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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往家走呢,滋滋滋,兜里的电话震了,来电显示——郝哥。
南新华街上车来车往,若非我开了振动加铃音。还真听不见。
“喂,我是保利拍卖公司的小郝,记得我吧?”
“当然记得,郝哥您说。”
“嗯,是这么回事儿,我本来想把你那两件东西放到下周三小拍的,但今天早上一联系,能通知的几个日本商人都通知到了,负责人说也没什么可以再宣传的手段了,就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看看是跟网上再打几天展览等周三上拍,还是直接上下午的预展?”
“下午预展,那就是明天开拍?”
“是。”
我哦了一声,一琢磨,道:“下午上吧,具体您安排,我就不过去了。”
“好,那我这就和负责人联系,对了,明天的拍卖,你来现场吗?”
“当然去。”自己东西上拍。自然得看看热闹,更何况我明天还有具体的拍卖细节要跟郝哥讲呢,“……方便的话,您帮我留个拍牌吧。”
“拍卖牌?你明天到了交押金领吧,记得带身份证,嗯,我这边可能不方便帮你拿,不好意思。”
押金?我怔了怔:“大概多少?”
“我们公司小拍,一般是十万。”
汗,别说十万了,一万我也拿不出来了。有邹姨在身旁,我说话没那么直接,含糊道:“……那您看这样合不合规矩,嗯,我用那件压一下,应该够了吧?”食盒和砚箱,估价都是十万左右的,抵得上押金了。
“这倒可以,好,那你明天直接过来吧,我提前给你把竞拍手续办好,你到时签个字就行了。”
“行,那麻烦您了,明天见。”
挂了电话收进兜口,我发现已经走到和平门全聚德烤鸭店后门了。
拐了个弯儿,这时就听邹月娥问:“明天要去拍卖会?有看上的玩意儿了?”
我敷衍道:“随便看看而已,没打算买。”
“呵呵,你就是想买,崔姐也不会给你银子吧?”邹月娥笑眯眯地瞄了瞄我:“行。年纪轻轻的,对古玩倒是挺感兴趣,好现象啊,小靖,我过些天八成也要跟琉璃厂干一阵了,怎么?是不是也带邹姨去见见世面?起码让我简单了解下这个圈子吧?不瞒你,邹姨现在连玉和翠、陶和瓷都分不清楚呢。”
我眨了两下眼睛:“你也要去?”
“不行?你不是认识拍卖行的人吗?也不用交押金。”上回在茶叶城门口,韦斌说过跟瀚海拍卖见过我的事儿,还说我走了后门没交钱,邹月娥看来是信以为真了。
“呃,也不是不行。”我犹豫着抓抓头发,“……那我问问吧。”
拿出手机给郝哥拨了过去,“喂,郝哥,是我……对,我有个朋友突然也想去……是,还得麻烦您帮下忙……呃,我知道拿着身份证就能领牌,但那什么,嗯,您明白我意思不……没错没错,另个也顶上……好,那我们到时候直接找您了……行行。多谢多谢……再见。”
邹月娥奇怪道:“什么顶上顶上的?”
我哼哈两声,糊弄过去。
得,还没拍卖呢,食盒跟砚箱都抵押出去了。不过,也仅仅是走个形式,我又没东西要买,只是拿牌进场看戏罢了。
回到家。
刚推开四合院的大门,一股股香气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有炖五花肉的味,有红烧鸡翅膀的味,有葱爆羊肉的味,加上我也饿了。闻了闻,哈喇子立刻在嘴里泛滥不止。
东屋开着门,老妈在邹奶奶家外屋对着我们招手,“快洗手,就等你俩了。”
进屋一瞅,菜已经上桌了,丰丰盛盛,香香喷喷。
邹月娥挨着老妈坐,我临着邹姨,右边是邹奶奶,等人齐上桌,大家都拿起了手中筷子。
席间,邹奶奶给我夹了块肥瘦的五花肉,“……月娥,工作定好了吗?”
邹月娥感谢地看我一眼:“多亏小靖,基本定了,是跟琉璃厂一家古玩店打工,晚些日子,可能跟着老板帮她忙活美容店的生意吧。”
“诶?不是翡翠店吗?”老妈看看我:“你同学介绍的?”
“差不多吧。”吃肉太多,我怕上火,就加了几筷子苦瓜吃。
邹奶奶难得露出笑容:“小靖啊,这回可多谢你了,来,吃菜。”
“您别客气。”
午饭过后,老爸、老妈、邹奶奶仨人走到了院中央的香椿树荫下乘凉聊天,邹月娥嫌热,就回了她家里屋,打开空调,边看杂志边大着嗓门与老妈几人说话,我呢,也跟着邹姨进了屋,挨着她坐到床边,摸着肚子打饱嗝。
“月娥,琉璃厂那老板是女的?”老妈的嗓音飘进里屋。
门开着,离得也不远,虽然看不到脸,但院里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邹月娥随手翻开女性服装杂志的封面。嘴上答道:“是啊,在吉林省四平市开美容院的。”
此时的邹姨是背着身平躺在床边的,从我这边的角度能看到她因微微屈腿而绷紧的灰色OL裙,怪不得连开美容店的裴老板都总盯着她看呢,不得不说,邹姨身材真棒,侧面完全呈现一个S型弧度,千娇百媚。
我咽咽吐沫,慢吞吞地把椅子嘎吱一声拉过去,坐在她背后,伸手摸在她的细腰上。
“她说让你啥时候上班了么?”是邹奶奶的声儿。
邹月娥也不回头看我,不紧不慢地翻了一页杂志,“随时可以,我想后天再说。”
我一欠身,揪了揪邹姨大腿后侧的丝袜,不言声,就这么自娱自乐地玩起来。过了会儿,心头慢慢火热了些许,抬眼瞧瞧她的后脑勺,我抬起屁股坐到了床上,迟疑片刻,伸手插进她后背的衬衫里,上下摸着。
“工资多少?”
“一开始大概三四千左右吧,具体的我没问。”
然后的时间,邹月娥就继续跟外面几人闲聊着,我则上上下下摸着她,折腾了好半晌,觉得有点不满足,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眨眨眼,往前一顶,裤子贴到了邹姨后面的裙子上。
等了等,邹姨仍看着杂志,没反应。
感觉很舒服的我又往前顶了下——还是不理我。
我呼了口气,一手支着床单,试探着趴在她身上,徐徐让裤子在她肉呼呼的美臀里磨蹭着。我没啥其他想法,只是觉着这样蹭着她,精神非常愉悦,比摸她的感觉要好很多。邹姨既然没说什么,估摸也不会有大问题吧?
“月娥啊,美容院的工作可不好干,天天全是事儿。”
邹月娥侧面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还算比较喜欢这行业,应该能胜任。”
渐渐的,我脑门见了汗水,控制不住般地越动越快。我怎么也没想到简单蹭蹭也能这么舒爽,那种心痒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摸在邹姨后背的手心也印出了汗水,不过不是我的,是邹姨出汗了。
我呼呼喘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信号刹那间传进脑海,我忍不住叫她名字:“邹姨,呼,邹姨……”片刻后,我肩膀一抖,重重趴在了邹姨身上,大口大口地吐着气。
“月娥,出来说话多方便,外面也凉快着呢,嗯?小靖干嘛呢?又玩电脑呐?”
我精疲力竭地抬眼看看她,只见邹姨苦笑的目光也在看我,然后就听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念了句:“没玩电脑,您儿子正玩我呢。”
第121章 【小拍开始】
邹奶奶家里屋。
在邹姨身上趴着休息了片刻。我眼巴巴地瞄她一眼,撑着床板直起身,站到一旁,结果低头看了看,却发现自己短裤偏左点的位置被浸湿了一道痕迹,脸一红,我无比尴尬地拿手一捂,也注意到侧躺着的邹月娥灰色OL裙上有块黑乎乎的地方,呃了一声,我赶紧从床头柜上扯了两张餐巾纸下来,伸手给她擦裙子:“不是故意的,咳咳,抱歉。”
邹月娥也不吱声,看看我,抖了抖手里杂志,低头瞧着书。
“月娥?”是老妈院里的声儿。
“哦,崔姐,您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问小靖干什么呢?”
“他啊?”邹月娥眼珠子一眯:“他呆着呢,啥也没干。”
瞅得如此,我背对着她把纸伸进裤子里。也给自己擦了擦,唉,丢人啊。
我脸皮比较薄,没话找话地跟邹姨说了两句不相干的话茬,见她爱答不理,我就告了个辞,拉着T恤衫挡住裤子上湿乎乎的痕迹,盯着老妈和邹奶奶视线快步回了自己小屋。反手锁好门,我马上把内裤短裤都换了,将脏衣服一股脑塞进床褥子底下,想等痕迹干了再拿到南屋洗,别叫爸妈发现。
下午,听得院里没了聊天声,我知道爸妈是去睡午觉了,于是乎,做贼一般将内裤短裤攥在手里,悄悄推门瞧瞧外面,抱着塑料盆踱步进了南屋。可还没等我接水倒洗衣粉,我才发现屋里有人,换了件裙子的邹月娥正蹲在角落吭哧吭哧地洗着一件灰色OL裙,正是我中午弄脏的那件!
我讪讪一笑:“邹姨,那个……”
邹月娥侧头用余光瞥了眼我,很随意地笑道:“你也洗衣服?喏,肥皂和洗衣粉都跟小桌上呢。”
“呃,好。”我也蹲在她旁边,脸红着把短裤泡上水。
这时,我不禁想起一个问题——我还是处男不?
是?不是?是?不是?呃。搞不懂啊!
第二天早晨,晴空万里。
我上的是七点半的闹钟,起了床,换了身干净体面的衣服,见爸妈那屋大门紧闭,估摸是还在睡觉,我就没跟他们打招呼,也不想父母知道我去拍卖会。转身出屋,想敲敲东屋门,但转念一想,又作罢。在院里给邹月娥的手机打了电话,嘟嘟嘟,响了几声,被那头单方挂断了,然后我隐约能听见东屋里溅出些许动静,有盆声儿,有拖鞋声儿,有说话声儿。
几分钟以后,一身非常正统的西裤衬衫打扮的邹月娥顶着干练的盘发迈步出屋。
我想起昨天那桩荒唐事,眼中有显尴尬之态,“咳咳。现在走么?”
邹月娥表情里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笑吟吟地一点头:“出发。”
位于十里河的拍卖现场。
小宴会厅前面聚集了八九个人,从服装上看,应该是参拍的人,拍卖还没开场,很多都早早等在外面,只有几个挂着胸牌的保利工作人员跟宴会厅进进出出,打仗一般,很是忙碌的样子。撩开腕子看看表,我摸出电话给郝哥打了去,说我们到了。
不多时,抱着一个皮包的小郝从走廊尽头走来,“……呵呵,够早的,这位是?”
我介绍道:“这是郝哥,这是我邹姨。”
邹月娥客气地与他握握手,“你好。”
小郝眼中蹦出一缕惊艳,估计是没见过邹姨这么漂亮的人吧,“您也好,嗯,进场手续我都办完了,你们签个字就行,给。”他递给我们几分文件,等拿他的签字笔写上名字,小郝从皮包里取出两个拍牌,一个是25号,一个是26号。
弄完这些,我跟邹月娥说让她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旋而跟小郝向西走了十几米。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小郝狐疑道:“还有事?”
我道:“有一点,嗯,我不清楚这话该不该说啊,那啥,拍卖的时候,贵公司应该有……有托儿吧?”所谓托儿,当然是看拍品价格低了,继而举牌抬价,其实却没心要买的人,我想,一般拍卖行应该都会事先安排这类人在参拍者中间吧?
小郝呵呵一笑,没直接回答我,“你的意思?”
我郑重其事道:“是这样,描金山水食盒我不敢肯定,但那只砚箱,绝对能拍到高价,我是这么打算的,如果万一出现意外,砚箱没有达到十七万的价格,那我想您让那个托儿把价钱抬上去。”
小郝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