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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颜按捺住青若:“有何不好。这书房只有这么一张椅子,你不坐这里要坐哪里?”
“我站着便好。”青若喃喃道。
“哪有让你站着的道理,失了礼数,不好。”锦颜含笑看着青若害羞的样子,也不理会,径直道,“这几日得了空闲,我多陪你会。很快便要选秀女,长安城可以忙了。若儿还未看过选秀女罢?”
青若闻言有些好奇,道:“皇上不是,不是才十三岁么?”
“你也说了那是皇上。那些大臣已经想要看到后宫充盈,龙子遍地了。”锦颜道。
一般情况,男二十弱冠娶亲;女十五及笄嫁人。当然,也不排除一些提早或者延迟的状况。尤其是富贵人家,很多男子十几岁便有了侍妾,女子也早早定了一门好亲事。
青若对这些倒不在意,只向锦颜细细问着选秀的
步骤要求。以往在青府闭门不出,对这些事也不甚在意,如今听到锦颜诉说那些盛况,心底还是忍不住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花瑶姑凉好样的!~~~众望所归啊!!~~~~
☆、惹祸上身
锦麟登基不过三年;先皇的妃子大多都遣散了,归家的归家、嫁人的嫁人;只有少许无亲无故的选在留在宫里。有些由于年事已高;安于宫内生活;有些仍是青春年华,抱着极小的希望得到新皇宠幸;也不乏一些看多了勾心斗角,觉得在哪里都一样,因作为先皇遗留下的妃嫔不太受打扰而选择留下。也不乏极少部分的,则是像李殊羽和易怜安那样;在后宫対食;相爱相依不愿再嫁。
夏日炎热;人也不免有些倦倦。李殊羽天色大亮时才醒来。怀中如小猫般蜷着的人儿因为她的一个动作也跟着睁开了眼。
“什么时辰了?”易怜安揉揉眼;抬头望着李殊羽道。
“巳时了。”李殊羽揉了揉易怜安的头;看着那柔软的青丝微微凌乱;笑了笑才道,“都过了朝食时间了,要起来么?”
易怜安动了动身体,只觉得腰间酸疼不已,忍不住溢出了一声呻吟。
李殊羽深棕色的瞳孔蓦地变得有些深,唇边的笑意也变了味,凑到易怜安耳边轻轻道:“怜安。”
易怜安一听到李殊羽特别的语气,明白过来她想要作甚,惊得一下子从对方怀里坐起来,也不管酸疼,急忙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起来罢。”
原本盖在身上的薄被随着易怜安大幅度的动作掀了开来,露出两人未着寸缕的身子,在日光下泛着莹光。
易怜安的脸腾地一下便红了。
李殊羽仍躺在床上,右手却按住了易怜安的左手,手指一点点往上爬去。
“反正也无事,怜安急什么?不如我们温存一下昨晚的功课?”
易怜安使劲摇头:“不要了……身子很酸了。”
李殊羽仿若无闻,一个用力将易怜安拉倒在自己身上,引起对方一阵惊呼,下一瞬,身子一翻,已覆盖住了易怜安娇弱的身躯,唇不偏不倚地压在了对方的唇上,引得易怜安支吾了一声。
“很快的……”含含糊糊的声音自某人唇边溢出来。灵巧的手很容易便勾起了一阵阵火热。
易怜安的身体早已被李殊羽□得分外敏感,只稍片刻便泛滥开来。李殊羽唇角闪过一丝笑意,手指已长驱直入,开始翻搅抽动。
待一切回归平静,易怜安已酸软得下不了床。还未来得及开口,肚子却咕噜地叫了起来。
易怜安忍不住红了脸,使劲地瞪着李殊羽。
李殊羽投降地笑道:“好好,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可好?”
“快去!”易怜安催促道,一动也不想动。
李殊羽忍不住又笑了笑,轻轻捏了捏易怜安的脸
,这才下了床出门去。
被“闲置”的妃嫔一般都在皇宫西苑方向,因此离东边的御膳房有些远。而她不喜有人伺候,加之与易怜安特殊的关系,新皇登基后不久便将不多的侍女都遣散了去,除了偶尔过来定期收些换洗衣物和每月发些银两的人外,她的住处很少有人来访。平日吃食都会让身边的太监林福去布置,这几日他生了病,李殊羽便放了他五日假。
估算了下距离,李殊羽决定还是抄些近路,以免等的人饿着。正在亭林边穿梭,忽然前方假山后传来交谈的声音。李殊羽本打算绕道而走,耳中却已落了些细碎言语。
“公主那边处理的事,便交给你了,做得干净些。”
李殊羽的眉紧紧皱了起来。听声音竟是一名年轻男子。声音低沉,与太监的尖利之感完全不同。
后宫之中,怎会有男人的声音?
一个年轻的女声跟着传来:“我知道了,放心罢,她定然活不过中秋之夜。”
李殊羽闻言,稍一联系便明白过来,顿时心神骇动,连忙蹲下,让自己的身子被灌木掩藏起来。
男子闻言笑了声,声音里似乎有些调笑味道:“好娘子……”
女子似轻轻啐了一口:“谁是你的娘子!”
“你说谁是便谁是了……”男子话音方落,假山后跟着传来暧/昧的喘息声与簌簌声。之后又有女子轻声的娇/喘,又很快消了声,似乎被堵了住。
李殊羽心神沉重地蹲着,直到一切恢复安静,又蹲了半柱香时间,她才重新站了起来,眼中神色闪动。沉吟了番,还是决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般,重新往御膳房走去。
“怎得这般慢,都过去一个时辰了。”待李殊羽回到西苑后,易怜安仍旧摊在床上,转头朝进门端着两碟点心的李殊羽埋怨道。
李殊羽不打算告诉易怜安那段意外,只宠溺地笑笑道:“路上耽搁了会,来,起来吃些点心。过会御膳房便会来布菜了。”
易怜安点点头,咬咬牙撑着坐了起来,整个人似被拆卸过般浑身快要散架。李殊羽瞧见,端着碟子直接走近了床边坐了下来:“便这般坐着罢。来,张嘴。”
易怜安的眼笑得眯了起来,乖巧地“啊——”了声。
李殊羽贴心地将点心喂到易怜安口里,脑海中却还在回想方才那件事。先皇在世时,存活下来的不过五个皇子,七个公主。先皇一驾崩,四皇子与七皇子便合力谋反,将原先的大皇子也即是太子杀害。如今的皇上是九皇子,当时年仅十岁,本也逃脱不了被杀的命运,最后却
在长凤公主的扶持下意外当了皇上。剩下的三皇子则因淡泊朝堂,逍遥在外而逃过一劫,如今在长安城赐了府邸,封为平安侯。而若是公主,除了五个已经嫁出去的,如今在宫外各自有府邸住着,剩下的两个一个便是长凤公主,一个则是只有九岁的明珠公主。照那话听来,似乎要解决的竟是长凤公主。谁都皆知,长凤公主在朝堂名望极高,当今圣上甚是倚重这个皇姐,可以说是皇上为政的有力辅助。这般惊天秘密的背后想法,深想之下似乎愈发骇人。不曾想自己竟是被动卷入了一个漩涡之中,当真不知是福是祸。
日子过得飞快,那件事也被李殊羽刻意抛至脑后。宫中漩涡处的争斗早已随着先皇的逝去同她们这群人斩断了联系,整个西苑都是有些与世无争的模样,很少被人关注。
然而不久后,两人平静的生活便遭到了破坏。
起因是一个宫中资历深厚的太监无意中路过西苑,发现有一扇窗户没有关紧,隔出一段缝隙来。心中好奇心上来,凑眼望去,正望见易怜安在桶中沐浴的场景。彼时易怜安被李殊羽弄得一身疲劳,舒服得泡在水里,也没注意到一些细微的动静。这一望之下,便出了事,太监又瞧见易怜安起身着衣的场景,心神澎湃,那姣好的面容与在李殊羽的□下发育得日益玲珑的身材,让太监便这般看上了易怜安。
宫中本不乏这些事情。纵是西苑,也存在着一些妃嫔与身旁太监苟/且之事。很多太监都会在宫中寻求一个伴侣,也有资历足够的太监为了满足自己内心扭曲的欲/望胁迫势力比他弱的宫女。毕竟身在权力周围,要想打压一个人,是相当容易的事。后宫人口众多,有时候少上一两个无关紧要的人,也不会被发觉。便是发觉了,也不会真的有人去找寻真凶,一般都草草掩埋了事。西苑妃嫔身家有些背景的一般都早早被遣散归家,余下的都是出身寻常的。因此那太监倒也不怕,胆子早已被喂了肥,意图染指西苑妃嫔来。
那太监人唤崔公公,是彩和殿的人,平日里宁妃有事联系皇上,便会派他过去,即便在皇上眼前也是混了个面熟。如今后宫尚未立后,只有宁妃与兰妃两位妃子,而相比之下宁妃出身青家,势力又要大于礼部尚书之女兰妃,因此在后宫隐隐独占鳌头。连带着彩和殿的下人也比其他人要有权势些。
易怜安自然不依,李殊羽知晓后更是冷眼相向。本思忖着不愿招惹,却不曾想对方似是有些着恼,下定了决心,竟随意寻了个借口趁李殊羽不在将易怜安抓了起来。
李殊羽当时正巧被另一个妃嫔叫过去
取些东西,不想短短时间,回来后小林子便哭着跪在了他面前,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当下冷了脸,沉静地询问了过来抓人的还有谁,以及那些人的去向。
她害怕耽搁时间一多易怜安受到侵害,仔细琢磨了下,料想太监不敢把事情弄到,定然是寻个隐蔽的空屋子,且不会将人带回彩和殿以免暴露。这般想着,李殊羽便推出了几个藏身之地,沿路一处处寻过去。
待到了一处杂物间附近,远远便瞧见了两个太监模样的人守在门前,偷偷摸摸的样子。心中一转,已有了计较。
她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远远抛了过去。
两人听见动静,狐疑地往声响处望了望。银子在日光下反着光,照亮了两人的眼。其中一个飞快地瞄了瞄另一个,连忙冲了过去。另一个太监见这人竟似打算独吞,也急了起来,跟着跑过去,怕对方占先,推了对方一把。
李殊羽趁着两人争执时,悄悄从另一边溜了过去。
被反捆双手的易怜安惊恐地望着眼前猥琐的太监,坐倒的身子都贴到了墙上,嘴上则被塞了一团破布,只能呜呜地抗议着,小模样反而惹得崔公公心头火愈发旺盛。
“小美人莫怕,这滋味甚好,你尝了便知晓了。”太监腆着脸,走过去摸了易怜安的小脸一把。
“果真是细皮嫩肉。”眼神往下,又往下捏了易怜安的胸,“嗯,发育得也是极好。”
易怜安的身子颤抖起来,满脸羞怒得通红,眼角也沁出了泪水。
崔公公不敢擅离职守太久,方才小美人一路挣扎过来已花费了不少时间,此刻心急如焚,直接将易怜安压在身下,开始解她的衣服。顾及着等会还要将人送回去,不好把衣服弄破,因此手上留了些分寸。
易怜安自然拼命反抗着。太监粗粝的手掌不时刮过自己□在外的皮肤,身上传来污浊的气息,当真让人恶得很。
“小美人,你越挣扎,公公我越快活。”崔公公显然没把易怜安的挣扎放在眼里。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挣扎不过是徒劳。
渐渐的,易怜安的上衣已经被剥落开来,露出粉红色的抹胸。而白皙的皮肤上,点点横成的,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自然是李殊羽的杰作。
崔公公一怔之下反而愈发兴奋起来,隔着抹胸又使劲捏了把易怜安的ru头,对方已浑身战栗到不行。
“哟,小美人看来平日里也是滋润得紧。想来身上也是敏感得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