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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就是谣言吧。”达芙妮嗤嗤的说道,但是尽管如此,她其实打心眼里也是有点好奇德拉科的反应的,因此她悄悄的瞥了一眼,“。。。。。。。。谁会在意这种一听就像假的。。。。。。。。”
话的后半截因为她看见的场景而吞回了肚子里,因为她正看见了脸色微黑的、正处于怒气边缘版本的、斯莱特林王子。
显而易见,这种达芙妮认为‘谁都不会在意这种一听就像假的’的谣言,最不应该在意的人在意了。
并且,还——生气了。
另外一边,赛特瑞干笑着收回了遮挡闪光灯的双手,他跨开腿坐到椅子上,发现除了他其余的人都还没有到——赫敏和哈利是去找能让人在水里生存的东西去了,而罗恩则和阿尔文、回塔楼放书本去了。
这也就造就了赛特瑞现在有些死无对证的情况。
“。。。。。。。。。柯里维——呃。。。。。。。。你听谁说的?”
“低年级的——”柯林柯里维摆弄着手里的照相机,他一本正经的回答:“并且已经传遍了——”
赛特瑞感觉头忽然疼得厉害。
“你的黑眼圈真严重——”柯林柯里维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和哈利波特在浴池里呆了整整一个晚上吗?谣言说你们在那里已经做——”
“哦!行了!”眼看着马上就要朝十八禁场面继续下去,赛特瑞赶紧眼疾嘴快的制止道:“柯里维,我和哈利只是去浴池想有关金蛋的秘密的——”
柯里维此时充分的展现出来他身为八卦杂志记者的天赋,“可是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深夜去公共浴池?而且,这和金蛋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福克斯!你这是承认了你和哈利波特约会的事实了?!”
赛特瑞:“。。。。。。。。。。。。。。。。。。。。。。。。”滚——!
看着眼前还有些嫩嫩的小脸——实在是很难想象,至少他赛特瑞在这个时候就没有想着这么多十八禁的传言!
连着三个疑问句让赛特瑞有些哑口无言,他顿了顿,发现真的不是特别好解释——至少他就没办法说他们去浴池的原因是因为这是塞德里克的建议——并且,他也的确没有办法和对方解释浴池和金蛋的必然联系——
由此可见,这就是传说中的‘有理说不清’。
赛特瑞表示非常的胃绞痛。
没过多久,哈利和赫敏就捧着两本刚从图书馆借出来的书走了过来,哈利还有斗志昂扬的和站在赛特瑞身边的柯林柯里维打了一个招呼。
柯林柯里维:“哦——波特!你也有两个黑眼圈!能告诉我你真的和赛特瑞福克斯在六楼的公共浴池做了。。。。。。。。恩哼吗?”
哈利莫名其妙的边问边坐下:“‘嗯哼’是什么?”他看了一眼赫敏,又看了一眼柯林柯里维,没有得到一点回答,于是他有瞪着一双翠绿的双眼不耻下问的看向赛特瑞:“赛特瑞,他说的‘嗯哼’是什么?”
赛特瑞有气无力的:“。。。。。。。。哈利,你不觉得你应该在乎的重点应当是为什么他会知道我们昨天晚上在六楼的公共浴池吗?”
哈利:“。。。。。。。。。!!!!!!”
赛特瑞:“。。。。。。。。。。。。。。。”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猪一样的队友。
于是下午校报上赫然一张赛特瑞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的照片,标题:《傲慢与爱情》,导语——当终于无法忍受斯莱特林的冷漠与傲慢,迎接福克斯的,是火一样的夜还是真挚的爱?
。。。。。。。。。。。如此。。。。。。。。。。色气满满的导语——让赛特瑞第一反应就是冲到邓布利多办公室那——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取缔‘校报’这种东西的存在。
☆、这章神展开。
“你觉得会是谁?”哈利凑到了身边棕色卷发的、面容僵硬的格兰芬多身边,艰难的吞吐道:“。。。。。。。。。。我们那天晚上,除了穆迪教授看到我们之外——就只有桃金娘了!”
“真该死——”赛特瑞压低声音悲愤的说道:“你总不能让我相信穆迪教授居然会传播出这种谣言——更何况!那晚还有斯内普教授在呢!”
事实上——他们那晚并不是那么顺利回到了格兰芬多塔楼——好吧,更准确一点的描述,那就是他们在路上遇见了费奇先生和他那见鬼的猫,结果哈利的金蛋不小心顺着楼梯掉了下去——并且还被费奇先生捡到了——根据哈利后来的描述,在一年级的时候,他就已经深深的觉得了隐形斗篷对猫不管用了。而更悲惨的,费奇先生认为是他最讨厌的皮皮鬼偷了蛋——结果非常荣幸的把斯莱特林院长给引了过来——还是穿着长衬衣款型的睡衣——配着半长的黑发,远看就像是一只女鬼= =,紧接着斯内普和费奇发生了一系列的唇枪舌战——最终,他们新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穆迪教授过来了——
想到这一幕,赛特瑞脸上好不容易保持住的镇定又瞬间坍塌。
弗立维教授忽然望了过来,哈利赶紧从桌上拿起自己的魔杖,一本正经的念道:“驱逐咒——(忘记英文了QUQ)”
哈利眼前的深红色的软垫马上飞了起来——
“很好——波特先生。”弗立维教授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这个时候赫敏凑了过来,她刚刚也成功的把软垫运走了。
“听我说——赛特瑞。”赫敏大半个身子都挤到了哈利和赛特瑞的中间,她一脸严肃的低声说:“你们也看见了,刚上课的时候马尔福把他后面的那个柜子都驱逐了——差点砸伤身边的一个斯莱特林。。。。。。。。。现在正看着我们这边,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能不能暂时忘掉这个该死的金蛋的事情?好吗?”
赛特瑞&哈利:“。。。。。。。。。。。”
赛特瑞因为下午才刊发出来的校报,一直到现在就处于想死的边缘——之前就算他因为各种绯闻上校报,但是也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如此少儿不宜的——他完全可以想象到如果奥利维亚和程萧看见这张报纸时候的表情,也完全可以预兆之后他自己的下场。
因为赫敏的这一句话,终于让他暂且把注意力从那见鬼的绯闻八卦上移开了,落在了环形教室对面桌上最后面的那个正单手支着侧脸的英俊斯莱特林。
德拉科正单手支着苍白的脸颊,眼皮微微半阖着,一脸懒洋洋的神态,脸上却冰冷的如同蒙上了一层冰沙。他另外一只手拿着自己的魔杖,正小幅度的上下甩动着,在他的不远处正是他的深绿色的软垫。
赫敏小声的补充:“他看起来似乎认为那个谣言是真的了。”
哈利:“。。。。。。。。。等会。。。。。。。。赫敏。。。。。。。。我是不是要倒霉了?”
“哦,梅林——你才明白过来吗?”赫敏翻了一个白眼,她挑高了眉,十足的无奈道:“哈利——现在谣言的版本已经变成了——你因为德拉科马尔福曾经事事都要和你争,所以现在你为了报复他就趁机追了赛特瑞——并且,悲惨的告诉你,这个版本已经成为了最可信的版本。”
赛特瑞:“。。。。。。。。。。。”
“因此,如果哈利你还想在第二场比试前有惊无险的度过的话,你最好现在就和赛特瑞保持距离。”赫敏坦然的说出了重点。“绝对——距离。”她想了想,又铁面无私的补充了一句。
“还有你——赛特瑞!”赫敏头疼的看向另外一个格兰芬多:“你也应该去向马尔福解释一下吧?毕竟。。。。。。。。你们。。。。。。。。。。”
在赫敏和哈利期待的目光中,赛特瑞只能头皮发麻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但是很显然,应下和真的去做往往是两极化的。
当下午下课的时候,赛特瑞特意避开了哈利,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有这个触霉头的勇气去找正在生闷气的德拉科。
在比起去和德拉科说些什么,他更倾向于回寝室去补个眠。
因为阿尔文决定和哈利一起下午没课了之后一起去图书馆,这也就意味着,寝室里在晚餐前,都应该是只有赛特瑞一个人的。
理论上。
这个理论短暂到当赛特瑞打开寝室门的一瞬间就崩塌了。
此时他最不不想看见的人就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床上,身上还衣衫不整的披着赛特瑞的制服——
德拉科听见门后传来的开门的声音,他懒洋洋的掀了掀眸子,紧接着——对方白皙的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手艰难的抱着书,另一只手慌乱的捧着厚重的斗篷的手忙脚乱的样子就从门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一秒、两秒。
赛特瑞转过身来,石化了。
德拉科一脸冷漠的抬起头,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冷气,然后在赛特瑞有些惊慌大于诧异的眼神中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
站在他对面不到一米的格兰芬多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上次怎么进来的,这次就怎么进来的。”德拉科平静的回答,他的声音很轻,就像是不想被别人注意到一样,但是却十分有力度——事实上,还带着一点点危险的意味。这个时候,一个奶黄色的身影从另外一个角落弯里窜了出来,迅速的蜷在了德拉科的苍白的裸、露出来的腿边,甜蜜的拱了拱。
定睛看了看——正是那只好吃懒做的、该死的猫!
赛特瑞:。。。。。。。。。。。。。。。。。。。。卧槽!最大的叛徒原来他妈的在这里!!!家贼难防啊!!!!!
德拉科单手插在口袋中,因为是赛特瑞的制服,所以穿在他的身上,事实上是短了一大截的——但是这并不影响这个铂金贵族的冷傲。只不过从以往对方总是嘴角带着冷笑或者嘲讽的表情,而现在却是面无表情的状况来看,赛特瑞可以很明显的知道,德拉科的确很生气。
浅金发的斯莱特林冷冷的看着赛特瑞,沉默着不言一发。
四周的空气缓缓的停滞了下来,赛特瑞难得的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他艰难的走上前了一步,正要说话的时候,德拉科却又忽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开口道:“把门锁上。”
“。。。。。。。。。。。。?”
“啧——”见赛特瑞没有动作,德拉科不耐烦的抬高了尖细的下颌,他忽然走上前,然后一把捏住了赛特瑞的脖子,整张脸骤然在赛特瑞的眼前放大。
‘嗡’的一声,赛特瑞一下子被对方这个忽如其来的行为震得有些呆住,不光是有些发紧难受的脖子——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十足的压抑的气息也是赛特瑞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他愣愣的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不到两秒的时间,对方就松开了他,伴随着‘咔哒’一声落锁的声音,德拉科大发慈悲的将冰冷的手也从赛特瑞的脖子上移开了。
“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先生?”德拉科低垂着头冷冷的说,语气冰冷,听起来似乎是还准备再干些什么来泄愤的模样。
被质问的格兰芬多此时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么心虚——虽然事实上他其实一点都不心虚,但是看着对方这样恼怒的样子,就是会莫名的有些被制住了一般。
赛特瑞咽了一口唾沫,艰涩的开口,像是明知故问一般:“。。。。。。。。德拉科。。。。。。。。。你很生气?”
“呵呵——说真的,赛特瑞,我觉得你现在最好先回答我的问题比较好——”德拉科冷笑着说,他屈尊降贵的伸出右手擦了擦赛特瑞刘海上融化的雪花,声音压低着,嘶嘶的说:“——趁着我现在还愿意听你解释。”
“那当然不是真的——”赛特瑞干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