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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能说走就走吗?”
华曦沫听言,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不宜察觉的微笑,继而回头对着朝兮然扫了一眼,只是一眼便使得后者心里惧怕。
“我要走,你以为凭这几个人留得住我吗?”
杜子腾连着几日找不到华曦沫,就冲到了M杂志社去要人,是他将地址给了这里的人但华曦沫就是不见了,他的脑袋也还算是灵光,瞎摸瞎扯的也找到了事情的源头。
推开M杂志社透明的玻璃大门,就见到在门口接待人的柜台。柜台朝着里面拨了一个电话,便让杜子腾进去了。
杜子腾瞅见这一杂志社的简陋设备,不由得诧异Sincerely的眼光,他手头上有的是大把的知名杂志社,可Sincerely怎么偏偏却挑了他们?
“您是杜先生吧,我们主编在里面等着您呢。”包子见一个中年男子气势汹汹的走进来,便知道这是大出版商杜子腾,云飞交代过,见到他就让他直接进去。
“云主编……”杜子腾推门而入,却发现办公室里面坐着的并非是云飞本人,而是一个打扮的很体贴的妇女,看模样不过三十出头,发髻高高梳起,俨然一副干练的模样。
“你好,我是云飞的母亲,姓丁。”那人站了起来,伸手朝向杜子腾,“云飞还在住院,目前杂志社由我打理。”
杜子腾见过美女,多美的都见过,比如二奶三奶四奶,还有一只最妖孽的Sincerely,但他从来不打Sincerely的主意,因为直觉告诉他,惹急了这块金子以后便捞不到更多的金子,而且华曦沫俨然是有背景有来头的人,惹不起。
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处处露出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比国母还国母。杜子腾不由的呵呵笑起来,火气也浇灭了一半。
“丁女士,您看我不是存心找你儿子麻烦,而是他把我手头上的金……哦,不,是一个作家给弄丢了,您看这事儿可怎么办?”
“您说的是Sincerely吧,”丁亦梵笑的婉约,“云飞出事也是因为她。”
“这话怎么说?”杜子腾坐在了丁亦梵对面,两个人隔着办公桌谈。
“据我所知,云飞包里还留有Sincerely的地址,有一伙人盯住这条信息,就半打劫了云飞抢走了地址,而现在我们杂志社不仅失去了云飞,还有一位编辑和员工也失去了消息。”
“啊,”杜子腾抓着扶手,“那咱们快报警吧!”
“别着急,”丁亦梵试着安抚面前这人,“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要等云飞醒过来。我答应你,他一醒过来我就去找您,给您一个答复。我们如果冒然的找警察,我怕对歹徒而言,对Sincerely和其他人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杜子腾虽然满脑子的金钱,但电视剧还是没少看,像丁亦梵所说的情况比比皆是,她说的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可是,我——”不管怎么说,杜子腾依旧有点不安心。Sincerely可是他幸幸苦苦培养起来金矿,好不容易弄到家喻户晓的程度,投放了不少的资本,接着只要将她向台前一推,凭借她的容貌和才气,铁定赚的‘人仰马翻’。
你可不要出事呀,我的金山……
杜子腾在心里默念。
正在担忧的同时,杜子腾的手机响起,是一条短信。
“From Sincerely:杜先生,明早八点钟来天贸花园,我想谈谈接下来的规划。”
☆、误解
沈卓怡擦掉嘴角的血迹,跌跌撞撞的走人人流湍急的南京步行街中。这里的游客众多,大多是冲着这里的牌子而来。在上海的众多商业街中,南京步行街是最为出名的一个,也是最为昂贵的一个。
身边的行人纷纷侧目,但无一人敢上前去扶这个看起来狼狈不堪的女人。她的领口蹭上了泥,裤腿上也有些许的摩擦痕迹。额头擦伤,幸而伤的不算太严重。
一块巨幅广告牌引起了她的注意,上面的那张脸正是再熟悉不过的华曦沫。她画了淡淡的妆,穿着一身的红色连衣裙,看起来妖冶而抚媚。这是她正在接受采访的直播画面。
“Sincerely,你写的小说很动人。”男主持人一手拿着话筒,另外一手捧着华曦沫的小说。“
“谢谢。”华曦沫答的很干脆,隐约间透露出一种傲气。
“原来她就是Sincerely,这么美啊。”沈卓怡边上不之不觉已经围上了许多人,她们都同沈卓怡一样,正仰着头看着那巨大的屏幕,盯着屏幕中那个时而脱俗时而妖娆的美丽女子。
“真想不到,人漂亮连文字也出彩。”另外一个路人抱着手放在胸前,有点像西藏拉塞的朝圣者看着神灵一般盯着华曦沫。
往往美丽的女人是容易招致同类的嫉妒,尤其是像华曦沫这般有魅力而且有才气的女子。但奇怪的是,在沈卓怡身边的这些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以一种崇拜和爱慕的眼光去瞧华曦沫。
沈卓怡看着屏幕上华曦沫的笑容,心里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疼痛。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曾经看错了的华曦沫。
放在身体侧边的手慢慢的捏紧,骨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发出“咔嚓咔嚓”的暴怒声,它似乎也觉察到了存在这个身体内的暴怒,那是一种因为爱极而恨极的出离的愤怒。
一滴雨水落在了高挺的鼻子上,沈卓怡仰头,看着灰白的天空。
周围的人慢慢的散开,有的未雨绸缪带了伞。于是原本繁华的商业街一下子便稀稀落落了许多,只剩下几朵五彩斑斓的花朵还在盛开。
顷刻间,雨水就倾盆而下。
淋湿了站在雨水中间的那个人,而那个人似乎并不刻意找地方躲雨,而是轻轻的笑了,将手揣在口袋里,竖起领子,慢慢的踱步在雨水中,一脚下去,溅起的水将她完完全全的淹没。
既然在雨中,那末便没有人能看得见她眼角溢出的液体了吧……
“Sincerely,Sincerely?”男主持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提醒对面这位小姐莫要出神。
华曦沫盯着两个人中间的茶几出神了挺久,以至于刚才完全没注意主持人的问题。
“对不起你说了什么?”她问。
“呵呵,没想到Sincerely也会开玩笑,休想这样蒙混过关哦。”主持人还是挺有实力,他巧妙的将话题兜转回来,“别怪我们为难你,我手上的都是网络上投票出来得票率最高的问题——来自网友‘浮华梦的梦’的问题,她问,Sincerely是否有BF了?”
问题一出,录制现场顿时陷入一片安静中,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观众编导以及主持人都关注这一问题的答案,连台下的杜子腾都开始凝神注意华曦沫的神态,他本应该让华曦沫在这一问题上回避才对,但此时的他竟然也像是普通好奇者一般,期待华曦沫亲自解答。
与华曦沫的接触次数实在不多,但在杜子腾心里早已经将她定位于能够包养的范围之外,因为华曦沫不贪财不贪名甚至也不贪权。所以任何人都没有华曦沫的把柄,这世界上没有能让她动心的东西。
杜子腾抹了把汗,看着华曦沫几近乎完美的侧脸。
这样的人,实在太可怕。
“还没有。”华曦沫笑了笑,让这个所有人都足够关注的问题都这么云淡风轻的撇了出来。
观众们先是一惊,继而全部在心里悠悠的乐开了花。
这就是单身效应,明星们若是恋爱了也不便于把恋情公布,除非双方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甚至有些已经结婚了的明星更是要隐婚,因为无论恋爱还是结婚都能将明星从神拉回到了人。他们也会有七情六欲,也已经被人占有了不是么?
这极大的伤害了粉丝们的热忱,对明星们的事业毫无疑问是会有影响的。
但是华曦沫一声“还没有”大大的打消了这些人的顾虑,无论是真是假,都足够引起一片狂热。
“小姐对不起,你不能进来。”演播厅外,一个保安模样的人拦住了狼狈的沈卓怡,若不是看这人长的还算清秀,那末早就一把拉走了。
沈卓怡很疲惫,雨还在下着,身上的水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染湿了一大块红色地毯。
“华曦沫在里面?”她问。
“嗯?”
“Sincerely;我找Sincerely。”沈卓怡揉了揉太阳穴,那儿忽的突突的疼。
“对不起小姐,您—您这样不适合进去。而且演播厅的人已经满了,没有编导允许您是进不去的。”保安还算是客气,并没有直接将沈卓怡轰出去。
沈卓怡想要推开保安,她的正前方有一条过道,看样子是直接通往演播厅。奈何身上素素软软,连视线都开始模糊不清。她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拼着一口气,就算爬也要爬向演播厅,她想找华曦沫,想找她当面问清楚问明白……
华曦沫,为什么你要找人打伤云飞,又为什么要绑架我,你究竟把熊猫藏在了哪里……
保安无奈,只好架着这个人,想要将她送出去。却没想到遇上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的头发高高竖起,留着鬓角,是流行的韩国男式发型。没有打领结,故意不扣上最靠近脖子的那一块纽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
“把她交给我吧。”那男子看着沈卓怡说,“我认识她。”
“可是亿先生,她……”保安有些为难,他也认识面前的男子,他就是亿家丛—亿家财团的少东。
“没关系,你还信不过我吗?她也是Sincerely的朋友,我想她见到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况且,得罪我没关系,但得罪了Sincerely可不太好吧?”亿家丛说的再明白不过,小保安又哪能不懂?况且这位少东出了名的乖乖仔,对女孩子也是有礼有节,相信不会对这位小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将人交给了亿家丛,看着他带着她进演播厅。
不对呀,保安盯着亿家丛的背影,看出他走的方向。那不是演播厅正门,而是通往后台的路呀?!
亿家丛摸了摸沈卓怡的脑门,觉察到她果真是发烧了。看着她一身湿漉漉,也是起了恻隐的心思。他将人带到了后台为大牌们专门准备的休息室,那里起码有一张舒适的沙发。
拿出纸巾替她擦去脸上水珠,亿家丛看着她略微惨白的脸,愣了愣。
沈卓怡的眼眶红肿,显然是已经哭过。
“喂,你在这里等着,我需要给你找一身衣服,再问一些药来。你这样子会病的,”亿家丛想了想,这人已经病了,又怎么能说“会病”?于是又改口道,“你等着,我给你找药,病人不能乱跑。”
沈卓怡迷迷糊糊之中听见一个男人对自己说等着,她其实也只能“等着”,因为手脚已经好像完全不是她自己的了,因为她再也没力气动弹了。
但是心里有一种极为猛烈的冲动,那就是华曦沫在附近,她一定要找到她,为她为什么。
沈卓怡之所以知道这些事情是华曦沫干的,是因为在那个黑暗的地方,她几经挣扎才借用墙壁夹角磨断了绑着自己的尼龙绳。揭下遮眼布之后才发现那儿是一处地下室,有个浅浅的水池不知道做什么用处。不过这也算是好事,因为在未来的几个小时内自己至少不会因为缺水而死,
抱着腿蜷缩在角落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多长时间。沈卓怡甚至以为自己会在这里默默的死去,没有人来找她,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就像是被遗弃的小孩,在一个陌生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