
花无羡笑道:“莫非这岛上有什么神鬼怪力不成?”
花满楼道:“那倒不会,我只希望。。。。。
。”一句话没有说完,他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希望什么?希望半路从船上掉下去的陆小凤大难不死一路漂到墨龙岛上还碰巧撞破了霍子惊的计划然后还在紧要关头突然出现力挽狂澜?不用说出口他都已经知道这个希望有多不靠谱。
然而不靠谱的事情,又有谁能保证绝不会发生呢?
深吸一口气,花满楼道:“其实真正陷大家于水火的,是西门,霍子惊的债,也是要找西门来讨的,连累了各位,在下实在是过意不去。”
听到花满楼这样自责,众人也是心中不忍,纷纷出言相劝。
过后许久,宋清风才道:“你到底欠了霍子惊什么?”
他这话自然是对西门吹雪说的,只有对西门吹雪说话的时候,宋清风才能这么直接,而同样,只有宋清风,才敢这么直接无礼的跟西门吹雪说话。
西门吹雪抬眼瞄了瞄宋清风,又迅速转开视线,仍旧冷冷的沉默,但宋清风看得出,西门吹雪的沉默所代表的并不是“我不知道”,而是“我就是不想告诉你”。
宋清风无奈的翻翻白眼,道:“既然如此,我们在这绞尽脑汁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倒不如各自早些休息,养精蓄锐,莫忘了明天可就是大年三十,一切真相到时自会明了。”
宋清风的这个提议正合众人心思。
想不通的事情,那就不要想了,这本是陆小凤的人生格言,此刻用在他们身上也正合适。
于是他们也就真的不再想了,也不用互相客套,只是彼此点了点头,便纷纷走出房门,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在走回自己住处的路上,花满楼悄悄的贴近西门吹雪,在他的耳边轻声道:“他们想要的答案,你早已经知道了,对么?”
西门吹雪眯了眯眼睛,道:“是。”
花满楼道:“那你刚才。。。。。。”
没等花满楼说完,西门吹雪就打断他道:“还不是时候。”
花满楼不再说话,他知道西门吹雪在等什么,既然霍子惊一门心思的想找他报仇,处心积虑的的算计了所有和他有关的人,自然不会漏掉那最重要的两个。西门吹雪的等,是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所有人都在场,尤其是霍子惊在场的时候,再将真相全盘托出,以此交换的,是他渴望已久的一个答案。
若这
猜测是真的,他自会在霍子惊的话中得到印证,若这猜测是错的,那他自会澄清一切,再飘然而退。
又或者,他反而会去帮霍子惊报仇也说不定,纵然不是为了霍子惊,西门吹雪也不会允许那个人再如此肆意妄为。
于是两个人各有所虑,也便一路沉默,到达住处之时,花满楼推开房门,然而就在这一刻,他感觉到了身边的西门吹雪突然猛地气息一窒,就站在原处,身上剑气骤起。
他知道西门吹雪一定是看见了什么,他也知道西门吹雪看见的绝不是一个人,因为若是有人藏在房中,他一定是比西门吹雪更早发觉的。
气氛的诡异变化让花满楼感到相当的不安,他扯着西门吹雪的袖子道:“西门,你看见了什么?”
西门吹雪神情复杂的看着花满楼,过了很久,才冷冰冰的吐出一个字:“鬼。”
花满楼哑然失笑,他实在是不能想象西门吹雪严重反常剑气四起的原因是见了鬼。他无奈的摇头,拉着西门吹雪便走了进去,这时发觉房间的窗子竟是开着的,夜风吹在脸上感觉有些微咸的冰冷。
他伸手将窗子关上,转身面向西门吹雪,歪头道:“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吗?”
西门吹雪闭口不答,反而伸手从窗前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黄布包裹的方形物事和一张泛着淡淡墨香的纸条,放到了花满楼的手上。在手指触及黄布包裹的瞬间,花满楼本是温润的脸上,笑容突然凝滞,他大睁着双眼,低声道:“这是。。。。。。”
“玉玺。”西门吹雪接道,干涩的两个字不带一丝情绪。
花满楼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不由得双眉紧蹙。
是谁,悄无声息的送上了这份大礼?难道。。。。。。他突然攥紧了手中那张泛着墨香的纸条,道:“西门,这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西门吹雪叹了口气,道:“是一句诗。”
一句诗。
已经不必再问到底是哪一句诗了。
花满楼慢慢地将纸条揉进成一团,紧握在手心,又将玉玺放回了桌上。
沉默。
西门吹雪和花满楼虽然都不是聒噪的人,但两个人在一起一个字都不说的情况也是少见的很。当一对相爱至深的恋人互不交谈甚至回避彼此视线的时候,谁都看得出来,那是
出问题了。
现在正是这种情况,依照两个人的表情来看,这问题还不小。
可是有问题您得说话啊,不说出来又怎么能够解决?可偏偏两个人都是十分沉得住气的人,若说他们能够两三个月不开口说话也没有人会觉得奇怪。所以现在,就只能看谁先沉不住气了。
终于,花满楼泄气一样的哎了一声,首先开口道:“西门,我有话问你,你要跟我说实话。”
西门吹雪道:“我几时骗过你?”
花满楼道:“那你告诉过,那一剑,你可有手下留情?”
“哪一剑?”西门吹雪反问,然而花满楼知道,西门吹雪不可能不知道他所问的是哪一剑。
是月圆之夜,紫禁之巅,破了叶孤城天外飞仙的那一剑;是天下观摩,旷古烁今的那一剑;是脱胎换骨,一跃成神的那一剑。
取了叶孤城性命的那一剑。
他没有手下留情,纵然在发觉叶孤城求死之心的时候,有过瞬间收回剑锋的心思,但终究还是成全了他。
对叶孤城来说,学剑的人能死在高手剑下,岂非一件快事,而能够死在西门吹雪的剑下,更是一大荣耀。
反之,对西门吹雪来说,亦然。
所以西门吹雪懂,所以他给了他这个荣耀。
所以叶孤城死时眼露笑意,心存感激。
“你若不曾手下留情,这又如何解释?”花满楼摊开掌心,把那团揉皱的纸条摊到西门吹雪面前。
西门吹雪转过脸不肯去看,冷冷道:“我不知道。”
“呵,”花满楼竟然突然笑了,道,“我信你。”
西门吹雪意外的一愣,突然就将花满楼拥入怀里,紧紧地抱着。
“哎呀,喘不上气了。。。。。。”花满楼被勒的一哼。
“那就不喘了,送些给你。”西门吹雪说罢,猛然低头,将花满楼花瓣一般的双唇含在了口里。
花满楼被西门吹雪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