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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纸上的人依然是云臻,这次明显可以看出画工进步许多,不过画中人面部五官被柔化了许多,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胸前还高耸著两座肉峰,两腿大张露出女人的私处。
“那年他爹找女人给他开了荤……”王夫人快速地又往後翻了几张,几乎全都是女性版本的云臻在床上摆出各种姿势,一张最露骨的居然还画著“她”与一个男人交合的场面。
云臻脑中轰地一声将他炸得呆立当场,王夫人却又往後翻到一张更像云臻本人的画,画上的云臻脱去了那股子柔媚气息,是与本人完全相符的俊美,不过画中人的动作却是不变的淫荡,“他”正用手指玩弄著自己的後庭。
“那时他不知道从哪个下人那里知道了‘走後门’这档子事,自己偷偷买了龙阳画卷藏在床底下还被他爹发现了。”王夫人捂嘴笑了笑,“他爹给他从南风馆找了小倌给他尝尝鲜,从此他的画就变成这样了。”
接下来的画中,云臻被摆成各种姿势,用上了各种道具,脸上表情似是舒服似是忍耐,由於画得太逼真,那微张的双唇里似乎马上就要漏出几声呻吟来。云臻又惊又羞,虽然知道这些画面都是招宝臆想出来的,但一些动作和姿势让他不由得想起和秦三在一起的一些事情,一颗心砰砰直跳,连肩膀都发起抖来。
“哟!这孩子真是……”王夫人的手突然在一张画纸上顿了一下,飞快地觑了一眼云臻,“脑子里都想的什麽呀!”
云臻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看,可双眼却不受控制地看过去。这幅画里,云臻的脸依然是男人的脸,可胸前恢复了丰满。画上的他正一手揉著胸部,一手握著性器在自渎,看模样应该马上要到达顶峰,脚趾头蜷缩得紧紧的,背也弓了起来。
王夫人身为一个女子,看著这些画居然面色自若,从容地翻过一张又一张,时不时还指著某处对云臻点评两句,仿佛这些不过是招宝画的小猫小狗一样。倒是云臻的身体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眼神也有些空洞,看起来受了不小的打击。
“咦?这里怎麽还藏著一张没画完的……”王夫人用手指点了点额头,“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这孩子了。”
云臻转过身去,“我不想看了。”声音是惊人的嘶哑。
“可是……”王夫人用手指将那张画纸拎到云臻眼前,“招宝这样子,让我这个做娘的很担心啊!”
云臻被迫将那画面收入眼底,之间画上人胸前两峰高耸,腿间兼具男性与女性器官,更过分的是女性器官被画得湿淋淋的,菊穴也张开一个鸽子蛋大小的洞,一看就是被人奸淫过的场面。偏偏他脸上表情却是被干到失神的爽快又透著些潸然欲泣的可怜,真真可以勾起男人的所有兽欲。招宝没画完的地方就是躺在云臻身旁的一个男人,男人的手正伸向云臻,只是不知究竟会落向何处。
要不是双手被缚,云臻一定会大力将这画撕得粉碎。见他胸口剧烈起伏,王夫人脸上笑意更重了一层,问道:“真人你怎麽看?”
“我……”云臻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声音恢复正常,“我想回栖凤崖去,我师门在那处,能否请夫人帮我安排车马?”
“当然可以!”王夫人一边收起那堆画纸一边提议道:“半个时辰後就出发,真人觉得方便吗?”
“再好不过。”
入暮时分,一辆马车由王家大院的侧门驶出。白虎警觉地从树冠中探出一个脑袋向下看了看,“我在那辆车里感觉到了主人。”
躺在一根粗壮树枝上到男孩闻言坐起身,“难道王招宝要将人转移出去?”
白虎立刻从树上跳下地,“我们快点跟上,别又把主人给弄丢了。”
“你家主人不是已经把你丢弃了吗?”嘴里这麽说著,男孩还是跳到了白虎背上,两人一起缀在马车後面。
没跟多远,一匹剽悍大红马从後追上,直直挡在马车前面。招宝气喘吁吁地从马背上下来,几步冲到马车门口拨开门帘,“云哥哥,发生什麽了?你为什麽要走?”
云臻既不敢看他也不想看他,只是垂眼不语。
招宝略有些心虚,他今日手头有些堆积的杂务要处理,便离开了云臻的小院一阵子,晚饭前便有人来报,说夫人带著云臻离开了。“是不是我娘对你说了什麽?”他著急地伸手去拉云臻,“云哥哥,你先从车里下来好不好?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云臻向马车里面缩了缩,依然垂眼沈默。
招宝顺著他低垂的视线看向自己腰间挂的古剑,心中“咯!”一声。他一向是不吝於认错和装可怜的,立刻跪倒在马车前,“云哥哥,对不起我错了。”
云臻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麽呢?我於你毕竟也算有救命之恩,你怎麽可以这样……”
招宝额头贴地,两手几乎要在地上抓出个坑,“云哥哥,我最开始只是想把你带到我家去,但是我知道如果解开你的绳索,你一定又会头都不回地离开,所以我才对你撒了谎。可是後面的那些事情,我真的预料不到,我也很後悔很自责,可是也愈发地不敢跟你坦白了。”
云臻瞪大眼睛,嘴馋颤抖著说不出话来。
招宝没看到他的表情,放低了声音哀求道:“云哥哥,你说过不恨我的。”
云臻扭头对呆愣的车夫吩咐道:“我们继续赶路,不用管他。”
车夫为难地看著自家少爷,“可是……”
“云哥哥!”招宝猛地站起身,抽出那把古剑跳上马车,“我不求你原谅我,但请让我做最後一件事。”他一剑劈开云臻手腕上的绳索,凄凉一笑,“路上保护好自己,不要再被我这样的人骗了。”
云臻缓缓将双手举到眼前凝视了片刻,“我会记住的。”他低声道,“现在请你下车。”
招宝黯然跳下马车,“云哥哥,你可以恨我,但是不要忘了我。”
云臻拉上门帘,“我们走。”
藏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白虎幽幽叹了口气,“其实招宝也不是那麽坏……”
男孩冷笑一声,“这种苦肉计你也信?”
白虎扭头问他,“什麽是苦肉计?”
“像他这样,做错了事想得到原谅,拼命地装可怜就是一种苦肉计。”
“哦……”白虎若有所思地盯著招宝的背影,“这样有用吗?”
“我看对你家主人就很有用,不然你家主人现在就该一掌震飞他了。”
白虎点点头,心中决定把这招学来,让主人原谅自己,自己就可以重新回到主人身边了。
、19
大概是否极泰来,云臻回栖凤崖的路途十分顺利,不过五六天就到达了目的地。他谢过车夫,并请车夫带话给王夫人,多谢她的帮助,今後他不会再见招宝了,请王夫人放心。
看著马车调头离开,云臻觉得胸口的沈闷似乎也跟著马车飞走了一部分。他揉揉自己的手腕,沿著石阶慢慢向崖顶走去。栖凤崖这个响当当的名字源自曾有凤凰降落在这里的传说,因此师父坚持认为这是个灵气充沛适合修炼的好地方,带著一众弟子在这处驻留了数百年。
崖顶有个小弟子正在扫地,看见云臻正待开口问他来意,云臻便捏了一个秘诀表明身份,小弟子恭恭敬敬对他行了个礼。云臻问他:“掌门现在何处?”小弟子放下扫帚,“请跟我来。”云臻跟在他身後一路走一路看,总觉得这里比自己离开时显得颓败了许多。
小弟子将他带到炼丹房前,“掌门就在这里面,我先告退了。”说完便逃一样地跑走了。
云臻微微有些迷惑,伸手推开房门,还没看清里面的情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云臻师弟,你怎麽回来了?”
“云穆师兄?”云臻看著屋内的高大青年,“师父不在这里吗?”
云穆脸色忽地变沈,转过身背对云臻一字一句道:“师父他不在……”
云臻心中不知是惊是喜,犹犹豫豫地走到云穆面前,“莫非师父他已经羽化升仙?”
云穆面色更加难看,瞪了云臻一眼才说:“你想到哪里去了,师父不过是闭关了。”
云臻沈默了一瞬,又问:“师父大概什麽时候能出关?”
思考了片刻,云穆对著云臻露出见面後的第一个笑容,“既然师弟回来了,师父一定离出关不远了。不过话说回来,师弟这麽急著找师父,究竟有什麽事呢?师父闭关时,由我担任代掌门管理大小事务。所以如果师弟的问题我可以帮上忙,就不用劳烦师父了”
云臻自小与这位师兄就亲近不起来,关系一直非常冷淡,自然也不愿意将这麽私密且羞耻的事情告诉他,只说自己想当面见到师父。云穆也不勉强他,喊来一个小弟子吩咐他为云臻准备好住处便又专心地守著炉中的丹药去了。
回到自己原来的房间,看著熟悉的一草一木,云臻觉得安心极了。虽然师父现在还在闭关中,不过自己在这里修养一段时间也是不错的选择。一旦有了安排,他的心情也明朗了许多,看天色还早,他便又走出门去四处转。他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种下的万棻,现在已经有水桶粗细了,还找到了自己小时候经常在里面迷路的乱石阵。正当他在阵口徘徊时,一阵奇怪的动静打断了他的童年回忆。
“啊!师兄,师兄,用力,啊!啊!”
“师弟,腿再张开些,你夹这麽紧我不好使力啊。”
“唔,嗯,这样可以吗?”
“真乖,我的好师弟。”
云臻皱起眉头,他离开了这麽些年,门风竟乱成这样了。他顺著声音向乱石阵中间走去,想给这一对弟子一个教训。可随著他走近,那两人的淫声秽语越发地清晰与淫邪,云臻觉得自己身体也受到了影响似的发热发软,两腿间渐渐沁出一滩湿意来。他惊得顾不上那对野鸳鸯,回头就往自己房间走,但两腿间急促的摩擦却让他感觉更难受了。好不容易回到屋里,他低喘著关上门,背贴著门滑到在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折磨著他,不止是不属於他身体的那个女穴吐出了大量淫水,连菊穴也忍不住微微开合著渴望著粗大物体的插入。
云臻狠心伸手在自己已经抬头的欲望上重重掐了一把,盘起双腿坐在地上念起了清心诀,约过去了半个时辰那股翻腾的欲念才在他体内平息下来。他有些懊恼地咬住嘴唇,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这麽淫荡了吗?呆呆坐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扑到在他躺了几十年的熟悉卧榻上。将头埋在柔软的织物中,他想,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就好了,如果没有去杀那条蛇妖,也许就不会遇见招宝,也不会招惹秦三。可是白虎呢,自己还是会捡到它,不过如果没有秦三,白虎也一定不会学坏。他越想越觉得脑袋发沈,鼻下隐隐嗅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让人身心放松。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一直处在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里,偶尔似乎又觉得身边有人在动自己的身体,偶尔似乎听见有人在笑,好像还听见了一句“居然是这样”。
待到早晨的锺声将他叫醒,云臻才知道自己将长夜给睡了过去。他才从床上爬起,一个小弟子急急站在他门外喊道:“云臻师叔!”
云臻被师叔这个称呼震得愣了片刻,缓缓问道:“什麽事?”
“代掌门在後山的竹林里等您,请您尽快过去,有急事相商。”
“知道了。”云臻心中大喜,後山的竹林便是师父一贯闭关的地方,难道师父算到自己有难,现已出关?
他急匆匆地赶到竹林,只见云穆孤身一人被手站在一个石洞前,洞口隐隐有微光闪耀,似乎被布下了结界。
“云穆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