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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如此美腻 作者:顾翼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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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倾唇边断断续续的溢血,马车里颠簸,震得他心口刺痛一片,却没昏过去,他还有事要做,在一旁听麒麟这么有条不紊的安排也放心不少,只闭着眼睛假寐。
容王府中千鹤原本看到锦衣卫小伙伴来了还有点开心,转身给他倒茶,便从后面被一记手刀劈昏了过去,廖秦找了绳子七手八脚将千鹤五花大绑起来,然后跑了,临走前不忘吩咐丫鬟等他醒了再来禀报。
徐认事先得了消息,等牧倾被送回早已有了准备,却还是吓得不轻。
“麒麟磨墨。”牧倾一手按着胸口往书房走,徐认端了温水来给他漱过口以人参吊命。
牧倾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连续写了数封信件,吩咐道:“这四封,分别送往四镇将军,这一封送往漠北宁王,这一封送往戎栏成义大将军,即刻便去!”
“是!”锦衣卫分别取了信筏退出容王府。
数封信件全然一模一样,一枚玺印和四个字:按兵不动。
牧倾缓了缓,轻声道:“徐认你下去吧,别做无用之功,即便是你也回天乏术,你可以回沐春谷继续做你的闲散游医了。”
“等王爷薨逝,草民自然回去了。”徐认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口气恭恭敬敬。
牧倾低笑一声,接过麒麟递来湿帕子擦干唇角的血迹,又浣过手,目光柔和起来:“麒麟去取花筏来。”
麒麟应声,取了小半打颜色各异的花筏,挑出一张淡淡桃粉的来铺在牧倾面前,在旁边磨墨。牧倾一把扯了身上沾满血迹的外袍,提笔缓慢而认真地写着什么。
他的眼睛明亮,好似盛满了夜间的星光,满是晶莹,这样的柔情神色是麒麟从未见过的。
一滴鲜红的血倏地从他唇角滑落,啪嗒滴在花筏上,溅出一朵小小的血花。
牧倾笔尖一颤,闷声咳嗽几声把花筏揉成一团扔了,麒麟重新铺了一张,又取了帕子来,牧倾接过后直接咬在了口中,埋头书写,唇间的帕子慢慢浸出一丝鲜红来,却未再有血滴落在花筏上。
直到最后一笔写完,牧倾口中的帕子也早已变得血红,他指尖颤抖着折好装进信封中,已是有些气若游丝:“等千鹤醒了,让他送去北平给楼澜。”
“是。”麒麟微微垂目掩去眸中的哀痛。
吾妻楼澜:
一走数月也不见你往京中稍递次消息,字难看拿不出手就算了,竟然连个口信都没有,你可知我有多想你。如今也好,你若在北平住得开心便别回来了,我快死了,这封信送到你手上时兴许坟都建好了。
以后你若是想回京城看看辰轩,也顺便往我坟前烧柱香,下辈子我还缠着你。这辈子总是惹你生气,便算了,来生定给你留个好印象。
我很想你。
夫牧倾。

第 56 章

千鹤一个翻滚从床上跌下来,绑在身后的双腕一个用力便挣断了绳索,喊打喊杀的冲出去。廖秦拔腿就跑,抱头鼠窜:“你冷静点!是副使让我打晕你的!”
“我杀了你!”千鹤随手抄起一个花盆。
廖秦道:“不闹了,王爷出事了。”
他掐头去尾说了一遍,千鹤在日光下晃神了许久,眼圈倏地红起来往牧倾的主房跑过去,刚进门便看到床榻边上的一滩血迹,牧倾面色惨白躺在床上,早已不省人事。
“主……”千鹤还没喊出来便被麒麟一把捂住了嘴,拖了出去。
“徐大夫在为王爷续命,别打扰他。”麒麟漠然道。
“怎么会这样!”千鹤害怕地牙齿不住打颤:“不是去上早朝么……”
“皇上赐了鸩毒。”麒麟说。
千鹤一瞬间怒发冲冠,“我去杀了他!”
麒麟拽住他,拿出那封信递过去道:“王爷有吩咐,叫你去北平送信,给公子。”
千鹤咬着牙气得浑身发抖。
麒麟一虚眼睛,说话便重了些:“即刻便去!你这么冲动,留在这里也只会碍手碍脚!你去了北平便留在那里暂时别回来,未来想要杀公子的人只会更多,你随小五等人一起保护公子,他是王爷的命,他若是死了你就算杀了全天下的人王爷也活不过来!”
“主子现在如何了……”千鹤发着抖将信接过来。
“剧毒侵体,命不久矣。”麒麟说完便转身回了房中,“还不快去!”
他像一堵墙般将千鹤挡在外面,还没来得仔细看一眼便被驱了出去,千鹤急喘了两下,擦了擦眼睛牵了马奔出容王府。
“王爷,千鹤走了。”麒麟轻声说。
牧倾染了鸩毒居然还硬是撑了一天还没死过去,只是脸色灰败,将死之兆。他疲惫的呼出一口气,“吩咐东厂,本王的死讯传遍天下再张贴格杀令。”
“是。”麒麟应声。
暮色四合,麒麟曲着一条腿坐在屋顶上,身边放着两把刀,手里一壶梨花春慢慢品酌。
月色下容王府的侍卫一群骚动传来,黑暗中数把钢刀发出锋利的寒光,突破重围袭上主房。“副使,人来了。”廊檐下锦衣卫抽刀在手。
“保护王爷。”麒麟冷冷道。
“是!”
“东厂锦衣卫,想要忤逆皇权吗?”一名黑衣人忽然开口道。
麒麟一声冷哼抽出绣春刀,“锦衣卫只为容王牧倾设立,何时轮得到皇权驱使。”
“容王的狗!”黑衣人骂道。
“没错。”麒麟危险地虚了虚眼睛:“绣春刀,不要也罢!”两指捻着刀背猛地催动内力,精钢锻造的绣春刀咔嚓震碎断成五六截,飞刀般激射而去,利刃封喉瞬间要了两个黑衣人的命。
麒麟一动手其余人立刻群攻上来,副使没下吩咐,锦衣卫们自然静立不动。
麒麟以一挑十,缓缓抽出另一把刀,锋利的刃跳跃着杀人无数的乖戾血光,“这刀是昔年王爷战场所用,能做这把刀下亡魂,是你们三生求来的福气!”
麒麟的刀法大开大合比之千鹤的暴戾有过之而无不及,抽刀断水,只攻不守。
战毕,刀上鲜血淋漓滴下,麒麟收刀回鞘漠然道:“首级割下来,扔到养仁宫去。”
“是。”
是年盛夏,容王牧倾薨,丧钟敲响传遍京城,万民扶灵相送。容王自八岁校场受训,十二岁战场杀敌捍卫大炎国土,征战二十余载,以一人之威名震慑天下不臣,敌国闻风丧胆,骤然与世长辞,天下缟素。
千里之外,容王的死讯早已传到了北平,楼澜犹自不知,他住得偏僻,周围没有一户人家,平常偶尔路过的人讨水喝他也不爱跟别人说话。
影卫们消息灵通,早就知道京城发生了什么事,却只能死守着命令护在楼澜周围,也不能告诉他。
这天楼澜戴着顶草帽坐在河边钓鱼,小七杀在他周围安静地低头吃草。片刻后楼澜扬起鱼竿儿,下头挣扎着一条小鱼,楼澜努努嘴,太小了,不够吃,于是又放回了河里。
“楼澜!”马蹄声由远而近,鱼都吓跑了。
楼澜站起来,仰着头看着马上的人,“南法?”
“嗯。”南法额上是一层细密的汗水,一身靛蓝长衫猎猎飞扬,他下马,脸色有些不正常,“随我回将军府好吗?”
“怎么了?”楼澜茫然问道。
“没什么事,只是你来北平这么久,也没来打个招呼一直在这里,去做客也不行?”南法弯下腰撑着膝盖,和他平视着笑眯眯道:“我们是朋友嘛,对吧。”
楼澜迟缓地点点头。
南法道:“去小住一段时间吧。”
“好。”楼澜说着,南法翻身上马,朝下伸出手将楼澜拉上马,一手牵着小七杀的缰绳往将军府奔去。
楼澜许久没到热闹的地方了,路过熙熙攘攘的长街,南法刻意快马加鞭没让那些沸腾的流言传入楼澜耳中。
将军府中气氛不同往日,大将军动了莫大的怒气,下人们也更加小心谨慎些。楼澜的神经几乎跟城门外吊桥上的麻绳差不多粗细,根本没有任何察觉。南法让他住在以前他和牧倾住过的厢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小声道:“你饿吗?我们一块吃午饭吧。先休息会,我等会来叫你。”
“好。”楼澜答应一声。
南法走出去,廊檐下李威远一路过来,“接到了?”南法点点头,李威远道:“你还打算瞒他一辈子?”
“楼澜看起来也没有回京的打算,瞒一辈子又如何,等外头不再议论此事再放他出去。”南法说。
房门吱呀被打开,南法吓了一条,楼澜走出来看了看两人,然后叫了声将军你好,就小跑着走了。
“哪去?”李威远喊道。
“喂小红马。”楼澜头也不回道。
将军府马厩中,小七杀被南法随便栓在一边,楼澜摸了摸它脖子上的鬃毛,扯了一把青草喂给它。
“公子。”有人叫他。
“啊。”楼澜转过脸短促地叫了一声,指着啸烨微微有些惊讶,随后他眼中的情绪有些看不头,小声问道:“你在这,牧倾也来了吗?”
啸烨眼下发黑,他摇了摇头:“不,王爷还在京中。”
楼澜哦了一声,转身继续喂马,似乎有些失落地摸了摸马头。
小七杀打了个响鼻。
啸烨似乎想说什么,目光瞥见屋顶上七个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脑袋又咽了下去,开始寸步不离地跟在楼澜身边。
吃午饭的时候南法一直在找楼澜说些平时的趣事,李威远面色不善,扒了两口就算,黑着脸走出了饭厅。楼澜眼里有些疑惑,南法只道:“将军近日胃口不好,来,吃这个。”
楼澜乖乖吃下南法给夹的云腿豆腐,忽然道:“牧倾还好吗?”
南法背脊一僵,低头扒饭:“不知道。”
楼澜哦了一声,只以为他未曾和牧倾联系。
饭后南法拉着楼澜到后花园的池塘里喂鱼,啸烨握着刀静静地站在一边。
未时李威远站在抄手游廊下往这边喊:“哎,三个呆子,过来,千鹤来了。”喊完便走了。
南法一愣,“他怎么来了?”
“应是王爷的吩咐。”啸烨道:“去看看。”
南法看了看楼澜,心一横带着他一起过去了。
前厅里一道鲜红的身影站定在一边,李威远坐在主位上砰地一掌拍在案上,震得青釉茶盏翻到,散出一股淡淡的茶香,三人未及前厅便闻得李威远的怒吼:“牧倾的脑袋是让驴给踢了吗!”
“何事?”南法走进来不悦道。
千鹤转过身,看着楼澜,眼里是一片晶莹的碎光。
“你怎么了?”楼澜走过去。
千鹤深吸口气,拿出那封信递过去,咬着牙道:“京中出了些事,这是……主子让我给你送来的。”
楼澜拆开,本就是极短的一封信,扫一眼便看完了。
楼澜眉间满是疑惑,迟缓道:“牧倾说他死了……他死了?”
千鹤指尖都在发抖,“……我来北平之前,主子就已经身染剧毒。”
李威远脸色阴沉。楼澜站在原地懵了一会,随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千鹤跟着他走。
“公子去哪?”啸烨冷声道。
楼澜跑到马厩,解开小七杀的缰绳,听见啸烨的声音微微缩了一下脖子,怯怯道:“我想回京城找牧倾,他不会死的。”
“我跟你一起走!”千鹤马上说。
啸烨一如既往的冷着脸,权衡良久,“我去回禀温侯,一块上路。”
他也放心不下京城,还是回去亲自看一眼得以放心。
南法出门相送,担忧道:“不管如何,一定要派人往北平及时递送消息。”
“知道了,”千鹤翻身上来,连日赶路前来还没歇息上一会马上又要长途跋涉,他和楼澜共乘一匹马,将小七杀留在了将军府的马厩中,只道:“我们这便走了。”
啸烨道:“你万万要稳住侯爷。”
“放心。”南法点点头。
容王一死,京中明面暗地里早已乱成一锅粥。原本牧倾麾下的直系在一点点被蚕食,要么被招安,要么被斩杀。首当其冲便是东厂,早已大权旁落,但却不是被皇权夺取,而是锦衣卫一个个消失无踪,无人管理。
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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