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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小弟弟?你不知道吗?”女人转过头看他,然后慢慢地趴在靠近他那一端的沙发扶手上,又开口道,“这个女人不会再有人拍走了,她可是满手血腥的人~”
什么意思?满手血腥?
“小弟弟,看你个头不像是在上‘小学’的啊!”
“妃娜。”旁边黑色面具的人男人喊住了她。
“对不起,主人。”
——主人?!
青筋迸出。
席晨现在就想摘下面具,回身抽在杨明轩脸上。但他没有,因为他并不想让周围人看到他脸,在这种场合。他索性不再看楼下,而是直直地盯着跟自己坐在同一台沙发上的男人,他需要一个解释,而且还必须是完美的解释。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男人弯起嘴角。
席晨见他看向自己,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感受到眼睛里的光芒。男人抬手点了点他的脑门,重复了一遍:“别忘了我说的话。”被触碰时,他能明显地感觉自己的后背不自然地开始僵直,这是不好的预感。
主持人:“最重头的商品马上就要登场了,如果您感兴趣,请务必准备好现金~”
随后被领出来的是个白白嫩嫩的男孩,才刚刚到身后蒙面男的肩头,他穿着不合身的白色长袖衬衫,足足遮到大腿中部,光裸的双腿笔直纤细,白嫩的双足踩在玻璃板上,一步一步似乎是有些蹒跚,而且面容也不像刚才几个人那样自如。
主持人:“编号CZ097,男性,150万起拍,第一次进入竞拍,很干净哟~来,壮士们,给大家展示一下。”
二楼正对的墙壁上打开了一块屏幕,是舞台上的近景直播。男孩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在台上被放在一个软塌上,摆出了各种撩人且难堪的姿势。如果说之前的交易,席晨可以忍,可以静观其变,但是这个,他绝对不能忍了。
事实上,身边那个对他了如指掌的男人比他更早一步,两只手将他按在沙发上,热辣的吻把一切言语都封住了。
席晨是真的觉得怕了,但跟以往的怕很不同,以前的怕是身体上的怕,而这一次是精神上的,他不在保证男人会不会伤害他。这个人和他记忆里的杨明轩差别太大,完全超出了他的底线。
耳边不时想起‘叮’的声响。
——叮,叮。
连续两下,近在耳边,是男人按的。是他要买这个人。是杨明轩要买这个人。
杨明轩俯视着席晨,收回了按铃的手。
“不听话的家伙。”他说。
主持人:“二层的4号买家,480万,还有更高的吗?”
两下按铃,竞价翻倍。
席晨在这巨大的变故里完全迷茫了。他侧头看向那块大屏幕,男孩的脸色绯红,迷离的眼神绝对能激起一切男人或女人的欲望,如此近距离的摄像,如此的高清的艳丽。
杨明轩的手托起他的腰,将他抱在怀中,若有似无地抚摸着他的腰侧,像是调情,也像是安抚。
主持人:“480万,Vip的四号买家。”
大屏幕关闭,二层又陷入极度黑暗之中。
、第二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 =喵了个咪的,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只能慢慢填了……剧情虚构,勿当真。
杨明轩用480万买下了一个男孩,而且很明显的是个‘床上用品’。
席晨站在豪华的套房里阴着脸默不作声,而那个大手笔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最重要的是,床边上还跪着那个被买下来的男孩。
“你不觉得需要解释一下吗?”他先看向男人再看向床边,原本抬头偷瞄的男孩被吓了一跳,赶紧又低下了头。
杨明轩放下酒杯,拍了拍自己的膝头,他的本意是想叫席晨过去,但是显然该过去的没过去,反倒是男孩偷偷地抬头看了眼,很自然地爬过去跪在旁边,伸手就要解开男人的腰带,但是却被阻止了。
男人拍拍他的头,温柔地说:“不用。”
席晨气得直哆嗦,将手中的面具直接就朝男人的脸扔了过去。
杨明轩随手就给拍开了,看着他说:“吃醋了?”
“吃你大爷!”席晨彻底暴走了。他大步走过去,弯下腰想把男孩拉起来,但是男孩却是一副受惊的样子,把头埋的更低,死活也拉不起来,“跪个屁啊!站起来!”
“主人……”男孩哀求地看着男人。
“主什么主!”席晨放弃了似的将男孩甩在地上。
——这都什么人啊?!
他觉得自己快被气得快喘不上气了。
杨明轩想拉他坐下来,但还没碰到就被打开了。
“别碰我!”席晨气愤地瞪着他,又说,“除非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现在就报警!”
男人露出一个很无辜的表情,然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看着地上瘫坐的男孩,问:“叫什么?”
男孩赶忙又跪好,低着头怯生生地说:“童童。”
“多大了?”
“17。”
席晨喝止:“未成年!?”
“自愿的?”男人问。
“我愿意给主人当奴隶,做什么都行!只要主人不扔了奴隶就可以!”男孩抓住男人的裤脚,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惹人怜爱。
男人笑着又摸了摸男孩细软的头发,用眼神示意他放手,男孩很懂事地松开手跪好。
“你去哪?”
“难不成我还要站旁边看你怎么‘玩’?”席晨停住离开的脚步,回过头看他,脸上挂着不屑的冷笑。
杨明轩站起来,不顾他的反抗,强行将他箍在怀里,说:“你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太慢了点?”
“小的愚笨,您兜里有的是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又没管您?”
“五百万你觉得值吗?”
席晨笑得更开心了,说:“那您试试不就知道了?”
“别跟我‘您您’的,听着别扭。”
“有地上那个叫‘主人’的还不够?”
杨明轩板起了脸,说:“别跟我开玩笑。”
席晨一把推开男人,指着他的脸骂道:“是他妈你一直在跟我开玩笑!”
“主人……”
“闭嘴!”席晨厉声阻止了男孩的柔弱呼唤,“你没爹妈啊!跪地上别‘主人’不觉得丢脸啊?连他妈裤子都不穿你骚给谁看呢?!”
男孩惊恐地瞪着眼睛,只好看着旁边的男人欲言又止。
杨明轩抱着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童童没见过爸爸妈妈。”男孩的声音很好听,也很轻柔,但却狠狠地戳中了席晨的心,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愤怒,以至于说话都没了遮拦。
“你在屋子里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能出去,也不能和外边联系。”杨明轩揽过发愣的席晨,又对地上的男孩说,“所有进了这个房间的人都是主人,无论是谁,让你做什么都不能拒绝,记住了吗?”
“童童记住了。”男孩乖乖地说。
杨明轩耸耸肩,对席晨说:“看,比你懂事多了。”然后带着他往门外走。
席晨没反抗,说:“那你大可以留在这里看他有多‘懂事’。”
“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他看了男人一眼,没再问。
席晨随着杨明轩去了蜜兰的另一栋楼。
西楼的格局更为宽敞,周围的陈设也很有格调,像是很高档的宴会场所。有人领路,很快就进入到某个会厅,穿过吵嚷的人群,走进了一个稍小的包间,席晨一眼就看到了鹰眼男,还有他那个很难让人忘记的眼神。
“硕哥。”杨明轩进去很主动地打了招呼,“小晨,叫硕哥。”
席晨完全没有弄清现场的状况,随着叫了声‘硕哥’就跟在旁边坐下了。
“这就是小晨啊?我还以为是你儿子呢~”抹着鲜红指甲油的女人掩嘴笑着,艳丽的妆容显得有那么些魅惑,不过也不能掩饰她至少有三十岁以上的年龄事实。
杨明轩随意地坐在沙发里,右手一直有意无意地放在席晨的肩或腰边,笑道:“儿子可不敢有,叫璐姐。”说着拍了拍席晨的大腿侧面。
席晨脸有点阴,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领来的宠物。
去,这个是硕哥,乐一个!
去,那个是璐姐,笑一个!
梅璐露出一个半惊讶半无辜的表情,说:“快别了,看来我是惹到你家‘宝贝儿’了,都不愿意搭理我~”
席晨看向女人,明明一副上了年纪的样子,还要摆出这种小孩子的表情,很是别扭。
“看来是让我给宠坏了。”杨明轩无所谓地笑笑,并没有执意让他继续叫人,包括后来所有的看起来有些头脸的人物。
在场的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席晨安静地坐在其中,除了一句‘硕哥’,再未出声。他只是挨个打量在座的每一个人,不出片刻就把在坐的七个人分成了三拨。
三张沙发上,八个人坐得并没有很明显的分界线,席晨和杨明轩以及冯硕坐在一张沙发上,梅璐和唐装男坐在一张沙发上,而旗袍女则是站在沙发的后边,左手轻轻地搭在唐装男的肩上,最后一张沙发上则坐着三个男人。
但是,杨明轩和硕哥、露姐是一拨,穿着唐装的中年男人和笑吟吟的旗袍少女是一拨,秃顶的老男人和穿着妖媚的年轻男人以及面容冷漠的眼睛男是一拨。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分,完全是因为感觉,三类人散发出了三种不同的气息。
而席晨自己则觉得,他完全就在这三类之外。
“听说今天那个女人又被拍卖了?”唐装男随口提起。
梅璐耸了下肩,说:“是啊,但是依旧没人买~”
“难怪,手段那么残忍,谁还敢买她回去?”
“小情儿最怕多,多了就麻烦,撒娇闹个脾气是小,玩儿出人命来就麻烦了。”
“羊爷对她也算不错了。”
“送回那种地方也叫‘不错’?”
“不过今天最后的那个男孩好像还挺嫩的,有点罗小狼小时候的模样。”
“总归是个玩艺儿,长得再好没脑子,也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
“小狼在羊爷身边也有个十多年了吧?”
“我记得是第二年捡的嘛~算起来十四年了!”
“‘羊’让‘狼’给吃住了,还真是这么个理!”
“重口味真是让人心生忌惮啊!”梅璐无奈地叹口气。
秃顶男问:“杨董,给我们说说味道如何?”
“味道如何是真不知道,但是,”杨明轩搂紧了席晨,贴在他脸边上说,“有人跟我闹了半天脾气,是真的。”
坐在秃顶男旁边的妖媚男人笑着说:“怎么,杨三爷的独子也玩起了老爹的那套了?”
“这你可就错了,三爷那是背地里宝贝着,哪像轩哥这样捧到台面上招摇?”梅璐风情万种的一瞥眼,隐约能看出年轻时是个美人。
杨明轩连忙摆手,笑称:“老头子那套我可玩不转。”
“那你这个可是给对家送了个缺口,若是有了什么冲突,这心口上的宝贝疙瘩——”
“那也得看谁敢动。”杨明轩打断了妖媚男的话,似是随意地问,“羊爷今儿是不来了?”
冯硕看了看表,说:“快了,他不来,你买下来的人往哪送?”
一直当壁花的席晨,刚刚听出点门道,他再次打量了在做的七个人,终于把视线落在了冯硕的脸上,肆无忌惮地审视着。
“小子,有话直说。”冯硕的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靠在沙发上的姿态很是猖狂。
席晨站起来抻抻上衣,低头看他,说:“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去趟卫生间。”然后不顾在场的所有人,径直向包间内的卫生间走去。
身后响起杨明轩似是无奈又充满宠溺的声音:“我惯的,各位包含。”
卫生间里,席晨打开冷水冲手,一遍又一遍,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从头理清思路。
五百万从违法拍卖会场上买的男孩,模样长得像一个叫‘罗小狼’的人,拍卖会上没人敢竞价的女人手染鲜血,曾经也是被人买走过的小情儿,而且很有可能是被羊爷买走的。还有‘羊被狼绊住’。席晨不自觉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