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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国玩了一通的慕容清与莫言终于登上了回中国的飞机。
在英国的时候因为有不少的事情要处理,所有慕容清就彻底地与秦牧他们断了联系。怕他们担心,一下飞机,慕容清就好心地给秦牧打了个电话。
只是电话里的秦牧因许久没得到联系而将慕容清臭骂了一顿,从机场到宿舍,秦牧不停地说,而慕容清一听到秦牧开骂,马上将手机放在一边,将耳机带上,拿出游戏机来玩。
秦牧觉得慕容清也反省了,自己也该喝杯水滋润滋润嗓子。
慕容清见手机再也没有传出秦牧的声音,摘下耳机,说道:“说我了?”
秦牧一听,得!那语气肯定没听!
“慕、容、清!”
慕容清谈了一口气,“我刚下飞机,累得很,晚点再联系你吧。”说着,直接挂掉电话。
秦牧听着耳边“嘟嘟嘟”的声音,气得差点将手机给摔了。
莫言将慕容清送回公寓直接去公司。一周没去,恐怕文件都堆满了办公桌。
慕容清草草洗刷后就将自己摔在床上——睡死了。
莫言刚下车,门口就有人来接。
“总裁,夫人来了。”
莫言微微蹙眉,“在哪儿?”
“在总裁办公室,夫人这几天来过好几次了。”
莫言边走边问:“她有问我去哪儿了吗?”
接的人说道:“夫人在第一天来的时候问了总裁哪儿去了,接着什么都没说,只是每天准时来公司。”
莫言和接的人走入专用电梯,“叮”的一声,门开了。
莫言道:“你去做事吧。”
接的人微微鞠躬:“是。”
走入办公室,莫言蹙眉变成皱眉。
“妈,你怎么来了?”
看着在自己酒柜流连的莫夫人,看着被自己珍藏许久的红酒已经去了一半,无奈地叹气。
莫夫人一身贵妇人的打扮,一手拿着高脚杯品尝着红酒一边拿着文件看。一看到莫言回来了,马上将手中东西放下。
“终于回来了?你的动作也太大了吧?”莫夫人优雅地向莫言走去。
莫言将外套扔到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妈,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来公司了。”
莫夫人不屑地“哧”一声,“如果我再不来,西门毅那老家伙早就将公司弄得一塌糊涂了。”说着,坐在办公桌上,“听说你和西门毅的小鬼去了伦敦?”
莫言点点头,“去处理一些事,顺便给自己放个假。”
莫夫人摇摇头,“小言,不是妈说你,你动作太大了,要不是我这边顶着,西门毅恐怕早就闹了。”
“谢谢妈。”
“谢什么,你是我的孩子,做妈的当然帮着自己的孩子。”莫夫人伸手揉揉莫言的脑袋。
“话又说回来,那小鬼……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莫言回想起前世自己与慕容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的慕容清是多么的单纯,多么的信任自己。可是随着慕容家对慕容清的训练,以及面对武林群雄,单纯早就被其藏起来,面对众人的是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和稳重。
在被自己背叛后,被慕容家逐出家门,被武林白道追捕,被自己逼到自杀,那时候的惨状,莫言永远都不会忘记。
莫夫人见莫言突然陷入沉思,眼眸中闪过的伤痛,无奈地叹了口气,“小言,你要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妈无论如何都站在你这边。”
被莫夫人的话拉回现实的莫言,抬起头看向莫夫人,“谢谢。”除了这俩字,莫言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西门毅将一张支票和一张企划案送到林子清手中,他就开始等,等林子清心动。
作为一个商人,林子清很清楚慕容清和企划案哪一个更有利。
管家见西门毅笑得那么得瑟,真的不想打击他,但是不说的话,倒霉的是自己。权衡一下利弊,管家还是泼他一盆冷水。
“老爷,林氏的秘书打电话来……”
话还没说完,西门毅笑着端起红酒,抽着雪茄。
“他答应了吧?作为一个商人,他懂的。”
“没有,林子清拒绝了。”
西门毅手中的酒杯一抖,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跳了起来。
“什么?拒绝?!”
管家点点头,“他还说,要他放弃一笑,那是不可能的,叫老爷别再费心思了。”
西门毅差点将鼻子气歪,手中酒杯狠狠地摔到地上。
“林、子、清!”西门毅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林子清剔骨削肉挫骨扬灰。
自从慕容清回国,秦牧不止给慕容清打了几十个电话,可是都是“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于是,秦牧抓起外衣就要往慕容清的宿舍走,走到电梯的时候,刚好遇上黑了一张俊脸的林子清。
林子清看着眼前睡得香甜的慕容清,怒火蹭蹭蹭地往上窜。
秦牧抖着眼眉,挡在林子清面前,生怕林子清被怒火烧坏了脑袋将还在梦中幽会的慕容清给掐死。
“小清,醒醒。”秦牧刚要伸手去推慕容清,只见慕容清被单一裹,眨眼间就闪到角落,手上还拿着一把小巧的匕首。
看着慕容清警戒的眼神,林子清和秦牧相视一眼,不知道慕容清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慕容清本来睡得很香,虽然今世没有遇上什么刺杀啥的,警惕心没有前世的重,但是并不能说他已经没了。他不放心,所以在枕头下放了一把自己做的匕首。
“原来是你们啊。”慕容清收起匕首,没有刚才的戒备。
见到慕容清变脸的速度,秦牧大为感叹——川剧变脸都没那么快啊。
林子清直直地看着慕容清,他就想不明白,刚才的慕容清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戒备,好像自己和秦牧要刺杀他。
秦牧收起惊异的目光。还没出道前,在林子清办公室露的那一手,在路上遇到的歹徒,这些都说明慕容清不像他看起来那么文弱。
“你再不醒来我们就要叫救护车了。”
对上慕容清双眼,秦牧打趣道。
慕容清讪讪地摸摸头,突然抬起头看向俩人。
“我睡了多久了?”
秦牧和林子清挂了一脸的黑线。
林子清不自在地干咳俩声,“咳咳,三天两夜。”
要不然他和秦牧就不会亲自跑过来了。
慕容清摸着肚子,感慨道:“难怪肚子那么饿。”
秦牧此时真想将慕容清拍死,“饿?!你知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
慕容清无辜地看着林子清,露出可怜兮兮的目光,薄薄的雾气在眼眶打转。
林子清受不了慕容清如同被遗弃的小狗可怜兮兮的目光,叹气道:“好了,秦牧,你去订房间。”
“订房间?”秦牧疑惑。
“等一笑洗刷完了就去吃饭。”
“……”秦牧转身去打电话。
林子清伸手揉揉慕容清的脑袋:“先洗个澡吧。”
慕容清乖巧地点头,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服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一关上,慕容清露出狡黠的笑。
果然,狐狸就是狐狸。
而浴室之外的林子清则开始给慕容清收拾房间。
于是,秦牧打完电话回来就看到林子清正在叠被单,惊讶得下巴差点儿脱臼。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要知道,林子清怎么说,他可是含着金钥匙出身的,现在更是一家娱乐公司的总监(虽然总裁是他老爸,但他老爸不务正业,拖着他老妈到处旅游,压根就是披着总监衣服的总裁),这叠被子什么怎么可能做呢?
林子清将枕头放在床头,回头就看见秦牧一副见鬼的表情。
“怎么了?”
秦牧连忙摇头。
林子清奇怪地看了眼秦牧,然后接着收拾乱七八糟的衣柜。
秦牧:“……”
秦牧在做思想斗争:要不要上去帮忙呢?要不要呢?要不要呢?
就在秦牧做思想斗争,林子清收拾衣服,慕容清一身清爽地走出来。身上已经换上刚进的衣服,浴室里洗衣机的马达声不断地传来。
看见已经整齐了一半的寝室,慕容清挑了挑眉。
“总监,这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林子清闻言,突然觉得总监俩字特刺耳。
“没事,很快就好。秦牧,你去把车开出来。”
秦牧:“……”
怎么觉得现在是林子清的小弟?
作为这里的主人,慕容清不可能让林子清这个“客人”来给自己收拾屋子。
边叠着衣服,林子清问:“英国怎么样?”
慕容清将一打没用过的裤衩塞入抽屉,淡淡说道:“还好。”
“都去了哪些地方?好玩吗?”
“都是些古迹,还行吧,就是走得太累了。要不是莫言带着,恐怕都不想动了。”
林子清的手抖了一下,然后继续将休闲衫放到一边。
“哦?你对莫言还蛮亲近的。”
慕容清觉得今天的林子清有点奇怪,但是哪儿奇怪又说不上。
“还好吧。”
林子清听出慕容清的敷衍,没有继续话题。不过气氛有点尴尬,万幸的是,俩人一起收拾总比一个人收拾来得快。
“走吧。”林子清走到玄关换上鞋子对还在梳头的慕容清说道。
慕容清弄了弄发型,然后带上一顶太阳帽一副墨镜,插着裤袋大摇大摆地去换鞋。
林子清看到慕容清这幅装扮有点后悔自己怎么决绝了西门家的那个企划案。
瞧!那是什么打扮?非主流吗?
秦牧趴在方向盘上,目光有点呆滞。
俩人从上面下来就看到这样的秦牧。
慕容清用手肘戳戳身后的林子清:“他怎么了?”
林子清很平淡地说道:“思|春。”
慕容清:“……”
秦牧回过神,看到俩人站在路边,马上蹦下车,“你们怎么那么慢?”
“慢吗?不觉得。”慕容清很无耻地钻进车,林子清耸耸肩。
“你开车。”
得!我就是一打工的!你俩老板!
秦牧无语地再次坐上驾驶位。
20、番外 路边捡了个小美人 。。。
“啪噇”的一声,天边银蛇闪过。大雨滂沱使得本来不好走的小路变得更加泥泞。
水云冰坐在马车内,掀起窗帘的一角。
路上,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进入水云冰的眼帘。
慕容清捂着腰间的伤口,脚步有点踉跄,强大的意志支持着,使他不会倒下。
要不是自己易容厉害,恐怕现在不是受伤那么简单。
水云冰眉头微蹙,“停车。”
慕容清此时已经神志不清,但是警戒并没有减弱丝毫。一看有辆马车停在身边,慕容清马上躲到一边去。
“姑娘,你没事吧?”水云冰掀起车帘说道。
慕容清抬起头,只见车内男子难得的俊俏。
摇摇头,突然飞快地窜入旁边的丛林中。
水云冰刚想说什么,不远处突然冒出几个手拿各色家伙的人,急匆匆的样子似乎在追什么人。
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白衣少年,但是因为雨水和泥泞的道路,一身白衣脏兮兮的。
“请问,有没有见到一个受伤的人?”白衣少年上前问道。
水云冰摇头:“不曾。”
“有劳了。”说着,少年立马往前走。
水云冰放下车帘,淡淡地对车夫说:“走。”
马车慢慢地在雨中穿行,水云冰此时只想那些人为什么要追一个女子,那女子似乎受了伤……
无奈地叹了一声,水云冰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只见过一面,连一句话都没说过的人那么上心。
突然,马车停住。
“将他交出来!”
闻言,那声音好像是刚才白衣少年的声音。
车帘再次掀起,水云冰不知道那少年为什么认为人在他的车上。
“请问……”话还没说完,少年就强行上车。可是一看里面除了水云冰一个人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少年脸色有点苍白,嘴里喃喃道。
“公子!请问你这是……”
话还是没能说完,少年就跳下车,对水云冰抱拳,“抱歉。”
说完,人飞快地消失在水云冰面前。
这、这算什么啊?
叹了一口气,“……走吧。”
马车继续前行,但是走不够一炷香,马车又停下来。
水云冰叹气,掀起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