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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等了一会儿,抬头看看主人,发现主人没有替自己报仇的意思,于是怒了!它一个腾跃,将霍改扑倒,又气势汹汹地扯起了霍改的衣襟。
霍改躺在地上欲哭无泪,这回他可不敢下黑手了,只能僵着身子任由狗狗为所欲为。
终于,衣襟被扯开了,狗狗兴奋地嗷呜一声,叼着霍改怀中的纸包蹦跶到一边儿啃莲花苞去了。哼哼,让你欺负我,一个都不给你留!
原来这就是狗狗压倒本人的真相么?霍改无语问苍天,到底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本人太YD……
万思齐弯下腰来,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霍改的小手。正在地上挺尸的霍改一时间愣住了,只觉得手上一股大力传来,不由自主地就顺着力道爬了起来。
手被放开,温度却近在咫尺,霍改抬起头,盯着万思齐平静无波的眼一时间有些茫然。
“它叫贪狼。”
“贪狼?”霍改卡了一会儿才明白万思齐这是在介绍自家狗给自己认识。
被唤到名字的贪狼狗狗转过头来瞄了霍改一眼,唔了一声,又傲娇地把头扭回去了。
“饿么?”万思齐看着贪狼嘴下的八珍莲花苞目光深沉。
霍改警觉地摇头:“不饿。”这小子该不会想让我演一出狗嘴夺食的武戏吧。
万思齐盯着霍改,一本正经:“今日的饭时已过了。”
“嗯。”霍改乖觉地点点头。欺负了别家的狗,就要做好被狗主人断口粮的准备,这点自觉本后爹还是有的。
万思齐盯着霍改,继续一本正经:“衣服敞开了。”
“嗯……啊?”霍改忙不迭地低头,外衫大开,内衫也七零八落,一只红豆出墙来……
霍改手忙脚乱地拢起领口大开衣衫,于是右边的红豆回墙,左边的红豆出场。霍改绝望地发现,如果想把衣襟弄好,他恐怕不得不宽衣解带一把重新将衣服穿起了。
霍改有些为难地抬眼,正看到万思齐那皱紧的眉头,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我被你家狗都欺负得衣不蔽体了你还有啥不满?’
“大哥……劳烦转个身?我得整整衣服。”霍改咬牙。
“我随意。”万思齐盯着霍改的胸口,一点想转身的意图都没有。
霍改抽抽嘴角,哧溜一下蹿到冰山身后。
再三确认了万思齐没有转身看个免费脱衣秀的企图后,霍改三下五除二地开始解腰带,没办法,披着诱受的皮,就得拿自个儿当黄花闺女保护,清白什么的还是很重要滴。
然后……
“刺啦。”
在狗狗利爪下苟延残喘的腰带也报废了。
霍改穿着半透明内衫披着破破烂烂的外衫欲哭无泪。爆衫神马的是热血漫画主角的待遇好吧!为啥咱披着个受皮也得享受衣不蔽体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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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剧场——丫鬟之《红灯记》版通风报信】
〔丫鬟挎糕点盒进屋。〕
丫鬟:听小厮说,二少和三少都没回屋。(放下糕点盒)
万思齐:(自语,犹疑地)两人都还没回屋。
丫鬟:咱府怎么有那么多需要盯着的哇?
万思齐:哦,咱们家的狗长得英武,对头就多呗。
丫鬟:少爷,那今儿需要重点盯着的是哪个呀?
万思齐:甭问,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丫鬟:嗯,少爷,您不告诉我,我也知道。
万思齐:知道?你知道个啥?
丫鬟:少爷,您听我说!
(唱)
我府的亲戚数不清,
没有大事不登门。
虽说是,虽说是亲眷又不亲近,
可他比敌人还需防。
少爷和管家齐声唤盯紧,
这里的奥妙我也能猜出几分。
他们和卖香锅的都一样,
都有一颗虐狗的心。
大哥乃任性人物
“怎么了?”万思齐很善良地没有立马转身。
“腰带断了。”霍改哭诉。
“闭上眼。”万思齐冷冷道。
“嗯。”霍改乖巧答应道。
霍改当然没有闭眼的美德,谁知道闭上眼这小子会不会突然亲老子一口呢?
所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某人就这样大睁着眼,看起了免费的美男脱衣秀……
万思齐修长的手指在腰带上一勾一拉,衣衫松脱。玄色的外衫被它的主人干脆利落的剥下,在男人的脚下堆叠成云,暴露出掩在内里被青色内衫所包裹的躯体。然后,内衫也被毫不迟疑地剥下。
最后呈现在眼前的,是男人光。裸的背脊和紧实的腰身,线条起伏如风下的松林,柔和的连绵,却包裹着永不摧折的利落。大片的肌肤在阳光下泛出粼粼的光晕,那不是像冬雪一样的白,也不是像秋麦一样的黄,那样的色泽,会让人想起千年古树的树芯,干净温暖得近乎神圣,生机勃勃得近乎永恒。
霍改忍不住眯起眼,他的视线无法从万思齐的背影上离开,就像是被蛊惑了。
有人牵着他的手,问“你想不想摸摸看?”
有人拽着他的脚,问“你想不想再靠近一些?”
有人抚着他的唇,问“你想不想亲口尝尝?”
一瞬间,血液沸腾,心跳加速,喉咙发干。霍改知道,他兴奋了,从发梢到脚尖,都为眼前这个男人而癫狂。
天知道他此时此刻有多想…………
拿万思齐当男一号写一篇小说。(后爹,你敬业了。)
嗷嗷嗷,这种身体资本要不拿来YY一把实在是太可惜了,绝对不能错过!不如写个脱衣舞男和夜总会老板的爱恨情仇?
随着脑中剧场的上演,霍改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
老板万仞仑被万思齐的身体所魅惑,自身的骄傲却无法容忍这种卑微的心动,于是利用职权逼着万思齐蒙着眼向自己出卖黄瓜。万思齐偷偷录下了这个每次点名要自己,百般折腾,却从不开口的男人,才发现原来是自己老板。于是万思齐拿着录像威胁万仞仑,万仞仑为了保持自己拿高高在上的外在形象,只得任由舞男万思齐OOXX再XXOO……
“万仞仑,你怎么还没好?”
“不,不要,小仑,马上就好!请不要惩罚我,主……我靠!”
沉浸在小说构思中的某人在条件反射接了台词后,才发现场景不对。眼前一片柔软却也一片昏暗,有什么东西蒙在了自己的头上。
霍改扯下头上的东西,发现是万思齐的内衫,而眼前本应背对自己的万思齐不知何时已然将外衫裹好,并转过头来,不解地看着自己。
“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哈哈,今天天气真好的。”霍改满面通红。
万思齐的脸色难看得紧,语气也愈加冰冷“你没事就好,快些把衣衫换了罢。”转回头,继续等待。
霍改45度明媚而忧伤地看着天,天空的云朵缱绻变幻,一会儿拼成S字型,一会儿摆成B字型。
这内衫并不如普通亵衣衣料哪般轻薄,若是当做外衫来穿,一晃眼也不会看出什么端倪。
霍改扒下自己的破烂外衫,开始换衣。因为万思齐身量较高,他的亵衣作万仞仑的外衫长短倒是正好,但衣带就只能在胯骨处松松挽就了。
没办法,这衣服毕竟是万思齐的号,霍改那小身板无论如何是撑不起来的。霍改甩甩衣袖,忍不住轻叹了声,这衣服看着朴素无华,一上身才明了这衣料必非凡品。
肌肤所触之处,一片细腻柔软,如云似水,摩挲间,凉风起伏,凉爽舒适。想来万思齐那一身,看着不咋地,其实料子都是这般货色吧。低调的有钱人啊~
霍改绕回万思齐身前,诺诺道:“谢谢大哥。”
“贪狼扯坏了你的衣衫,改明儿我再赔你两身。”万思齐这态度好得都快让霍改感谢人民感谢党了。
霍改一想到自个儿现下扮演的乖孩子造型,忙诚惶诚恐道:“不……不必了。我本不该招惹贪狼的。”
万思齐抬眼:“哦,你不要?”
霍改表面上一幅怯懦小弟的模样,内心已是纠结成团了。娘的,你听不懂什么叫谦让吗混蛋!
“大哥一番好意,弟弟怎敢推迟。”霍改乖巧地低着头,盯着万思齐的鞋尖,想象着自己一脚踩上去该是何种快意滋味。
“走吧。”万思齐转身迈步。霍改连忙跟上,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再迟一些自己搞不好就得迷失在这广阔的后院里了。
“还不走?”万思齐回头瞪着霍改的方向。
霍改茫然无辜地看着万思齐,我这不是跟上了么?
贪狼屁颠儿屁颠儿地从霍改身后跑出来,乖巧地蹭着万思齐的脚。万思齐拍拍狗头,转身就走。
霍改看着万思齐那淡定的背影咬牙,我以我**界第一后爹的身份保证,万思齐这混蛋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的!
霍改深吸一口气,轻笑着搭话:“大哥这后院花园好生别致,浑然天成。和别人家那雕阑玉砌的就是不同,竟是毫无工斧痕迹。”
万思齐依然是那副淡淡的口气“你觉得好看么?”
“自然之色怎会不美。”纵然是霍改这等诚心找茬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芳草萋萋的小丘确实颇有情趣。
“好看不就成了。”万思齐理所当然道。
霍改自然不会乖乖偃旗息鼓:“只是看起来就不像私家后院了。”
“这是我家,我说它是花园它就是。”
霍改看着万思齐那云淡风轻的表情,很是挫败。个人主义到这地步确实刀枪不入。
霍改无意识地抓紧袖子,感受到掌心柔软的质地,突然想起一茬,又开口:“大哥你这衣衫质地如此精良,却无半点绣纹裱饰,不会仅仅是因为大哥你觉着纯穿原布更舒服吧?”
“是又如何?”万思齐停了脚步,转过头来看着霍改,还是那样幽暗静谧的眼神,载着夕阳的余晖,却无端地柔和了许多。
有一瞬间的错愕,下一刻霍改笑了,没想到原文里的龙套大哥是这么个任性的主儿。要是他想把万黍离给办了,多半还是这么一副不咸不淡的死样子,冲着咆哮的人群肯定还是那么一句“**又如何?这是我弟,干你们什么事。”
下颚突然被人钳住,沉浸在YY中笑得好不暧昧的霍改正对上万思齐询问的眼光。霍改突然想起了更重要的一点,比起万黍离,自己被压倒的可能性貌似更大吧……一想到被关在小黑屋里被OOXX的人变成自己,霍改就有点笑不出来。
“你脸红什么?”
万思齐磁性的声音传入耳朵,霍改的耳朵尖飞速染上了一层薄红。霍改退开来,埋下头,紧张中——
这万思齐对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算不错,三番两次的示好,自个儿没财又没才的,他凭什么对自己另眼相看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就原著来看这可不是个爱护弟弟的主儿,万思齐必有所图。总不会是真看上万仞仑这皮囊了吧!
霍改想得遍体生寒,索性也不再多想,公式化地笑了笑,不再开口。
万思齐的思维自然不会和这腐男一个频道,所以见霍改没有回答的意图后,直接转身接着走了。
霍改跟在后边儿默默提醒自己要注意和所有功能健全的男性保持距离,千万别任务还没完成,就又招惹上一只鬼畜。
课本乃威胁用品
霍改跟着万思齐指派的仆从回到住处时,天色已然暗了个通透。霍改谢别那人,转身一推房门,正看到自家那刁钻丫鬟杵在眼前,不禁吓了一跳。这丫鬟可不是个勤快的主儿,没想到都这时候了居然还伺候在房里,倒是稀罕。
“有事?”霍改笑着问。
丫鬟撇撇嘴,口气不怎么好:“今儿二爷来找您,等了好半天呢!少爷,您别怪我多嘴,这可不是在家,您作为客人谁都不嘱咐声,就跑出去满地儿乱窜,可算是失礼。”
霍改累了一天,实在不想和这女人费神,直接问道:“二哥找我什么事?”
丫鬟哼了一声:“二爷说他怕你不习惯这儿,特来看看。二爷可是从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