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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永远都不要再踏上这片土地,否则它一定会毁了他们。
当时的步风尘也不想随意动手,可也不想空手而归,之后他们仅仅是问了关于魔主的事情之后就立刻惹怒了那金龙,兽依然是兽,或许也有一些当时步风尘所不明白的原因,总之金龙发怒之后决心要将步风尘永远的留着九重门,用它的爪子将这男人撕成碎片。
“你们为什么要找魔主?” 我问道。
“在发现圣门那个好地方的时候,我们就曾在圣门中看到了一些刻在石头上的图画故事,显然是许久之前就留下来的。” 说话的人是黑发的男子,步风尘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他代替伪圣说了下去。
在圣门的某一些地方,步风尘发现了石头上刻画着久远之前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那时候的黑暗与光明犹如神与魔一般互相争斗,神孕育这万物,而魔就像是所有传说中描述着的那样要统治一切。
那石头上刻画着的内容也是如此,简单来讲,就是骑着金龙的天神与统治黑暗的魔主相斗,结果天神死了,而魔主也不见了。
真正吸引步风尘的可不是这些神话故事,而是图像里所描述的关于魔主的力量,那就是控制人的灵魂,吸取人的灵魂,主宰人的灵魂。
“这是什么鬼能力?” 我挑了挑眉,惊奇的出声道。
我看了看这两个人,有些不可思议的轻笑一声,说道:“等等,你们看到了这魔主的能力,就觉得他可以有办法让你们两个人的灵魂分离出来,所以你们才去寻找这神话传说中的魔主的?”
虽然我觉得有些过于不可思议了,但是步风尘还是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猜测。
“一开始我们也并未当真,毕竟神话就是神话,不过既然都遇到了金龙,我们也想看一看所谓的魔主是否存在,未曾想到我们这一问就惹恼了金龙,后来虽然费尽力气将金龙打败,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受了可怕的伤。” 伪圣步风尘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对我说道,“与你所造成的伤相比,你这一匕首可以说是太过温柔了。”
伪圣步风尘这是在安慰我呢,还是变相说他是一个受虐狂?
还真的是……别扭又奇怪的安慰人的方法。
步风尘当时所受的伤到底有多厉害呢?就他所言,也就是整个人快要灵魂崩碎的程度,全身上下都被无以计数的伤口所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从来战无不胜的步风尘就该轮回转世了。
“本以为会死在那里,可是就在我们打败金龙没一会儿之后,整座雪山都颤抖了起来,就像是
……有什么被压制的可怕事物要出来了。” 伪圣摇了摇头,叹道,“如果那时候知道雪山里镇压了
那么一个可怕的人……”
那个可怕的人,就是神话传说中的魔主,当年天神牺牲自己也要压制住的存在。
但命运或许就是这般有趣,多少年之后,步风尘的一个某然举动让金龙倒在了地方,而因金龙倒地法阵一时变弱的时候,一直被封印在其间的男人出现了。
“魔主,是存在的。” 步风尘,一声叹息。
金龙死了,当封印松动之时被封印了不知多少年的魔主便从黑暗中降临,当时身受重伤的步风尘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他们当时也不知道,原来金龙镇守着的会是封印魔主的法阵。
传说中的可怕人物出现了,但并未像传说中的那么可怕,至少一开始是这样。
黑色的衣,黑色的发,黑色的眼,白得有些半透明的冰冷皮肤,这男人即是统治黑暗世界的魔之主,名为——宣华。
“魔主宣华,确实如传说中的那般拥有控制人灵魂的能力,不仅仅是灵魂,它可以轻易操控一个人的情绪,只需要一点点突破口,就能让一个人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让一个理智的人,变成疯子。”
当听到伪圣这么说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我先才的奇怪反应,难道和这魔主宣华有关吗?
看起来,这就是步风尘想要讲述的重点了。
在一开始的时候,宣华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那么可怕的人物,至少他把步风尘救活了,步风尘讲到这里的时候仅仅是三言两语就带了过去。
但从他的话里我还是抓住了一些重点,像是步风尘之所以能够将自身分开,也是由于当年宣华的传授;像是后来他们之间发生了无法弥补的裂痕与分歧,以至于最后步风尘费尽力气重新将宣华封印了起来。
封印的地点依然是圣门九重山,而这一封印就是整整五百年过去了。
“四年前封印突然松动,随后其后我尽力进行了弥补,但宣华的一部分魂体还是逃了出来,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与仁慈挂钩的人。”轻声一叹,伪圣望着平静的河面,说道,“虽然知道终会有这样的一天到来,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们两个人之所以不得不分开也有这样的一个原因,虽然视彼此为眼中钉,但是成为了两个步风尘以后就等于有着两个步风尘的力量,他日若是封印无法再压制住宣华,也算是增强力量的一种方法。”这也是为什么两个步风尘都已经分离了三年多,却从来没有正面交手过的原因。
时机还不成熟,而他们所考虑到的问题已经出现。
“他很危险吗?”我不是很能完全将步风尘的话吃透,但大致上也了解了,哪位传说中的魔主大概是要回来找步风尘报仇了。
如果白河的所作所为都是那魔主在背后推了一把,也就等于我那时候的疯狂也是由那位魔主造成的,他是想借着我的手让伪圣变得虚弱?
啧啧,我愁天歌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成为他人的棋子和炮灰。
“嗯,若是一个人的心神不稳的话,极有可能会被宣华所控制,他的能力并不是只有控制他人灵魂这一项……”伪圣看起来十分的困扰,不过男子很快就恢复了平时的镇定摸样,就像是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无须担心一样。
“幸好,封印的力度并不足以让宣华再一次以本尊出现,就算是他以本尊出现,我们也可以勉强一战,不过就算如此,宣华狡猾多端,先才虽然一抹魂被我们消灭,但宣华的残魂可不是如凡人那么稀少,”伪圣望着我,慎重的说道,“愁天歌,不管何时何地,你都不能将流光珠取下。”
我感觉到身旁很少说话的黑发男人朝我轻轻看了一眼,我回头望去,对上了黑发步风尘温和的眼神。
温和?
脊背突然莫名的一凉,从刚刚开始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我终于发现是哪里不对劲了。
“圣者,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镇定自然的走到了伪圣步风尘的身边,说道“你现在受了伤没关系吗?若是遇到了你口中所说的宣华,能不能打败他?”
“应该没问题的。”伪圣步风尘点了点头,说道,“他已经盯上你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待在门主身边。”
说话的时候,伪圣步风尘看了眼一旁的黑发男子。
只是……这个黑发男子并不是我所认识的,我家的那个步风尘。
在我刺伤了伪圣之后,我家那个步风尘就算生气也不会将我一个人丢下独自离开,而且那结界是怎么回事,就算隔绝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为何不把人也隔绝出去?
最重要的一点,刚刚这男人拥抱我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我家步风尘带给我的安全感,刚刚他对我的笑也十分可笑,我家那个步风尘可不会露出和伪圣一样的表情。
所有的一切只能说明一点,此刻在我和伪圣旁边的,不是真正的圣门门主。
“总不能永远都在一起吧,那如果我不小心落单还遇到了那可怕的人怎么办,有没有什么制胜的方法?”强行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与愤怒,我继续佯装和伪圣交谈。
我家那个的嫉妒心可不是说着玩的,看到我和伪圣讲了这么多话,旁边这位也只是看着而已,不就是个假的?
“他有一个弱点,”伪圣继续讲到,“不喜欢光,遇到光良的时候力量会减弱,若是当你一个人 的时候遇到了他,而那天又是乌云之夜的话,就将流光珠拿出来。”
“像这样?”我笑了笑,几乎是下一刻就将流光珠从衣服底下拿了出来,正正的,对准了异常沉默寡言的“步风尘”。
“步风尘”眉头微微一皱,他正想要往前踏一步的时候,一直都在我身边坐着休息的伪圣步风尘刹那间就从原地消失,下一刻就一掌拍向了“步风尘”。
“哦——被发现了吗?呵呵,凡人,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一些啊。”假冒的步风尘身体顿时往后倒飞了出去,那冰冷的笑声像是从骨头里发出来似的让人听了难受,“呵呵呵呵……要小心啊,说不定你身边的那个也是我假冒的呢?”
“愁天歌是吗?我很想将你的灵魂放在火上烤上一千年啊……”
轰然间,冒牌步风尘在半空中化作一阵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那笑声,却久久未曾散去。
“唔——”待冒牌步风尘消失之后,一直佯装没事的伪圣顿时往旁边吐了一口血,摇摇欲坠。
“伪圣,你没事吧?”我赶紧上前扶住了男人。
“无碍。”摇了摇头,伪圣轻吸了一口气轻轻将身体的重量交给了我,似乎是察觉到我的不安,他微笑着安慰道,“你不必担心门主,他应该马上就来了,若不是你先才的提醒,我可能还没发现刚刚的人会是宣华假冒的。”
“好了,受了伤就少说几句话。”
刚刚的提醒也不过是个冒险的举动罢了,毕竟我和伪圣其实并没有那么熟,自然也没有什么把握,不过伪圣配合的真的很好,就像是我么不早已经熟悉了彼此一样。
这时,远处的天空隐隐出现一个急速而来的人影。
我想,这次的步风尘总该是真的了吧?
第十七章-开诚布公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步风尘还真的是惹了个了不得的人物,连带着我这个无辜人也被牵扯进去了,明明说让我不要
参与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仇恨之中,可有时候并不是说让我不要进来我就可以不被牵扯进去的。
远处急速而来的男子越来越近,轻皱的眉头里藏着掩饰不住的担忧和急促,黑发在风里剧烈的
飞扬,待男人落下的时候,那头发还依然在风里飘飞着,脚步还未落稳,人就已经张开怀抱紧紧的
将我抱住了。
“天歌……”步风尘一声叹息,仿佛是一直悬挂在胸口的巨石终于落了下来,这男人应该是担
心死了吧,以至于我都可以感觉到这男人拥抱着我的时候,他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我在这里。”伸手抱住了步风尘,我轻轻揉了揉男人的黑发,这般的气息才是我熟悉的,我
所爱的步风尘,这般表露情况有些含蓄而又压抑不住的步风尘,也才是真正的,我家的步风尘。
“没事?”轻轻的放开了我,步风尘上上下下的看着我,好像在仔细检查我是不是有哪里受伤
一样。
“我没事……”我笑着摇了摇头,心头一暖,他在担心我的时候,我何曾没有在担心他呢?当
知道先才那个步风尘是假冒的之后,我真的很怕此刻在我眼前的这个男人会出什么问题,但他毕竟
是步风尘啊,步风尘的话怎么可能会轻易就出什么事情呢?
只要他在这里,好好的,我就安心了。
高兴之余,我余光瞥见了一旁靠在树上休息的伪圣,似乎比起我与我家步风尘相逢之后的温暖
,他一个人靠在枯萎的柳树上就显得分外孤寂了。
“圣者受了伤,不如先回一双人客栈吧。”望着一旁的伪圣步风尘,我提议道。
看着这两个极为相似的男人,我在心里想着应该要如何称呼,如何将他们两个人区别开来,一
个叫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