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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你和奥利维亚阿姨一起回福克斯庄园吗?”
“。。。。。。。。唔。。。。。。。大概吧——”赛特瑞含糊不清的回应,他转了转瞳眸,看了对方一眼,“不过到时候我会早点到你家。。。。。。。的。”
不远处,潘西正在和达芙妮讨论新的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会是谁,克拉布正在和高尔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流动贩卖车的到来,小格林格拉斯也正和她的新朋友做得老远小声的说着什么——
德拉科看着眼前忧郁的格兰芬多,奇怪的挑了挑眉道:“你不高兴什么——?不光旷了大半个学期的课,还没有考试——感谢上天,你真应该感到开心。”
赛特瑞:“。。。。。。。。。。。。真对不起德拉科,我这是属于男孩的忧伤,你这个已经变声的男、生、就不要试图理解了。”
德拉科:。。。。。。。。。。。。
暗红色外皮的特快划破了凝固的空气,以不可逆转的姿态不断的朝前进发着。
绿色的一大片绵延的山丘慢慢遮盖了伟岸的灰色霍格沃茨尖顶城堡。水蓝色的天空在白金色的太阳照耀下通彻宽广,鸟儿正一大片的从被经过的地方的树林里腾飞而起,扑腾地朝上飞远。
黑色的死亡过去,迎接而来的,是更加温暖的明天。
赛特瑞瞥了对面的人一眼,他此时也似乎被窗外的景象迷住了,银灰色的双眼居然带上了一点点微弱的金色。
☆、去问问梅林,你就知道了。
天还微微亮的时候,赛特瑞就被一个咧嘴呼啦啦(Rictusempra )给弄得清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全身都被银白色的光挠着痒痒。
“哈哈。。。。。。”赛特瑞被弄得眼泪水都要出来了,他艰难的躲避着,不停的求饶:“。。。。。。。别挠了。。。。。。。。别挠了妈妈!”
“起来了?”奥利维亚女士一手拿着魔杖站在床尾,假笑着发问。
“起来了——起来了!!”赛特瑞举双手求饶。“真的起来了!”
说真的,他连什么时候对方叫了自己都没记忆= =,昨晚睡太沉了吧。╮(╯_╰)╭。
而此时此刻,马尔福庄园。
和冷清的福克斯庄园不同,此时的马尔福庄园则是沉浸在一派的欢乐气氛中。偌大的气派的宴会主厅里已经布置好了,但是即便如此,还是远远不够。在城堡的外圈,有着一个几千平米的院子,高大的绿林顺着一道大理石铺成的路种下,喷泉的边缘顺着源起的山坡出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在稍稍平坦一点的地方飘荡着正盛放的睡莲。
在一侧没有树荫的地方,他们用魔法搭起了一个白色的长型帆布篷,地上铺着洁白的白色天鹅绒地毯,上面摆着似乎和绿林一样看不到尽头的长桌,餐桌上隔着一定的距离就会有五个为一体的蜡烛灯放立,银色的蜡烛上正燃烧着深绿色的火焰。
异常夸张的摆设,如果你惊奇的发问,对方只会平静坦然的回答你:哦,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生日会的规格。
以黑灰色为主调的马尔福庄园,在马上就要过去的十分钟后,将迎来无数的人群。
“你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着急,德拉科——”女孩穿着深蓝色的裙子,黑色的短发上戴着一朵黑色的蕾丝半遮着左眼,半包住胸口的礼服由上好的绸缎做成,在腰处细致的收拢,裙子非常短,露出了白而修长的大腿,半高的根踏在平整的大理石台阶上,潘西双手撑在礼堂台阶的扶手上,冲靠在扶手边的铂金色直发的少年调侃。潘西喝了一口高脚杯中淡黄色的女士酒,深棕色的双眼看向了门口。
“哦得了吧,潘西。”一个暑假过去,德拉科又长高了不少,潘西得站在好几个台阶上才能比对方高了,因为这个姿势,她看不到德拉科的表情,她听见对方用那个最熟悉的鼻腔音哼了一声,有些不屑的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正开心着赛特瑞没来呢。”
女孩慢慢垂下自己的眼皮,脸上流露出一瞬间的自讽。
“哦,当然了,”潘西浅笑着开口,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冷的手臂:“我可是替赛特瑞着想——免得他看见我觉得愧疚不是吗?上次他对着我脑袋来的那一下可是让我疼了好几天。”不等德拉科回应,她继续说:“好了,我感觉有些冷。。。。。。。你自己在这里慢慢等吧。待会儿见。”
“嗤——”德拉科撇了撇嘴角,眼睛傲慢的斜到了一边。
在一边的沙发上,全部都是现在已经到了的宾客带来的生日礼物。说实在的,当他到了十三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那么好奇别人送的礼物了——很多时候,对于那些被邀请的人来说,送的礼物很多都不是给自己的——他们只是借着他生日的机会,送了很多稀奇的东西给他的父亲罢了。
异常安静的门口传来几声越来越大的脚步声。
“好了好了,妈妈——我会的,放心!哦——才没有!我什么时候在德拉科家大吃特吃了?!”
少年的声音或许是因为还没有变声,听起来有些尖利,穿透力也比别人远远强得多。
当赛特瑞抱着礼盒走进来的时候,德拉科正一只手插在口袋中,另一只手拿着自己的魔杖把玩。
“哦——梅林!”赛特瑞似乎为在门口就看到被吓了一跳,他抱着礼盒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棕色的眉皱起,看了对反一眼,抱怨的说:“你站在这里干什么?马尔福?等我?——哦千万别这么说,我会持宠而娇把送你的礼物自己私吞的。”
“别妄想了,赛特瑞——”德拉科无所谓的努了努嘴,冷哼一声走上前,“我只是在这里等格林格拉斯——”
“哦,好的。”赛特瑞的脸上非常淡定,他点点头,看不见一点异样,他轻巧的说,越过了德拉科朝后面继续走去:“那待会儿见。”
站在赛特瑞身后的奥利维亚倒是没有走,她单手支撑着一个漂亮的包裹,不用看马尔福也知道那是什么—— 一把扫帚!奥利维亚夫人穿着黑色的长裙,庄重而典雅,浅棕色的发高高的盘起,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低着头看对方了,马尔福已经快和她差不多高了,英俊的脸消瘦尖细——简直和卢修斯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奥利维亚嘴角抽了抽,她马上将手中的礼物递给对方,“生日快乐,德拉科——这是我送给你的,非常感谢你在上个学期替赛特瑞做的事。”
德拉科马尔福银灰色的眼睛中并没有多大的起伏,赛特瑞此时已经走到了阶梯的上面,他扭过身子看了对方一眼,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谢谢您的礼物——奥利维亚阿姨——关于上个学期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因为我而让赛特瑞有不好的记忆——现在我的父亲正在楼上,请上去吧——”德拉科完美的弯了弯腰,他伸出双手接过奥利维亚夫人手中的被深绿色的纸包裹着的扫帚,脸上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嗤——嗤嗤嗤——!赛特瑞不屑的在后边努了努嘴。
“你就别上去了,赛特瑞。”双手已经空掉的奥利维亚女士优雅的提了提自己的裙摆,她淡定的走到了赛特瑞的身边停下,微微弯腰将对方胸口的黑色的温莎结理了理,又拨弄了一会儿对方卷曲的柔软的搭在白皙的额头上的细碎刘海,琥珀色的眼珠看着对方的经过了上一个学期折磨变得深邃起来的轮廓,露出了一个伪善的笑容,她直起身子拍了拍赛特瑞的肩,大手一挥决定的说道:“作为德拉科的朋友,我觉得你们还是在一块比较好——上面是大人的事,你就别给我操心了——下去,男孩。”
赛特瑞:。。。。。。。。。。。。。。。。。。
在奥利维亚的阴测测的注目下,赛特瑞机械的走下阶梯,和德拉科并排站在了一起。
“说真的,马尔福,你到底给我妈妈喂了什么迷魂药——干什么她老是要我跟着你跑?”赛特瑞不爽的压低声音说。
“哦别这么说我。赛特瑞——”德拉科将手中的扫帚放到了一边的沙发上。他双手插在口袋中,痞气却也优雅的走到了赛特瑞的边上,靠住阶梯的大理石扶手,撇了撇嘴,昂起尖细的下颌无所谓的开口:“在你第一次来我家进我房间的时候就是往我床上奔的时候,我就已经百分百确定她是把你当做我的童养媳养了。”
赛特瑞一副见过鬼的表情瞪着德拉科,因为并排,他不得不退开一些扭着头瞪着他,赛特瑞张了张嘴,尖声道:“梅林——你居然知道童养媳这个词?!”
“哦,看中国巫师新闻看到的。”
“胡说!”赛特瑞还抱着礼盒,他站在王子气十足的德拉科身边的确有那么一点点像侍从,不过此时赛特瑞可没有心思想这些,他思考的是更加深层次的问题!赛特瑞艰难的开口:“中国巫师报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这可是中国农村的土话!
德拉科斜过银灰色的瞳眸侧了赛特瑞一眼,不耐烦的挑了挑嘴角道:“说这么多,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把送我的礼物交给我?我等着拆。”
棕色卷发的少年赶紧一把抱紧怀里的用棕色和银色花纹绑住的有他一个脑袋大的礼盒,他据理力争的说:“现在还没决定给你呢!你着什么急?这么想拆移驾那边—— 一大堆等着你宠幸,马尔福!”赛特瑞用下巴指了指,皱着眉补充:“还有!我妈妈才没有把我当做你的童养媳在养——这是违法的!”
只是开个玩笑的德拉科在面对赛特瑞的较真有些无语,他摆了摆手,摆正身子继续靠上了扶手。
过了一会儿,沉默中,赛特瑞大概是抱酸了手臂,他抿着唇想了想,然后往德拉科那边靠近了一些,用手肘推了推对方,小声的说:“喏,还是给你好了——我存钱给你买的。。。。。。。还有。。。。。。啊,生日快乐。”
伸长的手臂一轻,两双被黑色的西装细致包裹的修长手臂接了过去,顺着这双手臂望去,对方领口的黑色温莎结整齐而雅致,后领口是一个黑色的长领半圈住了他的后颈,看起来就像是半个世纪前的古老的贵族的礼服,苍白的皮肤和浓重的夜黑色对比显得触目惊心。原本有些冷然的消瘦侧脸慢慢的露出了一个浅笑,银灰色的霜雪一般的眸子里慢慢融化了一般。
德拉科的右手解开了礼盒,熟练无比,在深绿色的礼盒中,是一套定做的制服,不同于斯莱特林那么普遍,在很多地方都有一些细小的改动。
“这是我要我妈去德国的时候帮我选的——”赛特瑞慢吞吞的说,“上个学期你嫌弃我把你在德国定做的袍子弄脏的事情我还记得呢。”
德拉科有些无奈的合上盒子,就在礼盒即将要关闭的前一刻,他忽然发现在整整齐齐叠好的深绿色的制服的领口处,有一个东西在微微发着亮光。
合上的盒子被打开,马尔福腾出一只手,将领口处的东西拿了出来——两双大开的对称的羽翼中,一个大大‘M’压在其中,下面是缠缠绕绕的柳藤,上面是一个复杂的王冠,银灰色的眼珠闪了闪——这是前年圣诞节德拉科送给赛特瑞的圣诞礼物。
“你把这个还给我?”德拉科没什么感情的声音传了过来。
赛特瑞平静的说:“这个东西本来就不应该在我这里。”
德拉科:“送出去的礼物没有要回来的理由。”
赛特瑞有些脱力:“这个不能算是礼物——马尔福,这是你父亲对我的保护!现在保护已经结束了。。。。。。。。”