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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蹭地跳了起来,在看见一个人在图书馆坐着的哈利时,又坐了下来。
“我跟你一起去。”哈利站了起来。
“真不愧是詹姆跟莉莉的儿子。”西里斯摸了摸哈利的头,“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他跟哈利赶到现场时,只看见拿着活点地图的莱姆斯,而斯内普正在向周围撒着某种魔药。
“他就在这附近。”活点地图上标示的很清楚。可是城堡里秘道纵横,光是废弃的或不常使用的下水道跟不知什么时候形成的裂缝就不知道有多少,他们现在跟地图上的小矮星彼得几乎重合在一起了,可是完全看不见他的影子。
撒完魔药的斯内普从随手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奶酪,放在走廊的中间。
“他可不是真的老鼠,不会跑出来吃你的奶酪。”西里斯嘲讽地说道。
“原来你所谓的看着哈利,就是拉着他跟你四处冒险。”斯内普冷冷地嘲讽回去,“他闻到了我的诱食剂,就一定会出来。”斯内普为了摆下陷井抓捕小矮星。彼得想了很久,最终想到了麻瓜会放在宠物食品里的诱食剂,经过改良研究诱食魔药。
“可是城堡里不止它一只老鼠。”哈利悄无声息的走到父亲身边。
果然一只、两只、三只、四只……老鼠开始从四面八方向他们所在的位置跑来,也许是诱食剂的魔力太过强大,它们甚至不怕四个站在这里的巫师。
城堡的各处开始远远的传来尖叫声,小巫师们被这些颠狂的老鼠吓到了,两个为一组,一组面向东,一组面向西,对所有来到他们面前的老鼠施咒:“通通石化!”
老鼠们开始成堆的石化僵硬,可是冲过来的老鼠越来越多了,在甩下第二十个通通石化之后,斯内普终于骂了一句“shit!”施了一个清理一新,他所散的诱食剂跟用诱食剂泡过的奶酪全部消失不见。
在他们没有看见的角落,某只缺了一只脚趾的老鼠,用力把自己的一只爪子塞进细小的砖缝里,用疼痛抵抗来自自己身上兽性本能的诱惑。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并肩站在一起的四个人,哈利越长大越像詹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西里斯。布莱克都是最俊美耀眼的那一个,莱姆斯。卢平依旧平和俊秀,岁月带给狼人的是淡定温和的气质,而昔日被他们羞辱的鼻涕精则是如同经过仔细打磨过的宝石一样,散发出别样的光彩。
只有他……只有他躲在阴沟里,躲在笼子里,躲在见不得人的角落里……
不能抑制的恨再次充满他的全身。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这么耀眼?为什么拥有高佻身材跟英俊相貌的不是他?他明明也一样聪明优秀,为什么没有人能够看见他?
现在他们都还在为他做的事吃惊,他们在找他,他小矮星。彼得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注意力,他这辈子最享受的时刻就是西里斯。布莱克指着他问:“为什么?”的时候。
西里斯这样的天之骄子竟然也有那么狼狈的时刻,真的不枉他加入食死徒,出卖詹姆跟莉莉啊。
当诱食剂的味道消散,老鼠们纷纷离开时,他松了口气,抽出爪子,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当年他们说需要一个小动物去按打人柳上面的节疤时,可曾想过练成了不起眼的肮脏老鼠的自己会为他们带来这么多麻烦?
西里斯最近经常作梦,梦见他们年轻时的事,那个时候的他们意气风发,天不怕地不怕,为其他学院的人出头找斯莱特林们的麻烦,那个时候他头脑简单只有一腔热血,詹姆深陷情网经常做一些傻事,莱姆斯斯文沉默整天抱着书本,小矮星……在想到小矮星时,西里斯总强迫自己梦醒。
他睁开眼,看着在自己隔壁床上睡着的莱姆斯,现在已经是秋天了,位于深山中的霍格沃兹城堡阴冷的可以,莱姆斯穿着暗红色的珊瑚绒睡衣,把被子盖得严严的,只剩下头露在外面。
霍格沃兹不缺空房间,他这个来帮忙的凤凰社成员自然会有地方住,可是当邓布利多想要为他安排房间时,他很直接的说要跟莱姆斯一起住。
把一把椅子变成成了简单的床,弄了套全新的床上用品,他就在莱姆斯的房间这样住了下来。
四人组只剩下他们俩个了……
可是在这间房间里,他们俩个大多数时候是沉默的,在他们的学生时代,他们俩个就是邻床,经常聊天聊到半夜,可是重回霍格沃兹,他们俩个床的距离比念书时还近,却没话说了。
莱姆斯在躲着他,不到半夜不回房间,回到房间后穿着衣服进浴室,穿着包得像修士一样的睡衣回卧室,躺到床上就打起呼噜,陷入沉睡。
鬼使神差似的,他走下床,坐到莱姆斯的床边,睡着的莱姆斯眉头紧皱着,粟色的头发有些枯黄,因为每个月都要经历化狼的折磨他的脸色总是苍白的,看起来不太健康,他看起来比上一次两人见面时更瘦了。
他的手指抚上莱姆斯有些干涩开裂的嘴唇,眼中是快要溢出来的怜惜,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狼人就走进了自己的心里,把自己的心占得满满的,再没有别的空间能放下别人。
莱姆斯在睡梦里咕弄了一声,翻了个身,西里斯收回了手,回到自己的床上。
他最近还经常做另一个梦,在梦里他不顾莱姆斯的反抗把他压在床上,用力亲吻蹂躏着莱姆斯的嘴唇,莱姆斯强硬的挣扎了几下之后,安静了下来,这种安静鼓励了梦中的他……
睡醒之后西里斯苦笑的看着在被子里支起帐篷的小西里斯,而原本莱姆斯应该在的床上现在空空如也,床单铺的整整齐齐,仿佛从来没有人在那张床上住过。
如果梦里的事是真的,莱姆斯早就送自己一个索命咒了,狼人不管看起来再怎么温和,犯起倔脾气来都是不好惹的,当年穆迪在凤凰社里对狼人口出不逊,莱姆斯负气出走,如果不是詹姆跟莉莉死了,莱姆斯恐怕都不会回来。
这些年他一直拒绝自己的帮助,那怕被那些无良的老板辞退了一次又一次,经济再怎么拮据也不肯接受他的资助。
说起来因为他,他倒要感谢斯内普……如果不是他雇了莱姆斯,莱姆斯现在不一定是什么样呢。
而对斯内普,自己不光是感谢的话说不出口,那一句欠了二十年的对不起,他同样也说不出口。
回头想想年轻时,劫盗四人组在有些事情上,做得太错了,不是一句年少轻狂就能掩饰的。
在霍格沃兹地窖,哈利同样躺在床上纠结着,父亲就在隔壁房间睡着,而他的那一句你是不是真的有男朋友却怎么样问不出口。
他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想听的那一个。
掀开被子走下床,哈利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冲刷着他的全身,淡淡的药香与湿气父亲的味道,哈利颤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
水流冲走了一切的证据,哈利擦干身体穿上睡衣走出浴室,父亲已经在办公室里批改作业了。
“早安。”哈利尽量自然的说道,他不想让父亲知道自己刚才在不到两米的地方念着他的名字达到□。
“早。”斯内普抬头看了儿子一眼,“把头发擦干。”他一挥手,一个干燥的毛巾从浴室的柜子里飞了出来,飞到哈利的头上。
哈利用毛巾包住自己的头,将滴水的头发擦干,“我想参加魁地奇比赛。”
“不行。”斯内普直接否决,他记得上一世三年级哈利参加魁地奇比赛时发生的事。
“麦格教授说参加魁地奇队不需要监护人的签字同意。”哈利提起魁地奇的时候就知道父亲不会同意,而他会这么做是为了向父亲宣告他已经长大了。
“不行。”
“我今天下午开始参加全队合练。”哈利的口气只是告知不是询问。
“不听我的话就滚回你的狮子窝去!”生平第一次被儿子如此反抗的斯内普怒了,他不知道以后他会习惯这种愤怒。
作者有话要说:
哈利正式进入青春叛逆期了。
67、魁地奇惊魂
斯内普让哈利滚,哈利抱着书包真的滚了,滚回了格兰芬多塔他自己的床上。
哈利是真的喜欢魁地奇,这跟他小的时候喜欢足球不同,足球只是一个爱好,魁地奇却让哈利感觉找到了自己。
骑着扫把在天上飞行,追逐着金色飞贼,他不再是斯内普教授的继子,格兰芬多前任魁地奇队队长的儿子,他只是他自己。
周围的人为他欢呼也好,责骂他的失败也好,都只是取决于他的表现而不是其他。
重返魁地奇队不止是因为这些,也因为他不想做那个极力讨好继父的乖儿子了,他想要做他自己,他想要证明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不再是那个躲在父亲长袍下的小男孩。
只有这样父亲才会正视自己的存在,他无望的感情才会有一丝希望。
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球员们对于他的回归都极为兴奋,尤其是队长伍德,他下个学期就要毕业了,今年是获得魁地奇学院杯的最后机会了,金妮不是不好,跟哈利比还是差了一些。
金妮交出首席找球手的位置时,甚至松了一口气,她看向哈利时脸总是红红的。
也许是因为周围充满了摄魂怪,今年的深秋来得更早一些,天气也更冷了,雨下的甚至比去年还要多,早晨训练时脚踩在草地上,甚至能踩到冰碴子。
哈利进行魁地奇训练时多了个啦啦队,西里斯。布莱克风雨无阻的出现在看台上,给哈利加油打气,而斯内普始终没有露面,在上魔药课时他浑身上下的冷气冻得小动物们浑身颤抖。
在走廊上如果有人提一句魁地奇,立刻会感受到斯莱特林院长五十码外杀人与无形的眼刀。
哈利这次撑住了,他没有想是一年级时那样因为父亲的冷待而掉眼泪,而是选择了以更冷淡的态度相对,说起来他也是詹姆斯波特跟莉莉波特的儿子,倔起来不比斯内普差。
格兰芬多对赫夫帕夫的比赛在雷雨交加的一天到来了,有人特意把赫夫帕夫的队长迪戈里指给哈利看,迪戈里是个英俊的棕发男生,看起来比哈利没高出太多,却是接近成年人的高壮体形,找球手一般比较轻盈灵活,迪戈里这种体形在强风天却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至少他不会被强风吹的控制不住扫帚。
哈利尽管已经参加了很多场魁地奇比赛,对于这场比赛还是紧张的不行,他简单的喝了点南瓜汁,却吃不下吐司。
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其他队员也到了,伍德跟哈利一样紧张的吃不下东西,双胞胎倒是没心没肺的吃了不少。
“没关系的,这么点雨没什么大不了的。”安吉丽娜说道。
可是实情是并不止是一点雨。
魁地奇是霍格沃兹的第一运动,尽管外面风雨交加,冷风吹的队旗烈烈作响,还是没能把学生们留在城堡里。
他们的长袍被吹的鼓了起来,伞失去了作用,他们只得围紧了围巾低着头在风雨中前行。
而对于在高空中比赛的魁地奇队员们来讲情况又要更严重一些,他们不得不分出一半的精力来掌控扫帚,免得被强风吹走。
上场五分钟之后,哈利就浑身湿透了,也彻底被冻僵了,握着扫帚的手被冻得通红、麻木,他用力瞪大眼睛在风雨中寻找金色飞贼。
观众的欢呼声被雨声遮避,他下意识的寻找着父亲,可是父亲常坐的位置理所当然的是空的,他影影绰绰看见西里斯在挥动着手臂观呼,坐在他旁边的似乎是莱姆斯。
天渐渐黑了下来,哈利甚至不知道比分是多少,他看见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