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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不要再把他和德拉科放在一起攻击了啊妈蛋!!!这样真的好躺枪啊亲!!!
挣扎未果已死心的四年级格兰芬多默默的郁卒扭头看风景。
“或许你不知道——”沉默了大概将近一分钟后,德拉科平静的打破尴尬,他昂着嘴角傲慢自负的开口:“花栗鼠——赛特瑞早就已经。。。。。。。。”
赛特瑞惊恐的一扭头无声的在内心嘶吼:!!!!!妈蛋你要说什么!!!住嘴啊马尔福!!!!!!
德拉科有些恶劣的捏了捏身侧人的腰侧,在对方崩溃的目光中悠然自得的缓缓换上了一脸的假笑,话题陡然一转:“不过我想,应该也不管你的事——”浅色的眸子欠揍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赛特瑞不是那些家养小精灵——所以,我想应该还不需要你来解救,花栗鼠。”
感觉被戏弄了一番的赫敏脸色有些发红,脸颊边细小的雀斑也因为脸变红而不那么明显,她气恼的瞪了对方一眼,然后狠狠的将头扭了回去。
城堡处传来了一声沉重的钟鸣。上课了。
此时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学生几乎都到齐了,海格把拳头放在嘴边清了清嗓子扫拆除尴尬。他拍了拍手掌:“好了——都过来!围到我的身边来,今天我们要上的是炸尾螺——”
人群中发出了好几声有些压低的惊恐的抽气声,德拉科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嗤笑,带着不可一世的冷笑别过了脸。
“德拉科——”赛特瑞低下头偏过脸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喊道:“你之前不会是准备对赫敏说你是我的奶爸吧?”
而这位傲慢的斯莱特林贵族只是冷冷的、冷冷的、更加冷冷的哼了长长的一声鼻音作为回答。
赛特瑞嫌弃的摸了摸鼻子——这他娘的算是哪门子的回答?
但是事实上,在很多人眼中,赛特瑞已经变成了德拉科的附属人员之一。
除去睡觉不在一个寝室、吃饭不在一张桌上、某些课程不同之外,其余的大部分时间,只要看见德拉科马尔福,就一定会看见格兰芬多着名的高岭之花赛特瑞福克斯。
若要是这个学期才进来的新生,一旦问起这一红一绿叫人新奇的身影的时候,一定会得到来自二三年级的热烈兴奋的回答——作为围观了整整两到三年基情的学生,他们的八卦简直多到没地方发泄。
吃中饭的时候,猫头鹰们都纷纷找到了自己的主人,金妮得到了她的一套新的礼裙,而韦斯莱兄弟也获得了一套一模一样的新礼袍。对面斯莱特林长桌上最引人瞩目的金色脑袋的主人那只鸟眼看猫低的猫头鹰此时也老老实实的落在了德拉科逐渐变得宽阔结实的肩膀上。
黑色短发的女巫歪了歪身子,瞧见对方从猫头鹰的尖喙上取下一大袋糖果,有些讥笑的调侃道:“哦,亲爱的德拉科——原来你还这么喜欢甜食?什么时候转性的?真是够不引人注目的。”
浅金色直发的斯莱特林面色冰冷的轻蔑的瞥了对方一眼,不在意的努了努嘴,“潘西——你难道会不知道这是给谁的?”
“嘿——千万别说的我什么都知道一样。”黑发女孩五官变得越来越深遂,她有些淘气的眨了眨眼,“我可受不住被别人当做你和小福克斯中间的第三者排挤——现在你们可是构筑蛇院和狮院爱情的关键支柱,如果让别人怀疑我将会成为这段感情的拆散者,我一定会崩溃的。”
“嗤——”德拉科冷冷的撇了撇嘴,收回了自己没什么感情的视线。他单手撑在桌面上,修长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点了点,勾开糖果袋,果不其然,里面都是家养小精灵准备的布丁——
此时此刻,赛特瑞福克斯正将最后一块南瓜甜饼毫不费力的塞进了胃里。
“需要来点甜点吗?先生?”他低着头,一道阴影投在了他面前的桌上,一声有些冰冷却啜着讥笑的声音传了过来。
“哪有甜点?”但是显然,赛特瑞福克斯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双眼蹭的又亮了一些,激动的抬起头——就像是在他看清站在桌对面正垂着眸嘴角携笑的人的脸的时候,眼睛里的光马上又没了。“哦,德拉科。。。。。。。干嘛?”
被迫成为围观群众的哈利和赫敏以及罗恩都默默掩面退而求其次的不言一发。
“啊哈——”德拉科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鼻腔音:“你觉得我能干吗?还是说你想让我干嘛?”
赛特瑞:“德拉科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对方的脸一冷,连玩笑都懒得再说,直接有些屈尊降贵的扔过来了一个袋子,扭头就走。
袋子落在了赛特瑞面前的桌面上,松开的口子里掉出来了好几块打包好的。。。。。。。。。
赛特瑞默默咽了一口唾沫——奶油布丁。
所谓猫的弱点是老鼠,狗的弱点是骨头。。。。。。。那赛特瑞的弱点就是布丁了。
心满意足的吃完布丁,赛特瑞欢天喜地的准备好书去下午的占卜课。
在特里劳妮教授的课上,哈利再次荣获的恐怖的‘预言’一枚,而赛特瑞则得到了‘命途曲折’一结论。阿尔文更加倒霉,他直接是‘无法毕业’。罗恩倒是难得的对对方改观了一点,只因为特里劳妮说他未来会成为格兰芬多魁地奇的最为辉煌的守门员。。。。。。。。
而正是因为这个说法,也让罗恩在上过占卜课去门厅准备吃饭的时候被德拉科马尔福狠狠的嘲讽了一轮。
转眼时间到了晚上,门厅。
德拉科马尔福懒洋洋的靠在大礼堂门边的墙砖上,他的手中举着一张报纸,正带着讥讽的笑意扫视着。
“。。。。。。。没错——哈利!放心!别的我不相信,但是我总要相信这一次!嘿!守门员啊!这可是和奥利弗伍德一样的!”
“哦,老天爷,你还在炫耀你那见鬼的预言吗?韦斯莱?”一个冷冷的嘲讽传了过来,罗恩愣了一下,气恼的看了过去——德拉科正收好了手中的报纸,从墙边站直欣长完美的身躯,单手插、在口袋中,轻轻歪了歪脑袋走了过来,“赛特瑞呢?格兰芬多的守门员?嗯哼?”
罗恩的脸此时变得和他的头发一样红的猪肝色,他气恼的吼道:“闭上你的肥嘴!马尔福!我怎么会知道?!”
“嚯唔——”浅金发英俊漂亮的少年毫不在意的发出了一声故作惊奇的叹气声,他昂了昂下颌,又故意抖了抖手中的报纸:“看样子你真的天真的认为你会成为格兰芬多的守门员咯?红毛鼹鼠?哈——多么可悲。”他拿起手中的报纸,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嗤笑:“瞧啊——你的爸爸上报了,守门员,只是非常可惜,他们连你父亲的名字都写错了,如此看来并不是一个多么只得注意的人,你说是吗?乖宝宝波特?”
“见鬼——去死吧你!”如今少了那位浅棕色卷发的格兰芬多,他们终于能够将在魁地奇世界杯上还有开学期间发生了所有叫人气恼大的怒气一起释放出来了,哈利恶狠狠的冲上前吼道,翠绿色的眸子死死的瞪着对方,“你真应该让你的妈妈好好教教你如何说话!”
伴随着年龄增长的不止是身高和青春痘——显而易见,还有莫名其妙的怒气。
“我想——”德拉科丝毫不在意的走上前了一步,身高的差距让他尽情的傲视着对方,“我暂时还不需要一个从小就没有妈妈的人告诉我这一点!”
赛特瑞跟着阿尔文走到门厅的时候,听见的就是这句残忍的话从德拉科那张形状优美却稍显薄冷的唇里吐出来。
哦——见鬼!
几乎不需要想象,下一秒,哈利就双目赤红的冲上前一把揪住了对方,恶狠狠的嘶哑着声音威胁:“闭嘴!见鬼的马尔福!你这肮脏的、下贱的。。。。。。。。。”
由此也可以看出来,格兰芬多救世主的弱点,就是他早亡的父母。
德拉科丝毫不在意,他伸出手挥了挥,轻易的就将哈利的手甩开,此时门厅已经围了一整圈的人,都在看着发生在晚餐前的一场大戏。
“我如何?”德拉科似乎并没有发现赛特瑞的存在,他轻蔑的努了努嘴,说道:“真抱歉——波特,看样子需要被妈妈教教说话的应该是你——或许你需要韦斯莱夫人那样看起来身材如同失真的鼹鼠夫人教一教,对吗?”
【“那么你的妈妈呢?马尔福?!”哈利说——他被赫敏和罗恩抓着,才没朝马尔福再一次的扑上去,——“瞧她脸上的那副表情,就好像她的鼻子下有大粪似的!她总是那副表情吗?还是因为有你这个儿子她才这样?!”】
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发愣,哈利和马尔福不止吵过一次,但是没有哪一次哈利会骂的如此的难听。连赛特瑞都有些觉得过分。
更不用说马尔福了。
“波特——你居然敢这样侮辱我母亲。”德拉科的脸泛出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他猛地掏出了魔杖,在哈利甩头就走的一瞬间,大张了嘴,准备念出一个魔咒——
就在这一霎那,另外一个低沉满是怒气的声音从门厅的一角传了出来,挤过了人群,凶狠的说:“哦!我不许你这样!该死的小子!”
一道白色的光就像是一道闪电猛地从德拉科的身后狠狠的击中了对方,赛特瑞眼睁睁的看着门厅前的金发的铂金贵族忽然像是中了什么毒咒一般,脸色一僵,然后不受控制的变成了一团。
。。。。。。。。是的。。。。。。。一团。。。。。。。。
哈利扭过身子,就看见了刚刚还站在德拉科马尔福位置的地方,站着的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只纯白的。。。。。。。雪貂。
【门厅里出现了一片可怕的寂静。除了穆迪,谁都不敢动弹,穆迪转过头对向哈利,“他伤着你了吗——?”穆迪怒冲冲的问,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见鬼——”赛特瑞不受控制的拨开人群,怒气蹭的冒了他一身,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个箭步的跑到了德拉科的身边,“是你伤了他!穆迪教授!见鬼!他甚至没有来得及说一句咒语!”
赛特瑞福克斯将已经被变成了一只雪貂抱起,琥珀色的眸子就像是在燃烧,“你这个见鬼的——”
就在这个时候,穆迪猛地又伸出了手,他将魔杖恶狠狠的对着赛特瑞——紧接着赛特瑞怀中那只也不知道是因为羞愤还是因为恐惧瑟瑟发抖的雪貂忽然脱离了格兰芬多的桎梏猛地顺着对方的肩膀跳到了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就在这一瞬间,赛特瑞感到心脏烫得发疼。
他死死的瞪着准备继续教训德拉科的穆迪教授,脸上缓缓的落下了一滴冷汗。
对方的脸涨得通红,但是忽然,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猛地愣住了。
不单单是他,四周全部学生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呆滞状态——除了那只洁白的雪貂。
。。。。。。。。
时间缓缓流逝,空气仿佛凝固了,连风都无法吹进这个空间。
“停下——福克斯先生!”
在赛特瑞自己都处于完全气愤得失去理智的时候,一道苍老却气息沉稳的喊声如同临头一棒让他猛地回过神来。
邓布利多带着一丝诧异灵巧的绕开了学生走到了赛特瑞的身边,他看了一眼已经调转貂头跑到了赛特瑞肩上的白色雪貂,不经意的微微皱了皱眉。
“教授——”赛特瑞环视了周围一圈,一腔怒火马上就被浇灭了。“抱歉——我马上就。。。。。。。”
“不——这件事是穆迪教授有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