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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问题,他现在也应该是结婚生子了,事实上在埃及,妻妾儿女从来都不是这方面的阻碍。除去父子之间发生关系会被处以罚金之外,根本不存在血缘性别的障碍。
也是因此,在说到后宫的话题时他们才会表现得这么自然。
“放开!”感觉到高温的人体向自己贴过来,乌鲁西觉得很不舒服,手肘往后顶过去,然而却被轻松后方的人轻松躲过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近身搏斗方面拉姆瑟斯越来越强,乌鲁西从一开始的绝对上风慢慢落后,现在已经成了拉姆瑟斯占据上风的情况了。此消彼长,自然之理而已。
对于乌鲁西的话,拉姆瑟斯直接当做没听到,下颌放在了对方肩膀上,朝着耳根部分喷出湿热的气息,而手从背后环绕过来,贴在对方身上细细摩挲。
所谓技能的等级,都是要靠经验堆积起来的。做这种事情拉姆瑟斯可是做了不少次了,经验丰富,自然手到擒来,而且遇到乌鲁西配合这种事情的概率实在小得和西台帝国重新建立有的一拼,说到头还不是要看拉姆瑟斯的手段?
“我叫你拿开你的手。”咬牙切齿但还算是理智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但是很明显,拉姆瑟斯没有乖乖听话。
“放——你!”本来是喝叱的话语说了一半,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陡然转换为充满怒气的声音,然后古怪的中断。让人不由去猜想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然后,是属于拉姆瑟斯的笑声和低声的话语,听不分明,还有些细碎的响声,暧昧至极。
事实上虽然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拉姆瑟斯和乌鲁西的相处都是乌鲁西占据上风的,但是要知道,拉姆瑟斯不管表现得再怎么软,他本质上依旧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帝王。表现得无赖甚至不要脸又怎么样,除了乌鲁西之外的其他人敢指责他吗,指责埃及至高无上的法老王?而且,这样可以轻松地达到他的目的,为什么拉姆瑟斯不这么做呢?
在宫殿外,被召来的少年等得百无聊赖,却听见宫殿内某些细碎的声音,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喂,没搞错吧,他不是被法老召来见大祭司的吗?结果现在里面好像已经开始进行某些不好说的事情了,他还没被叫进去?难道他要在这里一直等着?不至于这么悲剧吧!而且从经验看来,只要法老和大祭司缠到一起,会花费的时间恐怕很惊人啊!难道他要在这里一直等到太阳落山?不,或许是等到明天?
和现任法老同名的少年看了一眼宫殿外的烈日,露出惊恐的表情。
少年,你要坚强啊!作为未来被无数女人YY的拉姆塞斯二世法老,这么不镇定可是会破坏你在很多人心中的印象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四川高考成绩下来了,所以我在帮弟弟选学校于是没有更……
我寝室的两只妹子打着游戏敲着键盘那个速度比我敲字还惊悚= =噼里啪啦的。
生活费用完了……母亲大人告诉我,先撑住。撑,撑住?⊙﹏⊙额是在给的生活费和取的稿费都用完的时候才会要钱的说= =我,我还是试试吧……这种事情也没办法的说……包包里还有三块八毛,默默地看了一眼时间,确定还有一周多才可以取稿费= =苦逼!
……今天看了篇了古老的著名狗血文,虐啊……虐啊……虐啊……看的我泪流满面哭死了受不了了呜呜呜呜!!!!撕心裂肺啊!!!我现在同时想要虐我自己文里面的人发泄和写甜蜜的治愈情节啊!
狂躁掀桌!!!!!
然后将心比心一下我还是继续写甜蜜系吧……不忍心你们和我一样用掉一卷卫生纸的哭啊哭……必须甜腻死人不然我心里面难受啊!所以我写了多年后甜蜜甜蜜甜蜜甜蜜甜蜜的番外。吸鼻涕,丢纸团,满满一篓的卫生纸TAT……我继续哭去了。
痴迷者的恐惧
一切就如乌鲁西所想,塞那沙虽然安全到达了埃及,也在短暂时间之内和王妃举行了婚礼,然而婚礼之后他并没有得到法老王应有的权利。很明显,他被架空了。
本来一开始,这位王子不过就是被奈芙提提随意拉来成为傀儡的人物,自然不会有人多么重视他,王妃一天没有结婚,奈芙提提手中的权利就得不到保证,所以她在塞那沙到达埃及之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让他和王妃举行了婚礼,一场非常简陋的婚礼,以此确定她王太后的地位。几乎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一场婚礼不过是个简略到极致的形式罢了,然而塞那沙却还在迷茫着自己竟然要娶一个不爱的女人。
相比于埃及,西台的这些王子们从某些层面上讲,太不成熟了。乌鲁西并不觉得塞那沙会存在和所爱之人在一起的想法有什么不对,这和君王会选择姿色殊丽的女人成为后妃一样,同样是一种欲望而已。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现在塞那沙的处境不妙,但是他自己却好像毫无感觉一样根本不关心埃及当前的政局,反倒在这种已经注定不能改变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很多时候,当你觉得一切已经为时已晚的时候,正是可以亡羊补牢之时。①乌鲁西设身处地地想了想,如果他是塞那沙,他一定会尽力把权力握在手里,将自己可有可无的棋子身份变成不可或缺的棋子,然后从棋子变成下棋的人,如果成为了埃及真正实权的法老,要追求所谓的爱情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也算是多了筹码不是?
不过塞那沙的这个状态却是几乎所有人都希望的,埃及没有人想要一个敌国来的法老,更不希望这个法老真正掌握这个国家。一个傀儡,是最好的人选,几乎不会真正损害到任何一方的利益,也能维持一种表面上的平衡,所有人都可以接受这个结果,尽管不是很满意。事实上,乌鲁西很认真的想过,西台方面,凯鲁恐怕也很满意这个结果吧?即使塞那沙轻松地成为了一个大国的王,却不会有实权,无法和他相比。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死余波可是扩及很广,乌鲁西没有看错娜姬雅,她成功的把杀死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嫌疑推到了夕梨身上,让凯鲁方面好一通忙碌,最后还是夕梨的侍女乌鲁斯拉主动出来顶了罪。不过因为苏皮卢利乌马过早的死去,凯鲁身上并没有储君的光环,按照长幼次序,最后竟然是一直被人们忽视的大王子阿尔华达继承了西台的王位。
对于凯鲁他们来讲,阿尔华达的异军突起简直让他们不敢置信,至少他们一直以来都只把娜姬雅当成敌人,好像只要打倒了娜姬雅凯鲁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成为皇帝一样。然而现在事实却出乎了他们的想象。不过即使如此,一直把自己当成储君的凯鲁并没有将阿尔华达视为敌手,反而觉得,阿尔华达必然会把王位传给自己,加上娜姬雅对他的紧逼,最后他还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娜姬雅身上。毕竟西台和埃及不同,作为王太后的娜姬雅不仅有王太后的权利,更有着西台地位最高的女性——达瓦安娜的权利。
乌鲁西并没有特意关注西台方面的问题,毕竟现在西台的问题已经不重要了,重点是如何强盛埃及,然后一步一步征服!不过当拉姆瑟斯特意过来告诉他一件事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变了脸色。非喜非怒,只是觉得十分荒谬也十分可笑。那则消息很简单,凯鲁在那场逃离的大火焚毁的地方修筑了一栋神殿,据说是为了纪念乌鲁西,而且以神圣之名来称呼乌鲁西,直接把乌鲁西抬高到降临凡间的神祇的高度。
知道这则消息的时候,乌鲁西突然觉得在西台人心中,神祇太不值钱了,夕梨可以是战争女神,他也可以被当成是神?按说,凯鲁自己还是神官吧?不过凯鲁的举动再一次抬高了乌鲁西在西台的名声,将来……以神的名义,对征服整个西台倒是很有用啊。
为痴情感动?开玩笑,有那么多功夫还不如多想想如何让拉姆瑟斯在埃及的政治方面获得更多的利益。
说起来这一段时间感觉最不一样的应该是拉姆瑟斯吧?他终于体会到了被乌鲁西全力支持是个什么感觉。
如有神助,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拉姆瑟斯一直知道乌鲁西对于政治很敏锐,但是他从来不知道这种敏锐甚至可以让他都感到恐惧!这或许不能用敏锐来形容,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操纵了那根叫做命运的丝线,所有的人都好像是他手上的玩偶一样,只能随着乌鲁西的意思行动。只是将自己手中的力量借给乌鲁西使用而已,竟然发挥出了这么恐怖的力量!每一个官员,每一个贵族,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好像都被乌鲁西彻底控制,没有什么是乌鲁西预料不到的,没有什么目的是他无法达到的。
之前,他们虽然笑言过要用制造“意外”的方式解决那些阻挡了拉姆瑟斯的人,但是明眼人不会看不出这么多“意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样的手段只能作为奇袭,常规的手段还是必须占主流的。朝堂上的斗争激烈,即使是站得再怎么高的人,也有可能一不小心跌落深渊,而乌鲁西所做的,就是操纵这种斗争,即使斗争的势力本身都没有任何察觉。
第一个被这样收拾了的人是阿伊。
位高权重,多年屹立不倒的权臣,就这么倒下了。拉姆瑟斯亲眼看着乌鲁西发出命令,简简单单的,明明应该是不痛不痒的关于阿伊平时行为作派的消息,传递到其他几支势力中,之后莫名其妙的,几乎是同时,几股势力向着阿伊发难,明明应该维持平衡的奈芙提提却对着阿伊下了狠手。
不过一夕,阿伊从站在埃及权利顶峰的几人中落下,粉身碎骨。
乌鲁西没有任何一点惊讶的情绪,好像一切就该这样发生,之后继续策划着对付其他几个人。而在他的手段之下,拉姆瑟斯的职位也不断向上攀爬。原本他的父亲已经是军团长了,奈芙提提又对他有所忌惮,本该一直压制他不让他继续前进的,但是乌鲁西硬是在短短时间之内让他从小队长往上跳了好几级。最后拉姆瑟斯停留的职位正好处在人们认知中作为军团长的儿子利用权利在没有任何功绩的情况下应该处的位置,不高不低,有利于他树立自己的形象,也不会让过低的职位限制他发展。
明明乌鲁西手中的力量根本与军队方面无关才对,而拉姆瑟斯交给乌鲁西的力量也偏重在各种探子上。而军队,根本无法想到乌鲁西是怎么做到的!
拉姆瑟斯知道乌鲁西用了手段,然而这种手段根本没有任何痕迹,如果不是预先知道的话,拉姆瑟斯不敢保证自己会在蛛丝马迹中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或许他也会如同那些被设计的人一样,毫无觉察的就这么从云端堕落。这样的手段,让人感到恐惧,但即使是在恐惧中,拉姆瑟斯也发现自己无法遏制的剧烈心跳。
迷恋,无法自拔的迷恋,明明知道是剧毒,却无法抗拒的想要一饮而尽。拉姆瑟斯觉得自己真的是完了,乌鲁西展现出来的手段很明显已经对他造成了深刻的威胁,然而他却生不起任何一丝恶意,甚至于欣喜——因为突然想起一直以来乌鲁西对他的容忍,他自顾自地把这往自己希望的方向理解,是好感或者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