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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凛像被吓呆了一样的神情,雨生龙之介笑得更灿烂了,“看,这种事就得人多才热闹嘛。”他伸出手,却被凛猛地拍掉。“不要!”凛胸前的魔力针突然发出紫色的电光。
“那是,什么?”雨生龙之介不在意的站起身,好奇地问道。紧接着,他便换上了一副与Caster颇为相似的表情,扑向转身欲逃的凛。“跑什么跑。”他步步紧逼,却没有凛那么灵活,一不留神,摔倒在地。毫不在意的起身,手腕上亮着紫光的手镯却吸引了凛的注意,‘他是用那手镯,把大家给。。。。。。’想到之前的画面,凛似乎明白了什么。
仗着身体娇小灵活,凛拼命躲闪着,而她身后的雨生龙之介则感觉身体不怎么灵便,愈发力不从心起来。昏暗的灯光下,两人谁也没注意到,从雨生龙之介的关节处,一根根纤细到几乎看不见的黑色丝线延伸出来,汇向同一处。赛菲尔一边根据雨生龙之介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操纵指间的细弦,以保证在最大程度上的拖累他行动的同时不被察觉,一边小声抱怨:“我明明是乐师不是傀儡师啊,所以说这种事为什么会轮到我来做啊岂可修。”
逮住一个时机,凛一下子握住雨生龙之介的手腕,全力注入魔力,赛菲尔也赶紧止住雨生龙之介的动作,让他有种愣住的感觉,任凭凛将魔力注入手镯中。蓝光变成紫光又逐渐冒出黑烟,雨生龙之介趁机试图将凛一并催眠,眼看着凛的眼中也渐渐失去了光彩,却又像被什么刺激了一样,清醒了过来,赛菲尔收回手指,继续控制雨生龙之介,刚刚那片《命运》的碎片才不是他放出去用来唤醒凛酱的呢。
红蓝交织的火焰从凛的身上冒出,将她整个包裹起来,像是一只涅槃的小凤凰,‘我果然没看错,真是个拥有无限可能的小家伙。’魔力针悬浮起来,指针随着凛魔力输出的加大疯狂的转动起来。
“咦,搞什么?”雨生龙之介此时已经惊愕到不需要控制也震惊得不再动弹不得,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的手腕,“这算什么!”凛猛地加大了魔力的输出,鲜红的火焰腾跃而起,混杂着明亮的蓝光,无比绚烂。‘她要搞什么?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赛菲尔紧紧皱起眉。
“砰!”一声炸响,手镯终于承受不住魔力,爆裂开来,赛菲尔顺势将一块小碎片弹进雨生龙之介的眼睛里。“啊啊啊啊!”听到预料中的惨叫,赛菲尔感到心情好了一些,‘切,就说Caster是个废物,看了真是废物,连魔法道具都做不好。’
一阵阵紫色的魔焰从被控制的孩子们身上燃起,很快,孩子们就醒了过来。看到还在捂着眼睛疼得打滚的雨生龙之介,凛顾不得多说,带着他们就跑了出去。看着几个孩子跑出去的背影,赛菲尔手指一抬,一股黑雾钻入他受伤的眼睛,突然加剧的疼痛让雨生龙之介惨叫一声后就晕了过去。“顺便让我看看,你的Servant到底废柴到了什么程度吧,愚蠢的人类。”
凛躲着墙角后,偷看着不远处警察联系这些失踪的孩子们的家长,成就感从心底升起。正准备回家的时候,胸前原本平稳的魔力针却突生异变,“产生这种反应的东西是凛目前还无法应付的。”父亲的话再次出现在脑海中,强大的魔力使得地上的易拉罐都震动起来。战战兢兢地回头,一只矮矮的有好几条腕的,不断蠕动着的恶心的怪物出现在身后,还在不断靠近着自己。‘完了。’这是她此时唯一的想法。
紧张的注视着眼前的怪物,凛觉得它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仔细看去,一条松散的黑色的奇怪带子缠在它身上,海魔居然在不断挣扎。远处,似乎有微弱的小提琴声响起,旋律很耳熟。没过几分钟,引起强大魔力反应的海魔便被生生绞碎,消散在空气中。熟悉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赛菲尔哥哥。”凛扑到赛菲尔身上。“凛酱。”赛菲尔笑着摸了摸凛的双马尾。
“谢谢赛菲尔哥哥。”凛看到了赛菲尔手中的小提琴,又联系到那熟悉的旋律,是以前赛菲尔又一次没带吉他带了小提琴时演奏过的《云雀》,一下子确定了刚刚帮忙的就是赛菲尔。
“只是路过而已,看到可爱的凛酱遇到危险,当然不能袖手旁观。”赛菲尔的笑容让凛觉得很有安全感。
“所以赛菲尔哥哥也是魔术师?”凛突然想起刚刚赛菲尔杀死海魔使用的手段,不是普通人所能使用的。
“不,我只是个乐师罢了。”赛菲尔依旧笑得眉眼弯弯。“好了,凛酱,再不回家妈妈会担心的,走吧,我带你去等妈妈。”赛菲尔牵起凛的手,将她带到冬木公园,葵经常坐的石凳旁。“凛酱,妈妈很快就过来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小孩子要保证充足的睡眠,所以先睡一会吧。”赛菲尔压低了声线,像被催眠一般,凛逐渐闭上了眼睛。将凛放在石凳上,赛菲尔退回到阴影中,一直等到焦急找来的远阪葵将凛抱上车才离去。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恶魔还会有这种类似于父爱一样的东西,真是奇怪,果然该把收个徒弟这件事提上日程了,就樱吧,懒得再找了。”赛菲尔总觉得自己的举动怪怪的,却也没有多想,只是自言自语了几句便回去了。
第三十章 三王狂宴
“绮礼大人,Rider主从已前往爱因茨贝伦府,Archer似乎也有此意。”伊维尔出现在绮礼面前,汇报道。
“卫宫切嗣在吗?”绮礼问道。
“不在。”
“知道了。”绮礼挥了挥手,伊维尔便离开了。想了想,“Assassin。”绮礼沉声唤道。
“绮礼大人难得主动找我,有什么事吗?”赛菲尔笑得十分灿烂,纵是被面具遮住了大部分,绮礼也能看到他高高翘起的唇角和眼中的笑意。
“Rider已经前往爱因茨贝伦府了,Archer也准备动身,你也会去的吧。”绮礼没有直入主题,反而问了似乎不怎么相关的东西。
“那是自然,有热闹怎能不看?”赛菲尔一脸理所应当。
“我也要去。”绮礼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说出来的话有多么惊人。
“绮礼大人?”赛菲尔觉得自己听错了,用眼神询问,得到的自然是肯定答复。“今天还有其他至少三个Servant,你真的要去?毕竟你名义上是已经退出圣杯战争的人,这不合适吧。”好吧,他其实只是嫌麻烦,带着自己的Master,行动不自由不说,还有负责他的安全,会增加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无妨,你既然连Archer都能隐藏起来,那我自然也没问题。”绮礼几乎要让赛菲尔晕过去了,人类和英灵完全不能放在同一层面上考虑好吧。突然,赛菲尔脸上挂上了几丝促狭的笑,“绮礼大人,卫宫切嗣不在的,你真的还要去?”
“哪来那么多废话?”绮礼的语气开始不悦起来。
当他们到达爱因茨贝伦府的后院时,三位王者的宴会刚刚开始,赛菲尔为绮礼屏蔽了爱丽斯菲尔的探查,“绮礼大人,离开树林范围的话,你会被发现的,所以,我帮你屏蔽掉探查,你自己小心点呆在这里,画面我会帮你传回来,这样如何?”
“没问题。”‘所以说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啊。’绮礼的回答引来了赛菲尔的默默吐槽。
‘这三个家伙是妄图就这样分出胜负?这也太荒谬了,完全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可不好,愚蠢的人类们。’目光扫过缩在旁边的韦伯,似乎有些被惊吓到的爱丽斯菲尔和护在她身前的舞弥,当然,还有最为引人注目的,坐在花园中间的三位王者。目光在那个金光闪闪的身影上稍一停顿,却不料那人却抬起头,两人目光对个正着,虽然明知他看不见自己,但那意味深长的微笑和微微举杯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像自己的存在已经被察觉。‘好吧,还有一个不那么愚蠢的。’
听着Archer的类似于大言不惭的说法,赛菲尔在心中赞同了一下Rider对他的称呼,‘金闪闪,真是太贴切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完全与他搭不上边的东西都能成为他的所有物,这种对宝藏的执着简直堪比龙族。’脑海中回想了一下地狱中那些骨龙和地狱魔龙们趴在自己的宝藏上的样子,然后又把Archer穿着那身金光闪闪的铠甲的形象带入其中,金闪闪,赛菲尔不厚道的捂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
“你的言论和Caster的疯话没有什么两样,看来精神错乱的Servant还不止他一个人。”‘说得好,Saber。’赛菲尔不禁在心中为Saber鼓掌。
继续听着三人的言论,兴致却逐渐化为漠然,如果不是考虑到后面的好戏,他甚至想一走了之。‘无聊,就这种话题他们也能讨论得下去?’原本不错的耐心被一点点耗尽,黑雾在指间缠绕盘旋,打发着时间。
‘好了好了,谈话到此为止,现在,,我的属下们要退场了,把舞台腾给他们用作最后的表演吧。’
在六人的紧张中,黑雾一片片升腾而起,赛菲尔带来的所有的属下,在伊维尔的带领下全部出动,吓得韦伯几乎是爬到了Rider身边,爱丽斯菲尔也在舞弥和Saber的两面保护之下,金闪闪依旧气定神闲的坐着,抬头看向赛菲尔藏身的位置,眼中近乎于纵容的笑意让赛菲尔不由愣住了。
‘该死,金闪闪是怎么发现我的,我隐藏气息的能力绝对没问题。’赛菲尔不得不承认,金闪闪已经发现了自己,这个令他几位不愉快的事实。
“这是你搞的鬼吗,金闪闪?”Rider的问话让金闪闪和赛菲尔都很无奈,‘这跟金闪闪那个家伙会有什么关系啊,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啊Rider?’
“与本王无关,都是时臣的错。”金闪闪毫不犹豫地把一切都推给了时臣,‘。。。。。。远阪君,你真是太大公无私了,如此毅然决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召唤这个家伙作Master,其他几人都应该感谢你的。’
“太乱来了,怎么Assassin就能一个接一个的跑出来啊!”韦伯的惊呼引来的是赛菲尔的鄙视,‘无知就闭上嘴巴,没见过带着属下的英灵吗?’
沉默,沉默,黑压压的一群人一言不发,中间的几人自然也不会有说话的兴致,“咔哒”子弹上膛的声音,响起,舞弥端着把微型冲锋枪挡在爱丽斯菲尔身前,另一面则是手握宝剑的Saber。‘卫宫切嗣好像快到了,感觉已经不远了,就在绮礼大人附近,但是,他为什么停止前进了,而且还离绮礼大人那么近呢?’赛菲尔忙里偷闲地感应了一下卫宫切嗣的位置,随即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Rider依旧放松,舀起一勺美酒,举起,“好啦,不必客气,愿入席倾谈之人,便来此举杯共饮。此酒与你们的鲜血同在。”‘酒与鲜血同在?Rider还真是好头脑。’“挑衅他。”命令发出,伴随着微微的叹息,“辛苦你们了。”
晦涩的光芒闪过,勺柄应声而断,鲜红的酒液洒在了Rider白色的T恤上,宛如鲜血。“原来如此,”Rider的声音不复往日的爽朗,低沉的听不出情绪。“我可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