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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抱在了她后腰和大腿下侧,触手即是软软绵绵的小肉儿和丝丝滑滑的睡衣。
邹姨身子一颤,冷冷地看我一眼。
我生怕她发火,心跳了好半天,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却不见她有其他动作。
我心中一松,一抬头,只瞧得邹姨已是闭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一般。
我眨眨眼,徐徐把脑袋前探,找准她的唇,迟疑着吻了下去。
好软,好热……
我一边摸着她的身子,一边吻她,到最后,心中越来越热。
既然她没反应,那就是默许了吧?
我有点激动了,飞快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并慢慢拉下邹姨的内裤。
蓦地,邹月娥眼睛一下睁开了,“……有这么做朋友的吗?”
我一呃,“人家夫妻离婚了,很多也保持着那啥那啥的关系呢,咱俩这个……也是随大溜吧?”
邹月娥没说话。
见状,我往她身上用力一压,在邹姨倒吸着冷气的声音中,与她火热的身子纠缠在一起……
第276章 【急了!】
第二天。
早晨六点十七分。
一阵寒意瞬间侵袭了半拉身子,我打了个哆嗦,一下就从捡漏了一件汝窑的梦境中清醒了过来,看着灰蒙蒙的天花板,我呼了口气,一边揉着模糊的眼睛一边侧头一瞧,才知道自己有半个身子已经失去了被子的遮掩,零距离地贴在了冷冰冰的墙面上。我右臂一收,从左侧拽了点热乎乎的被窝过来,重新盖住了身子。
旁边的邹月娥睡的很香,她半蜷着身,柔媚地抿着嘴唇,连睡觉的模样都是那么迷人。
我心头再次热乎了起来,一侧身,从后背抱住她,摸在她丰腴的大腿上。
昨天夜里,我也不知道邹月娥是喝多了还是怎么了,居然很意外地默许了我的放肆,不但亲了抱了摸了,最后,还真刀真枪地做了一次爱,虽然一开始她不是很配合,总是一种半死不活地架势,跟个死猪似的一动也不动,但做了十几分钟后,邹姨就捂住她自己的嘴巴,开始渐渐回应起我,我俩足足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算完事儿,期间,她一句话都没和我说,做完爱,邹姨便从床头柜上扯出张餐巾纸擦了擦,然后往床上一倒,眯眼进入梦乡。
女人心,海底针。
唉,真搞不明白她。
然而,不懂归不懂,却无法影响我喜悦的心情。既然邹姨能半推半就地默许我和她做爱,从某种角度讲,也证明她心中的怒气消了许多,不然,她怎么可能由得我胡来?看来我说要和其他女人断绝一切来往的话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唉,想想也是,像邹姨这么有主见的成熟女人,显然不可能同意那三妻四妾的荒唐要求,嗯,知足吧,像这种狐狸精似的女人,打着灯笼也没处找啊。
老老实实地一夫一妻吧,瞎折腾啥?
强迫自己暂时先不去考虑袁姐晏姐她们该如何处理,我手上的动作加大了一些,在邹姨的真丝睡裙上捏着,绸缎布料压在她丰腴的肉臀上,荡漾起一股很诱人的触感,从我手心化作一缕信号传至大脑,舒服极了。
“嗯?”邹月娥睫毛儿动了动,鼻尖里发出一声困意的鼻音。
我手臂一停,“……醒了?”
邹月娥慵懒地眯眯眼睛,看看我,没说话,随即看向窗外黑乎乎的天色。
我也没在意她的爱答不理,道:“刚六点多,天还没亮,要不你再睡会儿?”
邹姨嗯了一声,拍着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我温柔地伸出手,将她额前的乱发扒拉到她耳朵后面,一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邹月娥微微蹙蹙眉头,冷冷地瞅我一下子,没言声,侧了下脑袋,半掩着眼皮盯着卧室的墙角,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我眨巴眨巴眼睛,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琢磨啥呢?”
邹月娥随意道:“我在想荆涛这人怎么样,值不值得我嫁。”
“呃,我说你……”我一脸的郁闷,那就不用说了,“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提姓荆的?况且,咱俩昨天都那啥过了,你现在还在我怀里睡着,难道你不觉得,这时候说这个话题很那啥吗?”
邹月娥笑孜孜地翘起嘴角,“没觉得,离婚后还保持性关系的也不在少数,有什么?”
我瞪瞪她:“你觉得没什么,可我觉得有什么!”
“呵呵,那你爱咋想咋想吧,跟我有啥关系?”
“月娥,你别成心气我行不?我都跟你道歉了,昨儿我还不够诚恳呀?”
“我昨儿个也和你说的很明白了,咱们的定位最多在朋友这一块,我不干涉你的私生活,你也别干涉我的。”突然想起了什么,邹月娥略带寒意的笑容顿时一收,“昨晚你弄在里面了?今天几号?”
我道:“二十一号还是二十二号来着,呃,你没在安全期?”
邹月娥一嗯,就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由于我昨夜没把她吊带睡衣脱掉,只是将上面吊带往下一拉,下面的裙摆往腰上一推,所以,此时的邹姨上半身几乎是光着的,她随手把真丝睡裙从肚子上拎起来,重新挂到了肩膀,后而在抽屉里翻腾了片刻,从里面找出了一盒避孕药,说话就要拿杯子喝掉。
我眼疾手快,一把将药抢到手里,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家里怎么有这玩意儿?”
邹月娥一听就笑了,“以防万一备的,不行吗?”
我气道:“咱俩过日子的时候咋没见你买过避孕药?啊?你给谁准备的?”
“……呵,你说呢?”
“邹月娥!你别嬉皮笑脸的!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快点给我,这是我妈扔我的,村里发的。”
我将信将疑地看看里面的药片,还好,一片都没少,把药递给她,我脸色缓和了一些,“要不别喝了,有孩子咱就要,反正你岁数也不小了。”顿了顿,我又摇摇头:“还是喝了吧,要孩子之前的半年,你起码得把酒戒了,不然对孩子有影响。”
把药喝下肚子,邹月娥看看我:“我说过要和你生孩子了吗?”
我汗了一下,从侧面搂住她,重新跟她一起躺进被窝里,“不说这个了还不行吗,唉,你咋那么那啥呀,好好跟我说一句话都不行?非得把我气个半死你才高兴?”见她没吱声,我便翻身坐起来,啪地在她大腿上拍了一把:“对了,你趴过去,我给你揉揉颈椎,你不是嚷嚷着疼吗?”
邹月娥眯眯眼珠子:“……不用。”
我不由分说地推推她:“快点!颈椎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邹月娥抬起眼看了我一下,轻轻翻过身,抱着枕头趴了下去。
我准备用实际行动打动她,下手自然非常用心用力,不但给她按摩了脖子和肩膀,甚至连后背和脑袋也一并揉了揉。我曾经给她捏过,自然知道她的兴奋点,尤其是后背上,我下死了力度,一把一把抓着那上面的小肉儿,看着邹姨使劲抿着嘴唇,若有若无地抓着枕头,我就知道她一定是舒服透了。
我也不忘了标榜一下自己,一边捏,一边道:“舒服吧?这也就是我,平常你看哪个家里有丈夫这么给老婆按摩的?更别说那个荆涛了,一看他就是个富二代,享福享惯了,怎么可能对你好?哼,月娥,我说这话可没挑拨的意思啊,不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像我这么紧着你的男人,你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邹月娥舒舒服服地眯着眼,没说话。
我推着她的后背,呵呵一笑:“瞧瞧,你也承认吧?所以说,跟我回北京吧,咱们好好办一场婚礼,再把结婚证领回来,然后,我天天给你捏脖子,天天给你捏后背,呃,反正你想我干啥,我就干啥。”
“……别提这件事了,没得商量,你想捏就捏,不想捏就不捏,我也没逼着你。”
我一叹气,手上没停,“……不提就不提,嗯,舒服不?”
邹月娥下巴往枕头上歪了歪,“嗯,咝,稍微轻点,受不了了。”
早上睁眼我就没穿衣服,现在坐在她臀上,感觉有点冷了,就抓起被子披到身上,半弯着腰,继续给她服务着。
突然,外面传来邹奶奶和邹爷爷的说话声。
“早上给他们弄点什么吃?”
“喝粥吧。”
“嗯,七点了,我叫他们起。”
“你叫顾靖和吉祥,我叫月娥。”
我一听,下意识地有点冒汗,急忙从邹姨屁股上下来,和她一起躺在被窝里。
邹月娥眉头皱的很紧,自言自语着:“今儿怎这么早就起了?”转头看向我,她道:“你别出声儿,等我妈走了你再出去。”
我点点头,可下一刻我才想起来,昨天我偷偷摸进来后,没锁门。
刚想提醒邹姨一句,咔嚓,门霍然而开,“月娥,起床……诶!顾靖?”从外面进来的邹奶奶愣住了:“你俩怎么睡一起了?”想到了什么,邹奶奶一下就急了,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床上的我们,“你……你俩……”
邹月娥脸一黑,看了我一眼。
我讪讪一笑,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将我俩的身体盖严实。
“怎么了?”是邹爷爷的声儿。
邹奶奶呼呼喘气,“你自己过来看看,这就是咱们的好女儿,昨儿个还说得天花乱坠呢,什么做朋友做朋友的,好啊,都朋友到一个床上了!邹月娥!你不是说要考虑考虑荆涛吗?啊?怎么又跟顾靖睡了?你是怎么想的啊你?”
邹爷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看我们,脸色很是难看。
邹月娥咳嗽了一声,“小点声儿行吗?”
邹奶奶哼哼道:“你也知道害臊啊你?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我个明白话成不成?”
邹爷爷一拉她:“吉祥也起了,少说两句,让他俩把衣服穿上。”
邹奶奶扫了我们一下,一转身,碰地一把关上了门。
屋里沉默了几秒钟,邹月娥冷冽的视线落到我脸上:“这下满意了?”
我道:“这也不怪我啊,我昨天来你这儿时哪知道你会留我过夜,而且咱俩那啥完以后都挺累了,谁顾得上锁门呀?”
之后,我俩便从被窝里爬出来,各穿各的衣服。
不过,我来的时候就是一身秋衣秋裤,行李全在邹吉祥那个屋呢,见得邹月娥系好皮带,踩上高跟鞋,我才打开卧室门,在邹爷爷和邹奶奶直勾勾的直线下,灰溜溜地踱步回了顶头的房间,见邹吉祥脸红着瞅瞅我,我也没好意思说什么,快速把衣服拿起来,三下五除二地穿好。
这时,邹奶奶、邹爷爷、邹月娥依次进了屋。
一关门,邹奶奶就恶狠狠地盯着女儿:“今天你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要不你就别出这个门了。”我叫了声妈,想解释,但邹奶奶却一摆手:“顾靖,我不是气你,虽说你对不起过月娥,但这次你给了吉祥买房的钱,我们嘴上不说,心里都挺感激你的,月娥要同意跟你复婚,我们也不反对,可我就是气这个事儿,你们到底怎么想的?让我和你爸心里有个底行不?”
我立刻表态道:“妈,您知道,我一直忘不了月娥,这次来就是想把她接回去的。”
邹奶奶一点头,看向邹月娥:“你呢?想不想跟顾靖复婚?”
邹月娥跷着二郎腿,没说话。
邹爷爷喝道:“问你话呢!”
“跟他复婚?”邹月娥一抬眼皮:“您几位觉得可能吗?”
我心里再次一堵,憋屈极了。
“不想复婚?那你干嘛还让顾靖睡了?”
邹月娥看看他们,二郎腿掂了掂,“您以为我想跟他睡呢?人家又代表咱家给小玲送了铂金首饰,又给了吉祥一百六十万买房,呵,您说,这么大一笔钱咋给咱们家了,他晚上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