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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遣娱乐。
一向受宠的高傲白猫,哪肯当他的玩具,不安分地四处扭动并挥舞爪子四处乱抓。
Prada的名贵衬衫不到一会儿就皱成一团,朴裴玟没在意地按住白猫乱动的四肢,双手不停在猫身上摸索,一边不满地嘀咕。
“别乱动,我好好看看你,成的话给我家prince做老婆,那家夥初恋都没有过──”
折腾半天,朴裴玟不仅没看出来,还被凶狠的猫咬了一口,并趁他闪神之际迅速落跑,而朴裴玟则是一脸震惊摸样地看著远去的肥胖影子。
“现在难道流行中性美?猫都没性别。”
朴裴玟丧气地走进客厅,正要坐下来休息,才发现樱井雪睡在沙发上,他没什麽良心地想把人叫醒,好让自己能躺下来休息。
刚要动手,朴裴玟才发现樱井雪的情况似乎不太好,他似乎陷在无法挣脱的噩梦里,苍白的肌肤上沁著一层晶莹汗水,细致的眉眼间有挥之不去的深深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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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有风吹来,樱井雪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美丽的脸庞上,投下一道黑色阴影,他呼吸急促地呢喃著什麽。
“。。。。。。”
朴裴玟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为何露出这麽痛苦的表情。。。。。
这个世界对樱井雪来说隐藏著无数谎言,深深的黑暗扩散在四周,他在混沌世界里到处摸索,试图找出一丝丝光亮。
是不是像他这样的人,只配在黑暗里生存,永远也摆脱不掉心里的束缚。
小时候,父亲向来怀疑他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没有一个孩子在面对别人欺负时都不还手,那时,父亲连看他一眼都嫌麻烦,更不允许残豔及周围人接近他。
从来没有什麽东西,真正属於他,不要再天真的去期待,更不要自以为是的想著谁能给予他渴求的温暖──这是母亲告诉他的。
很多时候他就向缩在黑暗里的影子,想要勇敢的冲出去夺取自己想要的一切,却总怯懦地退回来,他恨这样的自己。
一天,父亲将他关进仓库,里面放了一条打了兴奋剂的彪悍大狗,它不知怎麽挣脱开锁链,把他扑倒在地咬上他的胳膊。
他恐惧地大喊,空荡荡的仓库里只有他一人的惨叫,眼看它咬上自己的肩膀,他拎起旁边的锄头用力砍了下去。
第二天,没有人来为他打开门,他愤怒地捶门禁闭的铁门没有一丝动静,於是,他静静地缩在角落跟死去的狗过了一晚。
第三天,外面连脚步声都没有,晕沈沈地望著窗外。
第四天,他又饿又渴意识里产生了求生欲念,想要用什麽东西充实饥饿到恐怖的肠胃,但他不敢乱动生怕动了消耗太多体力──更饿。
第五天,仓库里蔓延著一股腥臭的尸体味,他面无表情地抓起地上的唯一肉食,尽管已经腐烂,他依旧没心没肺地塞进嘴里。。。。。
七天後,他用自己的方法走出仓库,父亲第一次对他露出了一抹微笑。
十岁那年跟父亲去国外谈生意,途中遭遇陌歹徒袭击,父亲应接不住胸口破了一个红色窟窿,他当场死亡,独留下他一人活著。
亲戚在接到消息後,立即赶到他身边,看到父母的遗体他们立即趴在他们身上痛苦流涕,似乎不痛苦哭泣就是不忠不义的人。
──雪,你一定很难过。
──这麽小父母都过世,真是可怜。
──你看他都难过的都哭不出来。
──似乎被吓得不轻。
周围的喧嚣声不绝於耳,樱井雪静静站在原地,看著父亲安详的脸,心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痛苦,似乎躺在那的人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这孩子,父母都死了别愣在那。
亲戚不满於他的沈默,咬牙切齿地瞪他,见他没有一丝反应,神色焦躁地甩了他一耳光。
──快过来说句话。
樱井雪捂住脸,鲜血渗出嘴角,依旧没有吭一声,他望著围在他周围的伪善面孔,摸住烈火一样燃烧的喉咙,不给他申辩机会的是这群人。
──你到是说呀。
──闷声不吭的干什麽。
──说呀。
──父母死了,你哭都不哭一下。
──小小年纪就这麽冷血,你怎麽没被撞死。
为什麽父亲死了他还活著,只有他一个人生存下来。
朴裴玟蹲下身,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苍白的脸,细长眸子里闪烁出邪气光芒,他伸手拿樱井雪身上的钥匙,有了它出去成为一件容易的事。
突然,一股温热的气息洒在樱井雪脸上,像温暖的阳光带著清爽的温度,缓慢的,从脸上蔓延到冰冷的四肢。
朴裴玟。
这个名字就像一束明亮的阳光,带著能温暖人心的快乐温度,他慢慢睁开眼,望著翻著他上衣口袋的冷俊少年,看他拿到钥匙後露出的得意笑容。
朴裴玟看著手里的钥匙转身就走,手腕却被人牢牢握住,一股强大的力量席卷而来,朴裴玟吓了一跳,使劲挣扎手上的力道都没减一分。
他皮笑肉不笑地回头,冷瞪已经醒过来的男人,“放开。”
“你偷袭完了就想走?”
樱井雪抓住他的手,使劲一拉,朴裴玟步伐一个不稳趋向他倒来,樱井雪不慌不忙地将他抱个满怀。
“偷袭?你噩梦缠身还没醒吧。”
两人靠得很近很近,朴裴玟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淡雅花香,那双清澈的眸子紧紧锁住他,但朴裴玟的注意力似乎集中在被抢走的钥匙上。
“的确是噩梦,不过一睁眼就能看到你,我很高兴。”樱井雪懒懒的声音,在朴裴玟的耳边低低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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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距离温热的呼吸,原以为朴裴玟会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但发现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方面他能不能别这麽迟钝,樱井雪无奈地默想
“关我什麽事。”朴裴玟漫不经心的一笑,还笑得十分冷血。
“真是冷漠。”樱井雪落寞的叹息一气,长长的睫毛在微风中细细颤抖,“我原本想带你出去。”
“现在改变注意了?”
“这要看你的表现。”
“你要我求你?”
朴裴玟语气平平地瞪他,趾高气扬地蔑视他,从男人眯眼轻笑的得意神色里,立即知晓他混帐的想要他求他。
“你会吗?”樱井雪轻轻抬起眸子问。
“这要看情况。”
朴裴玟冷哼一气,要他求人那要看情况,很多时候不需要他开口,就有人能满足他的需求,因而在他的字典里没有低头两个字。
况且,既然提出原本要带他出去,表示他存心想要他低头,等目的达到又狠狠嘲笑他不自量力──他才不会蠢得对他低头
“今晚在ESPRES俱乐部,要拍卖一条英国女王维多利亚戴过的钻石项链。”樱井雪望著他,低声一笑,笑容有魅惑人心的魄力。
“我知道,那是一条由三十颗钻石组成的项链,其中一颗钻高达四十克拉,最小的也有二十克拉,相传是英国贵族献给女王继任王位的供品,这串项链的拥有权是英国王室,女王在位期将它赠给嫁到美国的小公主做新婚礼物,但它在二十年前突然消失,有传是被盗了,有传是被公主卖了,至今一直下落不明。”朴裴玟一听要拍卖的是这麽贵重的东西,眼睛发出惊人亮光的滔滔不绝。
“我最新得到的消息是这条项链,已从美国运到日本参加这次拍卖的大部分都是政府官僚议员,以英国人居多,不过我惊疑的是消失的项链在载运过程中竟然没有失窃,太不可思议了。”
朴裴玟推开他,坐在沙发上深思,天外飞来一句,“因为这条项链一直在日本。”
“哦?怎麽这麽想?”樱井雪来了兴致地盯著朴裴玟,他难得认真起来的神色格外令人著迷。
“拍卖钻石项链的人是公主的子嗣,项链自始至终都没有消失,远嫁重洋的公主怕没了皇室的保护项链会流入外人手中,不断向外界散布项链已被盗的消息,不幸的是公主的子嗣约翰是个没用的草包,不仅将家族事业经营得一塌糊涂还欠了一笔巨债,他不把项链卖出去可养不起他的四个老婆。”不过也因为他够没用,这条项链才能出现在众人眼前,朴裴玟泱泱得意地一笑。
班驳的阳光在眼前晃动,樱井雪眯起了一双美丽眸子,“这你也知道!”
“别把我看成傻瓜。”朴裴玟拧起俊眉,不高兴地看著他难以置信的脸。
“抱歉抱歉──”樱井雪优美的手撩开朴裴玟额前的漆黑发丝,唇边上的笑容温润如玉,“我可不敢把你当傻瓜。”
他其实心里很郁闷,花了半个月时间才调查到的资料,竟然被眼前的少年轻松惬意地说完,他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今晚看似会很激烈呢。”朴裴玟目光熠熠地望著窗外,心里盘算著什麽没人能看得出来。
“你又不知道有什麽人到场。”樱井雪怪叫一气。
朴裴玟傲慢一哼,“谁说不知道!”只要他想,没有他不知道的事,这件事的前提是与金钱扯上关系。
“我可以告诉你。”朴裴玟随意应了一句,抬起桌上的精致茶点,慢条斯理地吃。
樱井雪大惊失色地回过头,“你知道?”
“当然。”朴裴玟抿嘴,轻哼。
“说来听听。”
樱井雪看向窗外的蔚蓝色天空,面色优雅宁静,一尘不染的白色衬衣,被风吹得轻轻飘起。
“一百万。”朴裴玟喝了一口红茶,极为平淡地说,平淡到似乎像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不适合交游。”
“为什麽?”樱井雪错愕地看著他,不明白他什麽意思。
“开价一百万,表示我一生中有无数个赚一百万的机会,开这个价除了合理外,也表示我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讨价换价上。”想到有钱可赚,朴裴玟嘴角上扬,兴高采烈地说。
“等等──”樱井雪愣了一下,抓住他的肩膀逼他对上自己的眼光,“我为什麽要给你钱?”这没理由的不是吗?
=口=激动哦下章会出现最後一个攻(杀手先生)然後是全员集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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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费。”朴裴玟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语气中的不耐烦显而意见。
“这麽高!”樱井雪煞有其事的惊问。
“已经很低了,荷包萧条你就说声,我给打个折。”朴裴玟很瞧不起他地瞪他。
长时间的不停奔波,他的流动资产持於零增长,可怜他还花了大笔钱,买了支没增值希望的股票,它最近疯了似的向下跌,举著破烂白旗雄赳赳地跌破保本点。
他不找个机会捞一笔,亏损的部分谁来补救,金钱在朴裴玟眼里只能进不能出,每出一笔他的心都在流血。
樱井雪望著他面无表情的俊脸,贼亮贼亮的细长眸子,毫不避讳地把他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
过於逼人的傲慢眼光,让他冷静的心没来由地的颤了一下,最锺他没话可说地点点头。
没办法,他实在不想说自己没钱,还要他来打折,如果被他打了折,他敢打赌他天天都要在他耳边念叨──给人服务费还要折扣,你这人太寒酸了,乞丐都比你强。
“行。”
“你真大方。”
朴裴玟笑得像个没心没肺的恶魔一样,得意地拍了拍樱井雪的肩,樱井雪苦笑地看著难得和善起来的少年。
明亮的阳光里,清凉的风卷起花圃里的盛郁香气,樱井雪看著朴裴玟神采飞扬的面色,压抑在心里的不快瞬间消失大半,这个少年,似乎没什麽烦恼。
恩,他有点想要知道,什麽人能让他烦恼了。
夜晚。
繁星如辰,巨大辉煌的水晶灯悬吊在白色房顶上,这场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