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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Servant?”爱丽斯菲尔惊讶到有些语无伦次了,这不可能,Saber那天也在,她都没有感觉到他的气息。
少年一脸“被你猜中了”的样子,“我就是Assassin呐,怎么,很让人惊讶?”少年不解的歪歪头,意外的可爱,却让爱丽斯菲尔感到血液都停止流动了。
“不管怎么说,知道的越多就死得越快,所以为了二位美丽的女士的安全着想,不该看到的东西,还是忘掉比较合适。”说到这里,少年似乎很是苦恼的样子,“那么,为了显得自然一点的话。。。。。。”少年顿了顿,像是终于想到什么一样,右手握拳,砸到了左掌上,“果然还是全部忘掉吧。”
无视了爱丽斯菲尔和舞弥惊恐的表情,抬起手,指间满满的子弹让舞弥更为惊恐,那正是她不久前向森林中扫射时使用的子弹!手指齐动,子弹将舞弥手中的枪打飞出去。“不要挣扎了,睡一觉,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卫宫切嗣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如此美丽而又柔弱的女士,怎么能不好好保护呢?”温柔的语气,关切的话语,却让两人感到更为可怕,有他的帮助,切嗣危险了。
舞弥拿出另一把枪,火力全部对准了赛菲尔,爱丽斯菲尔的双手间,魔力线重新闪耀起柔和的白光,黑色的里拉出现在赛菲尔的手中,琴弦拨动间,清脆的声响带着致命的魔性,没多久,爱丽斯菲尔便倒在地上,昏睡过去。舞弥挣扎着用匕首刺了自己一刀,鲜血直流,却顽强的继续着明知无用的射击,最终,她的手还是软软的垂了下去,也倒在了地上,恰好挡在爱丽斯菲尔身前。赛菲尔继续弹了几秒才停下,走向爱丽斯菲尔和舞弥,消掉了她们的一大段记忆,这样,等她们醒来后,应该就会连卫宫切嗣是谁都不记得了。
“呼,搞定了。”赛菲尔愉快的回头,却看到言峰绮礼倚在树上,“绮礼大人?”赛菲尔试着叫了他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走进一看,却发现他靠着树,睡得极沉。默默回忆了一下,好像,忘记控制范围,变成无差别催眠了诶。额,等一下,无差别,好像,刚才为了减少后患,在催眠里加进了吸收魔力的效果,也就是说。。。。。。没有意外的话现在他应该是处于魔力近乎透支状态,好像,做了不好的事情。。。。。。
第二十五章 混战之后—绮礼
虽然自己几乎不需要Master的魔力而是更倾向于从空气中吸收魔力,但这是因为自己现世的不是投影是限制过力量的真身。那么,按理来说,自己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想办法帮Master把魔力补回去,否则,很有可能会被法则发现,那么,即使不被抹杀,也浪费了一次大好机会,而且极有可能伤到元气。
可是,现在的问题在于,自己的魔力根本就不能给人类用吧,以人类脆弱的躯体和魔术回路,后果应该跟那几棵树没什么区别。而其他人中,可以信任的人几乎没有,言峰璃正不是魔术师,远阪时臣。。。。。。嗯?远阪时臣好像可以,自己的徒弟自己负责,应该没问题。
确定了解决方案,赛菲尔就不着急了,顺道(?)去看了看Saber与Caster的战斗,刚好看到Saber和Lancer配合,Lancer用红蔷薇刺破了Caster的螺湮城教本,密密麻麻的魔物消散于血雾之中。
“好恶心,果然Caster还是作为第一个目标比较合适,至于这个灵魂,真是抱歉,扭曲到没胃口了。”趁着Saber和Lancer的注意力还在Caster身上,赛菲尔毫不留恋的转身,扛着肩上的言峰绮礼,化为一道黑影,消散在空气中。至于躺在森林中的两位失忆的女士和正在城堡中打斗的两位Master?不好意思,赛菲尔表示人类在他的脑海里通常都占据不了多少注意力的。
“Assassin?你是怎么进来的?绮礼出了什么事?”远阪时臣在府邸中突然看到自家徒弟的Servant出现在了自己的府邸中,自己却毫无知觉,顿时觉得后背发凉。当他看到赛菲尔肩上扛着的,毫无动静甚至可以说是生死不知的弟子时,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如果绮礼有什么差错。。。。。。’他不敢再想下去。
远阪时臣目光中透露出的担忧和急迫让赛菲尔不由玩味的勾了勾唇,“远阪君请不要担心,绮礼大人不过是魔力透支和无差别催眠造成的昏睡罢了,只要补充魔力,然后等催眠的效果过去,自然会醒来。”赛菲尔好整以暇的解释着,顺便将言峰绮礼从肩扛改为横抱,让远阪时臣确定自己的爱徒依然安好。
“绮礼怎么会魔力透支,还有被催眠?”远阪时臣虽然关心,在多年的礼仪熏陶下却没有自乱阵脚,冷静的发现了问题所在。
“绮礼大人本想趁Caster和Lancer主从前往爱因茨贝伦堡,趁势击杀人造人,不料却低估了人造人的能力,因为顾忌到绮礼大人让我隐藏身份的命令,没敢擅自出手。至于催眠,是因为担心泄露身份,在催眠人造人和卫宫切嗣的助手以便消去其记忆时,因为范围问题一道催眠了绮礼大人。只是单纯的催眠没有任何副作用,只相当于数小时的沉睡,无需烦恼。”赛菲尔说得看似清楚,实则有些含糊,更是暗示性的让远阪时臣把责任都推到了爱丽斯菲尔和舞弥身上,自己只有无意中催眠了Master一条轻微的罪责,或许,这还算不上罪责呢。
“那么,情况会由我通知璃正大人,绮礼大人,就拜托了。”顿了顿,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我会把Archer也叫走的。”赛菲尔将言峰绮礼放到远阪时臣怀中,退后一步,微微行礼,只留黑影消散在空气中。
看着Assassin如释重负般把绮礼留下便离开,时臣一时之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绮礼不轻的重量将他从愣怔中压醒。‘补魔啊,’看着弟子沉睡不醒的样子,‘绮礼一直都不醒的话,好像也只有那一种办法了吧。’心中有什么一直束缚着的东西终于挣脱出来,愈来愈清晰,隐隐的雀跃着。
将绮礼半拖半抱到卧室,双臂用力,把人放到床上,脱去鞋袜,呼出一口气,直起身来,如果只有几个小时的话,等绮礼醒来再用其他方法也不是不可以。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就立刻被赶出脑海,他弯下腰,修长的手指轻抚上绮礼的脸,白皙在绮礼因为长期训练而被晒成麦色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手指划过坚毅的眉眼,划过英挺的鼻梁,点上淡色的薄唇,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感受到指尖柔嫩中带着微微的干燥的触感,终是忍不住低下头,“绮礼,我想要你。”几不可闻的轻叹消失在唇齿相依间。
起初,只是轻轻舔舐着有些干燥的唇瓣,很快便不再满足,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不断搜刮着绮礼口中的津液,同时又把自己口中的渡过去,迫他咽下,纠缠间,一丝丝魔力传入绮礼体内。只是如此很快便不能让时臣感到满足,原本扶在绮礼侧脸的手,渐渐下滑,解开一个个衣扣,然后又对衬衣也如法炮制。
衣襟向两边分开,露出严密包裹下略带苍白的肌肤,犹如拆开层层包裹后的精美礼物般让时臣心动不已。抬起头,凌乱的衣着,紧闭的双眼,由于亲吻而带上了几分红肿和水光的唇,以及带起的将断未断的银丝,充满禁欲感的强大男人霎时间显得那么妩媚而脆弱。
看到如此美景,饶是时臣也有些按耐不住了,他如受到诱惑般轻轻吮吸着绮礼胸前淡粉色的樱珠,手指也没有冷落另一颗,时轻时重的揉捏着,随着两点逐渐胀大、硬挺,绮礼的脸上也渐渐染上了一丝红晕,呼吸也不稳起来。等时臣终于离开了绮礼的胸口,前往下一处时,两颗樱珠早已红肿起来。
时臣在绮礼的胸腹间抚摸着,轻吻着,留下一个个红痕,并不时为手下完美的身躯喟叹着,由于长期的艰苦训练和禁欲式的生活,绮礼的身材确实可称完美,修长挺拔,宽肩细腰窄臀,肌理分明却不虬结,充满力量却不过分发达,皮肤因为常年严密的包裹而有些苍白,却十分细腻,一个个痕迹显得尤为明显而诱人。由于作为代行者的充满厮杀的数年时光,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有不少疤痕,尽管随着时光的流逝已不太明显,时臣依旧满是怜惜地一个个吻上去,虔诚的宛如最忠实的信徒。
便是如此,手下动作也丝毫不停,腰带、长裤,一件件被扔下床,很快,绮礼就□地躺在了酒红色的丝质床单上。接着,时臣又将自己的衣服也扔了下去,看到二人的衣服混在一起,心中有种莫名的满足。尽管是魔术师,时臣的身体却并不羸弱,为了让身体可以轻松承受移植魔术刻印带来的负担,从小便经受着的严格的训练给他带来了一副好体魄,西装下略显单薄的身躯其实充满了力量。
刚才的一番动作下,两人都已起了些反应,时臣再次吻上绮礼的唇,同时轻轻□起绮礼□的挺立。“唔。。。。。。”一丝低吟从唇边泻出,时臣不由得感到一股热流涌到下腹,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也在这令人沉醉的身躯上四处点火。“嗯。。。。。。啊。。。。。。”绮礼脸色绯红,喘息越来越急促,在一声高昂的□中,终于释放了出来。
时臣用手指沾了点点浊白,迫不及待的往绮礼身后从未使用过的□探去。“啊!”尽管处于沉睡之中,突然入侵的异物还是让他禁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时臣只得放缓了动作,先在穴口轻按着,按摩着,让收缩的肌肉放松下来,另一只手则在前方□着因为发泄和疼痛而软下来的柱体,转移他的注意力。终于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时臣稍稍用力,一根食指轻松的没入了接近两个指节,感觉到突然出现的异物,绮礼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身子,见他没有明显的排斥,时臣便把整根手指都探了进去,并不时屈起,扩张着紧致的内壁,很快,第二,第三根手指也加了进去,内壁逐渐变得柔软放松了一些,紧紧地包裹着时臣的手指。绮礼不时扭动着身体,企图摆脱体内让他不适的异物,“唔。。。嗯~~”突然,他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一样,发出了一声可称娇媚的□。时臣顿时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了,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胀痛的欲望,一点点顶了进去。
“疼,不要!”尽管时臣已经十分细致耐心的做过了充分的扩张,突如其来的巨物还是让绮礼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时臣此时也不好受,只进入了一半便因为绮礼的一声痛呼而停了下来,不上不下的感觉和被紧紧夹住的疼痛,让他也额头直冒汗。不得已,他稍稍退出一点,再慢慢挺入,温柔的抽动着,一点点挺入,时臣体会着那痛并快乐的感受。
疼痛逐渐被快感所取代,身体一点点被打开,当时臣开始对记忆中的位置发动攻击时,绮礼不由得死死抓住时臣的手臂,可此时的他早已浑身无力,那力道不要说与平时比较,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
时臣看着肖像已久的人在自己身下露出的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美丽,动作更为猛烈,这是他的徒弟,他的爱人,而他,现在是自己的了。
绮礼的身上泛着潮红,平素不苟言笑的刻板禁欲如今早已在时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